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猎人]绞杀之宴十六岁的绝对选项

请你快一点好吗

  现状……是如何呢?

  我仰面躺在床上,透过西索火红的发梢望向天花板。

  忽然咬住我的手,然后舔我耳朵什么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其实是明白的。

  只是缺乏力证。

  亲吻从耳朵移到了luo露的肩膀上,肩上的吊带被鼻尖拨往一旁。

  嘴唇凑了上来,隐藏牙齿,稍微粗暴地吸吮着。

  刚感到疼痛,马上就被舌头轻柔地舔舐。

  已经问了一次,没有得到答复,那就再问一次,“……为什么?”

  考虑到这句问话不够清楚明白,我很快补上句子中省去的部分,“为什么……你不觉得你这次捉弄我,捉弄得太过分了吗?”

  “是谁在捉弄谁?”西索歪起嘴角,笑容透着邪气,“分明是宴酱主动诱惑的~”

  他放开一只捉住我手腕的手,托起我的后颈,像是肉食性野兽的幼崽为了练习将来的捕猎行为,互相嬉戏追逐时的游戏,似真似假,又似啃咬,又似舔吻般地,进攻着我的脖子。

  感觉……非常的复杂。

  有点疼痛,却又觉得很痒。

  两种矛盾的感觉交错着,不知名的情绪让我愈加疑惑。

  一瞬间失去了言语,朦朦胧胧地抬起得到解放的那只手。

  不是去阻拦,而是拂过他的额角,将他额前的碎发推开。

  于是出现了一点近似醒悟的念头。

  “你是……谁呢?”注视着失去了刘海的遮挡,变回熟悉的样子的西索,我喃喃道,“我认识的……不是这样……”

  “可是,变化系是……”西索改变了重心,把身体一部分的重量压到了我身上,“反复无常~”

  呼吸困难,喘不过气。

  不仅如此,一切的感觉都变得奇怪了。

  “别用这种方式捉弄我啊。”我有点害怕,“再让我叫你‘papa’也行啊,请停手吧。”

  “现在不行~”西索的手探入我的上衣,抚摸着侧腹,低声说,“毫无防备可不行呢~”

  温暖且带着些许粗糙感的手掌渐渐向上,卡在了上衣胸下系着的丝带处。

  或许不想粗鲁地损坏衣服,他没有选择硬来。

  转而低下头,咬住丝带的末端。

  移离脖子,带着微笑,不紧不慢地松开了丝带系成的蝴蝶结。

  做到这步,连傻子都明白他不是平常的普通挑逗。

  完全解开的红色丝带落回身上,像烧红的烙铁。

  我发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摸不着头脑。

  ……好恐怖。

  眼睛不由自主地湿润了,“你……你不会喜欢我的……”

  他停下来,仍是微笑地看着我。

  “哪里都是平平的,一点女人味也没有,不是你喜欢的……”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没那个意思的话,就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真的会误会的。”

  “比起成熟的果实……”他似乎稍带了一丝认真,“青涩的果实更美味~”

  “我一直……不知道你说的哪句话才是真的。”

  不知道是该误会,还是该确信。

  难得回到谈话的气氛,令我不自觉吐露心声,“我不聪明,读不懂任何人,所以,不要总是让我来猜啊。”

  我猜不中的。

  我猜不透的。

  我不会猜人心底的谜。

  一厢情愿——有时就会变成这样,但我没法彻底改掉这个毛病。

  能够喜欢上别人,却不知道怎样让别人喜欢我。

  所以这才会是我的任务内容。

  目前所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就是徒增一头雾水而已。

  一般情况下,只要好好说出来,大多数心情都能表达清楚。

  可这个谎话和真话混杂不清的人嘴里说出的话,丧失了言语的某种特性。

  沟通……不……与人交心的能力。

  “不诚实地表达出来,我就无从理解。”我郑重地盯着他的双目,“别跟我开玩笑,直说了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诚实地表达?”西索无可奈何地笑起来,然后有点委屈地说,“这不是够诚实了吗?”

  他环住我的肩膀,贴了上来,脸颊蹭着我的脸颊,“从开始就说了~想要侵犯你~”

  “因为宴酱很可爱~”他绕在我背后的手伸进衣料下方,抚摸着相对他宽大的手掌来说,显得十分瘦小的背脊,“既然你不讨厌~我会让你很舒服哦~”

  下意识地想要先拒绝,他抚摸着背脊的手忽而向下,滑到腰部,把上衣卷起,腹部便完全地bao露在空气中。

  “不……”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接下来的动作掐灭了。

  他用舌头挑弄着我的肚脐。

  好痒。

  凌驾其上的是无比的羞耻,我甚至忘记了讲话。

  脸如发高烧似的滚烫,我用双手去推开他的头。

  “原来是这里敏感~”他抬起脸,抓住我的双手,欺身上来,呼吸近在咫尺,“想要更多?别着急~我会慢——慢——来~”

  心砰砰直跳,找不到呼吸的节奏,头脑彻底混乱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

  双眼不自禁地溢出泪水。

  【选吧:1.用手帮他做2.什么都不做】

  这两个选项……有、有什么区别吗?

  无论是哪一项,都令人格外地难为情。

  我出神地想着,痛楚即刻在脑内蔓延,提醒我必须快速做出选择。

  仿佛要爆开头脑般的剧痛,令我无法思考选项以外的事情。

  一切顾忌烟消云散,只能投注在两个选项上。

  凡事皆不重要,眼下仅有选择一途。

  虽然不能保证结果,但听说用手来解决也是方式之一,说不定这样做了之后,就不会对我有奇怪的想法了。

  “无法……忍耐的话……”强忍着羞耻感,结结巴巴地说出我的选择,“我……我可以用手帮你做!”

  压抑住了感情,却没能控制好嗓门,竟然大喊了出来。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连脖子也发热了。

  充血的大脑,只感到一阵阵眩晕。

  讶异的神情在西索的脸上一闪而过,“你会?”

  “……不会。”话刚出口,意识到他可能拒绝,为了完成选项内容,我立马改口,“不,我会!请……请让我帮你做!”

  “哼~”西索玩味地笑着,直起上身,拉住我的一只手,把我拉得坐起来。

  之后,手并没有松开,而是往下,让我手搭在了某个很热的东西上面。

  “……诶?”我仰头察看他的表情。

  他建议道,“你摸摸看?”

  “摸?”迟一步明白了意义,差点迸出眼泪,“呃,摸……mo……咕呜……”

  冷,冷静。

  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次摸摸摸过的。

  同……同属性的那个……什、什么,可……可那是隔……隔着衣服。

  “不会做?”

  “……不……不!我会,我会!”右手抓住打算退却的左手的胳膊,哆哆嗦嗦地陈词,“我……我我我是有点太……太激动……”

  “见都没见到就激动?”西索的手绕过我后脑勺,“不想见见看?”

  那手加上了向下的力道,被迫低下头的我死死地闭起眼睛,“好了!已经看到了!可以了吧?!”

  他不依不饶地问,“觉得怎么样?”

  这种变态的问题我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他按着我的头不肯放松,我便说,“很好!一级棒!无可挑剔……满意了吧?”

  头上的力道离开了,下巴被托起来,慌忙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他的双眼。

  “哎~”他似乎是叹了口气,又堆起笑容,“不睁开眼睛,你怎么做?”

  “呃,不就是摸摸就可以吗?”

  “那怎么够~你得……”他抬起手,弯曲五指,上下移动了一个来回,“……这样~懂了吗?”

  “哦。”仔细地观察了他的动作,我点点头,“我知道,只能上下摸……是吧?”

  “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不是说你会吗?”

  “……”一时语塞,“总,总之就是摸……你分这么清楚有用吗?!外行才会在意这些无聊的东西!我,我是专业的!”

  长痛不如短痛,我视死如归地下移视线,咬牙将双手都覆在“那个”上面。

  异样的触感和温度,难以直视,更不想形容的外观。

  幸好我这时是坐着的——我腿都发软了。

  回忆方才的指点动作,我绷紧神经,万分小心的……上下摸。

  “怎,怎么样?”我扯出笑容,昂起头问道,“是,是不是觉得超……超级……呃……爽?”

  “没什么感觉~”西索思考了一下,“恩?看你这时还含着眼泪,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兴奋~”

  好……变,变态啊……这货。

  “那我大哭一场你就会兴奋到极点吗?”

  “会那样不就是人渣~”

  没,我觉得你就是那种人渣。

  单调地摸了很久,我忍不住问,“喂,你能早点完事吗?”

  “这要求很伤自尊呢~”

  “可是我手酸……”

  抱怨到一半,他握住我其中一只手,“动作太轻,稍微加上一点力道~来,你摸摸这里~”

  “唔……有什么用吗?”任由他的牵引,我手上的动作因此有了变化,“呃啊……怎么觉得有点湿……好恶心……你……你要结束了吗?”

  “别说得这么过分啊~”他以确信的口吻说,“才刚开始~”

  “啊……啊……不是吧?”我头都大了,“怎么样才叫结束?”

  “[哔——]之后~”

  直白明了,到达了需要消音的地步。

  我自感无颜,面红耳赤,抬不起头。

  “要是你想快一点……”

  迅速抓住救命稻草,“该怎么样?!”

  然后得到事无巨细的解说,“类似我对你手指做的那样,用[哔——]的[哔——]后[哔——]~”

  唯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问他本人。

  他说得出口,我听不下去。

  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

  “拜,拜托了……请让我……”半途阻止了所谓的超详细教程,“还……还是用手吧。”

  不耻下问,加上我不懈的努力。

  假如说前半段的精力集中在克服羞耻感上,后半段就是纯体力劳动。

  习惯了之后,只会觉得很无聊,虽然照着指点在做,却不觉得有什么高明之处。

  因为我看他始终没啥特别的反应,相当缺乏实感,好像摸的是别人,我数度怀疑是在做无用功。

  我不会被那侃侃而谈的样子骗了吧?

  很有可能啊。

  “这时可以快一点~”他告诫我说。

  “啊?”为了选项任务,我任劳任怨地应道,“要怎么快?”

  “[哔——]~”

  有气无力的时候,连脾气都发不起来,“……你,你是不是为了多讲点荤段子在耍我啊?”

  终于——

  积累的精神压力超出负荷,思维猛然停止,我霎时昏了过去。

  找回意识的时候,衣服还在,身上是被子的重量,西索则坐在地板上搭扑克牌塔。

  “后来……”我爬下床,战战兢兢地问道,“怎样了?”

  “我说了句‘[哔——]’就吓晕了~”他随意间就搭好了一层,“还能怎样~”

  谨慎地绕开扑克牌塔,我拿起放在客厅的手机,后知后觉地反问,“……吓,吓晕?!”

  从卧室飘来回复,“那你想再继续也可以~”

  虽然不知道判定标准具体是如何,但手机上显示选项任务完成。

  不久前经历的酸楚、痛苦与难堪,仿佛瞬间消解了。

  前所未有的开心充斥全身。

  心底的阴霾似乎因此一扫而空,我挺起胸膛,无暇掩饰声音里的喜悦感,大声地回答,“还是算啦!”

  放下手机,心情和身体一起放松,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昏过去之前的那段时间太过努力了吧?

  身上有点黏糊糊的,汗味好重啊。

  呜呃……我居然会这么难闻,丢脸死了。

  可以想象我昏过去以后,西索选择坐地板上的理由。

  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

  别、别想了,我有点厌恶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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