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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183节

  钟裕和凌西泽二人视线一对视,客厅里的气氛总有凝固迹象。

  坐在沙发上,钟裕拉开背包拉链,把猫咪的玩具、零食一样样往外拿。

  逗猫棒、玩具球、猫抓板、猫零食……不多时,摆满了整桌。

  素来话少的钟裕,难得如此耐心,一一介绍其用途。

  司笙听得心不在焉,敷衍地听到一半,最后想起什么,问:“它叫什么?”

  “霜眉。”

  站一侧的凌西泽,闻声,眉毛一扬,感觉肩膀一拉一重,侧首一看,“霜眉”已经爬上他的肩。

  司风眠好奇地探过来,“霜眉?嘉靖皇帝那只爱猫?”

  钟裕:“嗯。”

  萧逆莫名地问:“什么?”

  司风眠解释:“明朝的嘉靖皇帝,是个资深猫奴,养了很多猫。最喜爱的一只,就叫‘霜眉’,后来封其为‘虬龙’。据说‘霜眉’死后,嘉靖皇帝悲恸不已,下令将其葬于万岁山北侧,命名‘虬龙冢’,并立碑祭祀。”

  萧逆:“……”闲得蛋疼。

  凌西泽不置一词,对钟裕这般猫奴嗤之以鼻。

  “喵呜~”

  霜眉亲昵地蹭着凌西泽颈窝,凌西泽阴着脸,把它拎到怀里。

  司笙看得想乐。

  凌西泽:“……”

  被他眼风一扫,司笙收回视线,伸手从钟裕的百宝背包里拿出一盒点心来,“猫还吃这个?”

  钟裕目光诡异地看她,说:“这是送你的。”

  司笙挑眉。

  唔,是她喜欢的那款点心。

  不过,将送她的点心,跟猫咪玩具放在一起?

  钟裕又拿出一卷物品来,递给司笙,“还有这个。”

  “哦?”

  司笙饶有兴致地拿过来。

  那是一套炭笔,是限量款的,钟裕早两年前收藏的。司笙去他家时,一眼就相中了,但给多少钱都不卖,说什么都不给,司笙只得放弃。

  没想,为了一只猫,钟裕竟是将这套炭笔送来了。

  司笙轻笑,“收买我呢?”

  钟裕叮嘱:“好好照顾它。”

  萧逆在一旁看了眼司笙,心想,这人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甭想让她照顾猫。

  在场人中,最为细心的司风眠,看着钟裕背包空了,发现端倪,“霜眉的猫粮和猫砂呢?”

  钟裕说:“在车里。”

  打量炭笔的司笙,倏地一挑眉,笑问:“稀罕啊,你能开车了?”

  “……”

  钟裕忍无可忍地白她一眼,看在霜眉的份上,没说话,起身出门拿猫娘和猫砂。

  旁边,萧逆和司风眠倏地一愣,默然地对视着。

  司风眠好奇地问:“‘能开车’,是什么意思?”

  司笙道:“他怕开车。”

  萧逆蹙眉,“他在戏里不是还飙过车吗?”

  飙车的那一幕,令观众血脉喷张、无比刺激。据说,那是钟裕亲自上阵拍的,没有一个镜头用的替身。

  “嗯。”司笙将炭笔卷起来,轻描淡写道,“他可能人格分裂,生活跟戏里两个人格。”

  司风眠+萧逆:“……”

  调整了下情绪,司风眠又问,“他私下里是个怎样的人啊?”

  “就你们看到的那样。”

  司笙漫不经心地回答,看凌西泽被霜眉折磨得不耐烦,拾起一包猫咪零食就朝凌西泽扔过去,笑意浮现,“猫跟你,还挺配。”

  将她笑颜看在眼底,凌西泽眉目的清冷淡去几分,再一低头,看着怀中毛绒绒的猫咪,顿时觉得顺眼不少。

  司风眠和萧逆又互看了一眼。

  司风眠:“毫无代入感。”

  “嗯。”

  萧逆不置可否。

  他们在屏幕里见到的钟裕,跟刚刚亲眼见到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有些违和感,却又觉得……挺新奇。

  不过――

  一个是传闻中的戏疯子,对合作的团队要求极其苛刻,一个是以演技烂出名的明星,细数起来都是烂剧……这二人,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这世界,真玄学。

  *

  钟裕去拿猫粮、猫砂时,刚得到新炭笔的司笙,迫不及待想试试手,将猫扔给凌西泽、司风眠、萧逆三人,然后就去卧室里试笔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

  “叩叩叩。”

  门被敲响。

  司笙刚一回头,就见门被推开,同时响起钟裕的声音,“有事。”

  定在门口,钟裕先扫视一圈,确定各个家具的方位,然后才走进门。

  “什么事?”

  手指玩转着铅笔,司笙狐疑地询问。

  钟裕道:“要一个你的机关玩具。”

  他路过靠墙的书架,停留,视线一一扫过那些漫画书,满目琳琅。

  司笙愣了一下,“你不是不感兴趣吗?”

  闲的没事的时候,司笙会设计机关玩具,有时是设计好图纸给别人做,一时兴起也会自己动手。钟裕知道这事,不过对她做的机关玩具,总是兴致缺缺。

  “嗯,送礼。”钟裕微微点头,解释道,“听说他挺喜欢机关。”

  “要怎样的?”

  “随便拿一个就行,”钟裕答得非常敷衍,微顿,又补充说,“我不喜欢那老头。”

  机关,老头。

  灵光一现,司笙不由得问:“你口中的老头,莫非是司铭盛?”

  钟裕有点意外,“嗯。你认识?”

  “听过,没见过。”司笙说着,往书架最下面一层指了下,“收纳箱里有很多,你自己挑吧。”

  “哦。”

  钟裕便走过去,蹲下身,把收纳箱拿出来。

  打开。

  杂七杂八的一堆。

  他也不客气,一样一样地挑着。――不是挑好的,而是挑差的。

  如他所说,他不喜欢那老头,若非钟母安排他过去、让他备礼,他才不会参加寿宴。

  手肘往椅背上一搭,司笙微眯了下眼,问:“你家跟司铭盛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钟裕淡声道,“请帖递家里来了,给他点面子。”

  司家并非世家,从司铭盛那一代,才做生意起家,子孙辈也不争气,勉强维持住家族生意,唯一一个争气的司尚山,都基本脱离了司家。

  论底蕴,跟封城真正的世家比,相差甚远。

  不过耐不住司铭盛脸皮厚,借着一个七十大寿,广发请帖。帖子都送上门了,自是难以推脱,不想闹得难看的,都会派晚辈走一趟。

  不巧,钟裕乃钟家独生子,想耍赖都无法,只得应下这任务。

  哦了一声,司笙点点头,问:“你家是做什么的?”

  司笙交友,从不问身家。

  朋友是何来头,说,她就听;不说,她也不问。

  而她结交的朋友,基本与她一样,都对这些漠不关心。

  “从政。”

  “哦。”

  那他的发展方向还挺特殊。

  钟裕拿出个半椭圆状木制品来,“就这个。”

  “行。”

  司笙点头,毫不在意地应了。

  钟裕把收纳箱放回原位,继而起身,抬手抛了抛手,又抓在手里,问司笙,“怎么用?”

  这都是司笙早些年做的小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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