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俩人便即刻坐马车进宫,太医诊断,并没有伤到骨头,只需要在床上静卧几日,少走动。
一连十多日,许朝都乖乖的睡在床上,李悦在那天下午就放心不下,缠着袁沥赶了回来。
这几日里,都是李悦和几个玩的好的小姐们来陪她聊聊天,李伶茹和许呈也放心不下赶过来待了几天。
许朝都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崴了脚,怎么整得她跟生完孩子一样。
回来的那天晚上,叶凝就急匆匆的赶来东院,问许朝怎么回事,周暮是怎么照顾人的,许朝只好红着脸:“早上起来太早没清醒,就崴了。”
还好叶凝没有看出来她的不自在,随便嘱咐了俩句又火急火燎的出了门。
第二日正午,许朝和周暮还在用膳,就见叶凝端着一碗汤进了屋中。
“今早我去叔父那里拿了一些补身体的汤,汤包全部放在膳房了,周暮,你这几日记得煮给朝朝喝。”
周暮倒也没有多想,嗯了一声。
喝了十多日,周暮再端进房中,许朝都有些抵触了,这味道和那避子汤喝起来倒是相似,可天天喝倒也是真的受不住。
“周暮,我不想喝了。”
许朝坐在圆桌旁,微微偏头。
“既然你不愿喝补汤,那这药总该涂吧。”周暮从柜子里拿出了药膏,这些时日他虽然白天常常不在府上,可一到快要晚膳时便出现在她面前,接着拿着太医给的药膏为她涂抹脚踝。
“周暮,我的脚没事了。”看着他蹲下身子认真的给自己揉脚,上药,许朝的心里没忍住甜滋滋的。
“过几日就是冬猎了,你确定你的脚可以上场吗。”
说着是冬猎,其实也就是名副其实的训练场,冬天动物鲜少,所以更注重的是射箭技术的长进和赛马以及一些小的项目,今年据说有新的安排,许朝已经期待了许久。
“当然可以,不信你看。”许朝将脚微微抬起,轻轻的晃了晃。
脚踝的伤势好了差不多以后,许朝开始为过几日的冬猎做准备,每日在院子里竖起一块圆靶,拿起弓箭一射便是几个时辰。
狩猎前一天,许朝正在院子里坐下休息,转头就见周暮换了身行头挎着荷包准备出门。
“你去哪儿?”今日许朝难得问出了口。
周暮头也没回:“去马场。”
这下许朝又来劲了,忙拽着衣服就追上去:“我也要去。”
周暮见她急哄哄的跑着,放慢了身子回头看向她:“小心点。”
许朝跑到周暮的旁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空中都是她口中哈出的白雾。
他们坐马车赶到马场时,场上空无一人,周暮二话不说从中拉出了马匹。
冬猎一般没有女子赛马的安排,女子衣物厚重,不便行马,夏狩时便是她们的专场。
“上来吗?”周暮一把坐在了马背上,朝着许朝伸出了手。
许朝兴奋的点点头,自从入冬,她都没有骑过马了,她还有点怀念在马背上自由的感觉。
许朝搭上周暮的掌心,一把被他拉到了马鞍上,他拉住了缰绳,环抱住女人柔软的腰部,将人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前胸紧紧的贴住她的后背。
一上马清凉的风传来,有些凉意却又有些舒爽,许朝没忍住闭上眼睛,大口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