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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距离(4)

赠我予白(小八老爷) 半枣 4107 2024-06-29 12:41

  昏黄印在墙的折角,人的剪影移动着。

  徐品羽被他抬起了腰背,跪趴在床面。

  用手肘撑直来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她不自主的微微颤着手臂。

  他在瞬间喘息粗重,进入的毫无阻碍,徐品羽身子却是一抖。

  滋滋作响,是之前累积的液体没有清理。

  粘腻的浊物成为了润滑剂,帮助硕长的阳具撑开层层褶皱。

  “嗯……”徐品羽低吟,饱胀感似乎快淹没到喉咙。

  她再次仰头是因为比体温更为滚烫的性器,在湿软的甬道里抽送。

  沉佑白的手刻意在尾椎骨上摩挲,像烦人的野兽,在勾引她。

  捅着阴穴的欲望,整根拉出,整根没入。

  循环以复,一下下弄出肉体交合的声音,淫靡的渗进骨髓。

  徐品羽闭着眼,手掌在枕面慢慢变成攥紧,细细的呻吟着,“啊嗯……”

  凶狠的力道撞得她全身发软,沉佑白胳膊捞起她的腰,强制来迎接他。

  沉佑白轻柔地缕过海藻般散落的长发,露出一直掩着的乳房。

  它们垂在空气中来回晃动,惹眼。

  搔着她背脊的头发离开后,取而代之是结实的胸膛覆盖上来。

  温热的手,顺着她的腰摩挲过来,握住两团浑圆,紧紧地,让乳肉从指间挤出。

  “啊……”娇柔中带着沙哑的嗓音,表示徐品羽已经被折腾到快不行了。

  往来不知多少下,徐品羽已经曲了肘,上身塌了下去,鼻尖在枕头上扫着。

  又是一个狠狠地撞进入,她就泄了。

  汹涌的潮水,扑上埋在她体内的阳具,浇淋的他慢到几乎停住。

  徐品羽以为快要结束,开始聆听他那样性感的喘息。

  然而,她放松的身骨,在柔光下细腻的背部肌肤,翻开的穴肉。

  无一不激荡到沉佑白脑袋里,几乎消磨成灰的枷锁。

  他咬着徐品羽的耳垂,呼吸灼热,“你听到什么了吗……”

  是锁链断了的声音。

  紧接着,她深刻的体悟,凶器没有拔出去,存放就预示着下一秒的危机。

  “不……啊……”徐品羽猛地仰头嘶哑的呻吟。

  沉佑白拉开动作,没有技巧的满足他所有欲望。

  肉体的激烈撞击下,水声嚣张的钻进耳膜,他在试图掀起巨浪弄翻身下的小船。

  每一次毫不客气的直抵最深处,她都害怕顶开藏在下腹里的器官。

  徐品羽抓着枕套的指关节泛白,含糊不清的低泣。

  滋润紧致的包裹,吸引他沉浸下去。

  似乎坠入肉欲的销金窟,每根神经都叫他别停下,再快一点。

  于是徐品羽连求饶的意识都被戳破了,感受着愉悦和痛苦,同时插进深处,任意妄为的将她灵魂抽干。

  徐品羽陷入沉睡前,最后的感知是热水抚过身体。

  她知道是餍足后的人,在温柔清理着捕获的食物。

  次日,在酒店。

  徐品羽正忙中有序的奔波,无意间看见沉佑白已经换好了衣服。

  厚重长大衣的挂在他身上,边走边低头认真的翻阅文件,没有发现远处的徐品羽。

  沉佑白稳而利落地,迈着长腿从对面的玻璃墙后走过。

  对比她自己每分每秒都想躺下的身体状态,徐品羽后悔了,不该坚持要来上班。

  现在她只想要一张床,闭上眼均匀的呼吸。

  所以徐品羽打算追上他,拿着总统套房的房卡,然后洗澡睡觉。

  可惜天不遂人愿,还没来及跨出一步,口袋里的呼叫机先阻止了她。

  徐品羽戴上耳机,听见那头的人说,“徐主管,b1009的客人忘记把孩子带走了。”

  这句话太难以理解,她怔愣的张口,“啊?”

  徐品羽走进值班室,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里的男童。

  白白软软的脸蛋,鼻头有些泛红,垂着眼时,睫毛像薄薄的扇子。

  “小朋友,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任凭林敏敏蹲在一旁怎么哄,他都不吭声。

  喊徐品羽回来的员工说着,“1009的客人是早晨八点钟退的房,接着在咖啡厅坐了半个钟头,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这孩子,咖啡厅的服务员等到刚才,确定没有人回来接孩子,就领过来了。”

  她皱起眉,“联系不到人吗?”

  女员工回答,“电话一直打不通。”

  徐品羽看着坐在那的男孩,安静的不可思议。

  她抿了抿嘴,说,“你去把1009客人的住房时用的身份资料整理好,今晚九点再联系不上,就直接报警。”

  怎么会有人选择在价格高昂的酒店,遗弃孩子。

  她相信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了男孩的留下。

  徐品羽的呼叫机再次响起,这波未平那波又起。

  都不算大事,但在她疲乏的状态下,显得焦头烂额。

  匆匆赶来高级套间,整了整衣服,她敲敲门走进去。

  美人坐在沙发里,翘着腿,黑色的连身裙,肩上的毛领随她用长板搓磨指甲的动作耸着。

  一个保洁员一个服务员,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

  江宜珍吹走手指上的细尘,抬眼看着走来的人。

  徐品羽点头,不卑不亢的说,“江小姐您好,我是部门主管,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和我说,一定尽可能满足您的需求。”

  江宜珍缓缓的眨眼,吐出,“徐品羽。”

  不明含义的被叫了名字,让她轻轻皱眉。

  江宜珍扔下磨甲的工具,双手环迭在胸下,“其实我就是想找你谈谈。”

  徐品羽转头对两个茫然的员工说,“你们去忙吧。”

  在他们离开套间后,徐品羽平静的开口,“请问江小姐想谈什么。”

  江宜珍语调散漫且傲慢的说,“就谈,你和沉佑白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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