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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臣服 铁扇公子 3463 2024-06-30 11:44

  桑旬觉得手脚有些发软,大脑在短暂的几秒内一片空白,但她很快冷静下来,问:“能定罪吗?”

  席至衍摇头,“定罪还需要更多证据。”

  但起码他们现在已经有了方向。

  况且――

  “至少你现在可以脱罪了。”

  当初使她定罪的证据――那瓶残留着乙二醇的止咳水――已经无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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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尽可能的显得自然,席至衍同桑旬道了一声“晚安”,然后让她把门锁好,自己便转身回房了。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他走到房间门口,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来,掰断成两截,然后又装模作样的打电话让工作人员上来。

  折腾了十来分钟,席至衍将工作人员打发走,又走回到桑旬的房门口去敲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桑旬站在门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门锁电路烧坏了――”他觉得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后面还有一句“今晚就在那你这里借宿”,可还没说出来,就被面前的女人踮脚勾住了脖子,将他拉进房间来。

  桑旬凑上来吻住他的唇,双手摸索到他的胸前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彼此间呼吸可闻,耳边只余下对方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席至衍既惊讶又受用于桑旬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他将她的睡裙撩起至腰际,然后俯身抱起她,将她抵在了门后。

  他喘息着拉开彼此间的距离,看见怀里女人的眸子亮晶晶的,他的声音因为欲/念而绷得紧紧的:“可以吗?”

  桑旬没有说话,直接用动作回答了他:她的手沿着他光裸的胸膛、紧绷的腹肌一路往下,最终停在那已经高高鼓起的某处,她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将那滚烫粗壮从束缚中释放出来。

  “我要你。”她的声音同样隐忍紧绷着。

  chapter 42

  结束之后女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席至衍盯着她的睡颜发了片刻的呆,然后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凑过去闹她,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下巴和脖颈上,声音里含了隐隐的笑意:“我还没好……你这就不行了?”

  大约是刚才真的累得狠了,桑旬连眼睛都没睁,像赶苍蝇一样胡乱挥着手,发出来的声音却又软又糯,撩得他心尖微颤,“讨厌,你走开……“

  席至衍顺势捉住她挥过来的那一只手,握在掌中亲了亲,然后又笑:“舒服了就说讨厌,刚才是谁缠着我不放的?”

  清梦被扰,桑旬依旧没睁眼睛,只是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发丝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扫过,痒痒的。

  上次也是这样,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席至衍失笑,将一边的薄被拉过来,遮住她白皙身体上遍布的欢/爱痕迹。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便套上长裤,走到阳台上去回电话。

  夜风习习,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的声音:“席先生,我查过了,周仲安转给童婧的那两百万,的确是一开始从童婧户头转出来的。”

  他握着电话的手不由得一紧。

  看来周仲安并未说谎,那两百万并非他给出的封口费。

  那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嫌疑往周仲安身上引呢?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却几乎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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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他便将桑旬弄醒了,她睡得正香,迷糊间又是一只手胡乱挥过来:“你好烦……”

  “别赖床。”席至衍将被子掀开,手上开始不规矩的乱动,“不起来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

  这句威胁倒是十分奏效,话音刚落桑旬便睁开了眼睛,她气咻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但经过昨夜的滋润,她的双颊酡红,眼含秋水,看上去不但没半点气势,甚至还有让人再上去好好蹂/躏一番的冲/动。

  席至衍忍了几秒,好不容易将身体里的那股躁/动压下去,这才开口道:“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出去逛逛。”

  樊律师一早便回去了,公检法那边的关系还需要他去打理。

  他们两个倒是不用急着回去,明后两天是周末,他们还可以在苏州逛个一两天。

  桑旬从床上坐起来,裹着被子靠在床头问:“你在苏州长大?”

  “不是。”席至衍走到房间门口去捡昨夜扔在那里的衣服,“不过小时候每年都会过来。”

  “难怪。”桑旬轻哼一声,然后又咯咯笑起来。

  席至衍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转身就扑上来,装着大灰狼的样子恶狠狠道:“难怪什么?”

  桑旬乐不可支:“你是不是特别忌讳别人叫你小白脸?

  “本来就不是。”他恼火道,“晚上你给我等着。”

  他高中时就被家人送出国念书,精英学校里除了表面的光环笼罩,私底下种族歧视和校园霸凌一样不少、

  刚入学时席至衍因为长相,时常被嘲笑像个女孩,他本来就不是擅忍耐的性格,又最不耐烦听见这样的话,多听见了几次便直接上手揍人,险些被退学,但靠拳头总比靠老师来得有效,往后三年便再没人敢拿他的长相说事。

  桑旬看他那样,一时又觉得这人大概是真忌讳这件事,心里后悔自己开玩笑没分寸,于是试探着道:“我说错话了……你生气了?”

  那人“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没搭理她。

  桑旬见他手中拿着昨天脱下来的衬衣,胡乱卷了几下便要往垃圾桶里扔,她赶紧拦住,说:“好好的干嘛扔它?”

  “扣子掉了。”倒不是桑旬干的,昨晚他嫌她脱衣服磨磨唧唧,便自己将衣服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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