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诱瘾
酒台上都是赵枕月喷出的湿液,部分弄在陆寅川腿上,让她羞耻得不敢抬眼,颤着腿往后仰,高耸的胸脯吁吁吐着喘息。
陆寅川睨着她湿泞不堪的腿心,清晰地看到她被操红的穴肉在疯狂收缩,两个小口一起往外喷着汁水,画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他沉静的心突然泛起波澜,不顾这女人高潮几次,现在还有没有力气,放纵体内流窜的燥意,压着她的腿,再次把昂扬挺硬的鸡巴插进去。
“嗯……”
赵枕月咬唇隐忍。
为被操尿而羞耻的心还未平复,她眼睫上挂着两滴晶莹,此刻被他深重的插入撞得滚落,即刻在脸上滑下两道泪痕。
蹙眉承受他的深顶,她粉嫩的唇张开,嘴角缓缓淌下细长的银丝,湿漉漉地挂在下巴上。
陆寅川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胯间挺动一下比一下重,啧声:“碰一次哭一次,怎么?我哥平时都不碰你?”
赵枕月囫囵地摇摇头。
生理性的爽感折磨着她,让她眼眶发热,噙满水雾。
当然,陆怀安也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她,每次都是温温柔柔的,相当尊重她的态度。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眼看赵枕月的神情愈发迷离,陆寅川胯下粗胀的性器加速挺动,几乎是把她下半身挂在自己腰间,干得躺在台面上的身子晃出重影,头顶灯光摇得她眼前混乱,只感受得到穴心的酥麻和在体内疯狂流窜的快感。
“啊……不行了……”
她要死了。
赵枕月仰头尖叫,双手紧抠男人肌肉紧实的胳膊,抓出两道血痕。
感觉不到痛,陆寅川的手滑到她背后,宽厚的掌腹托着她屁股,用力往自己胯下压。
他狠狠往她穴心撞了几十下,粗长的性器按耐不住地跳动,压着她淫水泛滥的穴,喷射出大股粘稠的精液。
“嗯……”
陆寅川深邃的面容上浮显一抹性感的满足。
身下的女人被他射得身子直哆嗦,嫩白脚趾蜷起抵在他大腿,无意识地夹起他西裤布料,蹬踩捻磨,有种不想碰又分不开的拉扯感。
比她意识更清醒的,是通红肿胀的肉穴,被操得无法闭合,扩张时一下一下地往外吐出精液和淫水,湿淋淋地沿着臀缝往下淌。
把身下早就狼狈不堪的桌子弄得更没法看。
赵枕月急促地喘息着,眼眶中的雾气让她看人有点朦胧,只知道对方在穿裤子,听到他淡淡的声音:“嫂嫂被我射这么多,怀孕怎么办。”
“……”
他的话让她一瞬坠入地狱,遍体生寒。高潮后的潮红面色急速转白,她眯眼,试图努力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却失败。
陆寅川和没碰她之前一样。
有种高高在上的疏离。
明明亲密的事都做了,还要以此当威胁打压她,让她更加的讨厌他。
“不用你担心。”
赵枕月的声音有点哑,轻轻的:“你现在只需要回家,让你妈看到你。”
这样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不知何时停下的血液已经在他额角凝固,看起来不比刚打伤时可怖,赵枕月心中的担忧减轻不少。
见他迟迟没有出声,她不放心地嘱咐:“如果你回家……的话,把脸上的血擦一擦……”
要是被温曼荷知道是她打伤的,肯定没她好果子吃。
下一秒,沉默许久的陆寅川抬手摸头顶的痛处,指腹通红湿润,翻过来给她看,直勾勾地盯着她:“那我头上的伤怎么算?”
“……”
不是说好做一次就不计较了么?
赵枕月突然有种被他诓骗的憋屈,犹豫间,发现对方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让她身子莫名一颤。
她努力撑起发软的身体,囫囵遮住胸前,语气试探:“你想要我怎样?”
“别一副怕我要害你的表情。”
陆寅川走来,拍拍她泛凉的脸蛋,笑中带点痞气:“我也是你男人,会像我哥那样对你好。”
像是被毒蛇信子舔过,赵枕月往后闪躲,浑身生起鸡皮疙瘩,防备心尤为的重。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陆寅川一把掰过她的脸,逼她看他黑漆的眼睛。
四目对视,距离相当近,男人危险的气息压在咫尺之间:“我如果叫你,就乖乖掰开逼给我操,能不能做到?”
“你做梦。”
赵枕月用力挣扎,直到下巴被攥红也没挣脱他的大掌。
却不料,她一句话让陆寅川做出改变。
他松开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段不知何时保存的录音,里面都是她被操得嗯嗯啊啊的啜泣和对他的乞求。
赵枕月猛地扑过来,抢手机的动作落空,忿忿瞪着面前云淡风轻的男人:“删掉。”
这会毁了她。
若是东窗事发,他是陆家的儿子,顶多被说教几句。但她不行,她归根到底是个外人,出了事必当第一个被弃掉。
看着女人脸上惊惧的神情,陆寅川不关录音,反而增加音量,眼底的顽劣肆无忌惮:“嫂嫂叫得这么骚,我哥听过么?”
他想把录音给陆怀安?!
赵枕月眼底的恐慌迅速化形,凝结成冰,冻得她动弹不得,声音颤得发怯:“你不能放出去……”
“那就乖点。”
陆寅川用手机拍拍她苍白的脸,关闭录音。
去医院的路上,赵枕月坐在后排,意识混沌恍惚。陆寅川就在她旁边,明明沉默,却带来无形的巨大压迫感,让她胸口闷得发胀,极其压抑。
身体舒爽之后徒留情绪上的怅然。
她次次不长记性,次次后悔。
马上就到晚上下班时间,路上车流拥挤,出租车在交通岗等待120秒的红灯,静如一潭死水的车厢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引人注意。
陆寅川的手机铃声就是那阵风。
他看着语音来电的昵称,停顿的几秒,像是不认识来电的人。
下一秒,听筒内响起一道甜腻的女声:“Missyou~Lorcan.”
距离太近,赵枕月清晰地听到对方诉说想念,眼睫不受控地颤了下。
红灯一秒一秒地往下减,她极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投到倒计时的数字上,却还是无法忽略身边男人慵懒的应声:“So?”
在她这里算敷衍,女孩听去却犹如调情。
笑吟吟地示爱:“Daddy,fuckmeright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