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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纠缠(H)

匆匆 何田田 6230 2024-06-29 12:09

  其实丛葱此时已经醉得有点意识不清了,看到沙发上的男女,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心口顿时就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喷血又喷火,生生把尿给憋了回去。

  她双眼通红,把搭在手臂上的西装往地上一扔,急步冲过去抬脚就朝上面的男人踢去,口中骂道:“狗男女在哪里都能苟且!老娘废了你们!”

  却被男人抓住脚踝反手一推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裙子的一根吊带滑下肩膀,鞋子也掉了一只。

  丛葱干脆踢掉另一只鞋,吊带也不拉回,一骨碌爬起来又扑上去一巴掌扇上还在懵圈中的女人的脸,“贱人!叫你伙同渣男骗老娘的钱!老娘的钱是那么好骗的吗?”

  扇完转身挥手朝已经站起来闪到一旁的男的脸上掴去,还没到近前就被他紧紧捏住了手腕,一阵生疼。丛葱抬起另一只手打去,同样被牢牢制住。

  男人比她高一个半头,丛葱的两只手被他捏在右手中高高拉起,扯得手臂都要断了。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双手吊着他的手借力,腰肢一弓一挺,就像荡秋千一样双脚腾空飞速踢向他的胯部。

  男人没料到她还有这一手,差点被踢中。好在他反应够快,身体往后急退一步,左手迅速抓住她双脚脚踝,右手也没松开,然后丛葱就像一只小猪一样双手双脚被他两手分别抓住翻转过去面朝地板悬空在半米高处。

  “还撒不撒泼了?”陆澜的语气又淡又冷,撒酒疯撒到他这里来了,再美也得教训。

  丛葱还在使劲挣扎,一边不停骂着,“渣男,你去死!”

  陆澜放开她的手,双手握住她的双脚脚踝倒提着高高往上扯,再极速往地板上撞。丛葱尖叫一声,以为自己要脑袋开花了,却又在离地板堪堪一寸时被拉起如此反复几次,丛葱被整得头昏目眩,差点要吐。但即使是这样,她也还在拼命挥动手臂想要荡过去抓打他却徒劳无功,最后精疲力尽才停下来。

  陆澜见她不动了,才把她正过来放在地上。丛葱眼冒金星没站稳倒在了他身上,陆澜正要推开她,她却像八爪鱼一样死死趴住他的肩膀,怎么扯也扯不开。

  难得这一番折腾后还有这些力气,倒小看了她。

  丛葱双手趴在他肩上,晃了晃脑袋,不但没清醒好像更晕了。她抬起头,把陆澜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这才发现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裤衩,估计来不及穿其它的。不过这男人还真好看,从脸到脚,没一个地方不好看。

  她又看向他的脸,总觉得有点眼熟,醉意朦胧的她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丛葱摇了摇头,抬手去摸他的脸,被陆澜嫌弃地偏头避过。

  她转而对他露出一个又仰慕又鄙视的笑,“你长得真好看!但是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渣男!”

  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胸,目光愤恨地抬起头,“他说我的胸是二两猪肉,一点感觉都没有。”

  丛葱满脸委屈地看向他,嘟起嘴巴道:“人家的胸怎么只有二两?明明有一倍还多!而且很有弹性,怎么会是猪肉嘛?”

  被莫名扇一巴掌正恨不得掐死她的沙发上的女人听到这里也绷不住“噗嗤”笑出了声,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一样,哪里跑出这么个喝酒喝到傻缺的脑残女?

  丛葱伸手把裙子另一边的吊带也扯下肩膀,妩媚地对陆澜笑,抓着他的手往胸上带,“你来摸摸看,肯定不是猪肉。”

  男人从来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猎物,何况这只猎物还如此鲜嫩可口。

  陆澜垂眸看向她,浓长的眼睫遮住了眼中的神色,修长手指笼上她的胸,正要再往下挑,被丛葱一把按住,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撒娇道:“我不要在这里。”

  陆澜停下来,似笑非笑看着她。

  丛葱伸手朝沙发上的女人一指,“让她走。”

  女人身上也只有内衣内裤,她还等着和陆澜共赴云雨呢。闻言“嘭”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尖声骂,“哪来的野疯子?快滚!”

  陆澜眉头微皱,淡声道:“你先出去。”

  先出去就是离开这里再也见不着。

  女人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见他毫无反应,咬了咬嘴唇,眼含泪水一言不发穿上衣服踩着高跟鞋低头跑了出去,门被关得“哐哐”响。

  丛葱哈哈大笑,耷在肩背上的吊带滑得更深,胸前风光展露大半,白如凝脂。

  男人眼神微暗,放在她胸上的手转着圈往下探,又被丛葱按住,“我说过不要在这里。”

  陆澜看着她不说话,眼神却变得危险起来,像随时要撕碎猎物的猛兽。

  丛葱酒醉中可不怕他,她四周围看了看,沙发边上散落着衣裤,但房间里灯光昏暗,根本看不出质地品牌。

  她嘲讽地看着他笑,摇摇晃晃地指着他,“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个穷小子来酒吧装逼,好不容易靠皮相勾到女人,却没钱去开房,只好躲在这里鬼混。”

  “闭嘴!”陆澜被她天马行空的胡话弄得哭笑不得,拉好她的裙子,也不给她穿鞋,自己穿上衣服后半抱半拽地拖着她往门口走。

  丛葱却捂着肚子道:“我要尿尿。”

  陆澜又拖着她去洗手间,尿完出来继续拖着走出包厢大门。

  出门转弯走几步有另一道走廊,转过去是电梯间。陆澜带着丛葱坐电梯下来,没有经过酒吧前厅,从VIP专用通道去了停车场。

  丛葱的脚被粗糙的水泥地咯痛,干脆双腿一蹬圈上他的腰,像只猴子似地吊在他脖子上,无赖地对他笑,“我没穿鞋。你不是很厉害吗?那就顺便当个搬运工呗。”

  一向淡定从容的陆澜也没忍住差点破功笑出声来。

  来到停车场,陆澜把她扯下来塞进后车座,开车离开。

  十分钟后,保时捷停在某五星酒店地下停车场,陆澜拉开后车门把丛葱拖抱出来,同样乘VIP电梯到三十层,沿着走廊走了一会后,刷卡进了一间房。

  这时朗姆酒的后劲才真正显现,丛葱四肢无力,软趴趴地吊在陆澜身上,意识都不是自己的了,精神却异常亢奋,胃里像裹了一团炙热岩浆不住烧灼着她,又渴又热恨不能泡进冰水里。

  她想喝水,却又不去找水,伸出手臂搂住陆澜的脖子,踮起脚尖去亲他,咬住他的唇使劲磨,舌尖沿着他的牙齿毫无章法地一阵乱扫,然后挤进去吞他的口水。

  他口里的味道清冽干净,甚至还有一丝甜淡的竹香,很好闻。丛葱第一次喜欢上了亲吻,缠着他的舌头不住把他的口水渡到自己嘴里,比喝水还解渴。

  陆澜的嘴唇被她粗鲁而毫无技巧的亲吻弄痛,却也不生气,还非常耐心地引导回应她。然后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指尖探入V领,这次没再受到阻拦,他终于握住了那团高耸,手指轻轻转动丈量抚揉,果然和在电梯间看到的一样完美。

  他的手移另一处高峰,撕去乳贴,手掌裹住峰头揉动,食指点在峰尖缓缓转圈。丛葱的嘴中溢出一丝轻吟,腰软体绵快要立不住脚尖。

  她突然离开他的唇,含怨带娇地问道:“我的身体像僵尸吗?我怎么没觉得啊!你再摸摸。你的口水真好喝!”

  说完又亲了上去。

  陆澜的眼睛幽热似火,勾住她的裙子吊带往下一拉到底,埋首入沟壑。

  她身上虽然汗味酒味混杂,却也有馨甜的女儿香,令人沉醉。陆澜嘴上忙,手也没歇着,继续往下探幽寻芳。丛葱身体微微一顿,她还没有被人摸过那里,以前秦林亲她摸她,每次快要触及大腿根她就停住不让他再进一步,想要留在他们的新婚之夜。

  如今却成为一个笑话,那层膜一文不值。

  丛葱放松自己,随着陆澜的抚触,身体里面升起一股陌生而愉悦的感觉,她哼哼出声,不由自主扭动缩紧。陆澜身下已经坚硬如铁,双手撑在她的腰侧往上托举,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把丛葱放到床上,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安全套套上,爬上床半跪下来,抬起她的腿往桃花源推进。

  丛葱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身体也准备好了,但体内突然被异物侵入还是感觉不适,有点痛。

  她下意识地收缩绷紧,又怕被说是僵尸,想尽力放松配合他,可是越想放松反而越紧张。陆澜推进受阻,附身去亲她,手也在交合处轻轻揉按。等丛葱软下来,他一推到底,缓动几下后幅度力度便大起来,前戏做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刻。

  丛葱被他撞得左右摇摆,腰都弓了起来,体内痛且胀。

  尽管这样,她还是强忍着坐起来,双腿圈上他的腰,露出娇媚的笑,软声道:“你说我是不是僵尸?我僵不僵?你说嘛!”

  这个时候还问问题,看来是力道还不够。

  陆澜轻笑一声,抱着她挪到床边,自己下去站着,然后抬起她的腿举高,正要狠动,低头却见她的腿缝里流出一缕血丝来。

  他心中微讶,停下来问她道:“你的经期到了?”

  丛葱摇头,“没有,上个星期才结束。”

  陆澜了然,“你是第一次?”

  也难怪他误判,她今晚的言行可不像个新手。

  丛葱点头,“当然啊。给你捡个便宜,省得你没钱还装逼。”

  她今晚灌了一整瓶的朗姆酒,从上酒吧二楼起就处于深度晕醉中,根本没看清陆澜开的什么车来了什么地方。

  陆澜又是一声轻笑,动作却温柔起来,一手揉她的胸,一手揉她的桃花源瓣,柔声道:“放松点,你也会舒服的。”

  果然丛葱在他的轻抚慢顶之下,甬道内胀痛感降低,体内渐渐涌上一种说不出的酥麻痒胀感,不禁呻吟出声。

  陆澜见她适应了,慢慢加快速度。

  她的蜜道滑润而紧致,温暖而富有弹性,放松身体兴奋后本能地追咬绞缠着他的阴茎,久未体味的极致愉悦包裹住了他,陆澜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急速抽动起来。

  丛葱就像风中的落叶打着旋儿极速摆动,体内的麻痒也快速堆积,直至热流喷涌被陆澜带着飞上云颠。

  事后陆澜抱着她去浴室,站在花洒下一边给她清洗一边到处点火,手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来到胸口,掌中的沐浴露沿着她的乳房一圈一圈旋绕而上,最后来到峰顶,上面的小红豆在白色的泡泡中尖尖挺立,引人采撷。

  陆澜低头含住,轻轻舔弄,手指往下滑向腰腹,绕着肚脐打转,继而再滑,沿着腿根往上来到桃花源,捏住桃花瓣轻挑慢捻。

  丛葱被他揉得娇声吟哦,浑身绵软快要站立不住,陆澜抱着她的臀,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挺身而入耸动起来。丛葱浑身滑溜溜地攀在他身上,生怕自己掉下来,这种紧张又刺激的体验让她很快有了感觉,胸乳紧紧贴着他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不断扭动着腰臀配合他。

  “学得倒快。”陆澜轻笑道,动得更快力道也更大,一出一进,一上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丛葱觉得自己体内又有热流开始奔涌。

  陆澜抱着站着做了好久,坐在浴缸边上又做了好久,最后在丛葱的尖叫颤抖中撤出来,乳白的爱液尽数喷在她了的肚脐上,然后才抱着她真正开始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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