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淑芬愤愤不平,“她虽然借钱给我,却损得我气得三天吃不下饭!”
江宇笑了,“原来,你俩是欢喜冤家啊!”
吴淑芬略一沉吟,“现在想想,或许,斗来斗去,就是我俩的相处方式吧!”
说着,便走向倒地的吴淑珍母子。
跟在后面的走去的江宇三人,交换着诡异的眼神。
吴淑芬走到瘫倒在地的吴淑珍身边,给她按揉松气。
本来一见吴淑芬就趾高气扬非要压她一头不可的吴淑珍,此刻一看到吴淑芬,眼泪就哗的下来了,抱着吴淑芬就呜呜地哭。
吴淑芬拍着吴淑珍安慰,“别太难过了,都会过去的!”
这时,吕卫搂着陈丽,准备走开。
吴淑珍看看儿子绝望瘫倒的样子,愤而站起,“陈丽,你不能这样抛弃我儿子!”
陈丽偎在吕卫怀里,声音冰冷,“阿姨,婚姻是你情我愿的,说不上什么抛弃不抛弃吧?”
吴淑珍环顾四周,“婚礼都摆了,你已经是我儿子的老婆了,怎能就这样跟别的男人走?”
“阿姨,好心你看看清楚好吧?”陈丽嗤笑,“婚礼还没完成,我还不是你儿子的老婆!”
又也环顾一眼四周,嘴角一扯,“再说了,就这,也能叫婚礼?”
吴淑珍窒了窒,又厉斥,“你就这么绝情?”
“呵呵!”陈丽冷笑,“你说是绝情就是绝情吧!”
“好好好!”吴淑珍怒视陈丽和吕卫,“你们会有报应的!”
“老不死的,闭上你的臭嘴!”吕卫傲视吴淑珍,“就凭你们这样的,有什么本事给我们报应啊?”
旁边的吴淑芬厉斥,“你们这么绝道,天会收你们的!”
啪!
吕卫一个耳光,抽得吴淑芬滴溜溜转了一个圈,又一脚把他踹倒在地,“老东西,找死!”
刷!
啪啪啪啪啪……
吕卫咒骂未落,人影一闪,一连串打击声后。
众人定睛再看,都傻了眼。
前一刻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吕卫,被一个青年揪着衣领拎了起来,整张脸更是被打得肿成了猪头。
青年戴着个大大的黑超,看起来清瘦清瘦的,单手拎着肥胖的吕卫看起来却不费吹灰之力。
当然就是江宇发威了。
老妈被打,这还了得!
莫霓和尤小鱼也急忙扶起吴淑芬,又按又揉,百般呵护。
吕卫带来的几个黑西装抢前来打江宇。
呯呯呯……
众人都还看不清江宇出手,几个黑西装大汉就纷纷飞跌了出去,把宴席砸得七零八落。
江宇单手举着吕卫肥胖的身子,就像拎一只小鸡,杀气腾腾,“敢打我妈,你死定了!”
吕卫一张脸本来就被打成了猪头,又被衣领勒得涨红,喘气都困难,用的手掰江宇的手却根本掰不动,只双脚无力地空蹬着,嘴里根本说不出话来。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挣扎站起的吴淑珍母子,也是瞪眼咋舌。
江宇杀气腾腾地盯着吕卫许久,才把他像条死狗一样扔在地上。
吕卫瘫在地上喘息半晌,才在陈丽搀扶下吃力站起,气急败坏地盯着江宇,“你才是死定了,我保证你活不过今晚!”
“哟呵,还敢叫嚣!”江宇嗤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活不过今晚?”
吕卫对黑西装大汉们一挥手,“上啊,我出这么多钱,是养你们看戏的吗?”
黑西装大汉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又杀气腾腾围向江宇。
宾客们之前还看不清状况,现在看几名黑西装大汉如狼似虎围向江宇这么一个清瘦青年,纷纷惊叫起来。
吴淑珍更是一把揪住吴淑芬的胳膊,“淑芬,怎么办怎么办啊,快……快救你儿子呀!”
吴淑芬还没说话,莫霓已笑语,“放心啦,这点场面,还不够他热身的!”
吴淑珍仍旧惊惶,“可是,这么多人打一个,他再怎么能,也抵不过啊?”
又咬牙,“老周,阿飞,你们是死人啊,还不上去帮忙?”
敦厚木讷的老周,瘦高单薄的周飞,交换了一下惊惶的神眼,咬咬牙,又齐齐撸起袖子,就要冲前帮忙。
尤小鱼也劝解,“那个,你们就别上去了,他没事的!”
尤小鱼这个前世见人就怯三分的自卑怯懦女孩,在江宇的精心调教下,又担任钱大把投资总裁见过了这么多大场面,还跟着拜了尘为师修炼了一些时日,已经越来越淡定从容了。
老周和周飞却犹豫不定,两个大老爷们分明是没打过架,一看到这种场面早就怂了。
吴淑珍咬牙发狠,“上啊,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好意思看别人为你们出头被打啊?”
吴淑芬也已见过自家儿子发威,并不怎么紧张,也拍着吴淑珍的手安慰,“阿宇可以的,你就别让老周和阿飞上去添乱了!”
“这么多人打你儿子唉!”吴淑珍狐疑地瞅着吴淑芬,“你的心,就这么大?”
呯呯呯呯呯……
江宇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几个家人亲戚的动态了如指掌,却也懒得劝慰,只用行动证明,迎头冲进围来的黑西装大汉群中,有如虎入羊群,几下拳脚就把他们全打趴了。
众人皆惊,个个像看神一样看着江宇。
被打成猪头的吕卫,更是吓得两股颤颤,要不是陈丽死死扶住,早就又瘫倒了。
陈丽虽然死心塌地搀扶着吕卫,却也惊得艳脸煞白,两条白皙细腿狂打颤。
吴淑芬却已一脸镇定,得意地看着吴淑珍,“怎么样,我说我儿子行,就是行吧?”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跟我较劲?”吴淑珍很是气愤,“要是你儿子有啥三长两短,看不哭死你!”
“你就省省吧,我儿子还用得着你担心?”吴淑芬大咧咧坐在椅子上,莫霓和尤小鱼一左一右呵护,就像个老佛爷一样自在,嗤笑吴淑珍,“你还是操心你自己的宝贝儿子吧!”
吴淑珍不禁看向自己儿子。
此刻的新郎周飞,没有了打架的压力,注意力又转到了自个身上,正死死地盯着贴身搀扶着吕卫的,本来应该是自己新娘的陈丽,悲愤若狂,有如一头垂死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