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重新爱上了这个世界,让我看到这个世界是如此地美好!】这是她以前一直很想对陆白说的话,
她爱陆白胜过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她对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不再抱怨,她脱离了安家给她的阴影,一切不幸和不快都变得微小而不再重要,陆白给她的盛世宠爱千万倍放大,笼罩了她整个世界。
他将她宠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无视一切开始与陆白经营着那段最幸福最甜蜜的婚姻。
纵使有生活中有矛盾,有嫉妒她嫁给陆白的女人出现,有他的前未婚妻插足,有再次纠缠上她的慕斯城,有夙夜和锦辰重新归而带来的误解。但每次她与陆白和好后的甜蜜都会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让他们变得更加理解彼此的注定。
一切都是冥冥中的注定,就像她被安家赶出来被慕斯城背叛,是为了让她与陆白再次遇上。
记忆的灰慢慢变成了爱情的红色和奢华的白,那么地耀眼瞩目!
生命变得色彩缤纷!
精彩、充实。
陆白的存在告诉她,爱情是多么地甜,甜到足以让世人为它经历一切去得到它!
但她和陆白爱情的真正转折,是在她怀上三胞胎之后,在她和陆白商榷着要不要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而放弃一个宝宝时,陆白的前未婚南宫蔻微再次插足了他们的生活,搅乱了他们因为宝宝的到来而本该变得更加幸福的生活。
而更大的噩耗是,在她与南宫蔻微在医院召开一次非公开具有法律效应的辨证会后,南宫蔻微的哥哥南宫焱烈的出现了。
那是陆白在商界最大的对手和敌人,那个男人就像疯狂的恶魔,为了报复陆白再一次从陆白身边掳走了她,为了这个计划那个手段残酷的男人甚至策划了一起重大的车祸想制造出她的死亡。
他将她囚禁在意大利的‘莫古公馆’中几近半年,她因为怀孕过于辛苦以及南宫焱烈对她的打击,患上了郁抑症。
他告诉她陆白将南宫蔻微接回了他们的家―九龙豪墅。
他告诉她陆白根本没有用心找她而是在陆续出席各种商业会。
他告诉她陆白并没有那么爱她。
他告诉她,陆白不会来……
身心的辛苦和疲累让她变得神经脆弱,经不起折磨和打击,抑郁症中的她每天都神志恍惚,痛苦不堪。
肚子里的宝宝成为了她当时唯一的精神支撑!
但肚子里的宝宝却提醒着她,让她凝视着绝望中的那一束微弱的光,等陆白的到来。她和陆白从相识到相爱相知,他会来的,会来的……他会像以前一样像天神一样降临救她!
人只要有希望,就遇再大的事都不会崩溃;但身体不一样,负荷过重终会崩垮!
在她生下宝宝后,她终于在未能等陆白到来陷入了长长的昏迷,之后再不知发生了什么,不知陆白到底有没有来,她的两个宝宝有没有顺利被送回陆白身边。
只是在被人送到西莱后,她意识混沌之际,有一次她感觉又回到了陆白的怀抱,他的怀抱那么地温暖有力,他在她耳边浅浅低喃着,诉说着他们的爱意。
她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死掉了,魂归到他的身边。
她不甘愿死,她还想再看到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挣扎着从虚弱得本该醒不过来的状态中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看到陆白,模模糊糊只看到她在医院的画面,还有守在她旁边的安锦辰。
安锦辰看到她醒来的那瞬一间,哭得像个孩子:
“姐姐,你生了三个孩子,这是你的女儿。”他将那个她原以为已经不存在了的第三个孩子,从保温箱抱出来抱到了她枕头旁边,不,是手捧着,因为小女儿太小了。
女儿小到……令人看了心疼。
小女儿小到……令人不敢相信这个小生命竟能活着。
但她确实活着,细小的手脚在襁褓里蹬着,那小得都没有大人掌心大的脸红红的,闭着眼睛,五官精致到紧凑。
她和陆白还有个女儿?
“我的……女儿?”她张了张口,坚难地发出声音,眼角有滚热的东西流下来。
“南宫焱烈的医生乔伊说,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婴儿能活下来,当时已经扔在一边了。”安锦辰道,“她命大,姐姐。”
安夏儿看着枕边的女儿,泪流着,“我在哪,锦辰。”
“现在在西莱……”
安夏儿看着小女儿,缓缓地笑了,她真的生下了三个宝宝。
陆白知道,会很高兴吧?
看着这个意外降生的小天使,安夏儿视线再次模糊起来,她微笑着,将她和陆白商量得最多的那个名字给小女儿,“lulu,叫她lulu吧……”
安锦辰拼命握着她的手,“姐姐,你别睡,你看看她……”
“我好累……”
她看着lulu的瞳仁一点点涣散,想见陆白的意识致使她醒来,没有看到他,她再度陷入了长长的昏迷,安锦辰再唤不醒她。
再次醒来是三个月之后,她被接回了西莱王宫,洗去了记忆,成为了西莱国的公主。
她在王宫中见到了她的父王,尊贵的西莱国王,见到了大权在握的摄政王尤菲里奥,清楚西莱王宫局势的她没有强行从国王口中探知自己的过去。
她换上了华服,描绘上艳丽的妆容和戴上精色的面纱,身份焕然一新,成为了一个单亲妈妈西莱高贵的公主殿下。当国王带着她站在王宫城墙上的礼台向墨都市民宣告她是流落在外多年的曼莉夏公主时,安夏儿看着下面万千西莱国的王都子民,她知道了她的责任。
她是公主,她要为了这个国家,和她的父王与摄政王尤菲里奥抗争!
……
只是,她再次忘记了陆白。
就像小时候夏家出事后一样,她再一次忘记了他,他来到西莱再次将那个水晶蛋送到她面前也没有唤醒她的记忆,他将她带到普罗旺斯,再美的薰衣草也没有让她记起过去,在科尔玛再激烈的痴缠她也只将他当成是陆先生。
她怎么能忘了他?
怎么能忘了他们的过去,忘了她最爱的丈夫――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