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插磨对于敏感的淫肉来说是种别样的折磨,不至于使人神魂颠倒,但又令人无法忽视。
魏灵央清醒着一次又一次被他磨上高潮,孕穴是怎么磨肿喷的浑身力气流失的都一清二楚。
也正是因为孟北尧还残存这理智,才使她不至于昏厥,如今还保存着清醒,要不然就真的要请林跃前来诊治了。
圆鼓鼓的小肚子抵在孟北尧的腹肌上,存在感十足,里面不仅仅有他未出生的子嗣,还有他刚刚射进去的浓精。
浑身酸软无力的小女人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些他不爱听的抗拒自然全都消失了,两人之间难得的温情让孟北尧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温柔的摸摸她汗湿的长发,对着红媚的眼尾留下轻柔的啄吻,红唇上细小的裂口被粗舌小心的舔舐,带来隐隐的刺痛,魏灵央面带痛苦的闭上眼睛,孟北尧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看着她微微颦起的眉心,孟北尧心里眼里闪过一丝心疼“阿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林跃来看看?”
本来混昏昏欲睡的魏灵央听到他的话,立刻就清醒了,猛的睁开眼睛,拦住他欲叫人的手“无事,我,呃”紧张到沙哑的声音,让她说话都有些困难,但她还是忍着难受略显艰难的开口“我,我无事,真的”
看孟北尧一脸不信的表情,魏灵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若细蚊的说“就是,就是累,累着了”她磕磕绊绊的跟孟北尧解释,上次因着他的折腾叫了林跃来看就已经够丢人的了,魏灵央可不想再来一次。
“是我的不是,累到我的心肝儿了”孟北尧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一番,看的魏灵央脸颊越发红润,才放下心来。
大手顺着湿红的娇躯上下摩挲,尤其是圆滚滚的肚子,摸得最细致。
被两泡精液和阳根满满当当堵着的孕穴格外敏感,粗粝的手掌按过带起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魏灵央是真的不行了,大着胆子按着她的手,小心开口“陛下,今日不忙吗?”
“忙”他话音刚落,魏灵央脸上就带起来笑意,忙点好,忙点就不会再折腾自己了。
“忙,但和阿央比起来都不重要,今日朕一时孟浪,唐突了娘娘,可得好好的给娘娘赔罪”阳根还插着小孕穴的男人含住魏灵央小小的耳朵轻声说道。
“呃”欲要出口的随着身下的挤压被打断,魏灵央细细喘了一会儿缓过来后柔声说“陛下朝政重要,还是放开,啊”
“是不是又不累了?”低沉的语气随着下腹的挺动下去,暗示意味十足,魏灵央吸吸鼻子,轻轻的摇头否认“我,我涨,太涨了,陛下,你出来,呃”
“现在就受不住,孩子再大点该如何是好?阿央是要马上做娘亲的人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忍忍,嗯?”
“我,这,这都不是一码事儿,呃,真的太满了,呜呜,陛下,放过我,呃”带着媚态的脸颊因为孟北尧的话更红了,但为着自己的身子,魏灵央还是努力克制着羞怯求他。
敏感的身子实在是经不起一点撩拨,含着阳根的孕穴被撑得欲裂的同时还在食之入髓的颤抖着流水,再含下去,会发生什么她还真的说不准,赶紧趁着还清醒的时候,请求被放过。
“怎么不是一码事儿?林跃可是说了,随着月份增加,肚子里的小东西会越长越大,到时候”带着薄茧的手掌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继续说“到时候这里会越撑越大,阿央如此娇气,连精都含不住,到时候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啊!”
感觉到他话里真情实意的担心,魏灵央的脸都要黑了“这,孩子是孩子,你不要总是欺负我”
肚子里的孩子可不会像那坏东西一样,对着子宫口又夹又磨,折磨的她下半身又麻又疼,更不会喷出激烈的水柱,也不会来回抽插,干肿娇嫩的淫肉折磨的她双腿像坏掉了一般,一丝力气都无。
“不许再撒娇了,好好含着,撑一撑,到时候生孩子才不至于受罪”强势的男人一锤定音,不许她再反驳。
看着一脸委屈的小脸,拿过旁边匣子里的话本打开“我陪你看话本好不好?今日我哪里都不去了,好好陪着你,乖,开心点”
自两人从玉京行宫回宫,鲜少有如此平静安稳的时候,如果不是折磨得自己浑身又热又软的坏东西还插在穴里,魏灵央是很乐意他陪自己的,现在与其说是陪伴还不如说是折腾。
“这怎么看得,看得进去”魏灵央不乐意的小声嘀咕。
孟北尧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摸摸她的鬓发翻开了话本,手上酸掉牙的文字,孟北尧扫了两眼就没了兴趣,转而专注的去专注的小脸。
一脸不耐的小女人是真的被撑着了,小嘴无意识的张着细细的喘。
感受一番,深处的艳肉果然又在吸他,这让他有种魏灵央在主动伺候他的错觉,因此哪怕下半身涨得有些难受,他也没有动,想看看这淫乱的小东西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魏灵央努力的忽视下半身的异动和孟北尧火热的眼神,将注意力放在跟前的话本上,可实际上,存在感十足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好忽略的,魏灵央看着看着就开始失神。
孟北尧也不打扰她,顺着凌乱的衣摆,摸进小腹揉着鼓胀的小肚子,也不知道是缓解还是加重怀里人的不适,反正魏灵央的呼吸是越来越急促了。
安静的氛围里,孟北尧突然就想起了,刚进来时,魏灵央看的那封信,想到远在定州的姨妹,他默默的叹了口气,魏府的人啊,真是哪个都不省心。
本来嘛,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是无人在意的,孟北尧的人从流放的队伍里把人带出应该不算难事儿,随便安排一场意外就好了。
但孟北尧忽视了魏家的其他人,从魏灵央的姑母被选为太子继妃开始,魏家人口日渐壮大,这些男丁往家里抬了一房又一房,生下了十来个孩子。
对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来说,流放路上的苦楚是这辈子都没吃过的,她们过得越苦,就越埋怨魏灵央。
作为魏灵央的胞妹,没了母亲在身边护着的魏婷央首当其冲,若不是大嫂柳氏护着,她恐怕出了王城就要出事了。
但就算如此,有魏老夫人在,她的日子也不好过,至于魏父和魏家大哥,就像在家里没看到魏老夫人对魏灵央的刁难一样,对她的遭遇视而不见。
虽说柳氏早就对魏家的男人死了心,但看夫君和公爹如此作态,还是忍不住为以后的日子忧心。
柳氏都如此,魏婷央就更不必说了,孟兰馨在的时候是真的疼她护她,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再加上她出生的时候,孟兰馨和魏父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所以她从出生到孟兰馨还在的时候,是真的没有受过一点苦。
孟兰馨不在的时候,家里的人顾忌着宫里的魏灵央,最多也就是挤兑两句,还真不敢对她做什么。
但等到国公府被抄,举家流放,她算是把她前半辈子听都没听过的苦都吃尽了。
初春料峭冰冷的河水赤着足走过,漏风的破庙她睡过,硬的咬不动的干粮含泪也要吞下去,干净的小脸,一出王城就被柳氏用土抹脏都挡不住那些觊觎的目光。
听着他们对着自己窃窃自语,孟婷央到后面哭都哭不出来。
此番情景魏家的男丁就像没听到一般,魏华央那个弟弟甚至恶毒的咒骂她是缩头乌龟不肯为家里打算,旁的人个个冷眼旁观,一副都赞同的意思。
这种情况下,娇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如何受得了,撑了没多久魏婷央就病倒了。
大部队不可能为着她一个罪人停在路上,烧的双眼模糊的魏婷央依着柳氏强撑着赶路,瘦弱的身子随时能倒地不起。
孟北尧的人暗地里看着,生怕她真的烧出个好歹来,趁着夜里无人的时候给她喂了药。
到了次日,魏婷央病的更严重了,连起身都做不到,就连身上都起了红斑。
柳氏心里有些害怕,害怕魏婷燕真的被扔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赶紧遮住这一大片痕迹。
但事与愿违,不知道是哪个看到了,禀到了押解他们的官差跟前,作为和魏婷央形影不离的人柳氏和魏婷央一起被带走私下处理掉。
孟北尧派去的人终于能放心了,这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依着自家主子对皇后的看重,魏家这位六小姐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怕是大家伙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孟北尧下的命令是将魏婷央带去定州,看着昏迷在地上的两人,侍卫心里泛了难,这多出来的大少夫人怎么办?
当然不能真的把人就丢在这儿,几个人找了马车,把昏迷着的两个女人搬上去开始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