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烛笑着给他说了刚刚的事儿,末了还说一句:“果然吧,像我这么坦率的人已经很稀少了。”
纪向晚也笑:“我男朋友好火,让我有点担心。”
叶秉烛哎了一声:“还好吧,比你火了那么一点,不过也不用担心哈,我暂时还是挺喜欢你的。”
纪向晚凑近看他:“担心你以后看见别人都要感叹一句――还是不如我男朋友,多伤害别人啊。”
叶秉烛:“呵呵,牛逼适量,过度伤身。”
路旁的香樟影影绰绰,这条路大概有些年老,中间还有几盏瞎掉的路灯,使这一段路走的时明时暗。
纪向晚抬头看了看:“这个路灯一直是坏的吗?”
叶秉烛嗯了一声:“就没好过。”
纪向晚把他往里拉了一下,凑在他耳边说:“昏暗的角落里适合接吻。”
第25章 欺负喜欢的人才叫欺负
纪向晚的确没说假话,空闲了几天就又忙碌起来,家里排的各种课程都足够让他好一阵忙,而且纪谦对他极有偏见,觉得他天天像个哑巴似的不说话,还特地跟朋友打了招呼,让他去人家公司旁听市场会议。
这种会议不涉及商业机密,但实实在在听进去也的确大有收获,纪向晚对这种事情没什么抵触心理,接受度非常高,只是这么一来,他们只能一起吃个早饭午饭,因为纪向晚的课程很灵活,每天都不大一样,时而离叶秉烛的奶茶店近,纪向晚就钻空子去找他吃晚饭。
俩人都成天不沾家,给奶茶就会多留点口粮,省得这位公主饿着回头又要发脾气,然后奶茶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圈。
一晃八月又过了一半,叶秉烛戒烟也戒了挺久,纪向晚不知道怎么突发奇想,特想念他嘴里的烟味,自己抽了半根烟,只是含在嘴里不过肺,再吐出来,然后跟抽风似的抓着人亲。
叶秉烛刚开始还想大耳刮子抽他,后来亲着亲着觉得这感觉还挺好,就是忍不住又被勾起了烟瘾。
叶秉烛问了他好些次他也不说烟藏哪了,就往那一坐,拍拍自己大腿:“过来,带你尝尝烟味。”
叶秉烛也不跟他客气,说坐就坐,这个时候的接吻质量明显高了不少,纪向晚被自己智慧折服的同时又感叹果然他还不如一根烟。
他们中午还是会回去吃饭,纪向晚经过半个月不像学习的学习,也掌握了几道简单家常菜的做法,大概是他的记忆模式太过机械,完全没有出过多盐少盐的错误。
反正现在俩人家务活分工合作的非常愉快,并且纪向晚成功的把他的烟瘾改造成了吻瘾,但也就高兴了几天,不久就显露出了弊端。
起初叶秉烛还主动过来亲他,纪向晚被动接受的也很快乐,后来叶秉烛完全把他当香烟滤嘴,自己高兴了,亲完就走,完全不管别人好没好,十分无情。
纪向晚针对这种突发事件再次发起反抗,把烟都给藏起来,一口也不吸,再也不心甘情愿给他当滤嘴了。
这天俩人吃过饭要睡午觉,叶秉烛主动趴上去亲他,亲了几次只有清新的漱口水的味道,一丝烟味也没尝到,叶秉烛去抓他的手:“哥,烟呢?”
纪向晚慈和地看他:“你心里只有烟,没有我。”
叶秉烛压在他身上,开始撒泼:“怪我吗?你勾了我的烟瘾,还不负责,我都戒这么久了,你赔!”
纪向晚捏着他的脸:“你就不能对接吻上瘾吗?”
叶秉烛两颊被捏着,露出一个挣扎的笑:“你想得美。”
纪向晚伸手把他后脑勺摁住了:“还是按着比较乖。”
叶秉烛立刻瞪他,扑腾着要起来,结果被他一个翻身压住了,纪向晚把他额前的头发撩上去,细细地从额头吻下来。
叶秉烛被他制服了,动都动不了,愤恨地骂他:“你得到我的脸但你得不到我的心。”
纪向晚立刻很受伤地看他一眼:“你果然把我当香烟滤嘴。”
叶秉烛冷笑:“你该,让你满脑子各色废料。”
纪向晚立刻心有所感地往下摸,叶秉烛身上打了个颤,明白过来他想干嘛,从善如流地缠到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里,笑说:“来吧,爸爸喘给你听。”
纪向晚惊讶地看他一眼:“果然还是挺喜欢的吧。”
他说着手就滑进了人家衣服里,半个多月这种事情他俩都轻车熟路了,叶秉烛手指把他后背的衣服都抓皱了,还在他脖子上磨牙。
纪向晚把他上衣也撩起来了,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腰线摸上去,他发现叶秉烛的侧腰极其敏感,还故意多停留一会儿,来回摩挲。
叶秉烛颤的越来越厉害,纪向晚却突然停了手,笑说:“我是不是香烟滤嘴?”
叶秉烛眼神一片迷茫,被突然打断难受的直咬他:“哥。”
纪向晚扳着他下巴让他抬脸:“你说你最喜欢我,说了就给你。”
叶秉烛痛苦地嗷了一嗓子:“死变态!”
纪向晚啧了一声:“快说,不然我们就耗着。”
叶秉烛眼圈都红了,拿脑袋去撞他:“最喜欢你,最喜欢你。”
纪向晚:“主语加上。”
叶秉烛呜咽了一声:“我记住了纪向晚,你就是个死变态。”
纪向晚:“说不说?”
叶秉烛声音有些哑,一嗓子委屈:“我最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