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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叶少独宠冷娇妻 安陵逸风 6918 2024-06-30 11:35

  叶辰星偷笑,“爷爷,你真是哥哥的克星。”

  她的哥哥可是帝都谁都不敢招惹的人物,估计也就爷爷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上拔毛的人了。

  偏偏哥哥还无计可施,她最喜欢看这一幕了。

  自从三年前,秦若抛下哥哥一个人离开,她的哥哥便冰封了自己的心,太过冷淡,即使完美,却完美地不似人间所有。

  这样的哥哥,她太心疼。

  蓦然间,叶辰星想到了安澜,那个雪山圣莲一样的女人,清浅淡漠中疏离优雅,她跟叶辰歌是一样的人。

  “爷爷,你给哥哥介绍的是哪个女人啊?”叶辰星笑问,若是不适合的话,她可以把安澜介绍给哥哥。

  “小丫头,你问这个干吗?”叶老爷子慈眉善目,跟对着叶辰歌吹胡子瞪眼的那个凶神恶煞的老头俨然两个极端。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刚认识了一个天仙似的人,我觉得跟哥哥很合适,所以就想给他们两个介绍呗,谁知让爷爷你捷足先登了。”叶辰星扼腕叹息,表示很委屈。

  “辰星,你认识的人叫什么名字?”叶奶奶王费芳问。

  叶奶奶一问,叶辰星顿时低下头,“奶奶很抱歉,因为对方身份特殊,所以我不能说。”

  “没关系。”叶奶奶不甚在意,只是心中有没有隔阂,只有王费芳自己知道了。

  而叶辰歌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仿佛不关他的事。

  最后叶老爷子说,“明天中午海蓝咖啡厅,我不管你在哪里,就是在火星,也要给我乘坐火箭赶回来,要是放了人家的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知道了,爷爷,您放心吧。”叶辰歌放下筷子,优雅起身,“我吃好了,还有几份文件没有处理,先去书房了。”

  叶辰歌离开后,苏清忍不住叹息,“爸,辰歌心里苦,您就不要逼迫他了。”

  “不是我逼迫他,我是正在帮着他从秦若的伤痛中走出来,三年了,辰歌为她等待三年,也足够了。”叶老爷子此刻哪里还有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戎马一生最后还要为小辈们操心,他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容光焕发的容颜已如迟暮的夕阳,斜晖渐落……

  秦若,真是他们叶家的劫难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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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4偶遇安娜

  春日午后,暖意融融。樱花绚丽飞舞,漫天的花瓣的随风飘散,似是粉红色的雪纷纷洒洒,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日光微醺,浪漫而又静谧。

  这是帝都最美丽的街道――风榭大道。

  街道两侧树木蓊郁,薄发生机。左侧樱花,右侧枫树。春日樱花烂漫,秋天枫叶热烈,四季之时,四方天地。

  海蓝咖啡厅就坐落在这样美轮美奂的地方,落地窗前樱花似粉色的精灵,调皮地舞动春天的风姿,好似置身童话世界一般。

  安澜踏着飘飞的雪樱,进入海蓝咖啡厅。

  她坐在固定的位置上,点了一杯苦涩的黑咖啡,静静望着窗外飞舞的樱花出神。

  “hi,澜澜,我没来晚吧?”易容从樱花飞舞中而来,肩上沾染了几片樱花花瓣,她坐在安澜对面。

  “没有。”安澜清清淡淡的,她挥手找来侍者,“一杯蓝山咖啡。”

  “谢谢,没想到我的口味你还是那么清楚。”易容很开心,她触及到安澜面前杯子里的咖啡,不由得皱眉,“澜澜,黑咖啡太苦。”

  “容容,你知道的,我已经习惯了苦涩。”

  易容不再说话,安澜这一生太苦,她从头到尾都知道,四年前安澜从地狱逃出来时,她见过一面,便成为她一生的梦魇,午夜梦回时不敢入睡,更何况是安澜自己呢!

  “容容,要是我回不来的话,宁宁就拜托你了。”安澜平静地开口,好像这种话她已经说过无数遍。

  事实上,她的确说过无数遍,每次九死一生的任务,她都会把易容约出来,或许是最后一面,她在不动声色的道别。

  易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好。”易容答应,她不想让安澜不放心。

  “容容,我已经开始调查安家了。”安澜说道,清冷的目光触及到似雪的樱花,眸中冷冽,“安平比我想象中还要恶劣。”

  “澜澜我知道,有些事情尽力而为就好,安平和安家猖狂不了太久,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会有法律来制裁他们的。”易容轻叹,她知道安家是安澜心中过不去的一道鸿沟,安家把安澜拖进地狱,或许安澜也会让安家在地狱里浮沉。

  不是或许,是一定。

  气氛一时沉寂,空气中似乎流淌着淡淡的悲伤。

  良久,易容端起咖啡轻啜,她打破沉默,“澜澜,你有没有想过,安家倒了之后自己有什么打算?”

  安澜沉静的眸子似乎氤氲出浅浅的向往,“若是那时我有幸活在世界上,我应该会脱离军籍,然后环游世界吧。世界太大,我想出去看看。”

  世界太大,她不想困在高墙深院中,最后孤独终老,世界很大,总有一处适合她的地方,鸟语花香,青山绿水。

  安澜的话语,易容蓦然红了眼眶,明明是普通人都可以过上的生活,可对安澜来说却是奢望。

  若那时我有幸活在世界上……

  活着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可安澜竟然用“有幸”两个字,她的心里该多悲凉啊。

  上帝啊,也太残忍了。

  *

  叶辰歌终究还是不想让叶老爷子失望,他依言来到海蓝咖啡厅,安娜早已等候。

  看到他来,安娜面露完美的微笑。

  “叶少,请坐。”安娜招手,侍者前来,“不知叶少喜欢什么?”

  “一杯黑咖啡,不加糖。”叶辰歌面无表情,自从三年前,他从来都是在黑咖啡的苦涩中度过,似乎黑咖啡的苦涩能够随时提醒自己。

  “我也要一杯黑咖啡吧!”安娜不甘示弱,微微一笑。

  “好的,请稍等。”

  侍者很快把咖啡端上来。

  “叶少似乎很喜欢黑咖啡?”安娜打破沉默,主动引出话题。

  “这似乎不关安小姐的事吧?”叶辰歌冷冷而言,怜香惜玉这事,他不会也不屑。

  “安娜小姐,我这次过来,只是不想让爷爷失望而已,对你更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最好不要做什么让我厌恶的事情,至于后果么,你承受不起。”

  安娜脸色微微发白,她轻轻搅动咖啡,似乎在平复心情,黑色浓郁的咖啡荡漾出的涟漪,心中的潮涌,似乎只有她自己知道。

  叶辰歌的话,让安娜最后一丝期盼荡然五寸,叶少不仅女色,厌恶女人,这是帝都都知道的事情,她总以为自己是完美的,叶少总会砰然心动,可她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然,知道自己的错误是一回事,至于放弃还是挣扎又是另外一回事。

  安娜从小就是要什么有什么,安家的宠爱,安平和安城总是把最好的捧在她面前,她似乎天真的认为,只要她想要,就一定是自己的,叶辰歌也不例外。

  “我知道了。”安娜垂眸,她有心计,她不会在叶辰歌面前大吵大闹,那样只会更让他厌恶,以退为进欲擒故纵是女人的撒手锏。

  午后的时光静静流淌,咖啡的香气夹杂着淡淡的苦涩,弥漫着空气中,醺醺浅浅的,似乎愁绪和寂寥也奔涌而来,悠扬的小提琴和优美的钢琴相互缠绕,丝丝柔情低沉……

  安澜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她该出发了。

  “容容,我该离开了。”她挥手示意侍者埋单。

  然,侍者未到,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安家的耻辱啊……”尖酸刻薄的语调,在静谧的咖啡厅中犹显突兀,位置正好,惹得客人频频侧目观看。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还有一个刻意挑事的女人。

  叶辰歌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安澜,他静静地看着身侧的女人为难她,尖酸刻薄的话语,好似对她无动于衷。

  的确,这样的话语安澜已经免疫了,从小到大,她听得太多,早已麻木了。

  “安娜,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安澜无动于衷,不代表易容能够忍得下去。

  安娜斜睨易容一眼,“你算哪根葱,竟敢在叶少面前装腔作势!”

  安娜乖巧地站在叶辰歌身边,只是那刻意挑衅的眼神和刻薄的话语暴露了自己,她就是想要让叶辰歌讨厌这两个女人,让她们在上流社会无法立足,她讨厌安澜,痛恨安澜,恨不得安澜去死,所以连带着讨厌安澜身边的人,无论是谁。

  “容容,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不值得。”安澜清清淡淡道,“时间差不多,我该走了。”

  易容狠狠地瞪了安娜一眼,扭头冷哼。

  安澜想走,可安娜却不放过。

  她一直以为安澜会死在黑市,可没想到五年后她还能回来,当安城对她说安澜回来时,她还不相信,可亲眼看到,终究不得不信。

  嫉妒和仇恨彷如蔓草疯狂滋生,已然覆盖了她的心蒙蔽了眼睛,优雅和修养跌入深渊,安娜似乎忘记了今夕何夕,忘记了身处公共场合,忘记了她最喜欢的叶辰歌站在身边,她拉住安澜,“不准走!”

  ☆、015失去理智

  安澜轻飘飘地瞥了那只涂着鲜红豆蔻指甲的手,轻轻甩开,“脚长在我身上,你无权干涉。安娜,安澜早已不是五年前的安澜,不会任由你欺负!”

  安澜略带冰冷的眼神,却让安娜仿佛置身冰天雪地中,她想象不到,安澜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一个任人欺负从不还手的人变得如此凌厉,只一眼,便望而生畏。

  这种气势,似乎叶辰歌身上也有。

  想到叶辰歌,安娜心里一惊,连忙看着他,“叶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五年未见安澜,觉得太吃惊了,毕竟她是安家的耻辱,安家的声誉让她尽毁。”

  叶辰歌仿若未闻,深邃的视线一直落在安澜身上,从未移开。

  “安娜,说谎的时候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易容最听不得安家的人侮辱安澜,她是为数不多知道安澜遭遇的人,谁都可以说,只有安家的人没有资格置喙,永远都没有。

  “物以类聚!”安娜刻薄的言语,让易容差点气笑了。

  “的确是物以类聚,你们安家的确是物以类聚,都是畜生聚集,不,应该说是畜生不如。”要说刻薄,易容不会输给安娜,她只是不屑而已,良好的教养让她不屑于这样尖酸刻薄的话,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会。

  安娜脸色涨红,“你跟你妈一样都是贱人!”

  安娜刻薄的话语,让叶辰歌忍不住蹙眉,安城说安澜的母亲是个贱人,而安娜又说,可事实果真如此么,他真的怀疑。

  “安澜,你妈不知廉耻,而你更是放荡不堪,这是遗传问题吧?”安娜冷嘲热讽,安澜面上虽然一派不甚在意的模样,可她心中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她曾经说过,侮辱她可以,但是不能侮辱她妈妈,因为安家人没有资格。

  “安澜,你似乎还不知道吧,那两年你妈妈在别的男人穿上醒来,一丝不挂的模样,可真是令人恶心……”安娜似是亲眼一眼,细致的描绘,刻薄的话语和嘲讽的眼神,让安澜压抑在心中的黑暗天使渐渐苏醒。

  易容握住安澜的手,用眼神示意不要。

  可安娜的话,触及到了安澜的底线和逆鳞。

  在场的四个人,除了安娜还在沾沾自喜,易容和叶辰歌却为她的愚蠢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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