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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世·惩罚(微h)】

占有月亮(姐弟骨科) 粥意 4634 2024-06-30 13:11

  【第二世·惩罚(微h)】

  这桩婚事未上皇家玉牒,百官拿不准皇帝的意思,人未至,只纷纷派人送过来贺礼。

  修弥早些年败坏了名声,没真正交到几个好友,宴席上坐着的还是以前那群喝酒玩乐的纨绔子。

  这些人玩得花,又以为他真的跟传言中那般不举,送了些床上用的助兴玩意儿。

  招待完毕,修弥推开卧房的门,皂靴刚踩到门槛,又有陛下身边的小太监过来传话,说他结案的卷宗写得潦草,让他重写一份,明儿个一大早放到御书房的桌案上。

  若是皇帝满意了,再考虑把云舒的名字写到玉牒上的事儿。

  半筐卷宗堆在门边,小太监还极有礼节地问他:“侯爷是先洞房了回书房去写,还是现在就去书房,等写了再洞房?”

  “就在喜房里写。”澹台修弥咬牙切齿。

  这第二次的亲事,说是被明抢来的也不为过。

  床上铺着大红的鸳鸯锦被,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撒在被面上,烛台上燃着手臂粗的龙凤红烛。

  云舒端端正正地坐在喜床上,双手规规矩矩地交迭在腿上。

  冷不丁有人突地踹开房门,她吓了一跳,只从喜帕下看到有人抬了筐什么东西进来,又飞快地退下去了。

  这之后,一杆喜秤挑开红帕,入目便是他的脸,一如既往地精致美丽宛若好女,令人呼吸一窒。

  满目的红色中,修弥的面容上见不到新婚之喜,目光沉默如同长夜。

  “你……”云舒只说了一个字便未再多言。

  那年元宵前夜听到的消息太过震惊,也不容她多做选择。后面一步一步循着外公安排嫁了人,也曾在坊间听过些关于他的流言蜚语……

  没想到世事无常,兜兜转转,竟还是回到了当初。

  时也?命也?运也?非吾之所能也。

  喝了合卺酒,本以为下一步便是洞房,岂料他将她抱到床上便转身去了床边桌案,提笔写字,一卷一卷地翻着筐子里的卷宗。

  云舒在无言的等待中,感受到一股由下腹蔓延而来的焦渴。

  这是许多年都未曾有过的……熟悉却又陌生的……情欲。

  她满面通红,低低喘息,抬头,却看见修弥清冷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他放下手中的狼豪,单手支着下颌,好整以暇地看着满面通红的云舒。

  “忘记告诉你了,”修弥轻笑一声,“我那几个好友多事,在凤卺杯中下了些助兴药。”

  “可我明日却得将这份卷宗交到御案上,属实没空与娘子你洞房花烛夜……不若夫人你先就寝罢?”

  见她无甚反应,他便张口就来:“我之前写的结案书陛下不认,没结案,牢里不放人,你前夫还在牢里等着我重写结案书呢……娘子,你也不想钱统领多在牢里待几天吧?”

  修弥的尾音微微上扬,他紧紧盯着她的脸。

  钱营其实今天上午便从牢中放出来了,还让人押着看着云舒进侯府。他这般说辞,只是为了试探她的反应。

  她果然上当。

  “公务要紧,”云舒面上渗出薄汗,道,“既然是陛下要求尽快结案,那今夜我便……不打扰你了。”

  澹台修弥从书案上拿了个物事,站起来走到喜床前,定定地看着云舒。

  他漂亮的桃花眼里,一点光都没有了。

  “阿姊,等了一天,是不是饿了?吃些点心。”

  他用绣了戏水鸳鸯的喜绢抹去云舒额头上的细汗,又捏了块儿点心,强硬地塞入她的口中,见她被他塞得有些噎住,提起茶水给她喂过去。

  等云舒吃完点心,本就有几分薄红的脸更是红透了,一双美目含烟带水,雾做的一般勾人。

  见她此等媚态,修弥心中那股扭曲的快意更是膨胀。

  “我忘记了,”他古怪地笑起来,“这茶水这点心也是外面那些朋友送进来的……里面都添了助兴药呢。”

  龙凤双烛摇曳着燃烧,烛火将喜床照得影影绰绰的暧昧。

  床上的佳人已然被媚药侵蚀,青丝摇乱,步摇微动。

  “……很热。”云舒迷蒙着眼。

  “那我帮你。”

  修弥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衫。

  “还热吗?”他温和地问她,却也并非是询问,帮她脱下了亵裤。

  澹台修弥以目光作尺,一寸一寸丈量着云舒的胴体。

  心心念念的人,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

  绵白的乳,纤弱的腰,伶仃的腿儿。

  美丽的,柔弱的,唾手可得的。

  可只要一想到,她被别人提前采撷,他就无法扼制内心的恶念。

  “闵公子……修弥……于归……”

  云舒抓住他的手,眼里已经含着泪,想必是忍得十分辛苦。

  修弥的目光逡巡至她的下体。

  那里已经……湿泞不堪。

  “夫君……”她发出一些低喘,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移。

  她也会在钱营的床上这样勾引他?

  澹台修弥甩开云舒的手。

  他将方才从案上拿的纸镇交到云舒手中,睁眼说着瞎话:“新婚之夜,让吃了媚药的娘子独守空房,也不太道德……可惜……娘子,你想必听过坊间的传言,我那处不太行,如今看你实在难受,只好让这方纸镇替我代劳。”

  他将她扶坐起来,从背后握住她的手,将那方纸镇引到她的下身。

  湿泞的水液已经洇湿她腿间那方锦被,红玉般的阴蒂膨出,那下方,阴花正不断翕合着吐出液体。

  墨玉纸镇冰凉而光滑,穴口甫一接触到这物,便被冰得瑟缩。

  “就是这般……阿姊,你和你前夫……你知道的……不是吗?”

  他握着她的手,抵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后退,将那纸镇往穴中送。

  四四方方的纸镇,巴掌长度,进去便不容易。

  刚往穴中递送些许,那肉穴便活着一般,把纸镇往里吞吃,吐出一波蜜液,把修弥的手掌浇得湿透。

  绵白的乳,乳尖的蓓蕾立起来,修弥腾出手,用指尖拨弄着她的乳尖,让那里越来越硬,另一只手仍是教她怎么用纸镇抽送。

  教她三指捏着末端,往花穴内插进去,再慢慢地抽出来,再送进去。

  ——像是一个真正不举的丈夫那样,教她新婚的妻子怎样用外物取悦她自己。

  耐心地、温和地、不厌其烦地。

  墨黑的纸镇,靡艳的阴花,葱白的手指,凤仙花色的蔻丹。

  还有她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呼吸。

  “到不了吗,阿姊?”修弥贴着云舒的侧颊,将她的耳垂含进口中,用唇齿拨弄,引得她浑身都在颤栗。

  “我也想帮你的,”他对她耳语,姿态亲昵,语气听起来十分遗憾,“可只要一想到你给你前夫求情……我就没有办法好好对你……他们还送了很多小玩意儿,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这是惩罚,阿姊。”云舒听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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