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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探进她的内裤用力揉她阴蒂,让她彻底破处

  “余、烬。”

  焉淇枝感受到余烬灼热的孽根正抵住她的蜜穴,再往前一步或许就能顶穿她的处女膜,假戏真做。

  可她并不想在没有任何措施的情况下和他假戏真做,所以几乎是忍着痛楚和羞耻叫停了他。

  余烬这才堪堪回神,暗觉自己的自控力已然是到了这样濒临崩溃的地步。

  他低头去看她,看见她早已经是憋红了脸,也流出了泪,一副倔强又坚韧的模样,让他是有些心软,可又想逗一逗她。

  “大小姐,你究竟在闹什么别扭?”

  他仍旧抵着她的处女膜没动,捏了她的脸让她对着自己,他直视她的眼睛说道:“你现在除了信任我难道还有别的方法出去?”

  “我不认为我要这样配合你。”焉淇枝又不是傻子,太危险了,他们这样的状态太危险了,她可不认为他能忍得住,他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就这样强迫她和他体液交换,到头来大概率出事的是她,而不是他。

  她还要留着她这条命出去重新调查,可不能就这样死了或是疾病缠身,不然这一切都毫无意义了。

  “怎么样配合我?对于你这样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处女不这样弄你,你能骗得过他们?”

  焉淇枝听着他的劝说仍然不说话,冷着脸一动不动,让余烬也是觉得有些好笑。

  他的手还在渗血虽然并不算严重,但还是需要包扎一下,他没再弄她了,虽然在这样的关头将自己的鸡巴拔出来是真的会很难受,但是他的确是不喜欢强迫别人。

  而且,他其实也是看出来了,也只有在他这里她才能这么任性,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任性一会儿好了。

  “抱歉。”他坐了下来,侧着身对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小型医药箱出来,开始给自己消毒并包扎自己的伤口。

  焉淇枝已经是从床上坐了起来并且穿上了裤子,听他突然对自己道歉有些意外,“你道歉什么?”

  “打了你又想操你。”他回头看她一眼,毫不忌讳地将话说出来。

  焉淇枝被他看得不知怎地有些脸热,脸上被他打过的地方其实也不是很疼,虽然刚刚巴掌声很大,但是他打过来的那一刻她配合着侧头,其实是卸了大半力度的,并没有给她造成多大的痛楚。

  就是看着可能吓人而已。

  “你是一早就猜到丧彪会来?”今天的事情虽然好像是发生得突然,但是他好像又早有把握,算是一点儿委屈都没让她受了。

  她总不相信他事先不知道丧彪要来,还演了一出好戏。

  “想知道?帮我包扎一下吧。”余烬将自己的手递过去给她。

  “……”

  焉淇枝看着他消毒过的伤口陷入了沉默,那把刀她经过了改良,不再是情趣玩具而是实打实可以伤人的凶器,所以才伤了他。

  但是情趣玩具始终是情趣玩具,也不是很能伤人,所以他的伤口也不是很深。

  “怎么?这也不愿意?”他见她动也不动,不由冷嗤一声,“居然是冷硬不吃。”

  “你试探我?”焉淇枝抬起头看向他,对上他的目光也是丝毫不避让,“你别对我感到好奇。”

  “就算是又怎么样?”余烬对她的确是有些好奇,开始有些后悔当初看她资料的时候怎么不看得全面点,以至于现在对她一知半解,根本不好拿捏——

  但是其实他也是知道自己想了解她不完全是因为想拿捏她。

  “可怜或是在乎一个人是从对她感兴趣开始,我不需要你可怜或是在乎,你救了我出去我也会想尽办法抵消你的恩情,我们之间是平等关系。”焉淇枝很认真地对他说道。

  余烬看着她这副天真的模样是真的忍不住笑了,大手毫不犹豫地揉乱她的脑袋,揉得焉淇枝都有些恼羞成怒,却是听见他继续说道:“行啊,你我之间是平等关系,你帮我包扎伤口啊,反正是你刺伤我的。”

  焉淇枝:“……”

  她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固执,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最后态度还是软化,拿了绷带帮他包扎。

  “丧彪对上的老大是呈爷你知道了吧?”余烬看着她小心翼翼帮自己包扎的模样心情似乎也是有些好,虽然鸡巴是愈发硬得难受,可还是信守承诺将事儿说给她听:“他们最近的目标市场是年轻人,不是快寒假了?放假的人也多起来了,正好做一笔大买卖。”

  “火狐狸是一种会强烈致幻的春药你也知道吧?这玩意儿的用量是毫克,吃多1毫克可能都会致命的,上限吃5次或许就死亡了,容错率太低了,还是禁药。虽然这也足够集团赚大钱,可是有什么是能比无限流通的春药更赚钱?而且也不容易被查处。”

  “所以那位呈爷就改良了这个火狐狸?”焉淇枝接口道,她自然是对这些毒品都有了解,自然也是知道火狐狸的危害性,却是没想到还有人能将这玩意儿改良。

  毕竟这种东西是合成物,分子结构复杂想要轻易改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是。”余烬看着她动作熟练地帮他的伤口打了个蝴蝶结,娘里娘气的有些嫌弃,可是看见她打完蝴蝶结居然还捧着他的手郑重地吹了吹,仿佛是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由有些好笑,“你在做什么?”

  “……”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不关你事。”

  “怎么就不关我事?你包扎的是我的伤口。”

  “……也不关你事。”

  余烬看着她这副明显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了,笑的时候还故意打落了另外一张凳子发出刺目声响他顺带掐了焉淇枝的腰一下,害她也没能忍住惊呼出声。

  焉淇枝可是有些受不了,这个男人却是被他一把搂住陷入床铺里,他将她紧紧搂住丝毫不让她动弹,呼吸也是有些重,鼻尖缀在她的头发上,像是找到了猎物的野兽那般不断闻嗅,让焉淇枝也是有些心颤,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焉淇枝,老子不是小孩,用不着这么温柔地对老子。”

  “……我只是习惯而已。”

  “习惯?对谁的习惯?你那个青梅竹马?”

  “与你无关。”

  她其实被他弄得有些晕晕乎乎的,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是怎么知道的?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并不太过适应。

  “什么都与我无关,还真的是残酷。”他侧头开始吻她的脸,这半边脸被他打过,指印逐渐清晰,看着也是碍眼,可还是轻而易举地勾起人想要凌虐她的意图。

  他感受到她的抗拒,抓过那把被她改良过的小刀塞到她手里,“真的顶不住了拿这把小刀插到我心脏好了。”

  焉淇枝:“……你是不是疯了?”

  回应她的却是探进她的内裤里蠢蠢欲动想揉她阴蒂的粗糙大手,让她又是憋红了脸,满是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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