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唐龙是当兵的,并且是很厉害的那种……其实关于唐龙的事情,我也了解并不是太多。”山貅犹豫了下,轻声说:“我还是给你说说关于我的事情吧!”
张绣娥没反对,听着山貅叙述自己的故事。
“我以前是一位游走在黑暗边缘中的杀手,第一次来鱼头村,并不是来游山玩水的,而是接了刘美佳的悬赏,过来想要杀唐龙。”
山貅以为张绣娥会害怕,会惊讶,不过都没有,人家绣娥支书连脸色都没变。
“那后来为什么没把他给干掉?”张绣娥微笑着,好奇的问。
山貅苦笑着说:“刚开始也想把他干掉的,可后来见到本人以后,发现根本就不行,敌人的能力远在我之上。”
“所以,你就被他给‘收服’了?”张绣娥笑着说。
山貅摇头,笑道:“不是收服,是折服,你不知道,杀手圈子也杀手圈子的规矩,不管是国内的杀手组织,还是国外的杀手组织,谁都不能坏了规矩,加入很容易,退出来却很难。
想要完好无损,并没有后患的退出,只有几个办法,其中一个就是使用‘荆轲令’!”
“荆轲令?是什么东西?”张绣娥有些好奇的问。
山貅解释说道:“荆轲令是一个很牛叉的令牌,荆轲令能控制全球百分之九十九的杀手组织,或者说,让全球百分之九十九的杀手组织,都给‘荆轲令’一个面子。
全球市场上,荆轲令的数量不会超过十枚去,而每一枚的售价,黑市上可以卖到十亿美金,并且还是有价无市。
我当时没想到,唐龙竟然会为了我这个不足挂齿的二流小角色,动用荆轲令,你能理解我当时的感受吗?特别激动……”
张绣娥笑着打断山貅:“有那种以身相许的冲动?”
山貅脸上一红,哎呀了声:“你不要打岔,听我说嘛!”
“你说喽!”
张绣娥含笑着,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山貅喜欢唐龙,并且还是那种心甘情愿,不求回报的情种。
一夜没睡,
两人竟然聊了一宿。
张绣娥打了个哈欠,有些无奈的说:“不说了,得眯一会儿,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山貅眨了眨眼睛,笑着道:“睡什么睡,起来继续嗨!”
“去你的!”
张绣娥笑骂了声。
好像也冲淡了几分,内心中对唐龙的担忧,就算嘴上不说,可唐龙一天不回来,心里提着的那块石头,就一天不可能落地。
本来燿寒冬是准备正月初八离开的,谁都没想到会出现那种事情,所以到现在,燿寒冬也还在鱼头村里,没有离开。
“咱们一次去这么多人,合适吗?”
吃完早饭,车辆早就准备好了,除了张绣娥等人以外,还有大量安保人员,包括连胜,李二狗等人。
正月十六,
桃源县正式竞标河沿镇一百座桃源玉矿场,除此之外,还加入了原本属于强源集团名下,七十几座大小不一的桃源玉矿场,桃源玉投资公司旗下的这些矿场,被分成了三十六分。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矿,跟河沿镇发现的富矿根本就比不了,就算如此,在现在居高不下的价格下,这三十六份桃源玉矿场价格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张绣娥,连胜,李二狗他们代表着鱼头村公司,和鱼头村矿业公司,在桃源玉这个行业里,鱼头村公司旗下的鱼头村玉业,所占份额并不算小。
除了双河镇,鱼头村矿业有两座富矿之外,还有桃源玉艺术品开发销售等部门,并且做的还不错。
哪怕在桃源玉交易市场,和桃源玉商城,依然有鱼头村玉业公司的摊位。
名头不见得有多响儿,可市场份额着实不低。
山貅虽然把手里的桃源玉矿场卖掉了,但现在手里掌控的‘龙山泉’集团,估值几百亿,想插手桃源玉生意,恐怕没人敢多说什么,就连桃源县领导恐怕也会举双手欢迎。
毕竟‘龙山泉’集团,可是桃源县土生土长出来的超级大公司,怎么可能不重视。
燿寒冬以及手下飞鹤美子,要说名声,不管是鱼头村玉业还是龙山泉集团,在桃源玉圈子里,未必有人家飞鹤美子名头大。
要知道当初,桃源玉投资公司,可是在桃源玉市场上的一面旗帜,直到被强源集团收购之前都是。
当初能和桃源玉投资公司相提并论的,无非也只有‘御龙桃源玉’和‘四海桃源玉’。
但现在,桃源玉投资公司被强源集团收购,而强源集团也因为投入巨资收购强源集团,而堡垒,进入破产边缘,老板万强也锒铛入狱。
四海桃源玉外界传闻已经被御龙桃源玉全资吞并,只剩下了空壳子,而市场上,三大巨头,现在唯有‘御龙桃源玉’屹立不倒。
御龙的规模有多大,外界不得而知,有人说,双河镇十二座桃源玉矿场,占据桃源玉七成储藏,而在这十二座桃源玉矿场中,有六座在御龙桃源玉名下。
在桃源玉的江湖里,‘御龙’是一座永远迈步过去的大山,哪怕它异常低调,也没人能忽略它的存在。
除此之外,大鹏玉业,兄弟桃源玉等公司,也都是桃源玉里面的老公司,不过大鹏玉业老板不知道什么原因,退隐江湖,好像有一年来没在桃源县露面,而兄弟玉业也一直是职业经理人在操盘,稳扎稳打,异常佛系。
在后来,才是什么牛家之流。
不过现在,伴随着桃源县大火,桃源玉的名头也直冲云霄,成了玉石市场上破圈的新贵。
所以,桃源玉矿场拍卖,可不仅仅只是吸引来了国内的玉石珠宝公司,全球大大小小的珠宝公司,奢侈品公司,甚至一些世界五百强企业,都慕名而来,想要插手进去分一杯羹。
市场变大,同样,桃源玉的江湖,也变的更乱!
大量资本进来,有些东西哪怕是唐龙这种幕后庄家,都已经掌控不住,只能先松开它,任他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