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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嘴唇压下那刻,她突然想起小茹那番“化身绵羊以诱*惑恶狼反扑*倒”的学术。
别墅常年都保持一个温度,她夏天穿的不少,冬天穿的也不多。她习惯光脚,身上只简单套了件薄薄的连帽长绒衣。
所以这突发状况不免令她怀疑适才是否是自己搁牛奶时姿势不当造成春*光乍泄所引发的后果……
“我不是故……”勉强说出几个字,对方的舌尖已就势探入,熟练缠起她的舌。依旧是毫无温柔可言的接吻,霸道的主导,容不得丝毫拒绝。
她唔了两声,想从他腿上逃走,结果被他按着腰身整个压在沙发上。
气息凌乱,唇舌交*缠……长长的吻结束于一个啃*噬的动作下,她痛的低呼,捂住唇很是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似带着恼怒的冷硬脸孔。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她终于有机会把话说完整。近日连连遭他主攻,她实在有些消化不了啊!
还有,为毛每次接吻他都一个表情?明明是俊美到不得了的一张脸,却偏偏一副被她嫖*了又没收到钱一样的神情……
连让她给自己一个“他其实也有点点在意或是看上她”的窃想都做不到。
“故意什么?”他皱起眉。
“没有。”两人的姿势已经够危险了,而且她目前早没了二度献身的打算,自然不想把话题朝那个方向引导,“老师,我下午的素描练习你现在有时间看看吗?”
“看来看去还是那个样。”他撑着沙发缓缓起身,那模样自如的好像刚才吻她的人不是他。
“哪有,人家有照你说的很努力练习好不好!”她微微嘟嘴撒娇,明澈的黑瞳透出柔软的可爱来。
他定定的看了她片刻,冷冷移开目光,“别撒娇,你的长相不适合。”
“……>_<”
“还有,最近别把你是夏如安的事说出去。”
她乖乖应了是,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我不想太丢人。”他淡淡搁下话。
她愣了愣才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安颜然现在已经是夏浔简的高徒,高徒在小小画赛上居然只得了创意奖,丢脸丢到南极去了,还好意思宣扬,省省吧……
见她还愣着,他似又不满起来,“坐这里干什么?”
“……”老师,明明是你把人拖来的好不好~~(>_<)~~
“去画室做你该做的事。”
“知道啦~”她乖巧应下,刚站起来,又想起什么,用讨好又真挚的目光低头凝望他,“老师,我一定会好好学画,绝对不让你失望!”
他抬头,那双凝着他的纯黑眼瞳,比夜晚的星星更加璀璨,比浩瀚的大海还要深邃。
其实安颜然并不明白,温柔顺从这种的东西,有时候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会被表面的那些东西所影响。就算明知是错觉,也依然会让人沉溺。
他没开口,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
第十九画
安颜然一直觉得,夏浔简是个奇迹。
这种现象不光光体现在他近乎变*态的才华上,也体现在他近乎变*态的个性上。
每每当她以为他心情尚可情绪渐佳之时,他总会在下一秒无端翻脸;每每当她感觉他某一次的怒气已非比寻常时,下一回他总能展现出令她更加吃惊的怒意。
这是十二月中旬的某天,s城已完全走入冬季。
气温骤降,她抖抖索索不愿回城,考虑之后打去工作室表达了辞职的意愿。
并非她懒惰,只是高菲工作室这份工,现在已完全失去意义。而且夏浔简学生委*身这么一间小小工作室,传出去也是个笑话。
辞职是早晚的,高菲如今在低谷,对于她本人,她暂时没兴趣再踩一脚——其实她是觉得这一脚自有人会帮她踩……
这个人,当然是关佑。
关佑一直是个正直的人,这点无可厚非。高菲事业处于低谷,他绝对不会说出类似分手的话。
但他不懂,有时候当断不断的拖泥带水,人在心已不在的悲凉更会令对方的痛苦加倍。
她想,高菲对关佑应该是有感情的。如果单单只因为她而来抢,当初就不会在他选择远走异国后,用那样极端的手法对付她。
她不知道关佑是从哪里弄来夏浔简别墅地址的,总之他就这样出现了,敲门问好,不卑不亢,视线却始终不离他身边的她。
那是种类似灼烧的视线,就像明明已有了准备,却依然被面前的一幕惊到。
安颜然觉得有些冤枉,其实他们真没干什么。
天冷无聊,两个人待在一栋别墅里,除了作画骂人和挨骂,也总得找些事做。
她先前为夏浔简定了个按摩浴缸,这两天刚到货,大师试用后表示效果极差,非常不满。
于是她狗腿的问了一句,“要不我帮你按?”她的意思是等他洗完她上去捏个几下。
他似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说了句也好,然后脱衣进浴室。
片刻后,里面传来不耐烦的低冷男声,“怎么还不进来?”
“……”安颜然囧了。老师,你最近真的好开放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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