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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492节

  “……好。”

  温存?

  甜蜜?

  不解风情的女友,用缺失的一顿晚餐,将一切都抹除了。

  无奈起身,凌西泽去找拖鞋时,抬手去找床头灯的开关。

  结果,刚一碰到,就听得司笙有点恼羞成怒地警告――

  “不准开灯!”

  “……”

  动作一顿,凌西泽回味过来,勾唇轻笑。

  他又回过身,在黑暗中寻见司笙,隔着被子轻压着她。

  “滚――”

  未等司笙话说完,凌西泽吻了下她的额头。

  他轻声问:“五年前,我卧室的灯,你弄坏的吧?”

  ------题外话------

  在宿舍加班做题的萧逆,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后,默默地起身关了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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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0章 凌西泽:我一直疼到现在【三更】

  五年前――

  那一晚不若今晚的暴雨,一抹圆月高悬夜空,银光洒落在城市里,照进每家的窗户,落下一地的银辉,如铺上一层轻纱。

  室内没开灯,但并非一片漆黑,视野相对清晰。

  二人初恋。

  第一次,青涩又懵懂。

  司笙一哭就没止住,感觉女侠的里子面子都碎了个彻底,委屈得不行,一口咬着凌西泽的肩膀,险些咬下一块肉来。

  自打初识司笙,就从未见过司笙流泪,凌西泽瞧见了,心软得一塌糊涂,任由她咬了,一声没吭。

  “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二十三岁的凌西泽慌成一团,顾不得疼痛,慌慌张张地安抚她。

  司笙踹他,又红着眼瞪他,倔强得很,“我没哭。”

  凌西泽肩上染血,揽着她,“没哭没哭,我看错了。”

  蜷缩在他怀里,司笙借着月光,见到他伤口渗透的血珠,有点心软了。

  她轻哼着,“以后不准再碰我。”

  他忙答应,“不碰。”

  “那你要碰其他女人吗?”司笙有点恼了。

  “也不碰。”

  凌西泽想都没想就保证。

  “……哦。”

  司笙不爽地哼了一下。

  泪水沾湿了他的肩,又浸湿了枕头,他一动都不敢动。

  外面轻缓的夜风撩起轻薄透亮的白色窗帘,薄薄一层纱,在室内翻飞着。有一抹月光斜斜地照进来,透过窗帘,照到一个画架上。

  画架上面一张素描图,即将成品,是一个北方乡村建筑,厚厚的积雪,他们挑明关系的场景。

  纱窗帘的影子落下来,飘荡飞舞,光影被分割变幻,影影绰绰。

  慢慢的,司笙不流泪了。

  她还是说,“我没哭。”

  “没有。”

  凌西泽身子都僵了,但回应她时依旧很迅速,微哑的嗓音里尽是温柔。

  “司笙。”

  他低声喊着,小心翼翼,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你负得起吗?”司笙张口就怼。

  凌西泽沉吟了下,说:“再过一年,我们领证。”

  “不稀罕。”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给不了。”

  “是什么?”

  “……”

  司笙忽然不说话了。

  她想要一段人生,潇洒肆意,无拘无束,谁都给不了她,只能她自己一脚一脚地踩出来。

  沉默中,司笙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担忧,心又一软,说:“……我很难养的。”

  “我养得起。”

  “用你家的钱养吗?”

  “不靠家里,靠我自己。”

  司笙一窒,眼睛又酸酸的,心里烦乱不已。

  她不想讲这话题了,于是她开始抱怨,“你好烦啊。”

  “……”

  凌西泽赶紧噤声。

  静默几秒,司笙又催他,“说话。”

  凌西泽一怔,不知该说什么,又见她不高兴,只能说:“我好烦。”

  司笙骂:“榆木疙瘩。”

  “嗯。”

  “混球。”

  “嗯。”

  ……

  司笙每骂一句,凌西泽都应了下来。

  不知骂了多久,司笙都骂累了,声音变得轻飘飘的。

  她渐渐阖上眼,像是要睡了,嘴里仍旧念叨着,“凌西泽。”

  “我在。”

  凌西泽永远给她最及时的回应。

  司笙躺在他怀里,轻轻抽泣了下,一滴泪烫到他胸口。

  睡前,她低声警告,“今天的事,你说出去就死定了。”

  凌西泽一句话都不敢说。

  那一晚,整夜没睡着。

  直至临近天明,月光落到远处,移开了窗户,室内陷入黑暗中,凌西泽才短暂地眯了会儿。

  在睡梦中,他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破裂的声音。

  他猛然惊醒。

  怀中的人似乎醒了,不待他观察,就推了他一下,“去拉窗帘,晃眼睡不着。”

  凌西泽第一反应是担心她,问:“你没事吧?”

  “快去!”

  催促一句,司笙背过身。

  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对比映衬鲜明。

  凌西泽怔怔地看她片刻,然后听了她的话,老实去关了窗户和窗帘。

  室内一黑。

  凌西泽再回来时,黑暗中扔来一个枕头,迎面砸向他的脸。

  他赶紧抓住。

  “去书房睡,不准进来。”

  司笙这么说。

  这个时候,凌西泽可不敢忤逆她的意思,想关怀她几句,又怕惹她不高兴、让她炸毛,于是踌躇片刻,几次张口又咽下话,最终一言未发,抓着枕头,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卧室。

  待在书房,因心系司笙,所以更没敢合眼。

  然而,一连等到日上三竿,他都没等到司笙出来。

  直至下午,他实在放心不下,过去敲门,敲了几下没有回应,他才担忧地将卧室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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