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守着一个瞎子,马公子还挺痴情。”
“害,关键是那男的善妒啊,虽然容貌生的好,比姑娘还水白俊俏,可心肠却有些歹毒,红馆里见着马公子跟人调笑几句,回头都气得烫漏了那人的嘴。”
…侯爷在外面听故事的功夫,院里突然门打开,廉大人身后跟着红袍鲜艳的马将军。
廉大人那张沧桑老脸,此时像是积攒了怒又无处发,看了一眼门外的小侯爷等人,挥手指挥官兵、“回衙门!”
然后廉大人颤颤巍巍的踩脚蹬子,九幽跑过去伸胳膊扶着,等老头儿坐稳了马背,他便垂眼看着小侯爷,“落案了,君侯回家吧。”
细手拍着马鞍,站姿挺拔的小侯爷也不问他,只点了点头,更突出了浓眉大眼的气度,
“骑马颠簸,廉大人路上小心。”
“多谢。”
廉老头回头,只见那马公子一扯撕缰,红袍白马,端的是张扬又沉稳的气概。
由廉大人带着几个骑马的官兵,挟着红袍马超群一个人,扬鞭就顺路而返了。
连九幽都佩服马超群的洒脱,虽然之前诬陷自己来着,可认罪时候一点儿不含糊,此时又只身赴衙门。
马府的家仆进院了,院里的红枫却吹落到了她肩上。
女侯爷掸下肩头的红枫叶,禁军统领和七杀兄弟,已经走到面前。
戴头盔的哥们儿拱手抱拳,“侯爷这下可碧血陈冤了,咱们回家吗?”
“你都洗脱冤案了,怎么还不高兴?”
九幽缓缓侧头,看着身旁长相俊秀的银发男子,她忽然上前一步,伸双手大力捧住他的脸、在他错愕的黑眸注视里,猛地吻了上去!
“唔!”他试图推开她,可她转而扣着他后脑,搂着他的腰,俩人贴的极近,她对他唇齿间的漱口盐味儿心痒不已,昨晚睡觉就想亲来着、但当时没敢,此时七杀本就没决心抵抗,让她舔了几下双唇,便直接被人破开牙关入侵了。
一旁的纪律等人轻咳一声……都抱着膀子扭过脸去了。
他戴着尖长护指的爪子勾到了她头发,他试图手忙脚乱去摘…一分心,就被人家乘虚而入了。
灵巧的蛇汹涌而来,席卷了他整个口内,明明软热狡猾的很,刮过内壁时又像生满了倒勾,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她来势灼烫,要征服,要占有!凶蛮的掠夺,侵占他的领土…他的舌尖被迫卷起,被裹胁着缠绵作舞,她像是在嚼美味,又嘬又啃,吃尽蜜液。
他不禁浑身发软、忍不住伸手攀住她脖颈、腰背。冰冷的铁手爪扣在她腰间,感觉不到她的温热,他也不敢收紧。
“嗯…唔、”直到她换气,他才得以松气,可一泄出来的声儿变味了,嗓音都软化了,他脸颊涨的潮粉,故作无意的睁开颤抖的睫毛,却发现她一直睁着眼,琥珀凤眸直勾勾的,只是在平时的锐利坚定中……多了些浮于对面的轻雾,显得深情又梦幻。
七杀不服,奋力挣脱开来她的臂膀,拿自己的铁手去扣住侯爷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