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巧了,难得出一期题材写真,没想到还有原型,这北燕也不怎么滴嘛,竟然派娘们上战场……
刘李佤暗自撇嘴,不过闻俊却异常的激动,很显然,那能战到最后,面对尸山血海都不变色的女人,即便是敌人也让他心悦诚服,甚至一见钟情。
当他看到第二幅第三幅画之后,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口中喃喃,听不太清楚,但肯定是在夸赞甚至迷恋那女战神,这种铁血军人,钢铁一般的意志,从不轻易服人,但面对这种战神般的人物,那是心悦诚服。
终于,闻俊眼中的泪水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太过迷恋那女战神,还是在缅怀那次恶战中死去的战友,很快,这英雄泪打湿了衣襟,同时刘李佤发现,下边,他受伤的地方,刚刚包扎好,此时也被阴湿了,不过不是血液,你猜是什么?
闻俊立刻从莫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满脸的惊喜,激动的看着刘李佤,用力的点点头,示意他还行,还保留着最后的快乐。
随后他又将那三张女战神写真端起来,认真仔细的看着,甚至还伸手去抚摸,抚摸那淌血的伤口,这一刻,刘李佤从闻俊的眼中看出他对战争深深的厌恶。
刘李佤可不想看着一个将军因为一套写真变成反战人士,还等着他建功立业呢,他越是位高权重,越能保护自己,他连忙道:“刚才我见大军操练,阵型齐整,气势不凡,一看就是一支百战百胜的铁军。”
闻俊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将三幅画收在枕头下,看着刘李佤道:“那不是在操练,而是真正出征了,是我派他们佯装大家开拔,开往北方战场的,就是为了抓奸细的计划看起来更真实!”
220.搞基
刘李佤万万没想到,闻俊做戏都是如此大手笔。
就在刘李佤前脚走,他后脚就已经派人去散布谣言,说自己在这次刺杀中伤重不治已经壮烈牺牲了,而且在中军大帐中已经搭建起了灵堂,并大张旗鼓的派人去城中通知县官,士绅等一众有头有脸有资产的知名人士,邀请他们出席闻俊治丧大会。
同时北燕敌国正在大肆庆祝闻俊被杀的消息也在疯狂散布,谁能取闻俊首级去北燕,祭奠北燕死在闻俊手中的战魂,北燕将会为其加官进爵,世代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另一边,闻俊手下众将士恨欲狂,当即大军开拔,认定了北燕就是指使刺杀的罪魁祸首,不惜殊死一战,为闻俊报仇。
整个计划最关键的就是‘大军开拔’这一步,全军北上报仇,任谁都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这个计划闻俊早已经通知了上头,短短时间内兵部的大佬甚至连皇帝都知道了,并作出了肯定的回复,让他放手去做,敌国的奸细就是埋在东宁的毒瘤,不过他们隐藏的太深,就需要这样的大手去引他们出来,哪怕这抓住一个,就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最好能将所有奸细一网打尽。
由于主意是刘李佤出的,最近他又没什么事儿,所以就留在军营中,就在闻俊小院的厢房住下,有点私人助理的意味。
刘李佤一进厢房,就见那个俊俏的小士兵正在给他铺床叠被,收拾好一切,他朝刘李佤微微一笑,甚至甜美,根本看不出是个铁血军人,当然,一样米养百养人,不过这哥们可能是吃泰国香米长大的。刘李佤一瞬间有些失神,只能那小士兵脆生生道:“先生,搞基吗?”
“不用!”刘李佤大惊,没想到这小士兵如此开放,热情。尽管他唇红齿白,但没有女性特征,实在激不起男人心里的yu望,何况以刘李佤的神兵尺寸,真的没有适合的菊花。
尽管他断然拒绝,可那小士兵依然不死心道:“先生,搞基很舒服的,我家将军每天都要我伺候他的。”
“我靠!”刘李佤实在忍不住,大骂一声,梗着脖子向小士兵身后看去,闻俊如果能搞基,何必看写真的,他说伺候闻俊,莫非是……
真看不出来,闻俊那铁一般的汉子,而且有严重的洁癖,前面不能用了,竟然开发后面了,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而无穷的智慧大多都用在了娱乐上!
刘李佤摆摆手道:“多谢小哥,我这里什么都不需要,你还是快去伺候督军大人吧。”
小士兵很坚定的摇头道:“督军大人有伤在身,今天不用搞基了,却特意嘱咐我说,先生乃是贵客,而且一定没试过搞基的滋味,让我务必伺候好您!”
“多谢督军大人好意。”刘李佤扯着脖子喊:“在下心领了,小兄弟你快快回去吧,早点休息。养好精神伺候督军大人吧。”
小士兵很执着,伸手摘下偷窥,他头扎发髻,伸手拔下发簪,双手插入发中,用了的抓了抓,发髻顿时散开,更要疯了似地,可他却笑呵呵的一脸享受,道:“先生你看,搞髻很舒服的,是我当年和一个郎中学的,他说每天这样拆了发髻挠一挠头皮,活血通络,特别是睡前挠一挠,保证神清气爽,一夜安眠。”
“搞,搞髻?发髻的髻?”刘李佤眼角抽搐,老脸泛红。
小士兵怔怔点点头:“对呀,那老郎中说,发髻是天灵所在,任督二脉汇集之处,人身体上的重中之重,每日按摩可延年益寿。他当时把这种方法叫什么我忘了,不过我们家乡习惯成做什么为搞什么,所以我就叫他搞发髻。”
“你们家乡话真实用!”刘李佤大囧,惭愧呀,但也不能怪他,这是军营都是大老爷们,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谁也忍不住,特别是这小兵是唇红齿白,就像个小姑娘,而且还贴身侍奉在闻俊身边,难免让人多想吧。其实他也挺纳闷,这年月不都把搞基称之为好男风,短袖嘛,吓得他还以为这小兵士也是非主流呢!
说到最后,刘李佤还是客客气气的把他请了出去,没有搞髻。
这是刘李佤第一次真正的睡床,四肢舒展的感觉真好,尽管这里是军营,但往往军营总给人一种条件艰苦的感觉,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再穷不能穷军队,全世界都是如此,更何况在军中最高长官的身边,真丝被褥小火炉,无比的惬意。
不过此时天都快亮了,他只是稍作休息,就被忽然炸响的哭喊之声惊醒,刘李佤连忙起身,他知道,好戏这就上演了。
出了门来,先进了闻俊的房间,这哥们仍然躺在床上,看着那三张女战神写真,不过情绪没那么激动了,刘李佤苦笑道:“我说闻大哥,外面正给你披麻戴孝大办丧事呢,你这也太悠闲了吧。”
“呵呵,能亲眼见见自己的葬礼对我们这种行伍之人来说也算一种福气,多少兄弟埋骨他乡,黄沙掩身,又有谁人为他们办理后事,披麻戴孝呢。”闻俊苦笑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消息散播出去了,大军也已经到了前方的争议地带,正与北燕的军队对峙,一切都按照你我的计划行事,如不出意外,恐怕今天探知奸细就会露面,不过这次来的人很多,周边各城镇的军政官员,京城也特地派人来奠念,还有无数的乡绅,人来的太多,敌国探子必然混在其中,要时刻监视着,我是不能出面了,贤弟这主意是你出的,还请你到现场去必要的时候施以援手,我已经和他们打了招呼,你就以我的挚友故交去参与,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要求我手下军事配合。”
刘李佤点点头,外面哭声更猛烈了,他要赶快过去看看状况,特别是醉心楼的死士,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不留一点线索,不然他也得跟着倒霉。
221 大办丧礼
闻俊治丧大会在军营正中的中军大帐举行,那是闻俊曾经工作的地方,意义深远。
虽然数千大军开往前方战场,但此地仍有数千人马留守,而在城外的山中,隐藏在城中化为平民百姓的兵士又有多少,这一切都在此印证了闻俊的权势。
刘李佤一路走来,许多士兵虽然全部褪下戎装,披麻戴孝,神情悲切,但却依然坚守岗位,该站岗的站岗,该操练的操练,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影响大局,不管这个人是谁,可见严明的军纪。
当然,很大成分是做戏给即将到来的敌国奸细看,看看我东宁即便没有主帅,依然军纪严明,铁血铸就而成,对待敌人更是不言自喻。
校场中人流川息,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沉痛,其中不少身着官服的官方人物更是满脸泪痕,刘李佤还在人群中见到了曾爷和春哥,他们在临榆县中也算有头有脸,不过来到这里,却极其低调,站在人群最后,低着头,旁边不是配钢刀就是穿官府的,他们一介商贾,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数不清的人头攒动,全部守候在中军大帐之外,一定兵马驻扎在大帐周围,杀气腾腾,仿佛看谁都像是仇人,让很多人心惊胆颤。
闻俊没有子嗣,把所有的经历都奉献给了东宁这个国家和军队,身后官兵爱戴,他帐下所有兵士都自发的为其披麻戴孝,很多小兵更是热泪不止,整个军营数万人马,不可能人人都告知真相,知道计划的仅有高层几人而已,其他士兵也真正做到了服从命令听指挥。
越是这样,越让来人相信,闻俊是真的身亡了。
众人在中军大帐之外,阶级等级自然划分,身穿戎装,腰佩钢刀的军人在前,身穿官服,大腹便便的官员在后,最后才是那些无权无职的地主乡绅,人们排着队,按照等级分拨分批的进入帐中吊唁。
刘李佤有任务在身,不能保持低调,一路号丧,泪奔直接冲进了大帐中,旁人还以为这是闻俊的孝子贤孙来哭丧了呢。其中曾爷和春哥也吓得不轻,没想到刘李佤竟然与闻俊有这么深的交情。
而且,更让人们惊心的是,门外那士气腾腾的士兵竟然没有阻拦他,让他赶在一众与闻俊平级的高级将领之前进了帐中。
刘李佤一进帐中,此时正有几个军方的高级将领,还有朝廷特派员正在悼念,神情哀伤,那几个军方的铁汉更是泪如雨下,触景伤情啊。
尽管是灵堂,但这里并不像寻常百姓家,香烛果品,纸人纸马,金漆棺椁。而此地很简单,正前方立着闻俊的一副铠甲,后面只有一张草席,上面是一卷破布裹着一个人形的物体,刘李佤一下就明白了,这是说,闻俊即便没有死在在场上,但最终也是用马革裹尸,这是一个军人的归宿。
刘李佤没当过兵,但依然能够理解马革裹尸所代表的另类荣誉,只是,这里面裹得到底是什么?闻俊的铠甲就像一尊战神矗立在‘尸身’之前,谁到了这里都要止步,膜拜他的铠甲,这里面是他一生的荣耀。
而刘李佤,一头扑在‘尸身’上,放声大哭,痛彻心扉,这要是在后世,哭得如此撕心裂肺的,东家最少打赏一千。而刘李佤没当经纪人之前,还真干过这活,当时他为了讨生活,给死人下跪哭过丧,给新人结婚撒过花,给病人排队挂过号,给黄牛彻夜买过票,绝对资深社会人。
众人见他哭得撕心裂肺,心里也不舒服,特别是那些军人,更有无限感慨,有朝一日葬身战场,又有谁为他们放声痛哭呢?
那位朝廷的特派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飘然长须,一看就是文官,小声的问身边闻俊的副将道:“敢问将军,此人是谁?”
那副将是有数知道本次计划的几人之一,自然认识刘李佤,当即道:“此人乃是闻将军的至交好友,闲暇时,与我家将军同吃同住,交情笃深。”
特派员点点头,却见刘李佤哭得更狠了,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其实他是在哭副将的那句话,哪跟哪就同吃同住,听起来绝对有基情啊!
刘李佤这一哭,也将气氛衬托的更加悲伤,锦上添花一般,让丧礼更真实。
朝廷特派员对着闻俊的铠甲,细数了他一生的功绩,大小战功数十,特派员代表皇帝和兵部,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和表奖,并追认他为骠骑大将军。
随后,几个同等级的将军将上香设拜,将烈酒洒在地上,告慰英灵。
接下来,丧礼开始对外开放,门外等候多时的各级官员陆续进场,刘李佤始终趴在‘尸身’之上,但其他人不能靠近,他偷偷观察着这些人,神情各异,表情不一,有的是真心佩服闻俊的功绩与人品,真心下拜,诚心上香,有些人则就是来走个过场,都是场面上的事儿,而那些地主乡绅则完全是为了送帛金随份子来的,出手最少的也得一千两。
看着一张张银票,更冥币似地交到兵士们的手中,刘李佤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他很怀疑闻俊就是借机在敛财,难怪那么多领导遇到一点芝麻绿豆的事儿,都要大操大办,那么多下属,合作单位,监管单位,谁不得来表示表示,意思意思啊!
“宁远县赵家,赵大小姐道!”就在这时,忽听一声清脆的吆喝响起,今天到场足有三百多号人,除了那个朝廷特派员和军阶高的将军人物被报名之外,这位赵大小姐是第一个无官无职享受此待遇的人。
这是灵堂,所有来吊唁之人进门后,第一眼看的就是死者,赵大小姐也不例外,她穿着一袭白裙,素服加身,一进门向那摆放尸身的位置看了一眼,当即嗷的一声晕了过去。
身后的贴身保镖连忙将她扶住,直到听到哭声,大小姐才醒过来,满脸惶恐的径直走到尸身边,由于她身份特殊,又是唯一的女性,所以谁也没敢阻拦,只见她蹲身,咬着牙,用谁也听不到的声音狠狠道:“你有病啊,那是放尸体的地方,你趴在那一动不动的干啥?害的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222 压力山大
刘李佤没搭理她,继续伏在‘尸首’上抽泣,大小姐哼了一声,这环境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刚才确实把她吓了一跳,刘李佤趴在尸体上一动不动,其实他是在观察前来吊唁人们的反应,想要看出谁是奸细,可在大小姐眼里看来,好像刘李佤为闻俊殉情了似地。
大小姐一出现,闲杂人等立刻比清退,在场都是圈内人,最少得七品以上的官阶,不然都没资格和她同处,要知道,这位可是有机会成为母仪天下皇后的主儿。
尽管现在还只是绯闻阶段,但一众官员还是恭敬的向他抱拳行礼,大小姐即便一身素装,仍然掩不住那份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她淡淡的回礼道:“小女子初到临榆县,承蒙闻俊将军多番照顾,却不想,这短短的几天功夫,他就这么走了,哎……”
“是啊,闻将军于国于民是有大功,被朝廷委以重任,陛下还准备封赏于他,以慰劳他多年戎边的攻击,可没想到就这么归天了,不过大小姐请放心,临榆县以及周边诸县,官府,驻军全部派人,全力搜索行凶的刺客,必将凶徒缉拿归案,就地证法以慰闻将军在天之灵。”
朝廷特派员慷慨激昂的说着,不过都是一些场面话而已,那刺客连一番军政要员都敢刺杀,还在乎其他的臭番薯,烂鸟蛋吗?说不准待会连特派员一切干掉。
不过他说这番话的态度,用意,就想好在向自己的顶头上司回报一样,无疑,已经把赵大小姐当成了上峰,甚至皇后娘娘一样对待。
刘李佤趴在‘尸首’上,恨不得将那破布扯开,把里面的东西扔出去,然后自己钻进去,死了算了!看这些人对大小姐的态度,皇帝多半是真有心要迎娶赵家小姐,可哥却截了他的胡,送给他一定带颜色的帽子,压力山大呀!
赵大小姐也能感受刘李佤的心情,但也用不着趴在尸体旁边装死啊,再说,事情不一定就会像想得那么糟,她们赵家可是有三个女儿,即便皇帝要取,也要有父母之命,所以她在努力拼搏,让赵老员外把家业传给她,把二妹嫁进宫,这样既能保住赵家的家业,又能顺从了老皇帝的遗命,一举两得。
所以,她不愿意和身边的官员多说什么,感觉好像在向她汇报工作似地,直接道:“诸位,刚才我来的时候,在营外看到许多百姓在聚集,闻将军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听闻噩耗,百姓们自发的组织起来,前来探望保家卫国的闻将军,诸位是不是去看一下?”
“哦,吾皇陛下以仁孝治天下,治下百姓勤劳善良,临榆县王大人也是劳苦功高啊。”那特派员一听,立刻顺坡下驴,还不忘捧捧皇帝的臭脚。
县令王大人惶恐万分,连忙道:“此乃吾皇陛下之功,下官不过是遵照圣谕办事而已。”
“王大人,你是地方官,就有你带头,领我等去看看那些有情有义的百姓吧。”特派员又端起了架子,不过对赵大小姐还是很忌惮。
王县令诚惶诚恐,带着众人往外走,赵大小姐也不能独自留下,转头看了一眼装死的刘李佤,趁人不备,朝他挺了挺胸,那一对让刘李佤爱不释手的巨峰剧烈一颤,刘李佤登时就晕了,这分明是在告诉他,皇帝这顶绿帽子是戴定了,赵大小姐已经是他的人了。
自从刘李佤经手后,大小姐已经彻底放开了束缚,连山峰都放开了,也坚定了信念,折腾吧!
待众人走后,刘李佤也站了起来,总是一个劲的趴着哭就太假了,不过自从大小姐出现后,他那张脸更凄惨了,远远跟在众人身后走出营房,除了那些前来吊唁的人之外,校场上又出现了百十号人,浩浩荡荡而来,有的手中拿着纸人纸马,有的漫天挥洒着纸钱,都是当地的普通百姓,没想到与闻俊有这么深的感情。
可待他们走进,刘李佤一眼看到了百姓中领头之人,那人一身道袍,头戴斗笠,黑纱罩面,一手持铜铃,一手持灵符,仙风道骨,神秘莫测。
这些原来都是敬神教的信徒。刘李佤心中暗想,莫名的心跳加快,莫非他们要抓他探子就混在其中。
那仙长脚步轻盈的走到一种高官大佬身前,微微点头,现在他身为神使,无需向任何人行礼,只有真神才可以让他顶礼膜拜,最近敬神教闹得沸沸扬扬,连县令一家子都是虔诚的信徒,其实越是当官的越迷信,希望神灵保佑他们贪污不被抓,受贿不被查。
所以此时,这仙长没反应,王大人反而向他行礼,双手合十,虔诚的鞠躬道:“不知神使驾到,下官有失远迎。”
这些大佬中有京城来的特派员,有远在军中的将领,还没有涉及到敬神教,不过只要提到神鬼之说,人们心中多少会生出敬畏之心。
那神使开口道:“王大人无须多礼,今日听闻驻守一方的闻将军蒙难,贫道深知闻将军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百姓在他的庇护下,安居乐业,得享太平,闻将军功不可没,贫道特意向真神祷告,却不想,真神竟然降下法旨,说闻将军与民有大功绩,真神特让吾等信徒来此,超度闻俊大人,使他的灵魂能够往生天国净土,回国真神的怀抱,避免堕入轮回之苦。”
王大人一听激动万分,这也是他的期盼,希望死后也能往生天国净土,不然以他贪赃枉法,罪孽深重的今生,十八层地狱肯定给他预留了永久居住权。
不过此地并非王大人说的算,他转身看了看赵大小姐,大小姐正在望天,看了看特派员大人和一众军官,大家都有些傻眼,王大人不想让‘真神’就等,硬着头皮道:“既然是真神的旨意,还请神使大人移步。”
那神使点点头,迈步而行,在来到中军大帐外面的时候,忽然大喝一声:“真神有旨,勾魂鬼差退避。”
说着,他手腕一抖,将手中的灵符甩出,灵符在空中飘荡,碰的一声燃烧起来,慢慢在火焰中,竟然形成了一个恶鬼的形态,随后便化成了灰烬,成功驱走了勾魂鬼差,这一手神迹看的那些外来的大佬们目瞪口呆,心一下子变得虔诚起来。
223 前辈
“乱扔东西是不对的,玩火会尿炕的!”
众人战战兢兢看着那道灵符凭空燃烧,在火焰中化成了厉鬼的形态,随后成灰,星火在微风中飘散,正好刘李佤刚出就在大帐旁边,险些引燃到他身上,他连忙闪到一边,善意的提醒道。
那神使只顾着‘施法’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一尊神王转世身。一见刘李佤笑眯眯的看着他,他本能的退后一步,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代表了至高无上的真神行走人间的神使大人,将那些朝堂大佬都不放在眼里的他,竟然主动躬身弯腰九十度,向刘李佤行礼,规规矩矩的叫一声:“前辈!”
虔诚的信徒们听到这个称呼险些吓死,待有人说出,刘李佤就是醉心楼显圣的神王转世身时,众人才恍然大悟,组团向他行礼,表达对神仙的尊重,即便不是一个流派,但好歹都是天界混过的。
赵大小姐也听说了当时他的无上风采,不过,一个对小妞之巅爱不释手的男人会是神仙转世吗?色鬼投胎还差不多。可是信徒们口口相传的种种神迹让她无限向往,周身金光绽放,掌心神火,妖狐符水,一个比一个神奇。
刘李佤看着众人崇拜的眼神,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被人顶礼膜拜的感觉,没有亲身体会,永远无法想象其中过瘾的感觉,人们拼死拼活的赚钱,争地位,不就是为了这高高在上的感觉嘛,最好的方法不是战争,不是拼斗,而是当神棍!
刘李佤站在大帐门前发愣,那神使就是不敢从他身边绕过,规规矩矩的等着他让路,前辈的威严不可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