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出招,煞气先将敌手震慑。
鬼宗最出名的功法就是“杀戮之道”,被宗门奉为秘技的杀气诀更是举世无双!
据说,近百年来,鬼宗出过一个绝世天才,将杀戮之道修炼到了顶峰,人称鬼刀。剑宗宗主的天资之子叫做剑圣。两人曾在毒瘴中大战十五个昼夜不分胜败,从此结为生死之交。
可惜,这两人最近几十年都已经没在魔天出现过。
鬼宗的财富,绝对不在丹宗之下。
相比较而言,剑宗的财力算是最薄弱的。
用日进万金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不说那海量的矿产,但是那修行者淬炼分身必需要用到的鎏金沙、度魂水、三生藤,鬼宗就拥有两种,想不挣钱都难。
虽说魔天灵气充沛,但是灵石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可以吸取其中的灵气,谁也不会嫌多。
何况,数以万计的矿工没日没夜地工作,没有灵石谁愿意干?
世界的历史就是在这样一个循环的消耗中不停地转动他滚滚的车轮。
鬼宗分部门口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各种穿着矿工服饰的人排成了一条长龙,原来今日是鬼宗新矿场招工的日子。
每隔一段时间,巴国城都会迎来这样一个类似盛大节日的喜庆日子,鬼宗矿场招工的同时,就会给这些应聘矿工发放一些灵石,使这些矿工家人的基本生活有一定保障。
滕宝有些纳闷,看这些应聘矿工之人,修为基本都跟表现出来的一样,都在筑基期之内。没想到,在这全州境内,筑基期的修行者只能做矿工这种苦活。
正是因为矿工是个高危的职业,所以,这些修行者可以从鬼宗领到比较高的薪酬,处于社会最底层的筑基期修行者,似乎不能在全州境内找到更能挣钱的路子,做矿工当然是较好的选择。
醉月终于不再羞怯,她见滕宝观察着这些矿工,低声道:“大人有所不知,这鬼宗的矿场都在千米地底,阴气深重,寻常人不能在下面久待,像这些筑基期修为之人也顶多只能在一个矿场中劳作月旬,便至少三年不能再进矿场!”
滕宝奇道:“这又是为何?”
醉月:“因为那地底阴气对修行者身体伤损极大,尤其是修为低微之人,肉身淬炼较差,不堪阴气的侵蚀,月旬已经是这些人的极限。”
滕宝对全州的兴趣似乎一下子更加浓厚起来。
财叔似乎跟鬼宗值守弟子有些相熟,或许是值守弟子看到他是一个金丹强者,很快将三人带进了分部某个房间。
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坐在一张桌后,头也不抬地问道:“何事?”
财叔上前道:“我等三人,欲往贵宗门一行,还请发放路引、令牌!”
老者冷哼道:“最近宗门有令,为防外人滋扰,影响门中弟子修炼,暂停发放路引令牌,你们走吧!”
财叔着急,正要分说,滕宝摆手示意,他忙退到一边。
滕宝手上一晃,蓦地多出一节尺长的青翠树枝,约有筷子粗细,顷刻间整间屋子充满了让人神魂安宁的清新气息!
财叔与醉月同时瞪大了惊讶的眼睛,她们可都是识货之人,自然之道滕宝手上拿着的是何物。
西河柳!
鬼宗之人习惯性将西河柳称作神木,因为鬼宗正是依靠一颗三千年的西河柳树,才能在万里毒瘴中建立宗门,而几乎魔天的修行者都知道驰名天下的鬼王令就是以西河柳制作而成。
滕宝这节树枝刚一拿出来,一直埋头的那名老者就像一只嗅到鱼腥味的猫一样,嗷地一声跳将起来,满脸通红激动无比地看着滕宝手上这根青翠欲滴的新鲜树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啊,这是?
老者口中喃喃自语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滕宝的面前,颤抖着手就要去触碰那节树枝,面上的表情就像朝圣一样。
滕宝轻轻将手一缩,干咳一声。
老者这才惊觉,尴尬地也咳嗽了一声道:“这位公子,你这是・・・・・・”
滕宝道:“我等三人又要事欲往贵宗门一趟,不知前辈能否行个方便?这节神木是一位长者所赐,今日不妨借花献佛,送予前辈做个纪念。”
说着,直接将那节树枝塞到老者的手中。
“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老者说第一句的时候,已经将树枝小心翼翼地装入一直精致的玉盒之中,再说第二句的时候,已经讲那个玉盒丢进了储物戒指,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动作之快捷,醉月与财叔看得眼前发花,却是怎么也没在这老者身上看到半点不好意思的味道,倒像是生怕滕宝反悔将树枝拿回去一样。
“这个,既然公子如此豪爽,老夫就破例一次,这是路引,这是三块令牌,你收好!”
有钱好办事,这真是千古不变的至理。
醉月三人离开鬼宗分部的时候,醉月低声不满地道:“大人,你知道你刚才那节神木要是放到拍卖会上可以得到多少灵石吗?如此珍贵之物,为何大人要给那样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滕宝无所谓地道:“那也算稀罕物?我多的是!”
说罢,率先往城外走去。
全州境内,只有这巴国城方圆千里是无毒瘴区域,这也让滕宝很是好奇。
醉月为他解惑:“巴国城占地千亩,东南西北四面都有个鬼宗前来布置的驱障阵,所以才使这千里之内毒瘴不能靠近!”
什么阵势这般神奇?
出得城来,醉月祭出一只银梭,迎风就长,瞬间如一叶扁舟大小。三人上舟后,财叔将路引放置在银梭正中,以法力激发路引显示出地图,银梭便缓缓朝着某个方向飞去。
滕宝觉得有些诧异,按理说醉月的飞行法器不该这等速度才是,为何现在的速度还不及御风之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