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 m y ush uw u.c om
“你滚开!!滚开”
程霜眸里蓄满泪,疯狂用手捶打着眼前的男人,就算经过之前一番挣扎消耗,她其实已经到达体力极限,但是袁征的话还是让她迸发出了一股失控的蛮力。
那天在休息室醒来,她便觉得梦境太清晰不像是梦,但是她没有证据,所以选择了自欺欺人,而现在,眼前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直接将这层自欺给捅开了,他明晃晃地告诉她,她被他在睡梦中猥亵了。
今晚就算心里再惧怕,就算被他强吻了多次,她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但是此刻,她的软弱还是暴露了。
袁征身上的肌肉坚硬结实,根本不在意她这点捶打,直到她混乱中扇了他一巴掌。
力量不小的一记耳光。
袁征偏了偏头,半边脸庞浮起红色指印。
程霜手心也在发麻,但是瞧见他终于也吃痛了,立刻扬起手改变方向,朝他脸上攻击去。
袁征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带上了些微愠怒,直接捏住她手腕:“看来程小姐身体素质相当不错。”
程霜被他捏得很痛,她扭着手腕想挣脱:“是啊,所以你最好现在让我走,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他似乎又被她逗笑了,脸上愠色稍霁,伸手去解领带。
程霜双手突然被他反剪到身后,她一边惊骇地扭动一边骂他:“你不是说不会强逼我?出尔反尔的变态!”
两手手腕很快被捆住,她半低着头发出小兽似的低呜,想把领带挣断。
袁征支起她下巴,盯着她急躁发红的脸颊和带着水气的眼眸:“你一定会求我的。”更多免费好文尽在:hai t an g wo .co m
只换来程霜一声“呸”。
但袁征没再被她惹怒,他不想再跟她在这种无意义的对话上纠缠。
时间这么长,应该要用来做些让他愉悦的事。
因为双手被反剪的缘故,程霜整个上半身向上弓起,敞开的衬衫领口里,一对雪乳在视觉上显得更加丰满。
“滚开!”
桯霜讨厌他的眸光,又没法侧身,只好用脚去踢他手背。
他敏捷躱过,顺势握着她脚腕,拽了一下。
“啊——”程霜失去平行,整个人往后倒到花朵上,仰面朝上,像任人宰剖的鱼。
他扯着她衬衫,在她的怒视下,用力一扯,剩下的扣子也全数被扯开。
他伸出手,长指隔着内衣在她的乳尖上捏揉,拇指半陷在内衣边缘,似要深入又似是只是虚虚停留,摩挲着滑腻的乳肉。
他的揉捏极富技巧,即使隔着布料,依然制造出一波波麻痒。
程霜咬着唇,僵着身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挣扎和泪水都没有使这个男人动摇半分,反倒让他寻到了趣味,程霜只能屏住,不作出任何回应,让他自讨无趣,搏取一丝生机。
袁征发现了她的意图,再次笑出声。
她在他跟前真的太嫩了。
他手探到她背后,单手解开内衣排扣。
本来紧裹着的内衣变松动,程霜脸上还是控制不住地苍白。
他欣赏着她的表情变化,动作缓慢地收回手,沿着衣料的纹理,指尖停留在袒开的乳沟上,接着突然一掀——
他听到她没法控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鼻尖发红,眼睛蒙上一层水气。
失去遮挡的一对雪乳裸露在空气中,粉红的乳尖几乎一接触到空气便敏感地挺立。
雪白饱满挺翘,随着她的呼吸,颤颤巍巍。
他毫不留情地捏住一只。
男人的掌心格外滚烫,程霜抿住唇,肩膀瑟缩了一下。
她的乳房滑腻又不失弹性,握在手中抓捏,乳肉会从指缝溜出。袁征低笑着,沿着雪乳的形状来回抚摸,掌心抵着细嫩的红樱,微微施力按压。被按下的乳肉,胸型居然还是那么完美。
袁征盯着这对美乳,耐心地,将她的半边乳房揉得发红,随后指尖开始在突起的乳尖上扫动。
食指和拇指拈起两颗乳尖轻扯,一收一放。食指微曲,指腹在乳头上突然变着节奏摩擦刮弄。
她的乳晕很美,但袁征不急着吞吮。
他不断地,用食指刺激她乳尖敏感的神经,不时还会轻捏慢掐,将程霜的乳尖逗得愈加发红变硬。
程霜紧紧咬住下唇,只有肩头的瑟缩泄露着她的隐忍。
她的身体很敏感,乳尖在他指尖不断刺激下,生出一股奇异的快感,直达腿心,让她无意识夹紧了双腿。
“袁总,求你,”她屈服了,她斗不过他,所以选择服软:“放过我吧。”
他掐住发硬的乳尖,笑睇着她:“程小姐误会了,我让你求我,但不是这种求。”
大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美人的双峰:“是求着我玩你这种才对。”
程霜的希冀刹那间熄灭了。她抖着肩,开始抽泣。
如果换作是别的女人,袁征或者会失去兴致,但程霜不同,她无论是哪种反应,袁征都觉得有意思极了。
他伸手揩掉她眼角的泪水:“程小姐哭泣的样子真美,高潮时流泪肯定更美。”
程霜几乎立刻止住眼泪。
她上半身的春色已被他看尽,胸罩松松地挂在翘起的雪乳上,显得可怜兮兮的。
袁征的指尖还在逗弄着乳尖。掐住,拉扯,按压,时快时慢地来回拨动,程霜被刺激着,蠕动身子想躲开。
她抿着唇,双腿也并得紧紧的,只是越是蠕动,越是躲不开,乳尖上的快感越剧烈。
“不要摸了。”
她难受地仰起头,无意识地哀求,卷发在半裸的锁骨弯弯勾着,这截玉颈,徒现诱人风情。
袁征眯着眼,指尖还在拨动,低头伸舌去舔她的脖颈。
颈边的湿意和乳尖的刺激让生嫩的程霜陷入迷离,甚至开始动情。
他挑动情欲的手段太丰富了。
她摇着头,想用尚余的意志力让自己清醒。
红唇上甚至咬出齿痕。
湿热的舌尖在她颈间舔出道道湿痕,每一下滑动、勾勒,都让程霜本来绷着的呼息松动。
不知何时,她竟然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美眸,扇子似的长睫轻颤着,咬着的唇也渐渐放开,微微张着,逸出动情的细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