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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穿越之奸宦巨星 青色羽翼 8779 2024-06-30 13:48

  “什么?”

  “牛排炖萝卜。”

  “这又什么?”

  “鹅肝酱。”

  “什么?!”

  “酱炖鹅肝。”

  “那这个呢?”

  “奶油梭鱼。”

  “什么!!!”

  “好吧,西湖醋鱼。”

  “那……这个呢?”萧景茂颤抖的手指指到那两个大蜡烛上。

  “翻出来的,烛光晚餐么。”

  “你家烛光晚餐能发出这种刺鼻的油蜡味儿吗?烛台在储物柜里啊!你从那里找到这解放前的东西的?”

  “也在储物柜里,估计是怕停电备用的吧。另外,我家不吃烛光晚餐。”

  萧景茂:……

  好吧,他忘了贫穷的人类生活是有多么贫乏,怎么可能会做法国菜这么高等的菜呢?好在他因为从小被爷爷压着吃胡萝卜,倒是不挑食。只是他一开始期待的浪漫气氛,早就被那盆牛肉炖萝卜给毁掉了。

  尽管经过今晚的一番波折,秦毅早就想把萧景茂剁成馅包饺子吃了。但眼下萧景茂还是十分有用的,加之他对自己看样子已经很上心了,所以还需要哄着。秦毅是个擅长隐忍的人,这点阵仗在他眼中还算不得什么。是以虽然他不会做法国菜,但也没有把菜做的一塌糊涂,还是发挥了平时水准的,吃的萧景茂大呼好吃。

  秦毅的厨艺有那么好吗?也不尽然。的确前生他就是靠着厨艺上位的,各种菜色都会上一些。但他毕竟是个太监,有本事的御厨是不会将一身本领传授给断子绝孙的太监的,那点厨艺都是偷师过来的,比平常人是好,但比起真正的御厨是差上许多的。而现代社会的菜色是在古代的发展演变基础上来的,或许没有古代那么讲究,但加上了现代化的风味,其实都是各有千秋。秦毅的本事,混个厨师倒是可以,却达不到五星级的水准。

  只是萧景茂对秦毅有好感,和他在一起做什么都开心,有心理因素作用,自然觉得他的厨艺是一等一的好。

  这种饭菜红酒是肯定不行的了,萧景茂便从酒柜里拿出了点白酒,两人你一杯(萧景茂)我一口(秦毅)地喝起来。秦毅这次是铁了心要把人灌醉,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萧景茂干掉一瓶时,他才慢悠悠地喝了一杯。

  偏偏秦毅还假作酒力不支,露出一副醉眼惺忪的样子,拿着瓶子眯眼笑,那副样子可把那一晚没有吃到嘴的萧景茂给馋坏了。他想方设法地想把秦毅灌得更彻底一些,为了哄秦毅喝酒自己身先士卒,拿着茅台当白开水喝,最后是真喝多了,秦毅把酒瓶子从他手里拽出来他都不干,非要再来一瓶,还站在桌子上说自己的酒量能秒杀一个连!

  于是秦毅笑了。

  他异常温柔地把人从桌子上哄下来,搂在怀里拽着他回卧室。

  萧景茂大手一挥,拽住秦毅醉醺醺地说:“去、去、去床上多、多没意思……嘿……嘿……走!少爷……我带你去、去个好……地方!”

  秦毅这下放心了,萧景茂能说出这话必定是真醉,而非借酒装疯想将他扑倒。至于萧景茂所说的好地方,看他那表情便知道是何处。秦毅这些日子和王尧也有联系,也不是游说他跟着自己。在厂督看来,王尧早晚会选择他的,根本不需要他再推上一推。

  他问的主要都是萧景茂的性格习惯,王尧跟了他这么多年,显然是最了解他的人。在厂督有技巧的询问下,王尧连萧景茂的癖好都说了出来,别墅地下室那个小黑屋,里面有什么秦毅现在说不定比萧景茂还清楚。

  现在还不能让萧景茂带他去那里,一旦明早萧少脑子里还有今晚的印象,知道他们已经摊牌,那么接下来便不好办了。秦毅现在需要和萧景茂保持这种没有说破的暧昧状态,最起码要到他和天影签约为止。签约后萧景茂一定会认为自己注定被他掌握在手心上,便不会想现在这般患得患失的了。

  到那时,秦毅便需要用另外一种手段对付萧景茂了。

  如果秦毅只是想做一个娱乐圈顶点的演员,凭借他的心智以及努力,就算不借助这种潜规则的方法也能达到。可惜秦毅的眼界没有那么窄,他所要的,不仅仅是那么简单。所以萧景茂作为萧景程的弟弟、天影的董事,他的存在是必须的。

  把人哄到床上,秦毅打算趁着他醉直接一掌将人击晕算了,反正明早萧景茂起来后只会认为自己是喝多了才会睡着的。这也是秦毅的目的,否则直接击晕萧景茂一定会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他可不打算过早让萧景茂看到他的真面目。

  谁知刚要打晕时,萧景茂却一把抓住他下身,极为挑逗地在上面揉了两下说:“美人儿,裤子脱了,让少爷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像你的脸这么好看。”

  秦毅要打晕萧景茂的动作一顿,默不作声地任由萧少在他身上揉来捏去,甚至还伸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接触秦毅的欲望。说实话,秦毅这些日子忙,也是很久没发泄了。加上他本就没有什么经验,被萧景茂这极具技巧的抚摸下,很快便有了反应。

  于是萧景茂就震惊了,他皱眉说:“小妖儿,你这里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做手术了?爷早就跟你说过,这地方要小点粉嫩点才好看,弄这么大,你是打算做女人生意了吗?你他妈现在是被我包的,赶紧的去医院给做小了弄粉了!”

  说到最后,声音变得凶狠起来,要是王尧听到了,一准儿知道这是要开虐的节奏。

  可秦毅却只是反问了一句:“小妖儿?”

  他拉开他撩拨自己下面的手,狠狠地捏起萧景茂的下巴,强迫他不得不仰视自己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道:“看清楚,我是谁?”

  萧景茂却还不知死活地蹙眉问:“小妖儿?你怎么变这么高了?”

  厂督笑了,唇角绽放出一朵墨色的曼陀罗花,妖美邪艳。

  “萧景茂,我原本真的是想忍一忍的。不过看你今天醉的厉害,想必明早起来也不会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事吧?”秦毅低下头,咬了咬萧景茂的耳朵。

  萧景茂打了个哆嗦,不满地拍下秦毅的手,抱着胳膊说:“小妖儿,有点冷,去把空调打开。”

  可惜,没有空调,只有被解开的衣扣,只有钳制住手腕可怕的力道。

  萧景茂如砧板上的鱼,被人翻着白肚压在床上,衣襟敞开,身上凌乱得不行,看起来却更容易让人产生施虐欲。

  秦毅死死抓住萧景茂的手腕,望着这人终于有些惧怕的眼神,低声说:“放心,不会真碰你的。你这不知和多少人交合过的身子,我也不屑于去碰。”

  只是,教训总归是要有的,为今晚的一切——

  27、谋划(九)

  萧景茂醒来时全身都疼,火辣辣的疼,好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疼得要死。

  他抽着气起身,慢慢爬到浴室。萧景茂喜欢玩,浴室里有个水床和大大的全身镜,玩起来真是格外爽。可现在他一点也不爽,全身镜前的自己,身上这一条条红痕是什么?碰一下都疼,内伤啊!

  尤其双腿间加某个萝卜更是疼得要死,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宝贝托起,瞬间就震惊了。擦的上面破皮了怎么回事?红通通的可怜巴巴的肿着是怎么回事?还有大腿根的皮肤,也一定是破皮了,疼死了!

  腕间更是乌青一片,萧景茂身材其实很有料的,不会随便一碰就青紫什么的,现在弄成这副模样,这得多大力气?

  萧景茂摸着手腕,用力回想,脑中突然掠过一幅画面。他被人压在床上,手腕被大力牢牢钳制住,一个高大的身影压在自己身上,采用后进式压着他不知在做什么!

  我擦他被人爆菊了吗?

  萧景茂连忙坐在水床上,对着镜子张开大腿研究自己可怜的小菊花,却发现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一片模糊了,不过小菊花还是很安全,没有裂开也没有红肿,根本不是使用过的样子。

  他用手按了按,不疼。

  “萧少,还睡着呢吗?汤好了,喝完解酒汤再……”秦毅走进卧室,声音戛然而止。

  萧景茂吧,有好几个卧室。有平时正常睡觉的,有玩各种play的。秦毅那一晚睡的是正常睡觉的卧室,这一晚却是浴室play的屋子。浴室是全透明玻璃做成的,让外间躺在床上的人正好可以看见里面人洗澡的姿势。而镜子呢,也是正对床和卧室门的,位置设计的非常巧妙,只有有人照镜子,门口和在床上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萧景茂大张双腿,一手托着他可怜的小黄瓜,一手手指按在小菊花上,这场景,真个是活色生香。

  “……你忙完了,记得出来喝汤。”秦毅默默地退了出去。

  “等……等等!”萧景茂可不能就这么放秦毅走,他这身上是怎么回事必须问清楚?难道秦毅这老好人昨晚借着醉酒把他……我操!这……这不是把人推倒的好借口么~(rq)~!

  萧景茂想的开啊,反正他没被爆菊,秦毅却又真的有可能对他酒后乱性一下,看他双腿间这模样,秦毅但凡有一点玩男人的经验估计都直接把他给办了,这么重大的错误他怎能放过。

  秦毅被叫住,一脸平静地问:“什么事?”

  萧景茂真个是不要脸,当然,也或许是他对自己的身材自信到极致。他就这么光着走到秦毅面前,指着自己一身惨不忍睹的样子质问:“我这是怎么回事?你昨晚做了什么?”

  秦毅却是一脸古怪地看着他问:“你昨晚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我怎么……”萧景茂刚要发火,却见秦毅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上面正播着一段视频。

  视频上萧景茂拿着那种一绑就会特别紧特别疼的绳子往自己身上捆,嘴里说着什么有些听不清楚。他捆完自己后,又拿起一个束缚带,捆自己黄瓜上了。

  萧景茂:……

  “就这段还是你自己非要我拍的,后来我看你实在闹得不行,身上都被勒成这样了,就按着你的手把你身上这堆东西取了下去,硬压着你你才老实下来。我压了一会儿你才睡着,把你的手弄成这样,实在抱歉。”秦毅口里说着抱歉,眼神却是在说,平日无羞,酒后无德,之前对萧景茂产生的好感几乎是荡然无存了。

  萧景茂:……

  “视频你拿着删了吧,传出去也不好。”秦毅把手机递给萧景茂,“我去盛汤,你穿好衣服就来喝吧。”

  等秦毅走后,萧景茂又看了眼视频,没错,是他自己!又看了下自己身上,没错,是被勒狠的样子!于是自己昨晚是在秦毅面前大跳脱衣舞并且自己玩自己玩得开心吗?

  他果断删掉了手机上的视频,用浴袍把自己身上包起来,决定拒绝去想这些事。但是穿衣服的时候,他脑中还是不可控制地想起了,昨晚确实是自己把绳子绑身上的!

  我操他丢人丢大发了!

  可是昨晚真的是这样吗?其实不然。

  绳子和束缚带是秦毅将萧景茂按趴在床上时从床头柜里翻出来的,萧景茂糊涂又没见到这一幕,自然认为自己房里的东西一定是自己拿出来的。至于那段视频,萧景茂看到绳子闹着要捆他家小妖儿,秦毅却说他不会用要求示范,萧景茂就拿着绳子示范了一下,便被秦毅拍了下来。

  而在拍过这段视频后,秦毅便将萧景茂弄晕。趁着他人事不知,很是教训了一番。不过秦毅知道不能做得太过分,便只让萧景茂受了些皮肉苦。就是萧少那根小黄瓜,被厂督用束缚带勒来勒去,估计不去医院是不行了。

  而秦毅在做这项很为人所不齿的事情时,自己却是也起了反应。他承认,自己很喜欢萧景茂的身体。但他一不能做得太过,二也不想碰他,便在他双腿间弄了一次。许是磨得狠了,中途萧景茂迷迷糊糊地醒了次,秦毅及时发现把人又弄晕了。

  如此一来,他既可以置身事外,又可以暂时拉开自己和萧景茂的关系。现在他们两人太近了,弄一个不好就会擦枪走火,届时便不好办了。他要保持这段让萧景茂抓心挠肝儿的暧昧关系,必须时远时近的吊着,绝不给他机会让这暧昧关系升级。

  萧景茂走出卧室后,将手机丢给秦毅,表面上尽力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谁知秦毅接过手机,十分“体贴”地什么也不问,而是直接告辞走了!他是站在门前说“萧少我还要准备下部戏先走了”,随后直接开门跑了,根本没给萧景茂阻止的机会!

  秦毅闪遁后萧景茂心中涌出一股火却又没处发,狠狠一拍桌子,醒酒汤洒了出来。萧景茂看着桌子上的汤突然又难受了,端起碗把剩下的汤喝得干干净净,末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心中堵得要命。

  良久他才好像活过来一样,给乐东拨了个电话:“你之前有没有过追‘真爱’的时候,突然被发现荒唐过去的情况?”

  “当然有啊!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去!你是被发现过去时还是现在时了?过去时就直接承认以前你就是这种人,但那是因为被伤害过,有如何如何让人潸然泪下的过去,从此后灯红酒绿纸碎金迷。但是在遇到‘真爱’后,‘真爱’治愈了你,让你幡然醒悟。喜欢‘真爱’的人最喜欢这种浪子回头了,这么说多大错都能原谅你。要是现在时,记住一点,只要不是捉奸在床,就咬定是逢场作戏,根本不会发生关系!”乐东同志经验丰富,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萧景茂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是现在时还是过去时,但总不能跟乐东明说,只好试探地问:“那要是……酒后做了一些荒唐的事情呢?”

  “什么荒唐事?”乐东从床上坐直身体,“我擦你不会是昨晚把那老男人给办了吧?我说萧少,你最近追的就是他吧?我操真有味道啊!你要是玩腻了,给我追追行不?太他妈有味道了,我昨晚看他给你包扎伤口就硬……喂喂!”

  萧景茂单方面掐断电话,决定再也不理会乐东这孙子中的孙子了!敢觊觎秦毅!

  一想到温和失落的秦毅被乐东那孙子蓄意接近加安慰,又被那个混蛋骗上床,萧景茂眼睛就血红血红的,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秦毅是他的,任何人都别想碰!-

  醉酒后过了一个多星期秦毅都没见到萧景茂,他对这状态很满意,只是觉得有些可惜。本打算趁着那晚让萧景茂主动出手强硬地帮他解决住宿问题,而他则是“勉为其难”地接受萧景茂准备的临时住所,不过计划没有变化快,几个意外让他没有说出这件事。

  于是他又忍耐了几天和安芸同居的日子,自己收拾屋子做饭顺便帮忙碌的安芸洗内衣以外的衣服,倒也渐渐习惯了。会有这样的变化一来是因为秦毅本身能忍且能摆正自己和安芸的关系,二来也是安芸本人既大方又干脆,将友情和爱情分割得清清楚楚,哪怕同在一个屋檐下,也不会有丝毫越界。

  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后,安芸倒还舍不得秦毅搬出去了。这些年秦毅自己住会做家务这很正常,只是她没想到家里有个人伺候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尤其秦毅做饭还很好吃!早知道早点把人弄来好了,还能近距离鞭策他。

  就这样很快到了《暗夜潜行》这部谍战剧开机的日子,秦毅之所以离开剧组就是要专心准备这部戏。他在研究了剧本后,觉得自己可有有些无法理解当年那段战争,便买来了不少书研究。他还看了几部有名的间谍剧,以便与自己的演技做对比。

  然后秦毅发现了一件不算好也不算坏的事情,他之前所饰演的角色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们或多或少上都与自己的性格有些关联,很容易理解和把握。而这部戏中的国民党军官却是完全不同,他的演技遇到了第一个瓶颈——

  28、谋划(十)

  闫从军是一个军人,他在黄埔军校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是一位优秀的军人。他爱国但同时也以党国利益为自身的追求,他与其他人不同,腐败和奢靡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影子,但同时他又能屈能伸,在权贵面前,他也能放低身段去贿赂。

  他始终怀疑内部有奸细,并多次破坏了主角的计划,让主角没能将消息传递出去,甚至有一次还抓获了与接头的人,让主角很是焦急了一番。这样的人,才是主角真正的敌人。

  这个角色,却与秦毅原本的性格没有丝毫相像之处,而且最困难的,却是他是一个军人。

  秦毅学过功夫,誓死保护过皇帝,他组建过私兵,他甚至掌控着兵符。可是就算有这些,他依然没见过真正的军人应该是什么模样的。他无法理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的袍泽之情,他无法展露出那铁一般笔直的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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