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都挺能的吗?这会儿怎么就没主意了呢?”
“要不这样,让你那孙女也嫁给小风,反正小风也不是体制内的人,多一个女人也没什么。你看现在那些人模狗样的家伙,哪个不是有几个女人,如果搁在以前,老子非毙了他们。”
“别打岔,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孙女给你孙子做小?”
“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做主,让你孙女做大的,你看怎么样?”
“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回去跟儿子媳妇商量,希望你能当这个家。”
“我当然能当这个家,倒是你,还要跟儿子媳妇商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高老头也没有辩驳,而是气冲冲地开门出去了。
季风的心情很不好,他既没有打车,也没有做公交车,而是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晃悠。他已经确认自己还是在乎卓雨萌的,不然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自己之前还想着怎么摆脱卓雨萌,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反而有些犹豫了。他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他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白叔叔,我是小风啊,麻烦您一件事??????”
做出了决定之后,季风用手使劲抹了一下脸。迈开大步消失在七彩斑斓的霓虹灯之中。
小区的门口,季风的手机响了,他看了来电显示,居然是老妈的电话,他立刻按下了接听键:“老妈,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你是不是*了韩菲儿?!”
第九十章 消灭你这个异类
正文 第九十章 消灭你这个异类
第九十章消灭你这个异类听见老妈暴怒的声音,季风被下了一跳,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韩菲儿报警了,肯定是警察局的人把消息透露给老妈的。
“妈,您都知道了。”
“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你可真出息!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
季风听着听着,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戾气:“不就是坐牢吗?我去还不行吗?!我就不信,*一个女人还会判我死刑!”
季风说完挂上电话,可是电话很快就又响了起来,季风看了手机屏幕,干脆关上了手机。他没有回家,而是转身离开了。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看到一对对年轻的情侣手牵着手一脸幸福的样子,他的心一阵发堵,他感觉自己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发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什么事情都引不起他的兴趣。这根本不是年轻人应该有的心态。
雨过天晴之后,北京的夜晚流光溢彩,跟白天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虽然是夜晚,可是,马路上的车辆还是川流不息,一点都不比白天少。季风感觉这这个世界不属于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看到前面有个酒吧,抬腿就走了进去。
“先生,您要点什么?”季风刚做好,就有服务生走了过来。
“给我来一瓶二锅头。”
“抱歉先生,我们这儿没有二锅头。”
“没二锅头你们开什么酒吧?你们这而最烈的酒是什么?”
“伏特加。”
“给我来一瓶。”
“好的,请稍等。”
季风老妈听到电话里传来季风手机已经关机的提示,以她对儿子的了解,立刻就意识到儿子可能出了什么事情。她立刻驱车去了季风的小窝。
卓雨萌开门看大到居然是季风的老妈,吃惊之余,连忙说:“妈,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卓雨萌很是心虚,她以为季风把今天在酒吧里看到的告诉了婆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她经营一家大公司,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场面。
“妈,请喝茶。”季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卓雨萌转身去端来一杯绿茶。季妈妈喜欢喝绿茶,她听季风说过。
季妈妈并没有喝茶,而是盯着卓雨萌看了很久,把卓雨萌看的心发虚。
就在卓雨萌要承受不住压力,主动坦白的时候,季妈妈说话了:“雨萌,你是不是跟小风闹矛盾了?”
卓雨萌的眼神有些慌乱,她说:“没,没有的事,妈,您怎么会这么问呢?”
“我刚才打电话给小风,他不但跟我发脾气,还把电话关机了。于是我就过来看看。”
卓雨萌张大了嘴巴,季风害怕妈妈她是清楚知道的。季娅可是说了,季风连在妈妈的面前大声说话都不敢。现在出了这种事,肯定是自己的行为刺激到他了。现在的她心中很是后悔。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季妈妈见卓雨萌没有回答她的话,有些纳闷:“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儿子不在家,媳妇一个人在家,这对于年轻人来说,根本就不可思议。想到这里,她仔细观察卓雨萌。立刻什么都明白了,卓雨萌还是处子之身。看来,上一次她说的是谎话,她为什么要说谎呢?季妈妈立刻就意识到儿子跟卓雨萌之间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情浓意切。肯定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不过她看卓雨萌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不会告诉自己。
就岔开话题:“你知道小风经常去哪里?”
卓雨萌摇头说:“不知道。”
这个时候,季妈妈已经断定,儿子跟卓雨萌之间有问题。不过她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处理过的事情不计其数。随意聊了几句就以有事为由离开了。她并没有把季风*韩菲儿的事情告诉卓雨萌,这种事情是不好说出口的。更何况,季妈妈认定儿子跟卓雨萌之间存在问题,就更加不会说了。只是临走的时候,让卓雨萌看到季风的时候给她打电话。
看着季妈妈的背影消失,卓雨萌坐在客厅里发愣。季风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季妈妈肯定不会这么晚过来。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跟她今天在酒吧里的作为有关系。想起季妈妈刚才的眼神,卓雨萌有些害怕。因为她感觉到季妈妈的眼神彷佛可以看穿她的内心深处。这个时候,她才想起一句话,爱情不能拿来考验,考验爱情是没有好结果的。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想找季风的朋友问一下季风是不是去了他们那儿,可是她发现,自己连一个号码都没有,这表示季风的朋友,她一个都不认识。她终于知道两人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就在这时,卓雨萌的电话响了,她以为是季风打来的,可是她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赫然是姜芝高。
她犹豫了一下,才按下接听键:“雨萌,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对不起,我已经结过婚了,今天你在玫瑰酒吧见到的那个季风就是我丈夫,今天的事情,对不起。”
卓雨萌说完,就挂上了电话。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寻季风的卓雨萌,只有坐在客厅等着。她只要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就会去开门看看,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望。
已经是早上四点多了,偌大的酒吧就只有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桌子上有一个空着的伏特加酒瓶。一个服务生接到经理的指示过去叫醒那个人。
那个服务生走到那人的跟前,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先生,我们打烊了??????”
可是任凭那个服务生怎么叫,那个人就是没有反应,依然趴在那里。经理见到这一幕,对另外几个服务生说:“你们过去处理一下。”
又过去三个服务生,其中一个翻出那人的钱包,到收银台把帐结了,之后把钱包塞了回去。然后四个人一起动手把那人架起来,摆放在门口的墙角,然后把酒吧的大门锁了起来。看他们熟练的样子,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这个人就是季风,他把一瓶伏特加喝完之后就趴在桌子上什么也不知道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继而胃里一阵翻滚,他一张嘴喷出了一大滩污秽。刺鼻的气味让他挪了挪身体。他感觉自己清醒了些,扶着墙壁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扶着墙壁,离开了污秽所在的地方。走了没多远,他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滚,张嘴又是一滩污秽,他不得不蹲在地上扶着墙壁。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胃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才感觉好了些,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想松开手,却发现自己根本站不稳,只好继续扶着墙壁往前走。
他忽然一惊,迷迷糊糊的眼睛忽然发出慑人的目光。因为他感受到一股杀气,这如有实质的杀气,让他立刻处于战斗状态。这都是战斗本能。
他看到前面不远处站着一股留着平头的中年人,如白昼的灯光下,季风看到他的头发就像是一根根钢针似的站立在头顶。一张国字脸,眼睛很深邃,看穿一切的深邃。
这个人就是席天建找来的杜道长――杜长江。
因为杀气的关系,季风已经清醒过来,无名气功运转了一圈,酒精的副作用立刻消散。
“你是谁?为什么拦住我?”
“我是谁不重要,你知道知道我是来消灭你这个异类的就行了。”
杜道长说着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长剑,双脚往地上一蹬,长剑朝季风的心脏部位刺来。速度非常快,从他的速度季风立刻就知道这个人不但知晓吸血鬼的弱点,还是一个真正的高手。他当然不能让对方刺中心脏。那里可是他的命门,被刺中就一命呜呼了。虽然做吸血鬼的感觉并不好,可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侧身避开长剑,同时暗中把匕首握在手里。却并没有拿出来,因为匕首太短了,拿出来的话,作用微乎其微。只有出其不意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可是季风小看了杜道长的手段,他侧身想要避开对方的长剑,可是他手里的长剑随即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再次刺向季风的心脏部位。攻击的角度,季风根本料想到。
第九十一章 金色的血液
正文 第九十一章 金色的血液
第九十一章金色的血液季风再次侧身,可是长剑攻击的角度非常刁钻,季风只避开了心脏部位,长剑却刺中了他恶左肋。季风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管左肋的长剑,而是欺身撞向了杜道长。杜道长没想到季风这么强悍,他想抽回长剑,可是长剑还插在季风的左肋,急忙间根本拔不出来。而季风已经撞进他的怀中。
季风右拳突然伸出,就像是毒龙一般击向了杜道长的腹部。就在季风的右拳要击中杜道长腹部的时候,杜道长突然一吸气,季风的拳头立刻显得有些不够长。杜道长见自己的招数起作用了,握住长剑的右手猛地往回抽。这个时候,杜道长忽然心生警兆,他看到季风右手中的匕首。由于距离太近,他已经避无可避了,只能尽量往后退,以求避开匕首。可这是季风的必杀技,哪是这么容易避开的。匕首没入他的腹部。与此同时,长剑刺穿了季风的身体。
杜道长没想到季风这么狠,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拼着被刺中一剑,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击。他知道两人的距离太近,他的长剑根本就没有机会拔出来。他也是经历过无数生死搏杀之人,立刻做出做正确的选择,握住长剑的右手立刻松开。掐住了季风的脖子,左手打向季风的太阳穴。虽然这里不是吸血鬼的命门,可是却也是比较脆弱地地方。受到重击之后,季风肯定会丧失战斗力的。
这个时候空气中的血腥味,让季风的双眼迅速变成了赤红色,嘴角的獠牙也伸了出来。大概是因为疼痛的关系,十个指甲也突然暴长几寸长。他没有躲避杜道长的左拳,任由对方打中他的太阳穴,右手的匕首拔出来,又迅速插了进去,他的左手也抓破了杜道长的衣服,没入了杜道长的腹部。这个时候,杜道长的左拳也打中他的太阳穴,可是季风恍若未觉。与此同时,季风张开大嘴想要咬杜道长,无奈脖子脖子被对方掐住,根本够不着。
这个时候,季风已经失去意识,全靠本能在战斗。他在杜道长体内的左手抓住了一把东西就往外拽,同时他右手的匕首一阵猛插。杜道长一口鲜血喷在了季风的脸上,季风一脸一头都是鲜红的血液。季风的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四周的血液,咂咂嘴,很是意犹未尽。这个时候,杜道长的生机也在迅速消失,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心。其实他的身手比季风高出很多,可是他没想到季风竟然有此决断。他的卡住季风脖子的右手也逐渐松了下来。早已经急不可耐的季风,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脖子,开始大口地吸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季风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正常。他的神智也清醒了过来。因为仇恨的关系,他没有松口,而是把杜道长血吸干了。他发觉杜道长的血比席藏峰和欧阳晴儿的血味道好多了。杜道长的血液里有一种异样的东西,这中东西让季风感觉自己力量从未有过的充沛。他有一种感觉,如果现在遇到杜道长的话,他根本不用两败俱伤的打法,就可以解决掉杜道长。
季风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一个早起的环卫工人看在眼中,他已经打电话报警了。季风吸干了杜道长的血液,正打算拔掉身上的长剑,可是却听到远处传来呼啸的警笛声。他立刻暂时放弃,离开了原地。他在奔跑的时候并没有拔掉身上的长剑,以免血液从伤口喷出来。
季风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肯定会被大街上星罗棋布的监控发现的。因此,他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躲了起来,然后拿出手机,他的脑子里浮现出卓雨萌的倩影,可是他想到姜芝高,立刻把这个念头压了下来。他想打电话给他的那些个朋友,最终也被他否决了,不是他对他的朋友不放心,而是他没那么多的时间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打。他的那些个朋友,一个比一个忙,平时想见一面都不容易,大部分都被家里派到各个地方,他也不知道他们哪一个在北京。思来想去,最后他拨通了曲思芸的电话。
“这么晚了吵醒老娘,是不是知道老娘正性饥渴?”睡梦中被吵醒的曲思芸依然彪悍无比。
季风让曲思芸开车过来,同时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了曲思芸,让她不要惊动任何人。听出季风语气的郑重,曲思芸出奇地没有开玩笑,让季风在原地别动,同时保持联络。
二十分钟之后,一辆红色跑车出现在季风所在的不远处。季风发现下来的是穿着睡衣的曲思芸,立刻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
看到身上插着一把长剑的季风,曲思芸吓了一跳,她立刻紧走两步扶住季风,一脸担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这样?”
“以后再告诉你,我要快点离开这里。”
曲思芸把季风扶上车,她自己没有上车,而是朝着季风躲藏的地方走去。两分钟之后,她从里面出来,坐进了驾驶室。
季风并没有问她回去干什么,而是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同时暗中运行无名气功,减轻疼痛。
“去医院吗?”
“不,你给我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不会杀人了吧?我可是警察,就算你是我男人,我也会把你送进监狱的。”曲思芸说话的时候看着季风身上的长剑。
“随便你。”
“你是不是以为老娘舍不得把你交出去?”曲思芸说话的时候,车速可是丝毫未减。
“你曲警官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左肋上的长剑让季风有些心不在焉。
季风发现车子的方向还真就是往公安局开的,他看了一眼曲思芸,看到她眼中的得意。季风索性闭上眼睛继续试着用气功疗伤。虽然用气功疗伤,他只是听说过气功可以疗伤,可是那只是听说。不过试验的时候,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效果。伤口处竟然传来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足浴证明伤口正在缓慢的愈合。他很想看看自己的伤口情况,可是杜长江的长剑还刺在他的身上,而且把他刺了个对穿,以至于他只能侧着身体。再说,他身上还有衣服,想要看伤口,就要掀开衣服,这对现在的季风来说,显然是不现实的。跑车经过公安局的时候,并没有停下,而是直接过去了。最后在一个公寓的大门口停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公寓值班的门卫居然不在,这样一来,就省却了不少的麻烦。
曲思芸把车子停好之后,搀扶着季风直接上了楼梯。而不是进入电梯。季风知道曲思芸是为了避开电梯内的监控。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说话会传出很远的。接连上了十一层楼梯,终于到了。季风的伤口,也因为上了这么多的楼梯,又开始出血了。鲜血顺着剑尖滴到了地上。
在1212室的门口,曲思芸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关上门之后,曲思芸说:“这里是公安局的宿舍,这间是我的,这里绝对安全,没人会想到你在这里。”
这是一个一居室的公寓,里面的装修很简单,窄小的客厅里只有一个木质长椅,一个小茶几,就什么都没有了。
季风没有时间打量这里的装饰,而是直接去了卫生间,他要把插在他身体上的长剑拔掉,同时处理伤口,清洗掉身上的血渍。
“有急救箱吗?”
“有我这就给你拿。”
“还是先把剑拔掉吧。”
“这怎么行,你等一会,我去拿急救箱。”
两分钟之后,曲思芸拿着急救箱和一袋卫生巾走了进来,她看到季风脸上的疑问,就说:“包扎伤口的纱布没有了,这个先凑合着用。”
“知道了,开始吧。”
曲思芸用季风给的匕首把季风的上衣割开,季风乘机从凉毛巾的杆子上扯下一件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一面拔出长剑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叫出声音来。
曲思芸则准备了两片卫生巾,在上面撒了一层云南白药,递给了季风一片,她自己拿一片。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右手握住剑柄,猛地一拽。鲜血立刻就从伤口处喷了出来,她和季风同时把撒了云南白药的卫生巾捂在前后两个伤口上。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季风直哆嗦,他一只手扶着墙壁的同时,全力运转着无名气功,让清凉的气流在经脉内急速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