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恶劣的惩罚吧,毕竟山梨看见男人对她喂到嘴边的乳肉那叫一个避之不及。
但是他现在任人宰割,岂是自己想不吃就能不吃的。
山梨冷着脸狠狠揪了下男人的乳头,趁对方疼得张口的瞬间,逮住机会把一只奶子塞进男人的嘴里。
德川一矢被迫吃了一嘴的胸乳,乳香炸开在他口腔,蔓延到鼻腔,瞬间碾遍他全身神经。
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几乎要抽搐起来,恨不得大口把绵乳吞进腹中,可是理智告诉他如果自己不继续演,那这吃奶的戏码就不算对他的惩罚了。
为了配合山梨的他奉献出自己此生最佳的演技。
他用舌头去推开塞满口腔的乳肉,百折不挠得往乳肉上冲刺然后回弹,唾液顺着乳肉和嘴唇的贴合缝隙流出来。
山梨腰一蹋,奶子啪的一声从男人嘴里拔了出来,她看着自己被校服和奶罩推得高高的奶子上全是德川一矢反抗她的口水,身下一热,羞得骂道:“喂,你看看你把我的奶吃得全是口水耶,就不该拿这个惩罚你!”
德川一矢嗤笑一声,一副奸计得逞的态度,他确实是打算给奶子涂满自己的口水。
难怪入江奏多那人喜欢在球场上演个没完,原来骗到别人的感觉是真的很好。
山梨坐在他的身体上,呼吸越发粗重。
德川一矢好整以暇,这种中场休息时间,他给出一个不堪受辱的表情即可,然而脑子里已经在回味刚才的奶香味。
不爽被摆了一道的山梨觉得自己刚才只是策略失误,她的奶子并不适合作为惩罚男人的工具。
要惩罚男人自己的身体,让他难受让他痛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兴奋得直起身的山梨已经想到德川一矢被她玩弄得喘息连连,轻声怒骂的模样了。
她行动起来,又跳转方向背对德川一矢,她身下早就泛滥成灾,淫水浸湿内裤,在她坐在男人小腹上喂男人吃奶的这段时间里,淫水也浸湿了男人的校服衬衫。
打湿的布料几乎合迭在一起,两人的体温能够互相问候,男人小腹的灼热简直要把花穴烘干,逼它只能一直流出淫水来润泽这片大地。
山梨旋转身体方向的时候,花穴就是她身体的支撑点,自重让花穴下陷更多,阴户快要嵌进男人小腹了。
心里全是自己的完美策划,山梨强忍着身下喧嚣的欲望。
换完方向,她趴着解开德川一矢的裤子,因为凑得太近,男人性器弹出的时候连续拍了好几下她的鼻尖。
强烈的荷尔蒙刺激得她花穴连着吐了好几股淫水。
“喂,你之后是不是得赔我一件校服?”任人宰割的德川一矢还问。
“帮我洗干净也行。”他的语气没听出有多不堪受辱,反而有些...期待?
山梨捏紧拳头,这人也真是不知死活,到底知不知道现在谁说的算话?
她冷言道:“你急什么,你不会觉得你待会儿射出来很干净吧?”
明明,最后的时候,总是男人的精液糊便她全身,把她搞得脏脏的。
被“吓住”了的德川一矢自知失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立刻闭嘴,生怕山梨惩罚晚了。
看对方被震慑住了,山梨才继续自己的行动。
她观看男人的性器,这玩意儿已经胀大,粗得跟婴儿小臂一样,却满满都是攻击感。
已经经受过很多次粗大肉棒抽插的山梨在这种由上而下的角度来看,还很新奇,一圈暴涨的青筋攀在柱身之上,纹出德川一矢独一无二的形状。
之前她几乎都是被男人制住四肢抽插,只用身体感受肉棒的大小和形状,山梨有些好奇,还带着调皮,两根手指拿捏住肉棒顶端,轻轻――轻轻揪一下。
男人的肉棒狠狠地弹了一下,但是蹦不出山梨的手心。
“呃...停手――”德川一矢昂着头,他本来就已经靠在沙发扶手边了,这样听着身体昂首,脑袋几乎要顶出去了。
山梨乐得笑起来,在男人腹肌上颠着颤着。
她撅起嘴巴,故意发出娇嗲腻人的声音,内容却又是那么挑衅:“只是这种程度德川君就承受不了了吗?”
“啧啧...”山梨的语气里都是失望,“我们今天,还有得玩呢。”
大口呼吸的德川一矢在山梨看不见的地方笑出弧度,他不回应,只是默默承受这份“羞辱”。
对方不回嘴,也不妨碍山梨的洋洋自得。
她的手心捂住顶端的马眼,渗出的液体都蹭在她柔软的手心里,湿哒哒的手心让山梨又叫起来:“唉~德川君你未免也流太多水了吧?”
“请你忍一忍哦,不要太快就射出来呢。”山梨笑眯眯。
被骑在身下的男人好像被激怒了,咬着牙齿冷哼。
山梨手掌下滑,手心的液体恰好把男人性器润滑了一遍,在男根最末处停下手腕,山梨就此扶住肉棒,双手固定好它的向上的角度。
她翘起屁股,花穴离开男人的肌肤,她像个跷跷板,总要一高一低,屁股高翘起来,头便低埋入男人胯间。
男人的体毛剐蹭着她的脸庞,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轻柔吞吐,含住整根太有难度,山梨嘴巴没一会儿就酸麻了,口水流得关不住。
她略显随便的吮吸已经让男人的肉棒狠狠肿大,紫红色的性器比婴儿小臂狰狞太多倍,山梨甚至觉得自己敢吃下去已经是很有勇气了。
幸好,德川一矢被绑住了。
不然,这东西要是让男人来插她,她一定要死了。
“你是在吹泡泡吗?”她的缓慢吞吐让被强制的男人都感到不满。
“额......”
刚刚一口吐出肉棒的山梨有点傻眼,这...她好像还真的有点像在吐泡泡。
不过嘛,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有义务要把男人伺候舒服。
自己开心就好,山梨继续吐了几圈泡泡,男人被折磨得快要断气,山梨察觉到玩得差不多了,开始钓鱼:“想不想更舒服?”
谁知道对方不上钩,反而嘲讽她:“你管这叫舒服?”
“你觉得我想不想更舒服?”男人只觉得多给她一个眼神都是浪费。
手笨嘴笨的。
到底哪里好了。
山梨被怼得哑口无言,还怪她吞得他不够爽了是吧?
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被她酿酿酱酱啊?满脑子还真的只想着爽没爽到?
她震惊得忘记吞吐肉棒也没有用手给男人撸。
她沉默的这片刻,男人仿佛同时扫描了她的心声。
“反正也被你绑住了,可不就只能苦中作乐嘛。”
“既然始终要被你...咳咳,那追求爽一点我有什么错呢?”
山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这话。
男人立马给她提供解题思路:“要是你把我放开了,我肯定就不会只有这点追求了。”
废话!
把他松绑了,他不得马上跑啊?
山梨怀疑德川一矢把她当傻子耍,怒火让她头脑充血,她手掌拍了两下男人性器。
看我怎么治你!
山梨起身往前两步,双手撑住男人的膝盖借力,从半蹲的状态慢慢往下,她的心悬得比花穴更紧。
预感到快要碰触到男人性器顶端时,山梨几乎忘记呼吸,她又没法看着花穴和肉棒的距离,只能依靠小心。
她担心自己一下让肉棒插得太深,反倒让自己承受不住。
男人感受到那片湿润温暖就在不远处,但被折磨了漫长如同一个世纪的时间,花穴才赶到,紧紧的肉缝在龟头处摇晃寻觅好久,才让肉棒磨了进去。
德川一矢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就要告罄,花心再不浇灌就会枯萎的,还真不能只让山梨来完成这场乐园之戏。
而被嫌弃磨磨蹭蹭不出力气的山梨已经鼻尖冒汗,樱唇微张,半根肉棒插进穴里,她就已经塞满了。
被挤压的穴肉和受牵连的花蕊怎么都不许她再多吃一些了。
胀满了,要喷出来了似的。
山梨的腿止不住发抖,作为支撑她手臂的男人的膝盖也被她抓着摇个不停。
她不能再往深走了,那么就在这里往回吧,再吐出去。
“宝贝跑什么,应该这样才对。”沙哑的男声在山梨耳后忽然响起。
!
她的腰肢冷不防被男人箍住,那力道提醒她――此次插翅难飞。
“唉?!”山梨吓得大叫,急忙回头去看什么情况。
怎么会?
在她不察觉的时候,德川一矢的双手已获自由?
风云变幻,猛虎出闸,不剩时间给她思考。
男人双手带着山梨的腰朝自己性器狠狠一压,在她惊叫痛呼的同时贯穿了甬道。
她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怎么都扒不开,男人的手掌就是不离开她的腰。
腰侧被他掐得生疼,这个地方的柔软根本受不了男人用力。
女人的叫喊被凶猛残暴的侵犯掐掉一半,被呜咽的哭声取代。
“哭得这么凶啊?”
“别忘了,你才是那个大坏蛋哦。”
对他多次欺骗,捆绑束缚,恶意玩弄,还折磨肉体。
“现在是不是,该换我来惩罚你了呢?”还戴着眼罩的德川一矢从背后凑在山梨耳边说悄悄话,亲昵如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