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本侯就知道他这样,扶摇你去喂他。”
正在埋头喝粥的扶摇,没想到又提到他,顿时眉眼皱着,眼汪汪的瞧着侯爷,
“阿蛟妹妹此言何意?江南人温柔不假,可我又不是断袖,断然不会对男人温柔的,我待你为奴为婢,是因你是我妻,给皇上为奴为婢算什么?”
“行了行了,别数落我,当我没说。”
“侯爷不如自己去,喂完他正好睡他。”
扶摇半开玩笑的挑眉,清秀的小脸儿只有温和似水,而妻主自顾自的,挽袖子拿起了块桌上一方方、印了新合欢花瓣的蜂蜜枣糕。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几天不近男色!”
扶摇葱指捏勺,扁了扁嘴唇道,“那你看我,像是好男色的么?!”
独孤九冥一看她俩推脱,气的脑仁子都疼!“够了!你们一个个就知道惹是生非,一遇到事了都往外推,成何体统!怎担大事!”
俩人被他吼住,登时、九幽嘴里的枣糕不嚼了,扶摇叼着勺子,粥也不喝了。
就听外面,传来急冲冲的哭嚎:“阿蛟!阿蛟啊,出大事了阿蛟!嗷嗷呜呜……出大事了!”
九幽赶紧咽下了嘴里的枣糕,给独孤九冥扔下一句话,“你心疼他你去喂他啊!”
就跑出门去了。
眼见着白衫少女、脱兔似的跑出门,独孤九冥深感来日昏暗。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他还哪敢托付终身了!
……
九幽刚一跑出门,就见个白毛白衣男子,从九华殿方向飞奔而来……九幽还以为他要撞她。
临近了,渡弱着急忙慌的,拽着九幽手腕,就要带她走,“君隐出事了!”
九幽见他满鼻子是汗,黑白分明的眸子、也急出水来,
“出什么事了?”
“今早我们出门后,就被宇文护的人迷晕了,一醒来,就看见宇文护逼问君隐,问是不是他拿了三虎图……宇文护还认识君隐,还知道他身上华胥九图的事!”
“啥?现在他们搁哪呢?!”
“太宰府。”
九幽瞬间就明白这事儿坏了。
华胥九图事小,宇文护都能认出君隐来,那她这身份,不就已经暴露了吗?
生死之际刻不容缓,九幽便跟身后的纪律嘱咐一声,“纪律,你跟府里的人说,本侯去趟太宰府,骑马走。”
――九幽牵着小黑刚到门口,就被两列身手矫健的、铠甲禁军给堵住了。
这群人站了两排,一队是个个穿的玄色衣衫,脸上扣着遮了眼睛的黄金兜鍪,就露出嘴,半个肩膀绣的金色三足乌。
一队是黄黑两色铠甲,头戴兜鍪的天子禁军。
两群人齐刷刷的给君侯抱了个拳:
“卑职奉命驻守于此,参见君侯。”
“卑职是太宰府的人,请君侯入府一叙。”
一听‘卑职’便绝对是经过训练的,而且有军职的人。
九幽瞬间了然了。
她先是推开了太宰的金乌侍卫,扭头去问禁军,“尔等何时来的?来此何干?”
一个看着像首领的禁军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