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卫,坏掉”
我叼着阿卫的乳头,就像是小时候一样,永远都不会乖乖地在吮吸奶水。而是先用尖牙将祂那附有细小颗粒的乳头表面仔细摩挲,将乳头啃噬得足够红肿后,我才会用舌尖围绕着这枚可怜玩意儿一圈又一圈的舔舐着,将它们的表面涂抹得湿漉漉的。
阿卫现在已经不产出奶水了,可祂的乳粒表面还是弥漫着馥郁的馨香。
我蹭了蹭祂的胸前,获得了短暂的心满意足。
阿卫贴上了我的脸颊,祂的触手在我身体裸露的地方留下了不少印记。我一根一根将那些作乱的触手从我的身上摘下后,吻了吻祂的唇瓣。
“现在,妈妈可以为我好好表演了吧?”
我再一次回到了椅子上,安安静静地欣赏着阿卫为我表演的排卵游戏。
实际上祂体内的卵早已排空,如今的阿卫只是徒劳无助的一遍又一遍轻抚着自己浑圆的小腹,装作自己里面还拥有那些卵的模样。
祂只是开始为我表演起如何用触手自慰,如何打开自己的哺育袋,向我展现内里血液涌动的最为真实的情况。
如花瓣般不断开合的哺育袋,一层又一层的在我面前剥开。纤细的血管分布在四周,心脏位于最为柔软的部位在欢呼的悦动,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面前展现出来。
鲜红的、诡异的生命力。古怪的气味再一次弥漫在房间里,我开始看不清阿卫的面庞,打开的哺育袋内所散发出来的糜烂腥甜味道,引诱着我去沉溺。
阿卫深吸一口气,仰头满足的喟叹一声。
祂捧住了自己的肚子,开始哀哀叫唤着:“清欢宝宝,江清欢,你喜欢妈妈这样吗?妈妈这样做是对的吗?”
阿卫的眼尾开始逐渐溢出了些许鲜血,祂朝我柔声诱哄着,声音是如同幼年那般柔曼的沙沙女声。
祂在引诱着我堕落。
我分明知晓这一切,可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阿卫的身上。
此时此刻,祂在向我表演自慰。
祂的花穴已经足够黏腻泛滥,大张的穴口在难耐叫嚣着插入。阿卫毫不犹豫,立刻将自己的掌心握成拳状,瞬间捅入了自己的小穴内。
画面足够血腥。大半的小臂都被祂插入了那口大开的花穴内。黏腻的爱液滴滴答答开始往下流淌,阿卫浑然不觉,依旧在忘我的通过拳交的方式让自己的手臂完全捅入进去。
“呜——宝宝,清欢宝宝,乖乖你有在看妈妈的表演吗?妈妈表演的好吗?已经、已经全部插入进去了,已经到小腹了呢…”
明明在做如此血腥的事情,可偏偏阿卫眼眸朦胧,半睁着望向我。媚眼如丝,甚至边用体液濡湿那挺立的乳尖边伸出蛇信仔细舔舐过自己的指腹。
自己的味道不足以让自己产生任何性快感,阿卫之所以这么表演也只是一味的去讨好我,我的开心最重要。这么多年下来了,祂倒也分明知晓什么动作我最喜欢。
我瞧见着阿卫每一次都将自己的拳头捅入到最深处,祂的甬道不算太宽,被打开的子宫口恰好卡住了祂的指尖。隆起的小腹处无比的明显,就连哺育袋都因为祂的动作而变得更为透明,里面温暖的、充沛的体液正因为祂的动作而不断地往外涌出。
就像是一汪清澈的喷泉,不停歇的往外散发着古怪而又糜烂的气息。
“妈妈的表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精彩。”我咬紧了下唇,轻轻称赞起阿卫来。
得到我的夸奖后,阿卫的动作逐渐开始变本加厉。祂的身体染上了情欲的粉红,因为拳交的动作花瓣边缘没有一丝缝隙。可祂还感觉不够,暗自咬牙操纵着触手从自己的花瓣边缘探了进去。
比起小臂的滑腻柔软,触手相比起来更为的粗壮,更不用说表面还布满着细小圆润的口器。口器此时此刻正完全打开,内里密密麻麻的尖牙正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找到发泄物。
花穴根本塞不下任何的物体了,可阿卫还是咬咬牙操纵着一根粗壮的触手,从微小的缝隙里挤了进去。
“唔…啊…嗯啊…呼…哈啊…全部、全部都进来了。宝宝快看,宝宝喜欢吗?哈啊…这是妈妈为你献上的表演。”
阿卫癫狂的痴笑着,祂的花穴在一瞬间里撑开到最大,然而祂还是丝毫不满足,触手捅入了体内的最深处,包裹住了自己的小臂。密密麻麻的尖牙在小臂上不断啃噬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后,阿卫深吸一口气,控制着触手在花穴内不断插入进出。
花穴撕裂开来,根本支撑不起如此之大的蹂躏。祂浑然不觉,仍旧像是打桩般一下又一下的试图将自己的小臂与触手狠狠塞入到体内。
祂那两瓣柔软肥厚的阴唇鲜血淋漓,软塌塌的耷拉在两边,看起来好不可怜。可是那穴口还在不止疲倦的持续收缩,还在渴求着异物的插入。
看来就连小臂与触手都无法缓解阿卫的饥渴,祂存心想为我表演一场完美的性爱演出。
看来就连小臂与触手都无法缓解阿卫的饥渴,祂存心想为我表演一场完美的性爱演出。
体液早已流干殆尽了,留下的只有无尽的鲜血。
空气里本就腥臊的味道如今染上了恶劣的血腥味,气氛变得逐渐古怪起来。
阿卫急促的呼吸着,鼓胀的小腹跟随着祂的动作上下起伏。
拳交带来的点点血丝开始变为了鲜血淋漓,点点滴滴落在了光滑的地板上。古怪浓郁的味道四散开来,本来暧昧的晕染下刹那间变为了可怖。
可阿卫浑然不觉,还在专心致志的讨好着我:“宝宝、宝宝如果再这么玩下去,妈妈肯定会坏掉的呀,会受伤的。宝宝、求宝宝放过妈妈吧,把妈妈玩坏的话就再也不能够陪宝宝玩耍了。但是这样子的玩弄,清欢宝宝开心吗?”
“阿卫,你也知道自己会受伤啊。”
我冷冷开口,没有去顾及祂的所有痛楚。只是将手指顶在了祂鼓胀的小腹上,硬生生在表面戳下了极深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