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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蜂巢里的女王 扶华 10991 2024-06-30 14:08

  “想赢过我们,可没有那么容易,女王绝对不让给你们。”静凉冷然补充道。

  火花四射,夹在中间的张昭华预感到今晚的新年大概会很热闹。既然已经这么热闹了,干脆就更加热闹一点吧。张昭华在两方人马的对峙下好像毫无所觉的微笑道:“既然是过年,让云淡也来参加吧,这种时候也不好让他一个人,毕竟都是亲人。”

  云淡被小鹿背来之后,场面显得更加严峻了。这个月本来是小鹿在冥海边上守着,但是这一天也让张昭华给叫回来,让他过完年明日再下去驻守。于是这会儿,人就算是全部都到齐了。

  王城里面一直是四季如春的,不过既然女王需要新年的气氛,他们自然会想办法。于是苍穹挥挥手招来无数乌云聚在王城上空,没过一会儿就有鹅毛般的纷纷大雪飘落,在渐渐黑沉的天幕上显得格外轻柔洁白。

  守护者汉子们从巨树上一层层的摆放上红色的灯笼,将那棵巨大的树点缀成了一个大灯笼树,点点的红色光芒汇聚在一起,使得整个王城都被映照的明亮。不仅是巨树上,从中心往外辐射一直到城墙的很长一段距离,统统放上了灯笼。一排排的红色犹如分散的星子,汇聚成温暖的海洋。

  秋实在城墙上做了高高的冰塔,从塔顶拉出线系在巨树顶端,然后在线上放上无数的灯笼,这么一来,整个王城都罩在朦胧的柔光里。不管是抬头还是低头,都能看到无数的灯笼和美丽的装饰品。

  王城西面有一个巨大的胡泊,这个年他们就在冰面上过。秋实将湖面牢牢的冻上,做了表演的舞台和各种准备。湖边一圈让人摆上了风轻控制生长的鲜花和小鹿准备的红烛。春华带着一众厨师组把料理台搬到了冰面上,准备今天的晚饭就在这里当场做。

  一群守护者们纷纷开始准备冰雕给女王祝寿,于是足以容纳万人的场地上,冰块林立,旁边都站着一个或者十几个人在认真的雕刻。那些冰块有些小的只有一只手那么大,大的则有巨树的一半高。

  最大的两个冰雕一左一右,分别是繁衍者妹子组五十几人的,还有苍穹等七人的,他们都参加了冰雕活动,准备给女王雕刻一个雕像。

  左边的繁衍者妹子们雕刻的是头戴皇冠,身穿华丽的衣裙,长发束起,手握权杖坐在王座上女王。张昭华想着这应该是原来的自己,但是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竟然有这么女神。果然这是妹子们臆想中的女王吧,连她自己这个本体看着就都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这么好。

  右边的守护者汉子们雕刻的是一个肥嘟嘟的萝莉,看看那萝莉脸上笑呵呵的表情,张昭华又找到镜子照了照,发现果然是现在的自己,那衣服都一模一样。

  左边的女神温柔高贵,右边的萝莉玉雪可爱,都不错。只是那么大的自己竖在那里,莫名就让她看着觉得有些脸热啊。说起来还真是奇怪,明明就是一张和从前一样的脸,为什么被苍穹他们养着就养成这种可爱的模样了,难道长得好看也是会传染的?

  其余的守护者汉子们都是各自在雕刻东西,张昭华走在他们中间,这边看看那边摸摸,找到了不少很喜欢的冰雕。他们雕的东西各色各样,有些还在里面放上了灯,让冰雕看上去更加的晶莹剔透。里面有一个小冰灯张昭华最喜欢,这冰灯是一对少年一起雕刻的,是双字辈的汉子。

  于是那群做了最大冰雕的汉子妹子们完成了自己的冰雕,想看看女王是否喜欢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被下面那一大群各色各样的冰雕给吸引了眼球,完全把他们忘记了。

  张昭华看到了他们的礼物,让人把她的收藏室打开,自己进去选了不少东西出来,一人送了一件。苍穹几人得到的是她自己做的围巾,静阳她们收到的是她自己串的手串和项链,于是一群人都高兴了。

  春华端上来热腾腾的火锅,配料和各种菜放满了三个冰桌,同时有四个人在给她刷火锅菜,张昭华只需要吃就行了。趁这个时间,他们准备的节目也开始了。

  首先上场的是繁衍者妹子们,她们都穿着同样洁白的羽衣,肌肤胜雪,赤着脚宛若雪中的精灵,在场中翩翩起舞。那和白鸟羽毛一样的衣服穿在她们身上,显出了她们姣好的身姿,她们开始只是在地上起舞,后来开始旋转着凌空舞在空中,脚踩飞舞的雪花,身姿比雪还要轻盈。

  没有音乐,只有这天地之间安静轻柔的舞蹈,几乎和落下来的白雪成为一体。她们身上忽然出现点点荧光,围绕着她们的身边飞舞,将这一幕衬得梦幻无比。

  这一舞看的张昭华久久回不过神来,然后就使劲的拍掌。对下面的节目更加的期待起来。接下来的节目有些出乎张昭华的意外,因为这次是苍穹春华还有秋实三个一起的。

  当苍穹穿着宽大的白衣,春华穿着似火的红衣,俱都撒着黑发,手执长剑走上高台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由得一静。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而已,什么动作都没做,但是她清晰的感觉到空气里紧绷的一触即发。

  寒风吹起他们的衣角,有那么一刻,张昭华觉得他们几乎乘风而去,羽化而登仙。然后随着铮的一声琴响,张昭华看到了位于高台一角抱着琴的秋实。静谧一刻,激烈的仿佛要撕裂天空的铮铮声忽然再度响起,不绝于耳声音逐渐高昂,引得人心潮澎湃。

  苍穹和春华同时动了,一瞬间就捉住了人们的目光。如果说之前妹子们的舞蹈是轻灵柔美,那么现在他们的剑舞就是厚重和肃杀,含着一股引动天地的气势。

  张昭华离的很远,但是她仿佛感觉到了那扑面而来的剑锋,锐利的寒光闪烁。她看不清他们的脸,眼里晃动的只是在风雪里交错的白衣和红衣,随风飞扬起的黑发。也许是气势太强的原因,她紧紧盯着他们完全移不开目光,心脏随着那激烈的琴声一同跳动,好像随时都会忽然停止。她有种自己会被刺伤的错觉,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们身上深刻感受到的,那锋利尖锐的一面。

  这场剑舞结束后,苍穹他们都重新束了发驱散寒气坐到她旁边,帮她布菜。依旧是温和的温和,温柔的温柔,之前那锐利的寒气仿佛都消融了。

  小鹿风轻和云淡都没有表演,只是坐在她身边一同看着而已。云淡特别自在,就坐在她旁边,还顺手端过苍穹夹给张昭华的菜放在自己面前吃掉。苍穹没理会他,又动手给张昭华夹菜。

  左边的妹子们都在吱吱喳喳的喊着要女王评评谁的节目好,右边的苍穹他们也投来询问的目光。张昭华清清嗓子忽然说道:“我来唱一首歌怎么样?”

  自然是掌声欢呼经久不歇了,张昭华站起来饱含感情,但是走调到九天之外的唱了一首国歌。就是再难听,这群汉子妹子也会毫不犹豫的高呼好棒,所以表演的最好的节目这个名头也毫无意外的落到了她的身上。

  “看吧,今晚表演的节目最好的,是我自己,所以我就还是自己一个人睡了。”张昭华一脸正直的说。

  还以为今晚有机会抱着软软的萝莉女王碎觉的众人:“……”女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而此刻,远在冥海深处,将自己整个身子裹在黑袍里,只露出下巴的沉墨正行走在一个宽大诡异的房间里。这个房间里有五道幽绿的光柱,柱子里隐约能看到五团黑气。

  第二十九章

  十年后

  “王!加油!”

  王城里面有一个种了柔软草地的练武场,是供女王练剑的场地。现在,张昭华就一身干净利落的装扮,扎着高高的马尾,手持一把剑在和苍穹对战。

  因为听说以前的自己也会用剑,再加上很久之前看到的剑舞差点把她帅瞎,而且她的空闲时间多的不得了,干脆也开始学剑了。就算是女孩子,心中也会有一个武侠梦的。

  大概是之前曾经学过,虽然没有了那时候的记忆,但是对于剑还是有着自己的感觉,十年间练得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当然这只是在苍穹春华等人眼里,张昭华如今这个程度在人族大陆那就是顶尖的高手。这几年他们也曾经偶尔下去人族大陆游历,期间遇到许多事,大部分都是张昭华独立解决的。因为惩奸除恶行踪不定,年纪又轻,还得了个什么小剑仙的名头,惹得张昭华听了之后哭笑不得。

  如今张昭华已经十五岁了,随着她年纪越长,虽然看上去还是和前世的脸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人感觉气质更加出众,比之前漂亮了不少。再加上那如云的黑发和在春华阴阳均衡的喂养下发育良好的身材,在人族大陆的时候,遇到的等徒浪子越来越多。小时候总是会遇见喜欢萝莉的怪大叔,少女的时候碰见变态的面积就更加的广了。

  除了这一点,其余的感觉倒是没有。因为在王城里,不管她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是大是小,反正他们都是一副痴.汉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在对她发射一种好想吃掉她的糟糕视线。总之好像在他们的眼里,她的外表毫无关系,这一点让张昭华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不高兴。

  鉴于这个原因,张昭华对于自己的外表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如果没有春华给她打理,她就是一副随意的样子。就像这会儿,她就是随便穿的一件在人族大陆的时候穿的布衣,头发随便一扎,一点都不像是个十五岁的妙龄少女。

  场地周围围满了人,包括静阳她们春华小鹿他们,还有已经到了时间,从四个岛里面搬了出来回到巨树上的云淡。他的年纪现在和张昭华一样,是个十五岁的美少年,和他之前的样子也是一模一样的,除了眼睛的颜色是黑色的。

  这十年间,虽然苍穹一直在试图恢复云淡的记忆,好借此使张昭华的记忆也恢复,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好像有什么在阻拦着,云淡完全想不起来。

  不过在苍穹的努力之下,好歹不是全无收获的,至少云淡之前的能力回来了。同时的,他也被苍穹折腾的不轻,从云淡慢慢的不再和苍穹抬杠就能看得出来,他究竟被整治的多惨。关于这一点,曾经被好好琢磨过直到现在还对苍穹本能的有些害怕的静阳她们四个,表示十分能理解。

  “王,加油啊,不要客气的直接用剑戳啊!”静阳高喊着,一群妹子都很是激动。她们都不敢和苍穹比剑,因为苍穹可不会对她们手下留情,所以她们就算是对苍穹那样子看不顺眼的想揍他也半点办法都没有。但女王不同,苍穹才不会让女王受伤,借此让女王好好收拾他一番也好啊。

  但是很可惜,最后的结局仍旧是以张昭华的败北为结局,她的剑被苍穹轻巧的挑开了。一群妹子发出遗憾的叹息声,然后很快的就恢复过来,她们时间多得是,女王的剑学的越来越好,说不定日后越学越好之后,就能把苍穹好好收拾一番了。

  张昭华叉着腰喘气,脸上布着一层薄汗,脸上也有着运动过后的红晕。反观对面的苍穹,一点事都没有,气不喘脸不红,还带着温和的笑意替她捡起了剑。

  “我又输了,什么时候才能赢过你啊?”张昭华接过剑利落的插回剑鞘里面。汗水濡湿了她的衣衫,贴在身上的时候,顺着她喘气的弧度,胸前那不容小视的起伏也引得某些人暗暗眼神漂移。

  “王若是想赢还不简单,只要说一声,我们都绝对让王赢得高高兴兴。”充当后勤的春华给她递水擦汗,一边笑道。

  张昭华仰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闻言没好气的道:“我才不要你们故意输给我,春华你这家伙上次故意输给我,还输的那么假,明天不准输!”

  她是每天都会换一个人比试,然后这样一直轮下去的。和几个人比起来,就算他们并不擅长剑,因为身体原因也比她更厉害,那速度她根本比不过他们。

  总是被完虐的张昭华唯一的安慰就是云淡了,因为云淡比她还晚开始学剑,和她是半斤八两,他们两个比剑总是互有输赢,总算是让张昭华找回了一点点的信心。

  但是事实是不是这样就不一定了,云淡作为觉醒了自己之前能力的人怎么可能打不过张昭华,只不过他明白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这不,适当的藏拙,有助于她更加喜欢和他打。对此,知晓内情的人都表示不能放过这个无时无刻不在策划着抢夺女王的混蛋。

  于是,每次这种整个王城围观女王和人比剑的时刻,云淡都会被静阳几个繁衍者挑战,教他怎么(用)做(剑)人。因为在张昭华面前,云淡要保持住自己那可怜的剑术水平,往往只能被静阳几个狠狠的虐一顿。

  张昭华比完就坐在一旁看着其他人比剑,她能从中学到不少的东西。有兴致了还要上场和人比试一下,因为这个原因,每一个守护者们都以能和女王比剑为荣,卯足了劲的表现自己,有时候能得到一句夸奖都要被人羡慕死,然后被一群好兄弟按在草地上嘻嘻哈哈的揍上一顿,联系感情。

  张昭华坐在草地上,看到了一个守护者用的招式,忽然眼睛一亮站起来,准备去找他学。但是谁知道刚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场上的人全部都停住了。苍穹和春华同时在身后喊了一声,“王。”

  “怎么了?”张昭华疑惑的转头,看到了苍穹和春华那有些微妙的表情,还看到一些守护者忽然流鼻血了。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的张昭华惊呆了,这是个什么情况,这么多人一起看着她发呆流鼻血是怎么回事?

  低下头往身上看看,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什么露出来的,那他们这幅太激动的模样是干嘛?

  “王,您这个身体的初潮,来了。”苍穹走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初潮?”张昭华愣愣的跟着说了一遍,然后就瞪大了眼睛,扭头往身后看去。果然,她的衣服后面有一片血迹。这么多年没有姨妈,结果现在忽然来了,张昭华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她来姨妈和他们流鼻血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的设定就是她流血,他们也要流血?

  “咳,王不记得了,王的血液对于守护者们来说,是一种刺激的香,再加上是这具身体的初潮,所以他们才会忍不住出鼻血,以后习惯了就好了,毕竟是时隔这么多年之后再次感觉到这个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好猥琐。张昭华听着苍穹说的话,忍不住想起了他们每个人的收藏室里面那满墙壁挂着的她用过的卫生棉,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就淡定了下来。反正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么没有下限的事情,只是不记得了而已。

  然后,张昭华就被抬去休息去了。被好好的安置在柔软充满阳光味道的床上,明亮的阳光照得房间里充满了一种午后的慵懒。风轻独特的花草在床边散发出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清香,还有下身那汹涌而下的感觉,也给她带来了一种久违的感觉,竟然让她觉得莫名有些感动。

  张昭华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原来,在那个世界第一次来这个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把自己关在厕所里大哭了一场,后来告诉妈妈自己要死了,还哭着说死之前能不能吃辣皮吃个够……这件事被老妈笑了好几年,每年过年都要翻出来和人分享。

  她这边正在感伤,春华端着香味四溢的汤水进来,“王,趁热喝了,会觉得舒服很多的。”

  像老妈一样照顾她的春华坐在床边也不让她自己动手了,完全把她当做很多年前那个没有动手能力的宝宝,干脆就一口口的喂她。开始张昭华还沉浸在回忆的感动里,后面就发觉有些不对劲,春华的眼神好像比之前更加的吓人了呢。再往旁边的沙发上看去,那里可不是也有着几双绿幽幽的眼睛吗。

  张昭华忽然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来了初潮什么的,就是说她需要考虑和这几个后宫碎觉的事情了?!之前一直以自己还小为借口把这件事无限押后,但是现在想想似乎已经近在眼前了呀,要早作准备和打算,到底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的话要怎么说,怎么做,日后怎么相处。不接受的话要像个什么方法拒绝,真的拒绝之后该怎么安抚他们。

  或者,把这件事押后?反正他们不说,她就当不知道嘛,她才十五岁,起码得二十岁之后再考虑这件事。没错,她是女王,想拖就拖,没人敢说什么的!张昭华在心里暗暗地安慰自己。

  可惜,就在她心里活动到这里的时候,春华忽然毫无预兆的开口道:“女王多喝点,快点长大,到时候我们就能一起睡了。”

  “噗。”张昭华把嘴里的汤喷了出来。

  第三十章

  “王,你觉得……”

  “不。”张昭华义正言辞的拒绝。

  “这次,我只是想问王要不要再吃一碗。”春华很温柔的问道。

  “那就,再来一碗吧。”被刚才那个不字消耗了所有勇气的张昭华有些弱气的伸碗。看到春华转身去盛饭,再瞟几眼旁边几个看似在做自己的事情,实际上都在默默打量她全身上下的痴.汉,张昭华嘴角抽了一下。

  这几个月,她充分的感受到了何谓眼神和语言的力量。自从她那啥姨妈来拜访开始,这几个人就好像被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或者说是看到了什么开始的信号,变得越发的不忍直视起来,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想想这些日子的经历,女王有些心力憔悴,黑眼圈都被他们几个给整出来了。

  晚上打开自己的房门,就看到床上脱的干净,露出白皙诱人的胸膛对她微笑的某人;

  总是在她用饭吃点心喝茶等等时候,忽然语出惊人求碎觉求好好品尝他的某人;

  洗澡的时候说是给她放水,实际上放完水就自己脱干净躺进里面还对她招手说一起的某人;

  总是各种装病装头疼难受让她照顾,然后博取她的同情达到求欢目的的某人;

  光明正大送来一些植物说是能有助于房事,问要不要和他一起试试的某人;

  每天早上晨练时穿着个背心锻炼,露出漂亮的肌肉和线条,僵硬但是努力不懈勾引她的某人。

  面对这些在压抑中变态了的男人们,那每天看上去都绿幽幽的目光,张昭华带着苦恼的心情前去询问静阳等几个怎么解决。

  这些日子被吓到的不只是张昭华一人,这些繁衍者姑娘们也被吓到了。以往苍穹他们几个是正常状态的时候,她们还能仗着人多和他们稍微的呛那么一下声,但是现在,那仿佛表达着很饿很饿感觉还泛着绿光的眼神下,她们都乖得不得了,连闹腾都不敢闹腾了。

  用她们的话来说就是,这几位从被封印状态里挣脱出来了,现在就是被关起来很多年突然被放出来的妖魔鬼怪,吓人的很,她们本能的感觉到了阶级的压制,阻止不了。

  仔细想想好像也是,苍穹他们年纪可不是很大了。产生了情.欲的正常男人压抑了这么久,一朝看她能吃了,自然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啊,忍久了的男人果然超可怕,张昭华没再妹子们那里得到有用的办法,愁苦的看看天空,幽幽叹了一口气。

  要问她为什么那么矫情的不答应,都是因为害羞啊,做妹子的害个羞有什么不对吗!妹子面对这样赤果果的求欢害羞不是很正常嘛!

  不过在这样的火力攻击下,她感觉自己也快要软化了。其实心底早就软化了,但是找不到台阶下只能这么一直僵持,然后每次都被突然吓得下意识拒绝,结果拒绝的次数多了反而更加没办法直接同意的女王,今天依旧处于这样的尴尬情况中。

  到这种情况下,她就不得不庆幸只有苍穹几个人有这样的情.欲了,否则这王城都待不下去。这会儿最淡定的反而是那些自娱自乐已经习惯了,虽然很喜欢女王但是对睡她或者让她睡完全没兴趣的普通守护者汉子们,于是张昭华悄悄的就去询问了他们的意见。

  至于为什么是悄悄的去,她怕不瞒着苍穹他们的话,被她问话的那些守护者们会被苍穹几个以公济私狠狠地训练一番。这种事,她相信他们能做的出来没错。

  亏她满心期望的去问了,结果得到的答案全部都是,“为什么不同意呢,王有后宫很正常啊。”“啊?王还没有睡了苍穹大人他们几个吗,我还以为早就成事了。”“如果王不放心几位大人的技巧,我可以提供资料。”“虽然这么说对女王有些失礼,但,我一直觉得这是迟早的事呢。”

  问了一圈得到的回答都是这个,张昭华一个人坐在巨树的顶端严肃的思考了一下午,觉得自己不如还是不要挣扎,就从了他们好了。反正这个世界是她的,人都是她的,哪有那么多好犹豫的是吧。

  王城虽然在天上,但是因为她想要看到晨昏交替这些场景,苍穹他们就改造了这里,不仅和之前一样的有白天黑夜,还能随着她的想法决定天气,是阳光灿烂还是雨雪霏霏,或者想要下冰雹下雪之类的都可以。张昭华看着那轮渐渐沉没的夕阳,最终决定了还是从了他们。

  不过,要等到她十六岁。也就是一年而已,他们能等的吧,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一年。在她心里没满十六岁都算是未成年,没让他们等到十八岁都已经算是她做出的一个大的让步了。

  虽然她没有恢复记忆,但是苍穹曾说过,她之前在那个世界已经答应过要嫁给他们。既然如此,那她就履行这个约定。一年之后,顺从自己的心意,放心的把自己嫁给这几个爱了这许多年,也等待照顾了她这么多年的男人。

  这么决定之后,张昭华好像放下了一个大心事,重新觉得轻松高兴了起来,脸庞被夕阳镀上了一层嫣然的红色。

  这天晚上,她照常无视了在门外默默展现着自己完美肌肉和身材的小鹿,拒绝了来送晚间茶点顺便求欢的春华,从浴缸里捞出了试图与她共浴的秋实丢到窗外,没有理会云淡做噩梦了的理由把他赶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里,将风轻送来的有助房事的果子锁到了柜子里接着把他拒之门外,最后拉过赤果着赖在她床上看书的苍穹把他推出了门。

  终于清静的睡在了床上的张昭华抓着软绵绵的被子,透过落地窗看到外面淡淡星光,忽然忍不住拉起被子掩起了自己的半张脸,极轻的笑了起来。一个人悄悄地,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忽然的就觉得高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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