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秋刚听到豹子对自己虚弱的喊了一句,小心后面。
就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凉飕飕的凉意,浑身都不由得一阵哆嗦,感觉自己身后站着的是一个死神。
“咔擦。”
一声手枪打开了保险盖的声音,让陈三秋浑身一哆嗦。
豹子双眼瞬间睁大,一脸惊恐的看着陈三秋身后突然出现的那个枪手。
苍白色的脸庞,白皙而有力的双手,特别是那一双冰冷的眸子,都在显示着,这个枪手绝对是一个下手毫不留情的家伙,只要开枪,对方必死无疑。
豹子立刻大声嘶吼:“趴下。”
陈三秋这时候感觉浑身的肌肉仿佛瞬间都被凝固了一样,想要动,却怎么也动不了。
那种死亡的气息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陈三秋感觉自己浑身都仿佛是被死神禁锢住了一样。
听到豹子的大声嘶吼,陈三秋冲着豹子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死吧。”陈三秋身后的枪手淡淡的说了一句。
没有其他多余的言语,苍白而有力地手立刻扳动了手枪。
“砰。”
一声子弹的怒吼,从陈三秋的后背传来。
豹子看着陈三秋僵硬的站在那里的身影,痛苦的嘶吼一声:“不。”
站在陈三秋背后的枪手脸上露出来一抹不屑的笑容,刚才自己站在陈三秋的后背,就感觉到陈三秋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在这种情况下,而且还是自己开枪攻击陈三秋。
陈三秋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可能,必死无疑。
枪手眯着眼睛,等待着自己手枪中的子弹击中陈三秋的脑袋,然后盛开出来一朵鲜美的用血液凝结出来的花朵。
然后等着陈三秋的身体直直的摔在地上,渐渐变成一具死尸。
再将豹子击杀。
这绝对是一次完美的屠杀。
足以让枪手自己内心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豹子也在等待着陈三秋倒在地上,然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吼。
但是。
豹子和枪手等了一秒,两秒,三四秒・・・・・・
最后等了一分钟,陈三秋依旧还站在那里。
而且,浑身还在慑慑发抖。
枪手预料之中的那朵血红烂漫的血花也没有从陈三秋的脑袋蹦开。
特么的,枪手还依稀嗅到了一股子尿水的味道。
低头看了一眼陈三秋的裤子,发现陈三秋的两条裤子都湿漉漉成了一片,都特么的紧贴在了陈三秋的腿上。
枪手・・・・・・
麻痹。
这特么的怎么回事?
一个死人怎么还会发抖?
一个死人怎么还会尿的这么多?
咳咳・・・・・・・
妹的。
枪手心里一阵发慌,感觉这事儿特么的让自己感觉到心里一阵发慌。
豹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浑身瑟瑟发抖,还特么的吓得尿了的陈三秋,脸上却是兴奋地哈哈大笑。
“二哥,你,你没事吧。”豹子狂笑着冲着陈三秋问道。
陈三秋・・・・・・
颤抖着伸手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冲着豹子咧了咧嘴。
面红耳赤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被尿湿了的裤子,老脸一红,心里那个气啊。
靠,小爷自从三岁之后就没有再尿过床的光辉经历,就特么的这么被打破了,这一次比特么的尿床还特么的丢人。
这一次是特么的直接尿了裤子啊。
而且还是当着豹子的面。
特么的,太丢人了。
陈三秋咬了咬牙,愤怒转头,猛的一挥手,愤怒的将手里的子弹头摔在了抢手的脸上。
打的枪手脸庞一阵生疼,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反而是全部是震惊的表情。
枪手感觉自己现在真特么的有一种吃了屎的感觉,又难受又特么的吐不出来。
徒手抓子弹。
我勒个去,麻痹,这是在逗我?
这特么的不应该是小说中,电影中,漫画里,动画片上才能够看到的情节吗?
我勒个去,卧了个大槽,麻痹,起来嗨,草・・・・・・
枪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要凌乱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陈三秋,嘴角一阵抽抽,声音发抖的冲着陈三秋怒道:“你,你刚才徒手抓住了我打出去的子弹?”
“要不然呢?”陈三秋心里大骂枪手太特么的不是东西,草,刚才和特么的鬼似得出现在自己的背后,没特么的把自己吓死,草啊。
但是,改装比的时候,陈三秋绝对不会放过。
就算是吓得尿了裤子,现在裤子还特么的湿呱呱的,心里恨不得将这个枪手的十八辈祖宗全部骂一个遍,脸上还是努力做出来不以为然的表情。
冷笑着对着枪手说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就单凭你的子弹,想要杀了我,殊不知,你根本没有那个本事。”
豹子看到陈三秋这个样子,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我的好二哥哦,这特么的都什么时候了。
我勒个去,虽然你徒手接子弹很牛逼,但是,你丫的真的以为,你还能接第二次子弹?
卧了个大槽。
那可是需要很大的几率才能够接到的好不好?
咱能不能别装逼了,直接将枪手先干掉好不好?
枪手看着陈三秋尿了裤子,还特么的这么装逼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对着陈三秋怒道:“那你怎么还吓得尿了裤子?”
陈三秋一咧嘴,想了想,然后一脸平淡的对着枪手说了一个故事。
“小时候,我上小学的时候,每次经过村口都要担惊受怕,因为,村口的人家养了两只鹅,每次经过的时候,都会被它们追,被它们啄,我那时候小,每次吓得都要哭,有一次,我快速逃跑失败,立刻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跟它们打了起来。”
说到这里,陈三秋一脸感叹回味的说道:“我拳打脚踢,抓着它们的翅膀转圈,最终硬是把它们打服了,回到学校厕所一看,我大腿上,屁股上,甚至于小jj伤都被啄的青了。”陈三秋感叹的对着枪手说道。
枪手・・・・・・・
豹子・・・・・・・
枪手嘴角一阵抽抽,咬牙切齿的瞪着陈三秋问道:“你,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陈三秋冷笑一声,一脸鄙视的对着枪手说道:“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说到这里,陈三秋一脸骄傲的对着枪手说道:“经过这一次的战斗之后,以后我再经过村口,那两只大鹅就从没有再敢追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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