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病的,不舒服的便到旁边让南宫少宣给看病。
很快,看完李科父子问斩的百姓便朝这边围了过来。
“是!”王文立刻下去吩咐。
慕容权满意的点点头:“让衙门的人告诉百姓,来这里领粮食和热粥。”
王文立刻回道:“都按照右相的安排准备好了。还有这赈灾的粮食和粥,也已经让人运来了,后院用大锅熬了十几锅粥,马上就好了。”
南宫少宣点点头:“战王这话说的对。对了王大人,医铺准备好了吗?”
“王大人快点起来。”慕容权上前扶起王文,沉声道:“这是他们咎由自取的,即便是本王和右相不惩治他们,上天也会惩治他们的。”
王大人立刻上前,跪倒在地道:“战王和右相是丰州百姓的大恩人,下官代替丰州百姓和东槐县百姓给战王和右相磕头了。”
慕容权等人来到府衙门前。
百姓们听说李科李盔父子被压去了菜市场问斩,李府除了被抢去的人外,其他的人都被处死了,百姓们欢呼,直呼战王英明,现在都跑去亲眼目睹李科父子问斩了。
衙门外,王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赈灾的粮食,粥,和医铺,都是按照慕容权和南宫少宣吩咐做的,现在就等着他们回来了。
“嗯!”跟着慕容权朝衙门走去。
慕容权摇摇头,淡淡道:“回去吧!”
长孙悠立刻开心的盈身:“谢王爷。”
慕容权稍作犹豫后,淡淡道:“既然王妃说了,就按王妃的做吧!”
“至少给她们一个选择自己生死的权利,我想就算是死,她们也不想背上李家人这样的名声,活着对她来说已是耻辱,死后就莫要再让她们带着羞辱的名声离开了。”身为女子,她能理解一个女子的心情。
慕容权清冷道:“她们已经被李科和李盔父子毁了,放了她们,她们也未必会苟活。”
“至少把那些被她们抢来的女子放了。”长孙悠道。总觉得那些女子很可怜。
慕容权冷冷的笑了:“世上无辜的人有很多,我们是无法做到都怜惜的。”
长孙悠看向他喃喃问:“非得杀害这么多无辜吗?府中有很多人都是他们抢来的,那些人是无辜的,王爷不怕引起民愤吗?”
发现长孙悠的沉默,走出李府后,慕容权停下脚步看向她淡淡的问:“是不是觉得本王很残忍?”
或许对于一个战神来说,早就看惯了生死,战场之上,利剑一挥,一条条的性命就这样没了,但那是为了国家而战的战士,他为了保卫国家可以无情的杀害敌人,不需要心软,可是现在面对的是东华国的百姓,而且大多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孩子,还有无辜的下人,他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长孙悠心中很震撼,慕容权轻轻松松的一句话,便让李府上百条人命就这么没了,看向牵着自己手,一脸冷漠沉稳的男人,长孙悠不得不感叹慕容权的确有当帝王的潜质,上百条人命被他宣判,他却没有一点怜惜和惋惜的表情,这得是怎样的铁石心肠才能做到?
南宫少宣耸耸肩,好似早已见怪不怪。身在官场,见惯了满门抄斩的场景,虽然是医者,本能是救死扶伤,但是对于李科这样失了良心的人,不属于他救治的范围呢!也没有救得必要。
李科李盔吓得昏死过去。
“李科试图谋反,幸好被本王及早发现未酿成大患,全家满门抄斩。”慕容权冷冷的下令,伸手牵过一旁震惊的长孙悠,阔步朝府外走去。
李科见状震惊不已,刚才的胆子立刻没有了,重重的磕头求饶道:“战王饶命,战王饶命。”
又来一波,乐雪和风跃立刻上前,眨眼工夫,十几个尸体横在李科面前。
只见慕容权大掌一伸,朝他攻击而来的十几个护卫瞬间倒地。
南宫少宣见状,立刻站到一旁,他只会轻功,待会见情况不妙直接逃跑,而对付这帮小喽喽,就交给武功高强的战王便可。
全府的护卫一拥而上,朝慕容权和南宫少宣袭击而去。
只可惜李科低估了堂堂战王的能力。
天高皇帝远的,若是真把他们杀了,他们足以制造借口为自己开罪。
看来这些人都被李科父子带坏了,为了钱财什么都敢干。
众护卫一听,纷纷心动,稍作犹豫,立刻拿起兵器朝慕容权和南宫少宣袭击去。
李科看着慕容权和南宫少宣离去的背影,眸中闪过阴冷的寒光,冷冷道:“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谁把他们杀了,本知府赏黄金千两。”
李科和李盔绝望的坐在地上。
说完,慕容权带着长孙悠迈步离去。
慕容权冷冷道:“罪不及他人,既然是你们父子二人犯下的错,就把李科李盔父子二人拉到菜市口就地处决,李盔名下所有粮店里的粮食发放给百姓。”
李科现在是百口莫辩了,瘫软在地上,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南宫少宣瞪了眼李科和李盔父子冷冷道:“这里有上百位百姓写的联名血书,你的种种罪行都在上面,这些罪行足以让你满门抄斩。”把血书扔到李科面前。
本王未到丰州之前,一路上便听到你们父子二人的种种罪行,如今丰州蝗灾严重,百姓流离失所,已经怨声四起,因你一己之私,让百姓误以为是:朝廷政德不修而导致上天降下的惩罚。对朝廷造成极坏的影响,这些都是你引起的,现在你让本王饶你的命,当初你为何不能饶过百姓的命。”
在丰州百姓无粮吃饿死时,你却窝在府中抱着美人享安乐,还纵容自己的儿子强抢年轻女子,竟敢抢本王的王妃,是什么心思。
慕容权看向父子二人冷冷道:“李科,你身为丰州知府,丰州蝗灾严重,身为知府不但不为百姓想办法治理蝗灾,还阻止王文县令开仓放粮。
李盔跟着磕头求饶。
“这――”李大人冷汗湿了衣襟,重重磕头道:“王爷饶命,王妃娘娘饶命啊!”
南宫少宣漫不经心的道:“李大人应该知道这绑架战王妃的罪名有多大吧!哦!不对,令公子这不是绑架,而是――强抢。这罪名可就更不一样了,光天化日之下,目无王法,强抢战王妃,图谋不轨,这罪名如何处置李大人应该会判吧!”
李科立刻吓得低下头。
慕容权冷冷的瞪向李科。
李科立刻磕头请罪:“逆子胆大妄为,绑架战王妃实在是罪不可赎,但请战王念在犬子并未做出伤害战王妃的事情上,请战王看在下官的面子上网开一面,毕竟下官也就这么一个儿子,战王妃已经对犬子做了惩罚,请战王就饶了犬子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