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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帝胄 知白 8891 2024-06-30 14:22

  这是大辽宫帐军弓箭手配备的标准箭矢,在幽州宫帐军的军械库里这样的羽箭足有上百万支。这样的羽箭耶律极也用过,虽然他的箭法比不上他二弟耶律德光,但是在五十米的距离十发七中还是没有问题的。

  箭没有问题,问题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来刺杀大辽国未来的皇帝陛下,而且用的还是大辽宫帐军的羽箭。宫帐军的管理制度相当的严格,军械库中每天提出库的羽箭数量都有记录,谁领出去的,领出去多少一目了然。就算是弓箭手和骑兵每日训练用的羽箭,也都是记录在案的,消耗了多少,还回来多少,都有专人清点。

  耶律极相信在幽州没有人有这份胆量,他派人查了军械库的记录,今日弓箭手和骑兵训练共领出羽箭一万三千支,出去损坏的羽箭之外,还回军械库一万两千七百八十六支,数量上没有一点差错。也就是说,那十几个刺客朝着自己发射的数十支羽箭绝对不是出自幽州的军械库。

  而除了幽州之外,各地驻守的都是州兵,装备的羽箭和宫帐军所用的羽箭有着明显的区别。而千里范围内,只有幽州驻守着八万宫帐军。

  这箭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耶律极把玩着手里的断箭,看着箭尾上刻着的那个字。

  上

  耶律极当然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上京,没错,这支箭来自上京的宫帐军。他之所以让人查幽州的军械库,怕的是有人盗用箭矢后在羽箭山刻上这个上字。幽州宫帐军的羽箭上刻着的是南。

  一支来自上京的宫帐军配备的羽箭能说明什么问题?

  耶律极猛地将手里的羽箭再次折断,狠狠的丢在地上。因为用力牵扯到了伤口,疼痛让他的面目变得更加的狰狞。耶律极不是没有被刺杀过,从他十一岁开始到现在,经历过最少九次刺杀,但每一次他都能逢凶化吉。惟独这一次,让他彻底的愤怒了,怒火烧乱了他的神智,也烧出了他的杀气。

  他猛地的把桌案上的东西都横扫到了地上,酒杯,奏折,书信都掉落在地上,乱七八糟,正如他此时的心态。

  一份奏折掉在地上翻开来,上面的日期是半个月之前的。这是一份从上京转过来的奏折,是汉国皇帝刘卓呈递给大辽皇帝耶律雄机的。远在西夏的耶律雄机收到了汉国使者带来的十架连发火箭,还有这样一份奏折。

  奏折的大意是,因为北汉实在无力出兵,请求大辽皇帝陛下原谅。但汉国是大辽的属国,理应为大辽做出贡献。除了用于战场上的十架连发火箭之外,汉国皇帝刘卓愿意将大同府献给大辽国,作为军事据点牵制西夏。

  这份奏折后面有耶律雄机的批示,送上京,幽州,给两位皇子传阅。

  耶律极盯着那份奏折,眼睛逐渐变得血红。为什么要送到上京去?弟弟耶律德光现在还没有一个实质性的封爵,他凭什么比自己先看到这份奏折?父亲这样做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高速我,他准备改立耶律德光为太子了吗!一个才十六岁的孩子,他有什么能力留守上京?他有什么资格先看到父亲批示的奏折?

  父亲已经决定把大同府立为西京了,也就是大辽国第五个都城。西京战略位置十分的重要,将来必然会派重臣镇守,自己在南京这边镇守了多年,对汉人的了解远胜于其他人。西京将来必然会驻守重兵,而自己将是统帅南京和西京数十万兵马的不二人选。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偏偏有人跑出来刺杀自己,图谋的是什么?

  耶律极越想越恨,可是思路却偏偏越来越清晰。

  耶律德光一直想在外独领一军,但是父亲一直都以耶律德光年纪还小为借口推脱,现在那个家伙已经十六岁了,并且因为个人勇武,在军中颇有威望。若是跟父亲哀求的话,说不得西京留守的位置就是他的。但这要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父亲必然会征求自己的意见。若是自己也愿意统领西京兵马的话,绝对轮不到耶律德光插手军务!

  父亲对耶律德光一直想取代自己的的想法十分的清楚,自己作为长子,也是最出色的一个儿子,将来必然是要继承皇位的。而耶律德光野心太大,所以父亲一直压制着他,不让他涉及到军务。原本因为有父亲的关爱自己一直不曾将耶律德光看成对手,但这次父亲去了西夏后竟然让耶律德光留守上京!这就是一个信号,一个父亲要重用耶律德光的信号!

  或许是自己太不争气了吧?

  不!一定是那个家伙在父亲面前花言巧语骗取了信任!再加上北府宰相萧善臣一直就支持耶律德光,这次父亲亲征西夏,萧善臣就跟在父亲身边,天长日久父亲难免也会受到萧善臣的影响!自己这些年一直不在上京,大于越耶律莫哥是否还像之前那样支持自己吗?耶律德光在上京,对这位能影响父亲决策的大于越,难道就没有拉拢过?

  越想,耶律极的后背越凉,一直凉到了心里。

  若是萧善臣代表的后族,再加上大于越耶律莫哥代表的皇族都站在耶律德光那一边的话,自己还有几分继承皇位的胜算?

  趁着父亲远在西夏,耶律德光为了得到西京留守的位置,派人来刺杀自己,然后耶律德光还能名正言顺的将南京留守的位置兼着,控制着数十万大军,上京那边再有人替他不断的说好话,皇位非他莫属!

  耶律德光!你好狠的心,难道你心里没有一点兄弟的情分吗!

  耶律极咬牙切齿的想,紧紧的狠狠的攥上了拳头。

  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既然你想杀我,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的安安稳稳,汉人不是有句话吗,我的好弟弟,来而不往非礼也!

  刘凌大婚被刺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整个太原府都为之轰动了。老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推测着是谁这么狠毒,竟然在忠王大喜的日子下杀手?

  后来又有消息传出来,当天在忠王府观礼的宾客中都有不少人被误伤了,大辽南面宫大王耶律极派来的使者被刺客一刀刺中了胸口生命垂危,皇帝陛下把御医都派来了给使者治伤。那使者带来的护卫据说都被杀死了,若不是忠王的侍卫拼死相救,这位使者大人真就不一定只挨上一刀。

  老百姓都在推测,是什么人对忠王和契丹人都有这么大的仇恨?不但想趁着忠王大婚的日子把婚礼变成葬礼,连带着对契丹的使者都要赶尽杀绝?很快,就有聪明人推测说,一定是白莲教的余孽干的,只有他们才会对契丹人和刘凌都恨之入骨!

  紧接着从忠王府里就传出来消息,当日行刺刘凌的却是是白莲教的余孽,领头的就是那个上次逃脱了的白莲教的圣女栾影。于是,推测出这个答案的聪明人笑了,在街坊邻居中他的威望值迅速的升高。

  “都受伤了你还笑!”

  卢玉珠捧着刘凌的手给他换药,然后小心翼翼的包扎上,眼睛红红的。

  虽然被刺客破坏了她的大喜日子,但好歹她现在也是刘凌明媒正娶的王妃了,虽然过程曲折了一些,可是结果正是她期盼了很久很久的。

  刘凌拍了拍卢玉珠细嫩的手背笑着说道:“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

  “流了那么多血,还说不碍事。”

  卢玉珠把刘凌受伤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似乎想用自己的体温给夫君疗伤。刘凌抬起另一只手帮她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轻笑着说道:“当然不碍事,皮外伤而已,什么都不耽误。”

  他看着卢玉珠娇媚动人的脸庞,笑的越来越邪恶:“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就证明给你看。”

  “妾身知道王爷身子健壮,可是王爷还是要好好休养啊。”

  “休养不着急,咱先把着急的事办了。”

  卢玉珠抬起头,忽闪着大大的眼睛问道:“陛下不是特意下旨让王爷在家休养几天的吗?还有什么着急的事要做?”

  刘凌嘿嘿道:“我着急呗,着急把洞房补上……”

  ps:下一章很黄,请做好心理准备,严肃的读者可以跳过这一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 “隐隐作痛”

  (求收藏)

  二八年华的女子有多水嫩?有多纯洁?有多迷人?

  刘凌用一个最直接的方式来“深入”了解。

  虽然婚礼出了乱子,但是借机铲除掉了很多隐患,总的来说失去的远远少于得到的。更主要的是,大同府已经被耶律雄机定为西京了。按理说汉国少了一个重要的城镇以及周边数百里国土,刘凌不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偏偏认为这是一件和自己娶了一个美娇-娘可以相提并论的大好事。

  心里高兴,刘凌在床上展起男人的雄风来更是威风凛凛。初经人事的卢玉珠连连哀求,刘凌依然狠着心要了她两次。梅开二度后的可人儿更显得娇美不可方物,刘凌简直是爱不释手。

  正如刘凌第一次看到卢玉珠观察的那样,她的胸脯完美无比。相比于柳眉儿的娇小玲珑来说,这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有着一对堪称傲人的乳-峰。并不是大的离谱,是那种刚好能掌握的完美。白皙,水嫩,细滑,弹性十足。

  她的腰肢比柳眉儿略微粗一些,但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反而更加的柔韧有力。这是卢玉珠从小习武造成的,她的腰肢扭动起来简直能要了人的命。和腰肢相连的,则是略显瘦些的臀部,当然,这瘦是相对于柳眉儿来说的。若是说卢玉珠拥有一对完美的胸脯,那柳眉儿可是有一对让刘凌痴迷的完美-臀部的。

  卢玉珠的身材比柳眉儿矮小一些,按照现代的尺寸来说应该在一米六二左右,虽然稍微的有些矮,但是近乎于黄金比例的身材让她看上去十分的养眼。唯一略有遗憾的臀部,刘凌也相信在自己不断的开发耕耘下,吸收足够的养分后绝对会成长为极品美-臀。

  相对于卢玉珠胸前的美好,更让刘凌兴奋的则是卢玉珠的下面竟然还没有一根绒毛。光洁,水嫩,漂亮的就好像大师最完美的杰作。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白皙,在那个微微隆起的丘陵下面,则是一道粉红色的小溪。那小溪的景色之美,让刘凌忍不住想要去一亲芳泽。

  卢玉珠抱着刘凌的胳膊,闭着眼,红着脸,气息依然还没有平稳下来。想起刚才夫君那疯狂的索取,卢玉珠的心里充满了甜蜜的同时又有着一点点害怕。真的害怕了,怕他反悔再要自己一次,那样的话她真的就承受不住了。

  那一根火热,如此粗-大,她都不敢相信,那么巨大的一根东西,自己竟然能包容下来。虽然开始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但是随着夫君在耳边甜蜜的话语,还有他那不断的亲吻,爱抚后,她逐渐的适应了那种充实感,并且渐渐的体会到了那种被填满的幸福。

  又想起夫君把自己摆出来的那些羞人的姿势,卢玉珠的脸就红的好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想想那些动作,现在她的心还跳的突突的。他……夫君怎么会懂那么多男女之间的事?那些动作,若不是自己从小习武腰肢柔韧的话,有好几个根本就做不来的。

  想啊想,越想她的脸就越热,呼吸也难以平缓下来。

  嗯……夫君似乎最喜欢让自己趴在床上,高高的翘起臀部,他在后面扶着自己的腰肢顶-进去,可是那样好深好深,放佛已经刺穿了自己的肚子一样,感觉那个东西就在自己的肚子里面一动一动的,好难受。

  虽然那样很疼,但是夫君喜欢的话,以后自己一定要适应这个姿势。

  想到这里,卢玉珠的脸简直热的能捂熟一只鸡蛋。真不害羞,竟然想这些东西,卢玉珠,你这是怎么了?

  卢玉珠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可是越是强迫越忍不住去想去回忆那份感觉。

  刘凌感觉的手一直在卢玉珠平滑的小腹上游走,他闭着眼睛休息,卢玉珠小腹微微起伏的小腹,他能感觉到此时她内心的不平静。稍微睁开一丝眼睛,刘凌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胸口上,抱着自己一条胳膊休息的卢玉珠,只见可人儿的饱满胸脯一下一下的起伏着,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看着娇娃脸上异样的表情,刘凌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刘凌的抚摸在卢玉珠平滑小腹上的手悄悄的慢慢的往下滑动,覆盖在那一座光-洁的肉呼呼的丘陵上,中指勾动,按住了那一粒小小的突起。

  “啊……”

  卢玉珠睁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王爷……不要,妾身,妾身真的不成了的。”

  刘凌不理会卢玉珠的哀求,手指上的动作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他的挑逗下,那一粒小小的突起逐渐的变得坚挺。触手的感觉,也逐渐的变得滑腻起来。刘凌实在没有想到,卢玉珠的身体竟然这样的敏感,只要一触碰那个小小的突起,她就会忍受不住。

  在刘凌的动作下,卢玉珠的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两条修长结实的双腿来回搅动着,似乎是想阻止刘凌的动作,又像是在忍受着难以抵抗的痛苦。只是她却不曾想到,她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随着刘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卢玉珠的嗓子里传出来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这是一个纯洁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儿,她在享受快感的时候也仅仅是单调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却如同天籁。刘凌喜欢卢玉珠的纯净,所以他不打算教她如何去释放情感,他喜欢看她哀求的表情,喜欢听她那销魂的呻吟。

  终于,卢玉珠的身子猛地一震颤抖,她的双腿紧紧的并拢,身子在一瞬间僵硬后缓缓的软了下来。从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呼,随即而来的就是粗重的喘息。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那两颗原本还凹陷在其中的蓓蕾已经悄然绽放出来,傲人的挺立着。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柔软随之颤抖。

  刘凌牵着卢玉珠的手放在自己那根火热上,感受到了夫君的需要,卢玉珠微微眯着的眼睛中露出一种歉意。她真的无能为力了,若是再来一次的话,她知道自己肯定承受不住了。经历了两次璀璨的桃源深处,现在还红肿着。

  “王爷……妾身真的不成了,王爷,明日妾身再伺候王爷……”

  卢玉珠有些歉意的说道。

  刘凌笑了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道:“我怎么会舍得再要你?你才经历这事,若是我一味索求的话你的身子也会吃不消。只是……”

  刘凌皱了下眉头,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怎么了王爷?”

  卢玉珠急急的问道。

  刘凌皱着眉头说道:“只是我现在这样真的很难受,若是不能释放出来的话,说不定会憋坏了身子。”

  “那……那妾身就……”

  “不行,你的身子也挨不住了,我不能因为自己而伤害你。”

  刘凌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可怎么办啊。”

  卢玉珠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这样做我怕你对有些不适应。算了,不说了,说不定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刘凌脸色黯然的说道。

  卢玉珠咬了咬嘴唇,脸色坚定的说道:“王爷就告诉妾身该如何做吧,妾身不能看着王爷痛苦。我是王爷的妻子,理应……理应伺候王爷。”

  刘凌笑了,嗯,他笑了。

  多好的女孩子啊,这样的女孩子要是放在现代的话,简直就是濒临灭绝的物种了。在现代,谁要是能娶到这样一个媳妇的话,还不得幸福死?

  “你……其实,其实嘴巴也可以的,你的嘴巴那么小,我怕……嗷!”

  刘凌瞬间就绷直了身子,卢玉珠在刘凌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低头含住了那火热的坚挺。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直冲刘凌的大脑,竟然让他的思维瞬间就变得一片空白。

  过了片刻,卢玉珠有些无辜的抬起头,眼神中表达的意思是,就这么含着就可以了吗?

  只是接下来她很快就明白该如何去做了,因为刘凌已经扶着她小巧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推动起来了。卢玉珠努力的适应着刘凌让她达到的节奏,努力的让自己的牙齿不会碰疼了王爷的“宝贝”。她很辛苦,也心甘情愿。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醒来的都很晚。七月的太阳总是早早的升起来,在他们还没有睡着的时候窗外就已经逐渐泛出了白色。刘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估计着按现代的时间来算的话,怎么也是凌晨四点以后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本来不想叫醒卢玉珠让她再多休息一下的,只是刘凌悄悄的慢慢的抽出被卢玉珠枕得有些酸麻的胳膊的时候,卢玉珠还是醒了过来。

  “醒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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