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电脑的时候,突然搜到一张花了三百大洋画的男主人设图
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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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傅春聆猛于虎,做到最后,孔妙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
半梦半醒的时候隐隐听见有人在说话:“小娘子和腹中胎儿没事,就是……咳,房事切莫太激烈,为了胎儿的安全,这段日子王爷还是克制一下吧。”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孔妙终于醒转过来。刚想支起身子,略一动弹,就感觉出了全身都要散架的错觉,低头一看,顿时呆愣住。身上一片青紫斑斓,尤其胸口大腿那几处红肿的厉害。伸手按了按,顿时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天爷哎,要死了!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拉开云锦帷幔:“你醒了?”
孔妙没想到傅春聆守在外面,愣了愣:“王爷,都这个时辰了,您怎么还没去上早朝?”
“你发烧昏迷了两天,现在可觉着好些了?”傅春聆在床边坐下来,神色关切。
哪里好得了,全身又酸又疼还无力,像被人打了一顿。
“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喝点粥?”说着傅春聆扶她起来,还十分贴心细致的在她身后塞了个软垫。
“有荠菜粥、枣熬粳米粥,鸡肉粥、还有江米熬的肉糜粥,你看看,想要吃哪个?”
吃饭这种事是需要氛围的,对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就是猪八戒也会没胃口,更何况还是她这个病恹恹的病人。
孔妙道:“那就……鸡肉粥吧。”
傅春聆端起那碗鸡肉粥,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递到她嘴边。
孔妙简直诚惶诚恐:“王爷,奴家自己吃就好了。”
傅春聆道:“你身体虚弱,安心躺着吧。”
孔妙生受着他的伺候,又觉得分外稀奇,心想这男人怎么突然献起殷勤来了,该不会有病的人是他吧?
不知道是因为肚子饿,还是这粥特别香,不禁多吃了一碗。
“来,把药喝了。”傅春聆转身又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孔妙就着他手里的银匙喝了一口,立刻连连皱眉:“什么药这么苦?”
“安胎药。”
“……”愕然,什么药?!
“是安胎药。”傅春聆又重复了一遍,没事人似的淡淡道,“大夫嘱咐过,等你一醒来就要喝的,回温了好几次,趁热喝吧。”
孔妙舌头都要打结:“为、为什么要给奴家喝安胎药?”
“你说为什么?”傅春聆佯怒,想了想,他又无奈道,“若不是大夫给你诊出喜脉,本王还不知道你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孔妙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来,自从出了怡兰苑,那避子汤时喝时不喝,加之他又做的勤,怀上身孕也是在所难免。
傅春聆一边喂药,一边还不忘冷嘲热讽地说上几句:“先前还苦苦哀求本王给你一个孩子,怕不是早存了‘先斩后奏’的心思吧。”
“……”
“当初就警告过你,不准怀本王的孩子,结果你倒好,竟然偷偷怀上了,本王说过的那些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孔妙神色黯淡下来,男人在床榻上说的甜言蜜语果然当不得真。她怎么就傻傻相信,傅春聆会同意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呢?转念间,她‘簌’的一下坐直身子――他给她喝的该不会是滑胎药吧?要么就是一尸两命的毒药?
孔妙眼眶闪了闪泪珠,颤颤后退几步,把自己蜷缩在大床的角落里。
“过来,把药喝了。”
“我、我不喝……”
傅春聆见她眼含泪花楚楚动人,终究是不忍,收起严肃神色,声音也柔和下来,哄孩子似的说道:“可是觉得药苦了?良药苦口,吃了药再含颗糖吧。”
孔妙不知道现下自己的样子有多可怜,骨架羸弱,双肩如削,大病初愈之下皮肤白得几乎半透明了,她始终缩在角落暗自催泪:“该死的是我……是我下贱,是我厚颜无耻,我不奢望能在王爷这里讨到名分,自知不配,可这孩子是无辜的……”
她一个出身肮脏的角色,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能坐享荣华富贵,只求在色衰以后,孤苦伶仃时,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想念着自己,骨肉之情可逾情爱,她渴望亲情,渴望羁绊,这孩子便是她的希望,是她活下去的支撑。
傅春聆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叹气柔声道:“本王在你心里,就是如此心狠之人吗?”
“……”
孔妙垂下头,小声说:“王爷尚未娶妻,若因此事影响了日后的大好姻缘,奴家就是万死都难辞其咎,还是、还是趁这个孩子未成型,尽早将它打掉了吧?”说完捂着脸轻轻啜泣起来。
傅春聆微蹙起眉尖:“你当本王是什么恶人,虽然本王不在乎旁人的生死,可这毕竟是本王的亲骨肉,既然怀上了,那就生下来吧。”
“王爷真的……肯要这个孩子?”
“本王要你,自然也要它。”长臂揽紧孔妙,软语安慰道,“好好保重自己,哭坏了身子,腹中的孩儿也跟着受罪。”
“……”
“这安胎药熬了个把时辰,还喝吗?”
孔妙边拭泪边感动,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喝喝喝’,差点就要激动的跪下来。
傅春聆精致嘴角噙上一抹淡笑,将药碗递到唇边,自己仰头全喝了下去。
孔妙愣了:“王爷,你……”
话音未落,唇上却忽一簇湿润,微苦味道的中药,带了男人身上特有的清香,一点点渡进她的口中。
“还苦吗?”
“好甜……还要……”
傅春聆揽了孔妙腰身,张嘴便又亲在她的红唇之上,下死力的与她亲嘴咂舌,半日方松开她。
娇喘从红唇中溢出,两腮红润润,双眼泪盈盈,整个人真如那娇花一般,把傅春聆喜欢的要不得。
孔妙意味未尽,追着男人的唇还要再继续。
傅春聆不禁笑道:“喝没了,乖,下回再喂你。”
孔妙掩饰不住失落。
傅春聆叹了一口气,道:“你当本王好受,十个月都不能碰你。”
孔妙道:“那王爷岂不是又要出去寻花问柳了?”
傅春聆笑道:“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整整十个月,你要憋死本王吗?”
孔妙油然生出一股难言的酸涩感觉,有些难过,有些叹息,自然知道以她的身份,哪来的资格要求他为自己守身如玉呢?
傅春聆怎么看不穿她的心思,捏一捏她的鼻尖:“怀孕还闹上驴脾气了?放心,本王不找女人,你安心养胎吧。”
孔妙扫了他一眼,道:“这怎么行,憋坏了身体可如何是好,反倒还成奴家的错了。”
女人口气横横,微微泛着鼻音。傅春聆长眉微挑,淡笑道:“呵,好一股酸味。”
孔妙很是觉得丢脸,有气无处发,推了推他:“奴家累了,王爷出去吧,去找别人。”
傅春聆身形一晃,却仍只是坐着不动。
“又没有奶给你吃,你这样守着我做什么?”
讨厌的男人,明明就是风流成性,喜好流连花丛,偏要装出一副耐心的样子,给谁看呢?
孔妙懊恼地伸手朝傅春聆胸前一搡,葱白柔荑却被忽地握紧。
“你让本王去找谁?”他握住她的手,慢慢倾身过来,干净的男性气息喷在她的颈侧,“除了你,本王不想再抱别的女人了。”
孔妙忽又想起昨夜榻上男人紧紧缠裹着自己,低沉的喘息,对她温言好语,要她随他一同冲上高峰。
心里忽然泛开一汪柔软。
顾忌她有孕在身,傅春聆不敢轻举妄动,欲望便也来的有限,只把她抱在怀里逗弄。
孔妙忽然想起什么,迟疑的开口道:“王爷,您向来不喝酒,那晚怎么醉成那样?亏得奴家皮糙肉厚,若是换了别人,怕是……要死在床上了呢。”
傅春聆拿来软垫让她靠着,面上未显喜怒之态,只道:“你好好休息,这事本王自会处置。”
既然他这么说了,孔妙也不再多言。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丫鬟忽然匆匆跑进来。
傅春聆长眉皱起,低喝道:“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惊扰了姨娘,本王看你有几个胆子!”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丫鬟哭丧着脸说道,“绿蕊姐姐她……坚持不住跪罚,晕死过去了。”
傅春聆道:“这才跪了多久就不行了?”
丫鬟道:“已经跪了两天,那膝盖肿得不成样子,王爷,您快去看看她吧,再这样跪下去,绿蕊姐姐的腿怕要废了啊。”
傅春聆轻描淡写的道:“泼醒她,继续跪着!”
丫鬟偷偷看了一眼孔妙,瑟缩道:“可、可您说过,妙姑娘什么时候醒过来,绿蕊姐姐就什么时候起来,现下妙姑娘醒了,绿蕊姐姐是不是也就不用再跪了?”
傅春聆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讥诮的微笑:“你这样为她求情,看来是姐妹情深,不如也一起陪她跪着?”
“啊,不不……”丫鬟惶恐。
“滚出去!”
“是是。”
丫鬟一副心灵受到惊吓的样子落荒而逃,没过一会儿,展云又进来了,躬身禀报道:“王爷,三殿下和楼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