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回家后是在左苍为她开的门,见了面他顺势揽住她的腰肢,略带责备道:“怎么那么久?”
左苍妈妈见两人亲密的样子,心里那股子不愉快的劲瞬间也就没了,招呼着拿了双筷子过来。
席间左苍喝了不少酒,老爷们聊天温夏着实没兴趣,拿着手机无聊地刷着微博。
周塔发来消息――水果吃了没?
温夏嘴角扬起,快速回了句――没呢,准备拿回家吃。
此刻的暧昧最为致命,爱情,也是偷情。
幸福,刺激。
左苍斜头睨她微笑的脸庞,饮过酒的他指腹摩挲着她的鬓角,调侃着:“傻笑什么呢?坐这多无聊,你去房间里躺会。”
温夏赶紧收住笑意,温顺地看他,他的眉眼,比起周塔,并不算差,有些醉态的样子甚至很迷人。
两人对视的样子惹得众人大笑,脸皮薄的温夏刷的就脸红了,尴尬地离了席。
没多大会,左苍也回了房间。
温夏惊讶于左苍的出现,而左苍借着酒劲,将她禁锢在电脑桌边,嘴唇寻觅着她的唇瓣。
温夏刚被周塔吻过,在被左苍吻,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不知道是对不起周塔,还是对不起左苍,她拧巴着,左苍皱了皱眉头,捏住她的下巴,吻重重的落下,探出舌尖交相缠绕。
左苍见她乖了许多,松开她,抚着她的长发,浅笑道:“喝了酒,想做了怎么办?”
在车上时,温夏已经湿了,他这话刚出,她就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过了阵电流,酥酥麻麻。
内心最原始的渴望战胜所有的理智,那些对周塔的喜欢根本比不上情欲的欢愉,温夏内心鄙视自己,万恶淫为首。
“外面还有客人,晚上,我们晚上做。”温夏深知左苍的性子,他身体或许很想要,但他绝对比她理智,忍耐性也必定是比她强的,可她还是在欲拒还迎。
左苍从后面将她搂住,亲吻着她的唇,双唇蠕动,舌头深入其中,连翻搅弄,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摩挲着他的脸颊,软软的,凉凉的。
他极力按捺心头的欲火,在她耳边吹气:“你是越来越会了。”
温夏扭摆着身子,偏过头,双唇微张,他刚好低头,四唇相碰,她调皮地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唇。
如此暧昧的动作,很快就将左苍心底的火苗点燃,拦腰抱起他,将她抱回床上,压向她,她并未拒绝,双臂紧紧地搂住他。
和周塔在一起燃起的情欲,被左苍勾得淋漓尽致,她全然忘记了该有的矜持。
难得她主动,他微眯着眼睛尽情地吻她,热流穿过全身,掌心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喘息分外色情,让她的情欲一下子燃烧起来。
她用手指解开他的腰带,纤细的手指滑过内裤,停在大腿边缘,经年操练,大腿根部分外结实,他在她耳边喘着气:“昨晚没满足你是不是?”
温夏抱住他的头,轻咬他的耳垂,学着他色情地在他耳边吹气:“明明是你说喝了酒想做的,我只不过是配合你。”
左苍哪里受得了温夏这样,掏出她还在腿边游走的小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掀开她的上衣,黑色蕾丝文胸分外性感,他单手解开胸罩,吻上那高耸的乳峰,呼吸加重。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她浑身战栗起来,紧接着感受到他的手指轻轻地隔着内裤摩挲,身下涌出暖流,灌溉全身。
门外有动静,她紧张地动了动被他压住的手,屏住呼吸。
左苍也瞬间恢复理智,拉过夏凉被盖在她身上,醉意十足地起身开门。
刚被燃烧的欲望,没有得到释放,而左苍恢复理智后的冷清更让她意外。
她躺在床上,内心空虚至极,脑中不断幻想着,和周塔做爱时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一进门就被周塔按在墙上强吻,然后霸道地抱到床上,贯穿,抽插――
胡思乱想了会儿,温夏过于疲乏,就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左苍的怀抱里,很温暖的怀抱。
看着他睡觉的样子,温夏心底的气也烟消云散了,没必要跟他生气,毕竟他也从来没要求过她什么。
左苍并未睁眼,手指却在她的大腿根部弹跳,而后轻轻地朝着芳草萋萋地徘徊,温夏娇羞地夹紧腿:“你干嘛?”
左苍仍旧没睁开眼睛,手指在穴口浅浅徘徊,不一会儿穴内湿濡,蜜汁流淌在指腹上。
温夏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的挑逗,弄得她脸色红润,心跳看加速。
整个人软绵绵的,紧张地期待着,慢慢地分开了双腿。
他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回来的时候你睡着了,就没打扰你,人都走了,要做吗?”
左苍这么认真地商量,对于温夏而言,有些意外,他素来在欲望上不会隐忍,想要的时候就不停地前戏弄地她不想要,也要发骚的。
她抬起大腿配合着左苍把内裤完全脱掉,左苍认真地盯着她的下身看,肉缝湿濡亮晶晶的,想起下午他突然起身时,她不高兴的样子,他凑上去舔弄着她的阴唇。
温夏惊讶地夹着腿,不让他继续,床事上,他们采用的一直都是非常传统性爱方式,口交还是第一次。
左苍温柔地掰开她的双腿,手指按摩着阴蒂,舌尖舔弄着穴肉,吸吮,并不是很有技巧,但却让温夏娇呼不断:“别...嗯...啊...”
阴道里分泌的淫液是温夏舒服最好的证明,灵活的长舌不断进攻,越来越有技巧地吸吮着发胀的阴蒂。
两条白嫩的腿时而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时而撑开。
左苍看她已全然动情,执起硬邦邦的肉棒抵在蜜液泛滥的穴口,随着腰部的用力粗壮的肉棒噗滋地进入了她紧致的阴道内。
温夏舒服地长吟了声,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口冲撞,酸麻肿胀,阴道壁更是酸痒难耐。
她细白的手臂搂住他的胳膊,渴望着与他精壮的身体多些接触。
连翻操弄,她娇吟连连,许是在左家,她的呻吟很细微,像是猫儿发情。
他起了坏心,故意停下,再猛地撞进去,就为了听她高昂的那声啊。
结束时,她身下早已泥泞不堪,浅色被单被染上深色,左苍笑了笑:“这回舒服了吧。”
晚上,左母留宿,温夏想起后备箱的水果来,借口说给妈妈送点水果过去。
左苍本想跟着去的,恰好左家来了客人,他只好抱歉地跟温夏说明天一起再去看看温母。
温夏难得清静,上了车给周塔回了电话。
“给我打电话了?”
“嗯。”
温夏再傻也能听出周塔的情绪不高,想到他是在她和左苍做的性起时来的电话,心里有些许的愧疚,便说:“你在哪呢?”
“单位。”
“你们单位离我爸妈家还挺近,要不要请你吃个夜宵?”她语调轻快地跟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