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烛抬手打断他:“哎,我知道你在恭维我好看哈,但是爸爸是凭本事赚钱的,不是靠脸哦。”
纪向晚看着他:“那我怎么办?”
叶秉烛莫名其妙地看他:“你爱干什么干什么,问我干嘛?不会走路还是不会吃饭?”
纪向晚叹口气:“还是这么无情。”
叶秉烛嘿了一声:“狗咬吕洞宾了――你待会吃的饭也要经我手,小心我毒死你,让你知道什么叫无情。”
纪向晚点头:“牡丹花下死――”
叶秉烛伸手就揍他:“你他妈别乱用!”
他俩就走这么短短一截,身上也不免沾了些潮气,进了屋叶秉烛推他进去洗澡,纪向晚冲他眨眨眼:“我没带换洗衣服。”
叶秉烛把毛巾扔给他:“穿我的――赶紧去。”
纪向晚正要进去,又转身拉他过来亲了一遭,然后极快地闪进了浴室。
叶秉烛在外面骂他一句:“真是没完没了。”
等他洗完叶秉烛刚从厨房出来,也换了一身衣服,冲卧室仰了仰下巴:“衣服放床上了,自己去拿。”
叶秉烛的衣服都是极休闲的宽t,而纪向晚从发丝都透出一股温文尔雅的书卷气,穿了他的衣服反差的倒让人更有点移不开眼。
叶秉烛饭都做好了,正在往餐桌上摆,余光瞥了他一眼:“正好,吃饭吧。”
纪向晚的手背在身后,有点神神秘秘的,半晌才递给他一盒东西。
叶秉烛擦了手来接:“这什么?”
纪向晚迟疑地回:“巧克力,想给你带点意大利的特色,想来想去觉得这个好像还可以。”
叶秉烛看了看就收了起来:“谢啦。”
纪向晚明显是有点想邀功的样子,又说:“是佩鲁吉亚的巧克力,巧克力之城,听说过吗?我是没吃过,不知道好不好吃。”
叶秉烛看着他满眼期待,忍不住笑,侧头亲了他一下:“我知道了,待会儿一起吃不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纪向晚得到了想要的回应,终于不罗里吧嗦了,眉角眼梢都盛了笑意,老老实实地捏了筷子吃饭。
叶秉烛说请一天假陪他也不过是跟他一起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中途动不动被拉过去亲一下摸一下,他们玩了一局对战,叶秉烛眼看要输,情急之下眼睛还瞟着屏幕,迅速侧头过去亲他,果然把他的注意力吸走了,绝地反杀成功。
纪向晚一脸无可奈何地看着他手舞足蹈,说:“怎么还来这招?”
叶秉烛得意洋洋地挥了挥手柄:“兵不厌诈哈。”
纪向晚啧了一声,伸手把他往自己身上拉,叶秉烛猝不及防地摔了他一身,还没等爬起来,纪向晚翻身把他压在底下,捉了他的手乱亲了一通,叶秉烛被他蹭的痒,左躲右避地推他:“行了!别这么小气……痒啊!松手!”
纪向晚笑着去咬他喉结,说:“就小气。”
叶秉烛笑的喘不过气,赶紧讨饶:“哥我错了,松手松手,不使诈了不使诈了。”
纪向晚又把手垫在他头底下仔仔细细亲了一个来回。
闹完了整个沙发都乱七八糟的,两个人在夹缝里找手机,叶秉烛把手机救出来后起身去倒水,纪向晚这才发现快要自动关机了,又叫他:“充电器递给我,就是你手边那个包里。”
叶秉烛放了杯子,去翻他的包,突然手顿住了,抬眼看他:“你没带换洗衣服?”
纪向晚不明所以地看他,叶秉烛抬手把里面一件衬衫扔他脸上:“纪向晚,够不要脸啊,你连我衣服都馋?”
纪向晚笑着把衣服从身上摘下来放到一边,说:“我要是说忘了,你信不信?”
叶秉烛眯着眼看他:“你说呢?”
第23章 加一份奥利奥碎
两个人在屋里闹到了天擦黑,也不知道这一下午都干了什么,反正就是这么把时间耗没了,看着外面的雨也停了,昏黄的路灯也亮了起来,叶秉烛实在懒得去搞晚饭,煮了一锅白粥放在锅里定时,拉着他出去压马路。
雨后的桉市街道凉爽潮湿,雨水浸湿了泥土,混杂着桂花和香樟叶子的清香,窄巷的石墙边上露出葡萄藤,驻足的灰雀发出清亮的啾鸣。
他们偎在不平整的石墙角落里交换一个可乐味的吻。
叶秉烛手里捏着一罐可乐,被纪向晚抓着手腕按在墙面上,他美其名曰“怕你的可乐洒出来”,一边不客气地去掠夺他唇齿间的气息。
这一天真是什么也没干尽接吻去了,但是叶秉烛也没习惯他那种穷凶极恶的吻法,每次骂也不听,打也打不过,索性放弃了挣扎,叶秉烛的要求从这样那样,最后变成了别咬我。
月色也似乎被这场暴雨洗过,透出一股子气定神闲的清凉。
趁着喘息的空当,叶秉烛侧了侧头去避开他,骂他:“都说了别咬别咬!我这是嘴!不是绝味鸭脖!”
纪向晚蹭了蹭他的额头:“没控制好,再来一次。”
叶秉烛仰了仰头,挣了一下手腕:“先松手成吗?”
纪向晚的手从他的腕子上撤开,又隔着可乐的铁罐去握他的手,把他的手指扣在手里,叶秉烛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手腕,又被按回了墙面上。
叶秉烛另一只手立刻推他:“你什么毛病,一天亲八百回,非按着亲,我能跑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