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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驕奢無德的長公主6

[快穿]壞女人 花鱼枝 8692 2024-06-29 12:30

  “赵明松并无染病?”

  “是,臣的人都在外院,藉着府里最近巡查不严混了进去,駙马看上去身体康健,常常在院子里舞剑弄墨,送进去的也只是普通饭食,无任何药物。”

  “朕知道了,曲从溪那边如何?”

  “暂时还没有查到他和方家有什么私交,前日派人去祁山送了礼都被长公主拒之门外。”

  问完话,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枕上,萧渊便让人退下了,桌案宣纸上的墨跡渐渐乾透。

  君为臣纲,夫为妻纲,昭阳如今可以软禁駙马,那对他呢,是否也有不臣之心。

  当初和他争的几个兄弟已经不得善终,而昭阳想走那一步,看在先帝的份上,他大概会宽容些…至少给她留个全尸。

  萧渊定了定心神,继续批阅着奏章,儘管大多数都是奉承皇恩浩荡的陈词滥调,光“已阅”这两个字硃笔都已经写了不知几遍。

  “殿下从前写给駙马的书信都取来在这了。”

  江若离食指拨过笔架上长短不一的笔桿,看着桌案上被信封塞满的匣子,眉眼间没什么笑意。

  墨娥瞧见江若离的神色,识趣退了出去。

  影一还戴着那个青铜面具,站在江若离身侧,眼见房门被关上只馀下他们两人,而江若离眼中似乎只有那些书信的样子,选择继续沉默,试图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江若离把书信一封封拆开,快速瀏览过去,看了大半,拿起毛笔蘸了点墨汁,开始在纸上写着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影一控制住自己不去瞟江若离写了些什么,低头望见澄泥砚里的墨所剩无几,拿起桌案上的水盂往里面添了些水,拿起砚子沉默着磨了起来。

  不过如果他仔细看清楚了纸上的字跡,就能发现江若离的笔触有些僵硬,对比信纸上不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练了几大张,依託着身体肌肉记忆终于和原本昭阳的字一模一样了,江若离才放下笔转了转手腕,把练习的纸张通通都揉成了一团,见到影一面无表情低头看着地面的样子,露出点笑意来。

  “你怎么还磨了硃砂?我可不会画什么道符。”

  “属下擅自揣测——”

  影一暗恨自己嘴笨,歷任影一都不曾长期待在主上身边,他们更多的是隐在暗处负责守卫,自然不用会说什么好话。

  “好了,先把这些都拿去外面烧了。”

  江若离指着桌案上的一堆,拽了下还准备行礼告罪的影一衣角。

  “属下遵命。”

  影一拾起那几个纸团,又直接把乱糟糟的信张塞进了匣子,本来就不大的匣子在他手里更是小的可怜。

  他在院子里站定蹲下,拿出了火摺子,眼都不眨点燃了信纸一角,不过几秒,放在地上的木匣子里都装满了火焰。

  等到大部分信纸都变成了灰烬,木匣被烧成乌黑色,影一才张开左手,掌心的几个纸团凑成了一个大纸球,更皱巴巴的了。

  他看了一眼,还是把纸团都丢了进去,火光映在他的眼里,像是绿宝石的反光。

  确保没有留下一片纸屑,影一才回到了屋里,正好看见江若离把一张纸摺好塞进一个崭新的信封里。

  “烧完了?怎么还戴着?又没有其他人。”

  江若离还坐在书桌前,勾了勾手指,影一便配合着上前弯下身子,任由她揭开了面具。

  “真难看。”

  影一听到这句,心头不由被刺痛了一下,抬眼才发现江若离只是打量着手上的青铜面具,心底正松了一口气,便猝不及防和江若离对视了。

  他看着江若离眼中的自己,只觉得那烧伤的半边脸比面具好不了多少,说不定还更糟糕。

  江若离见到影一有些慌忙想错开视线的样子,把青铜面具丢在了地上,左手扯住了他的衣领。

  “确实该换副面具了。”

  说着,江若离右手便拿起毛笔,仔细观察着影一的面部,一边思索一边转头在纸上画着,却怎么画都觉得不合适。

  影一被江若离的视线一扫,感觉脸上温度升高了不少,甚至比刚才在外面烧火都更热,庆幸自己肤色深看不出来脸红。

  下一秒,狼毫沾着冰冷的墨汁朝他脸上画了一笔,影一这头脑一片空白,主上要戏弄他吗?自己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反应,还是什么惩罚?嫌他的伤疤太碍眼?

  “别动,一会就好。”

  江若离在影一的大半脸上勾勒了几笔,脑子里的雏形越发清楚了,顺势换了一隻硃笔描绘出火焰的图样,专注着影一的脸庞。

  在男人脸上的彩绘结束,江若离才开始在纸上画出着一个不规则的面具。

  因为被江若离盯着一直屏住呼吸的影一也开始换气,不知道该不该起身站直。

  “如果你去当写生模特,一定是最受欢迎的那种。”

  江若离瞧见影一还保持那个弯腰好跟她平视的动作,用笔桿轻轻点了点他的额间:“真呆。”

  影一不模特是什么却也能感觉是夸讚,见到像是被自己逗笑的江若离,下意识凑上去些,喉结微动。

  江若离自然也察觉到此时气氛微变,她在影一的脸上又写了几笔,同时还分神欣赏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和如同碧潭一样幽深盯着自己的眼睛。

  就在两人鼻尖碰上时,影一的手已经忍不住撑在了桌案和椅背上,看上去像是把江若离拢进了自己怀里。

  “赶紧去洗个脸,要是墨全乾了,你就真黑成块炭了。”

  江若离把身子往后仰了些,拉开了距离,脸颊上已经泛起薄红,话语间并没有想继续的意思。

  “……是,属下这就去。”

  影一出去时步子迈得比平常小些,磨磨蹭蹭的,背影看起来像只没吃到蜂蜜的大熊。

  打了盆水,影一特意照了照自己,黑色的线条圈住了大半张脸,硃红色的火焰图腾正好遮住了瘢痕,一些没见过的怪状花纹让那块烧伤的红痕都看起来美观了不少,只是有一块墨跡显得有些突兀。

  影一仔细分辨了下,那是一个小小的‘江’字,把脑子里和长公主有关的人过了一遍,并没有什么沾边的名字,也许只是她随手写的。

  冰凉的井水洗去了墨跡,影一脸上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在外面没戴面具让他有些许不习惯,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自己的容貌俊俏些就好了。

  当朝推崇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影一自认就算不毁容也称不上英俊。

  所以…如果主上不再想要他侍寝,也是理所应当。

  另一边画完面具设计图的江若离还在自我欣赏,迫不及待想让人弄出个实物,又瞟了一眼早些时候写好的两封信,微微挑了挑眉。

  白天没什么太阳,今日夜晚月光也是朦胧照不透的样子,亥时曲从溪骑着雪蹄乌騅马回到私宅,就见到管事的僕从提着灯在门口候着,神色有异。

  “这就是那支箭?”

  “是,似乎是在一里开外射过来的,没能抓到人,这信我等也不敢擅自拆开,掂量着里面好像只是普通纸张。”

  曲从溪坐着先拿起羽箭仔细看了看,杆子不是廉价的箭竹,而是硬木,加上铁铸箭头重量,射箭的人必定臂力惊人,开啟信封里面确实只有薄薄的一张纸。

  “请督主放心,我这就安排人搜查,一定儘快把人给揪出——”

  两三下就看完了信纸上的内容,曲从溪瞳孔微张,毫不客气打断了手下的话。

  “免了,还嫌我现在不够招眼么,把大门上的洞修补好,我不想在外面听到有关此事的任何讯息。”

  手下有些奇怪,就算现在皇帝盯着紧,私下查也不是不可以,督主又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今晚这个送信的方式根本是警告挑衅,怎么还……

  “请督主放心,我这就去处理好,绝不让这事走漏出去。”

  眼瞅着那箭桿都被折了投进炭盆里,他就知道自己不该多嘴,赶紧转了话头。

  曲从溪不喜旁人近身,等手下走出了门,屋里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又拿起那张纸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发出一声嗤笑。

  〖繽纷紫雪浮须细,冷淡清姿夺玉光。刚笑何郎曾傅粉,绝怜荀令爱薰香〗

  整张纸上只有这两行诗,簪花小楷工整秀气,他几乎是下意识就猜到了是谁。

  曲从溪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这位长公主是不长记性还是愚不可及,想起那晚惊鸿一瞥,她狼狈又有几分狠厉的姿态,手指不由用力捏皱了纸。

  借前人咏梨花的诗来暗讽我?

  他可不信作为金枝玉叶的长公主会对一个宦官有意甚至喜爱,就算她现在还不知道宴会那天的安排也一样,儘管他此前见面江若离眼中并没有对自己的轻视或者一丝恶意。

  身穿夜行衣的影一此时已经回到了道观,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尘,还特意弄出脚步声进了屋。这次不等江若离说,他就把蒙面的布巾扯下,才开始汇报情况。

  江若离坐在床沿泡脚驱寒,听见信已经送到了曲府,心情不错:“可惜我没能看到你射箭的样子。”

  水有些冷了,她刚把脚抬起来,准备自己拿沐巾擦拭,就被影一抢先一步。

  “我没有叫你弄,”江若离语气听不出喜怒,影一在一些小事上变得贴心主动,这并不在她一开始的预料里。

  影一闻言头又低下了些,还是拿着沐巾把江若离的双脚都擦乾了,才跪了下去。

  “礼数不周,轻者根据龙卫的规矩当杖责三十,属下会自行领罚。”

  一旁燃着的灯烛爆出一个烛花,这细小的声音此时格外清晰,江若离目光微垂,看着影一心甘情愿想认罚的样子,发出了一声轻笑。

  “三十下皮肉伤免不了,弄一身血腥味,还怎么给本宫当暖炉。”

  说着就直接一脚踩在了影一的胸膛,心里不由想笑,胸肌放松状态下都是软的,现在倒有些硌脚。

  “我…属下…”

  影一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张了口还是闭上了,他隐约察觉到主上似乎……看到自己无措的样子会高兴些。

  事实上江若离确实有些恶趣味,加上虽然想赶紧搞事,迫于当前处境形势和按剧情时间节点更新计算的颠覆进度,现在也没能弄出什么大动静,总要给自己来点消遣。

  “不会回话吗?就算是龙卫,现在要罚也是按我的规矩来。”

  这句话的语调温和可亲,越是这样,影一就更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若离的右脚稍微从影一身上移开,却又再次加重力道朝着他的肩膀踩了下去,甚至还接着碾踩了几下,迫使影一往后仰了些。

  在这种情况下,影一有些窘迫地发现自己居然起了反应,视线只敢看着地板,因为跪姿的关係,腿间那块凸起简直不要太显眼。

  “……”

  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屋内陷入了沉默。

  在这沉默中,静水流深,影一感觉自己的喉咙也被压住了一样,甚至有种快要溺毙窒息的错觉。

  江若离用手指捲起一缕耳边的长发,眼中兴味盎然,本来她还没想好该怎么罚,这下也不用多想了。

  她依旧是用那隻右脚,脚尖一点点从影一的肩膀往下,滑到了小腹便停住了,脚趾还抓皱了夜行衣。

  隔着衣服,江若离已经能感受到影一身上的热度,和紧绷的肌肉随着脉搏在微微颤动。

  “还不想说些什么吗?”

  影一耳膜都是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听到这句话迟疑着抬起头望向江若离。

  神丽如花艳,影一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不知从哪里看过的词语,和江若离对视上了便忍不住想垂眸,同时又想看得更仔细些,两个念头僵持不下。

  用后槽牙咬了咬舌侧,他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视线落在江若离的唇珠上,回道:“属下…不知该说什么,但凭主上责罚。”

  “我看影一你这句说得……”

  江若离说到一半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贝齿,抬手挡着半张脸,脚却直接踩在了影一胯下被顶起来那处。

  “嘶——”

  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影一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叫出了声。

  江若离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影一挺立的肉棒被踩压下去不少,受到刺激,马眼被迫吐出些润滑的粘液,弄溼了裤子。

  江若离灵活的脚趾把玩着龟头,左脚也加了进来开始轻轻摩擦着棒身。

  身上布料的粗糙质感,摩擦的快感,不能忽视的疼痛,依旧端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江若离,这些加起来让影一身体里的血液更加炙热。

  江若离一隻脚掌轻轻抵住龟头,另一隻脚开始加速摩擦,听见影一急促的呼吸,双脚一齐用力挤压着肉棒。

  影一的双手握拳忍耐着,此时已经感觉不到最敏感的肉棒被踩有什么疼痛,只有难以啟齿的快感,甚至希望被罚得重些。

  蜡烛烧矮了半寸,江若离那白皙的脚掌变得有些泛红,欣赏着影一的表情,半眯着眼,脚下便用了大些的力度踩碾。

  影一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到嘴角,终于是剋制不住,咬着牙才没叫出声,射出的精液让胯部溼了一大片。

  江若离擦去眼角因为睏倦渗出的泪水,一双含情目望着影一,斜斜倚靠在床上,吩咐着他收拾乾净。

  影一起身时稳踉蹌了下,拿起沐巾擦拭着江若离脚上沾到的液体,动作小心翼翼,擦拭完看着她隐约透着青色血管的脚背,鬼使神差落下了一个吻。

  “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了,真可爱。”

  “只是想…不是…我绝非……主上谬讚…属下这就收拾!”

  不知道影一是被自己的举动还是江若离的话吓到了,他说话都颠三倒四,说完立刻起身提起那泡脚桶朝门外逃去。

  江若离见人走了出去,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破功,直接躺倒在床榻上笑得花枝乱颤。

  影一用冷水洗了身,回想一遍刚才的事,只当自己中了邪,心里还有点慌,换了身乾净的衣服才进了江若离所在的屋子,自从主上在这道观里住下,他晚上就成了‘暖炉’。

  江若离这时已经半睡半醒,因为有些冷被子都被她卷在了身上。见视野里出现了大块头,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察觉到床榻上来个热源,她便直接往影一怀里鑽,闭着眼会周公去了。

  而影一看着架子床顶上的雕花,像是将珍宝归拢翼下的巨龙,确认感受着怀里人的气息,才渐渐有了些睏意陷入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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