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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部部长的实木办公桌擦得很干净,寥寥几份文件放在凯尔希面前,拷问着她的神经。
易手给苏玖后的罗德岛医疗部并没有太多文件,与各个公司合作的报告,关于岛内干员体检和肉质的检查报告,莱娜曾经主持的人格排泄药物实验记录。凯尔希批阅着这些文件,愈发感觉面前的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在那个恶魔的侵凌下,罗德岛和自己都已经脱离了初衷。
她颤抖着在面前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沦落到苏玖手中的她,也被裹挟着距离本来的目标越来越远,只是一只被软禁在办公室里的奴宠和签字机器罢了。这里已经不再是她的罗德岛,而是她的囚笼。她宁愿此时永远离开这里。可是……
咣当。
苏玖进门时永远不会先敲门。她的鞋尖比挺拔的胸口先进来一步。一个项圈啪的一声被扔到凯尔希的办公桌上。猞猁绿色的眸子里映着苏玖得意洋洋的面庞。凯尔希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慌乱。其实,在知道莱娜的计划后她平和地纵容了一切发生,再加上她的学生亚叶公然的反叛面前这个恶魔的行为,这些事情加起来后,她便知道自己漫长的时间所剩无几。
这一天……到了。
“不用我教你规矩了吧,凯尔希?”迈开长腿走到强自镇定的医生背后,苏玖的玉爪温柔却不容置疑地伸进凯尔希雪绒般的耳朵间来回揉搓。医生理所当然的没有反抗。苏玖博士把脸凑近凯尔希的发丝,把火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颊,双手轻而易举地划过暴露在外的玉肌,一下子抓住医生穿在里面的情趣文胸,直接揉搓着几根线绳中裸露的乳头。
“想叫就叫出来,贱货。”狠狠抓了两把凯尔希的乳肉,饶是再装作古井不波的老猫猫,身体也早已泛起日复一日被调教凌辱的感觉。凯尔希只觉得下体像是有火在烧,仿佛又在被苏玖囚禁在通电的木马上被伪具轮流抽送双穴一天一夜。每次高潮都伴随着电击最娇嫩软肉的火辣刺激。她的双手颤抖得愈发厉害,缓慢地抬起办公桌上的项圈,把冰凉的皮扣摁压在自己的脖颈上。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她下体的骚水已经把椅面都弄湿了。
“博——主人,能不能不要……爬……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大家看到的话,阿米娅……”
“呦,原来我们的小猫还知道羞耻呢?”手指轻轻划过凯尔希绿大褂的上沿,再往下一点就是乳肉。苏玖调戏着看起来早就陷入发情的凯尔希,突然拉直项圈上的链子,随后一脚踹在凯尔希的膝窝。医生啊的惊呼扑倒在地,四肢着地的姿势仿佛唤起了更多羞耻的回忆,让凯尔希满面潮红“是谁光着身子等着我用烙铁在她身上取肉?是谁淫荡骚贱到就连喂食雌畜都要全裸戴着手铐等着被肏?是谁在医疗部乱成一团的时候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等着获胜者成为新的主人?”
“是……是凯尔希……”冰冷的水珠顺着发梢在地面上留下点点湿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苏玖牵着凯尔希,半牵半拖地把她拽到了走廊上。
不要……不要看……千万不要被阿米娅看到……
如凯尔希所说,现在正是工作时间。医疗部的干员们在牵着凯尔希的苏玖身旁进进出出,似乎谁也不敢多对四肢着地爬行的曾经的顶头上司多看一眼。凯尔希没有看到亚叶,想到视若女儿的爱徒遭到了何种非人虐待,苏玖的种种残忍而香艳的酷刑不由一件件从她脑海中掠过。她爬行了一路,斑驳水渍也随着拖曳一路。
苏玖甚至牵着凯尔希在罗德岛甲板上转了一圈。曾经用于惩戒的舰桥上方被苏玖吊着风干肉一样的赤裸女体。来往的干员们或是避之不及,或是自然地和苏玖打招呼,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屈辱地在地上爬行的菲林才是她们曾经的领袖。
这样也好,至少罗德岛不会有人挂念自己。而会挂念自己的人,大多都被苏玖的酷刑和淫威变成了听话的奴宠,或者变成了这个恶魔的盘中餐了吧。凯尔希绝望地闭上眼睛。任凭那些被苏玖调教淫虐的回忆占领心头。羞耻和败北带来的短暂释然让她屁股后的绿色布料完全浸润,不能遮掩耻珠和花蕊的情趣内裤早就变成水浸透的绳索紧紧勒住阴户,每爬一步都往外渗着水珠。其实,苏玖早就安排好了路线上的人员,这些人都是“知情者”,她只是想让凯尔希彻彻底底地被羞辱、被打败和屈服。她一路拉拽着凯尔希,走进了被早早贴上“废弃”字条的疗养庭院。
“您来了,博士。”霜星微笑着在庭院里迎接苏玖。曾经属于莱娜那个散发着幽香花芳的温馨居所,已经彻底沦为苏玖的秘密魔窟。凯尔希认出了霜星身后那双目无神的龙警司。被白兔子的冰项圈拴在一旁。看到苏玖,陈立刻熟练地解开领带脱下自己单薄的衬衣,随后是热裤,最后是小腿前方的护具。和她的警官证、佩剑一起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一旁,全裸的身姿暴露出几处冻伤未痊的淤青,双膝并跪,双手伏地手掌置于膝前向内,额头紧紧贴在手掌上方,对苏玖摆出一个标准的全裸土下座:“贱畜陈晖洁拜见霜星主人的主人,苏玖主人。”
“看不出来嘛,霜星,你还是驯龙高手。”一把揽住穿着同样暴露的白兔子,苏玖有说有笑地牵着猞猁和龙,朝着庭院的厨房走去。前方的凉亭传来呜呜的哀鸣。凯尔希抬起头,几乎不敢相信。
亚叶的玉颈上套着绳套,单薄的身体在凉亭的半空中不断挣扎。她的白大褂早就被撕碎,穿着女王皮束腰和高筒靴的白金和砾站在她周围,白金用皮拍狠狠殴打着女孩的屁股,砾则手持散鞭虐待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胸乳。蛇獴女孩黑丝踩脚袜大腿上方的绝对领域布满了刀剜过的猩红伤疤,似乎整条腿都被剃过肉。而那对滑溜溜的黑丝足正在一大块冰块上来回打滑,在不断地打滑。被插入特大号伪具的下体时不时喷出一股淫蜜,加剧着脚下冰块融化的进程,让亚叶更加处于滑到并接受绞刑终末的刀尖上举步维艰。而且女孩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菊穴,正决死地夹紧一根正不断向下滑脱的浅棕色凝胶状物质——那是亚叶的人格。
苏玖没有停下,手上的力道分毫不减,拖拽着凯尔希向前爬去。凯尔希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垂死挣扎的亚叶。看来这是最后一眼了。她闭上眼睛,决定不会再看,顺从地跟着苏玖爬进了后厨。
“呀,博士,您来了!”肆意摇晃着那对肌肉满满的奶子,除了束腰、高筒靴和长手套没穿任何东西的嘉维尔正在烤炉旁挥汗如雨。凯尔希看到案板上毫无生气的铸铁已经被嘉维尔的斧头剁掉四肢,一双脂肪肥厚的牛腿正在直接用香木削成的树枝做成的粗钎子上穿着,在萨尔贡式烤炉上方不断翻滚,金黄色的油脂时不时滴进火中,引发一阵蹿跃的火苗。而疗养庭院原来的主人莱娜,早已被削成人棍的她此时正凄惨地被平放在拘束具间。嘉维尔抬起电锯,活生生从她的断腿上锯下一指厚的新鲜肉片,放在灶台上煎烤。边缘微焦的肉片发出蛋白质与脂肪共舞的清香,莱娜却只能任凭口中的饲管给她输送着营养物质,连惨呼声都发不出来,沦为求死不能的腿肉肉畜。
“好了,这里就是你的新家,凯尔希。不过我保证,不会太久~”摸了摸凯尔希的脑袋,苏玖打开一个铁笼。就和一旁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和莫斯提马被饲养的畜栏一样大小,只不过这个铁笼是特制的“单间”。凯尔希只能倒退着乖乖钻进去,随后面前的铁栅落下,又加封了一面透明玻璃。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剥夺了之前或多或少保留了的“凯尔希医生”身份,彻底沦为了这个恶魔的猞猁雌畜。
“嘉维尔,你烤肉的手艺长进了不少嘛。”
“嗯,好香的狐狸肉。霜星,再给我削一片莱娜的大腿!手臂也要!”
“呜呜,呜……”
“这片肉就赏给陈警司好了,喂!骚母龙,接着!”看着苏玖踩着依然保持土下座的陈的脑袋,把嘴里剩下的半片肉吐到她略显蓬乱的紫发上。听着厨房里似乎永远不会停息的呻吟和哀嚎,听着被苏玖揉搓着胸部的嘉维尔淫浪的呻吟和霜星跪下来用冰舌吸吮嘉维尔阴户的水声。对于苏玖来说,这食欲、性欲和征服欲等人生所有的欲望都被满足的天堂画面,在凯尔希眼中却与地狱无异。只能跪趴着的她在狭小的畜笼里,连卑微地扭头都做不到。即便闭上眼睛,厨房里令她想起无数非人画面的肉香味也如影随形。被疯狂折磨着的她奄奄一息,蜷缩在笼子里,疲惫地阖上眸子。她只能欺骗自己。
睡吧……或许睡一觉,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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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的村庄终年笼罩在冻土和苔原之间,烟囱向着贵族城堡圆形塔尖上斜射的太阳冒出缕缕炊烟。此时刚落过雪。蓬松的新雪还未冻实,就被马车的轮辙碾上一串泥印。有着熊耳的居民们对马车的到来报以少见的惊奇目光,随即在马鞭的几声呼啸下害怕地躲到路旁。
赶着马车的少女正是苏玖。和凯尔希印象中的苏玖博士完全不同。此时的她还没有留长及背部的银发,干练的银色短发在冰天雪地中凸显出几分肃杀意味。她的盾放在座位一边,大衣下套着紧身缝有银白肩甲的皮衣,腰部和大腿的皮革扎带上拴着黑色的长剑和铳枪。皮革把傲岸少女尚未发展到巨乳的胸部勒得很紧,胸甲的形状更是强调着她对身材的自信,甚至未扣死的领口可见一点令人遐思的乳沟。然而真正让村民们避之不及的,还是她身后车厢里的内容物。
马车的车厢载着一个简易但绝不松垮的木笼,里面囚禁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紫发女性。在这几乎滴水成冰的天气里,她就这样在没有任何防风措施的笼子里跪趴着,双臂被黑色皮革制成的单手套整个吞没铐在笼子顶。双足则分别被套上了乳胶高跟鞋分别固定在笼子一角,大开的阴户间插入的木质伪具正随着马车的颠簸一上一下地凿击着女性的花蕊。流出的淫水已经在青紫的玉蚌下结成了冰溜,陈赤红眼瞳中的雾气也成了冰。玉肌上布满冻痕青紫的她,只能在这四面漏风的笼子内,一路享受着寒风的鞭笞。所幸此地是早已离去龙门百里的异国他乡,如果是在故里如此,只怕陈警司是要羞愤至死的吧……
被楔子固定的木笼和马车车斗之间还有一定的空隙。在那里捆绑着另一个俘虏。凯尔希的状况或许比陈要好一些,至少有一件皮袍把她与外界的寒风隔绝。但如果稍稍凑近,就能看到那皮袍下再无其他衣物,只有密密麻麻的皮革带子把凯尔希单薄的身体拘束,就连挪动一下手指都成夙愿。脖颈上的项圈和于后脑锁死的口衔更是让她和陈一样,只能发出牲畜般的呜呜哀鸣。凯尔希碧色的眸子映着乌萨斯的雪原,心中满是不解。
自己不是被苏玖打入死栏,马上就要成为那个恶魔的盘中餐或者珍惜藏品了吗?可是为什么又会有如此的梦境。最初被苏玖粗暴征服的时候,她也曾隐隐听说过少女苏玖,那是有着黑色长剑的赏金猎人。而自己和陈,此时此刻,就扮演着猎人架子上陈列的皮物。可是,她们的买主又是谁?
没有给凯尔希更多时间思索,属于少女雌鹰锐利的目光没有在附近的村落间做任何的停留。苏玖依靠在车厢上,看着村庄尽头地平线上拔起的黑黢城堡。一面旗帜在寒风中招展迎风。
那是黑蛇的堡垒。
乌萨斯的寒冷肃杀无论在哪里都是一个样子。哪怕贵族的城堡巍巍足以几十公尺计,能够赋予火热的也只有熊熊壁炉旁的茶厅。苏玖坐在靠近壁炉有软垫的椅子上,翘起一只长靴包裹的修长美腿。
“赏金猎人苏玖,已经把两只胆敢反抗的雌畜抓来了。付钱吧!”
“不用心急,亲爱的猎人女士,哦,或者,小姐?”发色灰白的骏鹰女性优雅地微笑,她被斜刘海遮住一只的银蓝色瞳孔深不见底,黑色为主配以猩红的衣装更让人见之生畏。卡谢娜亲手给苏玖倒上茶水。但是苏玖并没有领情,而是从腰间的皮带下解下水袋,喝了一大口。年轻雌鹰的眼睛明明只是普通地看着卡谢娜,却给人以瞪视般的咄咄逼人:“随便你怎么称呼,但我的时间很宝贵。我还要去抓更多的雌畜,换更多的钱。”
“如此说来,你很喜欢征服,苏玖小姐。”卡谢娜放下茶壶,苏玖有些厌烦地看到骏鹰的瞳孔闪过一丝得计,又或者是寻到珍宝的狂喜。“要不要我先来为你展示一下,我的诚意,我的飨宴?”
“随便你,天黑前如果我看不到报酬,别怪我掀了你的堡垒。”苏玖嘟起了嘴。
炉火依然噼啪作响着,但与以往完全不同。
陈无神的双目顶着跳跃不息的火苗,口中的木质衔头已经被一枚鲜红的蛇果代替。一身龙肉已经在炉火的舔舐下散发出金红的色泽。被拘束在单手套里的双臂此时已经解放,却又被耐火的麻绳牢牢捆绑在横亘火苗的烤架上。滋滋的油香配合着少女脆皮炙烤下皴裂的脆响,让人无比渴望知晓这女肉被炙烤到何等酥脆多汁的程度。陈的身体有一道长长的刀口,从颈子下方一直穿过乳沟延伸到下体的耻珠。被大开膛的上半身在腔子内外都撒满了辣椒、蘑菇、洋葱和孜然粉。微微外分的两片身体更让双乳翘挺几分,酥化的乳头淌着透明的油脂。
在苏玖的残忍“运输”下几乎冻成冰棍的陈,在被黑蛇的厨师接手后便被浇上了满满一瓢的热水。随着紫发龙女神志不清的呻吟声,那白嫩的肌肤上的冰霜一下子冒出袅袅的白烟。这种手法处理过的烤肉,效果好过用最好的脆皮水提鲜。随后趁着陈的身体刚刚回暖血液畅通,用烧热的刀子立刻进行大开膛,把滚热的内脏一股脑从那只天生就是为被吃掉准备的雌肉肉枕里掏出来。还在跳动的热腾腾的龙心是最上等的食材,要立刻封装后送给圣骏堡的陛下。余下的内脏都被拾掇到一边,用腌制好的洋葱和土豆填充陈的腹腔。经过里外三次的刷料和拍打嫩化,最后化作苏玖和卡谢娜茶几前在火上翻滚的美食。倘若这位曾经的警司还有一丝气息,只怕也会为自己从冰的囚笼到火中艳舞的身姿之美而惊叹吧。
苏玖撕下陈的一块连着乳肉的锁骨,放在嘴里细细品尝。曾经拿着赤霄呵斥自己的飒爽龙女,此时也只是口中不断蔓延的酥脆美肉和舌头一压便化开的香浓女脂。这不禁令她食欲大振,自顾拔出靴子里的匕首一块又一块割着烤肉,就连嘴角沾满了调料和油花都不觉得。
“我们——乌萨斯,征服一切,处死胆敢忤逆者,让她们的亲眷目睹。而愿意服从的可以活下来,为乌萨斯献上她们所有的价值。”卡谢娜猩红的嘴唇品尝着美酒和烤龙肉的馥郁,她进食的动作比起苏玖是那样优雅。随着她的话语,苏玖看到了不远处纠缠的赤裸美体。
她口中美肉的姐姐,塔露拉,那条同样傲岸的红龙,此时正穿着三点全露的情趣军服,嘴巴上戴着网格状的犬嘴笼,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趴在地面,不停耸动着肌肉线条曼妙的腰肢,用腰间所佩戴的修长伪具狠狠肏弄着凯尔希。德拉克经由悠久调教和训练带来的浑厚体力让刚刚经历了长途押解的猞猁医生难以招架,满面潮红地瘫软在塔露拉身下,肉体碰撞带出的淫贱水声一波接着一波。但更可怕的是塔露拉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近在咫尺的烤架上正在被主人与贵宾分食的就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只是用尽全力挺动腰肢肏干着身下的凯尔希。这香艳的一幕在壁炉的火光下好似生出了一丝反光。苏玖微微眯眼,发现那是塔露拉的乳环上被镶嵌了一枚戒指。
在卡谢娜与苏玖端坐的茶桌周围,两位侍女恭敬地侍立着。霜星和阿丽娜都穿着长筒的军靴和直到手肘的皮革手套,埃拉菲亚和卡特斯姣好而各有特色的身材大片大片暴露在火光中,只有大腿根部有几条皮带遮掩。而她们的皮质文胸和内裤都是特制的,完全将三点暴露在外。阿丽娜端庄地给苏玖斟酒,苏玖看见小鹿左乳头的乳环上同样镶嵌着一枚戒指,和塔露拉的一模一样。
“我准许雌畜间的婚姻。”卡谢娜笑道。苏玖一抬手把穿着暴露的阿丽娜拉坐到自己怀里。阿丽娜轻声惊呼,服帖地依偎在苏玖胸膛,用嘴给她喂酒。“这样她们会对我感恩戴德。同时家人会成为对她们彼此的阻碍,让她们在胆敢忤逆时需要多考虑另一半的后果。”
“这也是‘征服’的一部分,您说对吗,苏玖小姐?”
苏玖满不在乎地品尝着阿丽娜的唇,沾着肉油的手指直接蹭进埃拉菲亚暴露在外的阴唇揩着油。阿丽娜面色绯红轻声呻吟着。可是她的爱人塔露拉此时依然在卖力地表演着母狗相奸的节目。苏玖含住阿丽娜没打乳环一侧的乳首,在上面留下一个油油的牙印。“嘛,这个我也不是很懂,但这只小鹿真的很赞。”
“牧养臣民和奴隶是征服的必修课,苏玖小姐。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不介意带你参观我的畜栏。你可以在里面拿到任何你梦寐以求的东西作为报酬。”卡谢娜切下陈冒着热气的小腿,优雅地把嫩脆的腿骨与足腕分离。她把一块微焦的腿肉递给一旁的霜星,霜星立刻走到在地毯上表演春宫的塔露拉和凯尔希身边,用嘴巴温柔地咬开口笼的绳扣,再嘴对嘴地把陈的肉喂给塔露拉。塔露拉一边卖力肏干着凯尔希一边抬起鹅颈,咬住来自妹妹的肉,一脸陶醉地嚼碎吞下。同时她身下的凯尔希浑身痉挛着,又到了一个高潮。潮喷的液体打湿了华贵的地毯。
细细切碎陈玉足每一个足趾上的肉蔻,用叉子送进嘴里。卡谢娜满意地看着抱着半截龙腿啃得满嘴流油的苏玖。一位足够年轻足够暴虐的猎人,或许真的可以作为她的下一个容器,土地的下一个主人——下一任黑蛇公爵。
酒足饭饱后,黑蛇引着苏玖来到城堡积雪的院落。高墙并不能挡住寒风,她们都穿戴着厚厚的大衣。在每一脚都能踩出大片下陷的雪地中央,银松的针叶掩映着一处马棚般的两层平顶小楼。由于顶部全是积雪,看起来如同城堡花园里的一块洒满糖霜的巧克力蛋糕。
卡谢娜推门而入。苏玖跟在她身后看去,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连门内外温差弄得自己额头的汗水都变成了霜片,甚至忘记了把大衣脱下来。
畜栏内的布局仍是马棚般的隔断设计。每一个狭窄到无法转身的隔断里都囚禁着一只赤裸的雌畜。她们站立的权力早就被彻底剥夺,只能屈辱地跪趴在稻草和泥砖上,把脑袋埋在面前的饲料槽上等待主人的恩赏。每个畜栏都设置了木质的水动机关,操控着白蜡木做成的伪具在她们的牝户里昼夜不息地抽送着。高潮的呜咽和喘息声在室内此起彼伏,饱含着无力和绝望。这里只有刚刚被抓来的雌畜才会高声喧哗,她们的体力用不了多久就会在各种各样的调教中彻底耗尽,等待她们的只有沦为玩物和食物。
距离苏玖最近的畜栏里囚禁的是清一色的乌萨斯少女。索尼娅的呻吟声比她的朋友们都大,嫩臀和粉背上几道深深的暗红色鞭痕暗示着这是一只性子烈的小雌熊。与她一栅之隔的安娜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反抗了,只能高高抬起战栗不已的幼嫩臀部,似乎哀求木制阳具的抽送能够轻一点。拉达和安娜一样蜷成一团,幼嫩饱满的脚趾不断紧抓着,想必小熊此时正接近忍受的边缘。
“无论贫民还是贵族,博闻还是孤陋,乌萨斯牧养的臣民在乌萨斯本身面前,永远都只是你的畜群。”卡谢娜循循善诱着,苏玖的注意力却放在了畜栏另一侧。
索尼娅对面的——最高挑的乌萨斯少女娜塔莉亚,她的足上还套着属于她自己的白色长靴。白蜡伪具的奸淫让她满脸潮红、口干舌燥,但她依然伸着那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小心翼翼地从挂在食槽上方的喂水器里吸水,不让一滴多余的水分洒到外面,仿佛这位贵小姐并不是在畜栏里屈辱地苟活,而是在贵族宴会上享受牡蛎。她的一旁囚禁的是苦艾,乌萨斯小警花抿着单薄的嘴唇,英气的眉眼紧紧闭着,好像还在抗拒无穷无尽的折磨。只是她的下体已经被顶得满是春水。失禁的水珠一点点溢出花瓣,被女孩通红的膝盖压在稻草里。
“无论是旁人瞻仰的规则,还是望而不可缺的贵族。她们都是乌萨斯的畜牧。当然,如果你同意,那便也是你的畜牧。”卡谢娜看着苏玖。后者一脸兴奋地蹲下,一手一个把玩着早露和苦艾的熊尾巴,当做小毛团一样揉捏,聆听女孩们悦耳的呻吟声。“你是说,这些都是我的?”
“你可以从中挑选一只——”
“这可不行!我可是为你对付了两只雌畜。不,凯尔希那家伙的召唤物也算一个,最少付给我三只!”苏玖倏地站起身,一手竖起三根手指,另一只手摸向腰间的长剑。
“听我说完,苏玖小姐。”卡谢娜眸子里闪过不易察觉的不悦。“这些雌畜,属于乌萨斯。”
索尼娅、娜塔莉亚和苦艾被苏玖牵上绳子,她们蹒跚着在畜栏的缝隙间爬行,稻草和灰泥沾在白肌上。苏玖从门口舀起一盆沸水,猛地泼在三只小熊身上。蒸腾的白雾如梦似幻。女性的呻吟是那样悦耳。
“只要苏玖成为乌萨斯的一份子,乌萨斯的雌畜也自然是苏玖小姐的雌畜。”苏玖和卡谢娜坐在雪橇上。三只可怜的乌萨斯女孩不着寸缕,在及踝深的软雪中拉着雪橇爬行。她们身上用做笼头的细缆不仅拴住脖颈和口衔,还与乳首阴唇结扎在一起。每当赶车的苏玖扬起手中的鞭子,面前的三张并排浑圆的翘臀都会有一个添上新的红记。有着靴子的早露尚且好点,索尼娅和苦艾用不了多久便在寒冷的环境下浑身青紫,双足双手更是完全失去了知觉。苏玖不知疲倦地挥舞着鞭子,在两只即将力竭的雌熊臀部肆意散发她的淫威。
“如果你同意,那么不仅是我的畜栏。我的城堡,我的领民,我的爵位和我拥有的一切,都可以属于你。只要你学会如何牧养这片土地。”
“都是我的?”苏玖一惊,手中的鞭子没收住力道。啪的一声脆响。一直踉跄着的索尼娅发出一声含混的惨叫,扑倒在雪中留下一大片印子。而苏玖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她看着卡谢娜,面色露出无法掩饰的狂喜。“你确定?”
“当然确定。”黑蛇公爵的话语越来越轻,那样有魅力,那样诱惑,仿佛一剂麻醉心神的良药。她从大衣下翻出两个晶亮的玻璃杯,里面分别盛着琥珀色的液体。“你只需要构想,面对你的土地,你的领民,你将如何善诱威虏,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你奉上红麦和雌畜的同时,又在书籍和演讲中称颂你的伟大仁慈?”
“那还不简单?”苏玖两眼放光。“我要马上召集所有领民,让他们把有姿色的妻子和女儿全献给我!先关进畜栏当预备肉畜。没被选上的可以用一年收成赎回!”
卡谢娜默然,苏玖认为黑蛇是被自己的统治天赋惊艳了。她继续说道:“城堡上的枪头都是现成的穿刺杆,每一个都能用来烧烤肉畜!我的城堡要天天炊烟袅袅,这样才能在苦寒之地保持快活——这样吧,一天先烧烤十只肉畜,悬挂在围墙的长矛上;再另外精心挑选三只,做我早中晚的餐食。至于侍寝的嘛……嗯,这个我得亲自慢慢挑选。真是太爽了,哈哈哈哈哈!”
“听起来很不错,现在我确认了,您有何等适合这条道路。”卡谢娜皮笑肉不笑,收起右手的杯子。把左侧略显猩红色的琥珀般液体递给苏玖。“如果你愿意为乌萨斯献上价值,领受恩赐,就喝下它吧。”
苏玖接过杯子,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她的笑容那样真挚,似乎还沉湎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
“……咕,我不会屈服的……啊……咕……杀了我……”
自从被关进黑蛇的刑房后,凯尔希就在接受无穷无尽的性拷问。她的四肢被皮革折叠拘束着,像飞机杯一样被塔露拉和霜星夹在中间,她们胯下树脂制成的伪具不仅像真的肉棒一样弹性十足,而且带有导温的特性。在阴腔被塔露拉近乎可以烧伤的伪具捣弄的同时,后穴里却遭受着霜星让肠液都凝结的侵袭。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和温度急转的痛苦让凯尔希一次次滑落到崩溃的边缘。
“啊——咳咳……呜呃……”
两根伪具从她的下体拔出,寒热的交替甚至让她通红无法合拢的双穴冒出白色的雾气。凯尔希的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摊烂泥。刑房的一面墙突然缓缓向上升起了,她抬起沉重的脑袋,早已做到了被卡谢娜踩在脚下,宣判她凄惨终末的准备。可是她看到的却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一幕。
遍体鳞伤的苏玖被皮革做成的绳索吊绑在刑架上,高高勒起的双手被吊到了玉颈后方。极限的拉伸把苏玖还是少女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让还没有发育到凯尔希印象中巨乳的乳房显出不输以往的挺拔。在苏玖的乳房上下勒紧的皮扣更是加强了这份官能,凯尔希甚至能看见苏玖乳房根部被勒出坏死般的青紫。高高挺立的葡萄色乳首被扎进了烧红的钢针,凝固的血在针尖上呈现暗红。
苏玖的下体更是惨不可言。修长的双腿径直向下垂着被镣铐分开,从小腹到大腿布满了新旧交叠的鞭痕,新的鲜红色痕迹与旧的青紫交替在一起,破皮的地方在灯下泛着血的光泽。随着苏玖身体在吊绑中缓慢旋转,凯尔希看见爬满苏玖的后背只多不少的鞭痕。苏玖一向喜欢用痛苦驯服那些性子烈的雌畜,恐怕她也没有想到过自己需要多少痛苦才能变成肉奴吧?
穿着情趣军服的阿丽娜推着小车走近了苏玖。曾经被苏玖抱在怀里欺凌的小鹿对苏玖报以温和的微笑。凯尔希身边的塔露拉迈开步子走向了阿丽娜。凯尔希虚弱地伸出手,好似想要向苏玖的方向爬行,但几道寒风在她的四肢吹卷,化作冰做的镣铐把她固定在地。霜星继续用伪具捅进她的后穴。凯尔希呜咽着,失禁的尿液在低温下变作浑浊的乳白液体。她的碧眸死死瞪着被吊在半空的苏玖。无力的双手微微攥起。
只恨我不能也像塔露拉一样……亲手狠狠地虐杀你……
阿丽娜摇动着刑架的机关,铐住苏玖双足的皮环缓缓上抬让苏玖的下体下沉。塔露拉在妻子的脸上轻啄了一下,从推车上搬下分量不轻的酒桶,把酒桶盖上方的软管直接塞进了苏玖的后穴。苏玖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她虚弱地扭动着腰肢,任凭括约肌被异物侵入,随后,清澈的伏特加烈酒从半透明的软管中迅速推入苏玖的肠穴,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啊!呃——死——”一直低垂着脑袋的苏玖终于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在束缚下徒劳地摇晃着,却被塔露拉和阿丽娜一左一右牢牢扶住敞开的双腿,塔露拉甚至抓紧了软管,朝着她的肠穴深处硬塞了几厘。苏玖苍白的面孔上浮现着醉酒般的绯红,膨胀的腹部和被绳索勒紧压制的胸腔在阻塞她的呼吸,她的嘴巴大张着,渴求空气中哪怕一分的氧气。接着,塔露拉从一旁的铁架上拿起烙铁,用源石技艺直接加热。在阿丽娜饱含笑意的目光中,烙铁结结实实印在苏玖的小腹上方,留下一个三角形的蛇状印记。
“啊啊啊啊!”苏玖终于惨叫出声。牙关间零星的涎水随着汗水被她疯狂摇晃的头颅甩落。肉食出炉般的焦香弥漫在空气中,她的挣扎让束缚她的铁链和皮扣都在哗哗作响。终于,塞入下体的软管像是因为不断填充的液体到达了极限,噗地一声从苏玖的后穴被挤出。而大量带着血丝的烈酒像是一朵炸开的烟花从苏玖的下体直接喷涌到地面,飞溅的酒水甚至弄脏了凯尔希的面孔……
黑蛇的领民们对于处刑日见惯不怪了。每当太阳从厚厚的雪云后探出头,冻到坚硬的雪路上便会出现送刑的队伍。
凯尔希和苏玖的裸体在寒风中冻出了青紫,旧伤与冻伤交错蚀骨的痛觉几乎让她们麻木到无从察觉自己被木马上自动抽送的两根白蜡木阴茎送到了多少次高潮。中空的木茎顶部嵌有专门用来折磨阴腔和肠穴深处软肉的钢珠,分为不同节朝不同方向转动着,里面灌有不会冻结的油脂,在她们被押送的路上持续折磨着前后双穴。在苏玖的木马前方爬行的正是索尼娅、娜塔莉亚和苦艾,乌萨斯女孩们的身上挂着黑色与红色的彩绦,仿佛用某种仪式为她们用缰绳拉拽的木马上本应成为她们主人的苏玖送行。而安娜和拉达则负责牵拉凯尔希的木马。两个少女幼嫩的下体被插进淫穴的铁钩牵扯着,让凯尔希绝望地想到自己的双穴此时又会是怎样惨不忍睹的情形。
雪地的中央早就垒砌好了木质的刑台。高大的木架中央绞索被寒风吹动。浑身酥软的凯尔希和苏玖被塔露拉、阿丽娜和霜星解下木马,从她们双穴中拔出伪具的动作就让她们再高潮了一次。冻到青紫的玉足踏在雪地上,凯尔希打了个寒噤。她被牵拉着反绑的绳索,一步一抖地迈上刑台。塔露拉等人这一次穿着的是笨重而暖和的全套乌萨斯军服,与苏玖浑身冻伤的惨状形成鲜明的对比。谁能想到曾几何时,苏玖还曾经威风凛凛地站在她们面前,肆意挑逗她们情趣军装暴露的三点呢?
“没想到,最后你还是和我死在一起。”凯尔希开口了。苏玖厌恶地翻了个白眼:“呸,老太婆,谁稀罕你啊!哪怕死后变成炖菜,我也不要和你在一口锅里!”
“放心吧,两位女士。”卡谢娜在队伍最后的马车里。她走上刑台,轻轻按揉凯尔希白色的猫耳,又在苏玖咬牙切齿的脸上赏了一耳光。“你们的身体都将为乌萨斯贡献最后的价值。凯尔希勋爵配得上皇宫里的主菜,至于你。”她嘲弄地盯着苏玖。“我想你会很喜欢成为我的恩赏,在塔露拉和阿丽娜的婚宴上献出你的身体。”
“出尔反尔的老妖婆,你给我等着,下一条命我一样会弄死——”
脚下的木板突然塌陷。苏玖伤痕累累的身体在寒风中飘荡。没来得及出口的骂辞梗在喉口,她龇牙咧嘴地对凯尔希和黑蛇做着鬼脸。接着,凯尔希就看不清东西了。失重和窒息的感觉也在同一时刻淹没了她。
凯尔希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和苏玖吊在一起,哪怕是在梦里。
套在脖颈的绳索使得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她闭上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死死盯着被吊在自己对面的苏玖。对方的身躯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在寒风中被冻至坏死,呈现出青紫的颜色。
难得见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凯尔希心中发出了无声的笑容。能见到苏玖这番狼狈相,便是在梦里遭受更多苦痛,也算得上值得。
凯尔希刚想合眼保持体力,突然听到了某些事物燃烧的声音。她睁开眼,只见那具悬挂着的身体正被黑色的火焰吞噬着。
自焚?
那黑色火焰燃烧得极快,短短几秒便已经蔓延到了苏玖的整个身体。随后她便看见那具勉强还可以称为“人体”的事物从绞刑架上落下,越过她走向雪原的身处。
一阵寒风吹过,那个人形便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只是旋转纷飞的雪花中似乎多了些许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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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再一次醒来时,她回到了罗德岛,回到了她的办公室当中。
“呼……”似乎仍然被吊在绞刑架上,医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入手的感觉则是冰冷的皮革触感——
这到底是梦?还是说,自己又回到了真实的罗德岛?
走廊上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凯尔希瞥了眼办公桌上的屏幕,发现其中行走的并非是任何一个她认识的罗德岛干员:全身被银色的铠甲覆盖,头顶头盔上有着两根螺旋尖角,手中握着长剑和几乎等身高的大盾。这些全副武装的人员以整齐的队列走过监视器,沉默而压抑。
凯尔希的呼吸一滞,这些铁罐头里面,到底是苏玖那神奇魔法的造物,还是真的罗德岛干员?她不敢去猜测苏玖的底线。
通讯终端的铃声让凯尔希的心跳漏跳了一拍,自动接通后传出的声音更是让凯尔希如坠冰窟。
“你醒了。”
“我……这……”凯尔希想问问外面那些铠甲到底是什么情况,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制造的一些帮手而已。”另一边传来了兵刃交锋的声音,苏玖啐了一口,继续说道,“有这时间,还是想想晚上你要被如何处死吧。”
“或者你想看看现在的战况?”完全不待凯尔希同意,办公室墙上的屏幕便自动打开,呈现的画面却是一片模糊。
“哦,抱歉,沾上血了。”画面晃动,有人将镜头上的血迹擦拭一番后,对准了自己,“嘿,凯尔希。”
凯尔希只能看到一个沾满血迹的头盔,以及她背后那些七零八落的身体,“你……在哪?”
“谢拉格,你忘啦?罗德岛现在正停靠在谢拉格山脚下,而我。”苏玖调转镜头,“正在清缴最后一批反抗者。”
谢拉格原本宏伟壮丽的圣山此时只剩下了一堆高耸的废墟,伴随着镜头的拉远,凯尔希能够看到圣山似乎是被从中间斩断一样,直接倒了下来。
“那些炎国将领教会了我一种很有意思的炫耀方法,可惜我一个人没法堆太多。”苏玖仍然语气平淡“他们战斗力还不错。”
“你……对炎国……发动了进攻?”凯尔希感觉自己再睡一觉也未免不可,她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还对谢拉格……”
“确切来说,是炎总督区。”苏玖纠正着凯尔希的话语,“另外别忘了,你是乌萨斯总督区的名誉总督。”
“……”凯尔希已经彻底失去了跟苏玖交流的打算,她完全跟不上这个疯子的思路。这一刻她甚至觉得现实中的那个乐子人苏玖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算了,晚上再说。”苏玖撂下一句话,不待凯尔希回应便切断了通信。
“现在来谈谈你们吧,耶拉——还是叫你,耶拉冈德?”苏玖将挂在肩膀的镜头拆下放入腰包,扭头看向跪在自己身后的少女。
“您还会在乎这种事情吗?”少女抬起头,嘴角的笑容颇为勉强,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您差一点就彻底杀死我,但是最后却收手了,是为了看我向您屈服吗?”
“我倒是不介意,无非是多动动手的事。”苏玖摘下头盔,手中火焰盘旋,带走头盔上的秽物,“谢拉格三大家族,两个重创一个灭族,就算我停手,也没几个能活过这个冬天。”
“我还要付出多少,才能……”耶拉话音未落,便看见那具铠甲走到自己身前蹲了下来,那颗不知道想着什么的脑袋微微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明白了……”耶拉冈德双手贴在地面上,对着苏玖虔诚的弯腰,“请,帮帮谢拉格的子民。”
“我还要你的圣女,还有那个很灵活的丫头。”苏玖毫不留情地狮子大开口,“让他们拿那个丫头来换那只松鼠。”
“……是……”
凯尔希站在罗德岛的车库中,心中五味杂陈。她身边站着的则是扛着法杖的嘉维尔,以及挎着长弓的白金。
“博士这次去得太久了吧。”嘉维尔看着许久未动的舱门,皱着眉头说道。
“还不是你想跟博士亲近,才跑过来迎接她。”白金白了嘉维尔一眼,“那只土拨鼠都没有你这么积极。”
“博士帮着阿卡胡拉解决了不少问题呢!”嘉维尔也不甘示弱,“再说了,来谢拉格之前,不还帮你把无胄盟的烂摊子解决了吗?”
“又不是我求她……”白金越说声音越小,似乎想起了某些桃色回忆。好在此时舱门打开,没人在意她的脸色。
苏玖抱着头盔走了进来,看见两个眼冒桃心的亲信后直接后撤一步,“别碰别碰别碰,冻着呢。”
凯尔希的注意力全部在苏玖身后的三人身上。除去她认识的罗德岛干员初雪和崖心,还有一名女性,走在两人之前。
“耶拉冈德,叫她耶拉就行。”苏玖拽下铁手套,对待牲畜一样扯过耶拉的身子,“今晚上你好好教教她。”
“唔唔唔!唔!”耶拉身后的初雪对苏玖的行为表示了不满,可惜堵在嘴里的口球和身后的手铐使得她根本做不出有效的反击。
“嘉维尔,这两个就交给你了。晚上之前给我调教好了送来。”
“明白!”
那是雪山积雪化成的第一滴水,跨过五千米的寒渊堕入凡尘,如今就坠落在苏玖的面前。
换上女仆装束的耶拉用她的黑丝膝盖并跪在地面,她的眸子宛若冰雪映照的苍青蔚蓝。高削嶙峋的香肩裸露在外,皓腕上除了从背后相连的淡紫色轻纱套袖,便只有那对亮银色的冰冷手铐可做遮掩。即便跪在苏玖面前,她也是那样美丽傲岸,仿佛她便是喀兰寒山峻岭的一片残骸,挺起腰肢面对风暴的摧残。
苏玖的手指戳到了她的脸颊。带着一丝丝的温暖。曾经以圣山的姿态俯瞰子民们生息繁衍的神灵知道的并不少,她猜测下一步可能是要自己戴罪的口舌给面前的女魔头以卑贱的服侍。但接下来发生的事令她始料未及。
啪的一声脆响。耶拉直跪的身姿嫣然弯折,她的面颊上多出五个鲜红的掌印,贵为神灵的她下意识用被铐在身前的双手虚掩面孔,想要掩饰眼睫上打着转的泪珠。但苏玖一把抓住她铐在一起的手腕,扬起巴掌。
啪,啪,啪。
雪山之国曾经供奉的神灵,如今成为苏玖掌下仿佛刚刚做错事的女仆,只能用她的泪珠向主人乞怜。苏玖满意地挑起耶拉的下巴,看着这位神灵小姐脸上泛起的红晕和眼中的雾气,欣赏她冰雪般纯洁的神心皲裂时的第一声悦耳的哀鸣。耶拉看到苏玖脸上变态的笑容,正是挂着这种笑容的苏玖将她昼夜俯瞰的一切摧毁,让她陷入千百年未有的绝望之中。又一声清脆的耳光,沦为女仆的神灵捂着脸颊摔倒在地,苏玖的靴子威风凛凛地指着她的鼻尖。
“坐上去,自己把面罩戴上。”按下一旁的机关,像是手术椅一样的装置从地面升起。椅面上坚固而冰冷的铁链无疑意味着这具床具的作用,而在椅枕上方,一个氧气面罩一样的东西挂在那里。软管里渗出半透明的粉色烟雾,耶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她是被苏玖捆绑,在无力反抗的哭叫中被戴上被迫吸入十倍于平常人能承受的药物,最后被洗脑堕落为性奴,那仿佛神灵小姐的心底尚是有理由可援的。那是苏玖强暴的征服,用不讲道理的野蛮像摧毁她的国度一样摧毁了她。她只是暴力的受害者,无论被苏玖如何凌辱乃至杀害都是纯洁的赴难。千万年来,无数她的信徒也因这种赴难陨落严冬。
可是如果她自己躺在那床上,用双手把面罩笼罩在自己面孔,那她不也成为了自己的加害者?她是否还能保持哪怕一分可以用来自我辩驳的纯洁,耶拉痛苦地闭上她蓝色的瞳孔,她甚至希望苏玖立刻打倒自己,强硬地用她的剑架在自己颈上,把自己同牲畜般捆绑在那床具,最后用她的手粗暴地给自己戴上洗脑的面罩。而不是如现在这样……
“桀桀桀桀桀,耶拉看起来还不是很情愿啊。”苏玖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既然这样,那看来只能让你看看……”
苏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房间的一面墙突然消失——不。那是一面投影墙,以谢拉格所罕见的科技忠实地反映着另一个房间里正发生的事。
把皮革裹胸挂在腰间、上半身除了两个十字乳贴外完全赤裸,下半身也仅有一件女王包臀开裆裤和练功踩脚袜的嘉维尔正炫耀着她满是香汗的肌肉。而初雪被悬吊在她面前。略有赘肉的小腹已经满是嘉维尔重拳留下的青紫。初雪粉嫩到恰到好处的娇躯上几乎没有一处没有拳印,就连双乳那两团白花花的脂肪,也在勾拳的痛殴下一次次变成软白的乳饼,尽情彰显着自己的弹性。圣女娇贵的身体几时受过这种凌辱,初雪的嘴巴空张着,悬挂在唇边的涎水无力地打在自己的乳肉上,显出已经被凌虐失神的凄惨姿态。但作为苏玖亲信的嘉维尔没有半分同情,继续用重拳打在初雪躯干上每一处柔软的地方,嘭嘭有声。
“不是说要替代你妹妹受过吗?看样子你实在是不行啊,初雪小姐。那只鬼被我当做沙包的时候,可是连续打了几天都一声不吭呢!”
在嘉维尔脚边,崖心被她自己的登山索牢牢地捆绑成一团。粗糙并杂有钢丝的索绳并不适宜用来捆绑,崖心裸露的肌肤上已经遍布通红的勒痕。亲眼看着姐姐自从被吊起的那一刻还在安慰和保护自己到现在被凌虐到不成人形,恩希亚哭得撕心裂肺,而这哭声甚至还不如插入少女从未开发过后庭的震动棒的嗡嗡声大。“求你了……嘉维尔……至少看在我们都是罗德岛干员的份上……”
“干员?”嘉维尔嗤之以鼻。她高抬起一只脚,裸露的足趾狠狠践踏在恩希亚被后庭的震动棒拉扯到有些变形的小穴口,脚趾直接挤进少女的腔肉,随着她的用力蹂躏,崖心的惨叫和哭叫越来越弱,变成了混合快感和痛苦的淫叫。“你也知道我们同为干员啊,崖心!那就更应该遵循博士的指令,为博士献上我们的一切。在博士进攻喀兰时,你和你的婊子姐姐居然胆敢反抗。若不是博士仁慈留下你们的命,我现在就要把你们劈碎做成烤肉献给她!”
“觉悟吧!”嘉维尔的脚趾和她身上的其他任何部位一样有力无比。崖心在双穴的共同践踏下很快到达了高潮。雪豹少女本能地连带绑绳缩成一团,通红的娇靥大口喘息着。而初雪已经无暇顾及妹妹的情况了。嘉维尔拿出一条看起来分量便不轻的大号散鞭,高举过脑后用另一只手固定好鞭梢,随后恶狠狠地抽打在她悬吊的身体上……
“恩雅!恩希亚……不……”耶拉失声惨呼,然而面前的投影啪的一声中断。苏玖狞笑着站在她的面前。“耶拉小姐如果还不配合的话,我可不能保证她们姐妹的安全了哦?嘉维尔烤肉的手艺可是真的很不错呢,我已经在构思庆功宴的菜谱了,桀桀桀……”
“不,不,我做,我做!”眼泪仿佛都已经淌干。耶拉颤抖着躺在床具上,双手缓缓抓住那个面罩。她已经失去了身为神灵的所有臣民,而现在,她连最亲密的朋友和朋友的妹妹都保护不了。
就这样……结束吧……
她闭上眼睛,任凭粉红色的雾气灌进自己的口鼻深处。
“啊……嗯呜……想要……啊……”
耶拉的四肢都被铁链牢牢固定在手术床上。罩住口鼻的氧气面罩不停向她的体内播撒着远超正常人承受能力以外的烈性媚药。这种情况下哪怕是用指甲对冰肌的轻轻划动,也不亚于被硕大的伪具来回轮奸上几个小时。一根中空的粗大电动伪具从床具上钻出,插进了耶拉紧窄的后穴,并开始快速旋转摩擦着穴肉。液态的媚药混合着烈酒灌进冰雪般的腔肉组成的肠穴。耶拉的锁骨和乳房被苏玖反复啃咬爱抚着,苏玖高超的性爱技巧不断点燃着被源源不绝输送进耶拉体内的欲火。然而就在耶拉媚叫不停、腰肢抽搐,湛蓝的眼神涣散泛着粉红色即将绝顶的那一刻,苏玖突然停止了对她的蹂躏,转而按下手中的按钮。
“咕——啊啊啊啊!”后穴的按摩棒释放出足以把普通人电焦的电流。神灵小姐冰清玉洁的身体早已湿润不已,电击的痛苦在耶拉古老的神经内蹿跃着。强烈的电击在拒绝高潮的同时令她失禁,冰凉清澈的液体从她小嘴一般不断翕张的下体喷薄得满地都是。苏玖狞笑着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她要让神灵的身体彻彻底底留下她的痕迹。
“啊!好痛……求求不要……”低温的、带着一丝湛蓝的鲜血从乳首溅上耶拉逐渐隆起的小腹。不愧是雪山上的巨兽,耶拉的神血看起来如同雪融后山巅深处露出的红翡。两个小巧的乳环穿透了她的双乳乳首,除非割掉乳头永远不可能再被摘下。苏玖愉悦地按下机关,在电击耶拉的同时,床具又伸出一根更加粗大透明的伪具,狠狠插进耶拉的下体。随着柱身的高速旋转,耶拉的痛呼一下子又转变为悲鸣。她的身体痉挛着,腰肢向上如弓弯曲成优美的流线,无可避免地再度抵达高潮的边缘,然后又一次被剧烈的电击拉回。
“啊……呼……唔啊啊……”喀兰人所崇拜的耶拉岗德已经语无伦次。她始终勃起的阴蒂也被苏玖穿上了阴环。身下的床板不知何时竖立起来,以悬吊的姿势支撑着她已经瘫软的身体。苏玖拿出像是大号订书器的东西,抵在她的小腹上。即便是神灵,那曾经平坦的小腹上也会拥有可爱的美脐。只听咔的一声,一个脐钉印在耶拉的小腹,这些小小的物件仿佛恩赐自己的宠物以项圈,代表着彻底的征服。苏玖二指伸入耶拉微张的檀口,在香舌上流连半晌。又一个舌钉留在雅拉口中,帮助她不需要再宣传教义的嘴巴三缄其口。
而最重要的——苏玖又一次按下按钮。大号的伪具啵的一声离开耶拉的蜜穴,拉出缕缕冰腻的淫丝。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扩阴器。这位寒冰美人最秘密位置的嫩肉,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裸露在苏玖面前。“想要高潮吗,耶拉小姐——哦不,雌畜耶拉?”
“嘶——咕——想……”不要再电了。耶拉的眼睛又一次充满泪水。这次不是为了哀悼他人,而是无力应付自己身体的渴求。一次又一次起于直肠深处靠近卵巢的电击,让她的身体始终处于高度的兴奋却又被迫平复。她可怜地在锁链的束缚下摇晃着腰肢,被她自己弄到湿透的女仆装裙摆在屁股周围摇摇曳曳,渴求苏玖的插入。
于是苏玖将订书器一样的东西塞进耶拉的下体。通过扩阴器内置的相机,她能在那面投影墙上细致地看清每一个褶皱。深处的一地在相机中被标上了明黄,那是先前自动伪具插入后分析出的G点位置。苏玖看准了耶拉的死穴,果断出手,把一个阴钉打进细缝中最软的那块肉。
“啊啊啊啊!”瞬间的剧痛和快感让耶拉的神经几乎一瞬间要彻底崩坏了。媚药入脑而始终未能得所欲求的她疯狂地痉挛着,高潮着,壮观的大潮吹几乎把整个调教室的地面都洒满了。当嘉维尔牵着调教完毕的初雪姐妹来到这里时,苏玖已经把全裸的耶拉吊在了房间中央,正用她的蛮力粗暴地在神灵小姐的肢体上套上摘不下的臂环和腿环。浑身都是苏玖印记的耶拉曾经冰雪般皎洁的眼神完全变成了粉红色的爱心,现在哪怕是和苏玖简单的肌肤接触,都能让她保持高潮不断。
“哇,博士你的驯奴手段还真是很厉害嘛。就连这个什么耶拉岗德,用不了一下午也被你驯成雌畜了。”嘉维尔走上前,和苏玖拥抱了一下。“这对姐妹的任务我可是完成了哦,现在她们已经不会害怕疼痛了,甚至越痛越有快感。博士,我先走了,庆功宴那边可还要我助力呢!”
她笑嘻嘻地转过身子,肩膀却被一只鹰爪子一样有力的手牢牢按住。即便强如嘉维尔,也不得不乖乖转过身来,看到苏玖的眼神,在初雪姐妹惊恐的目光下,她缓缓跪倒在地,仿佛刚才那个一拳一脚都要将女奴置于死地的女王和她完全不是一个人。苏玖从嘉维尔的腰间拿下那根大号散鞭,狠狠插进她弹性十足的肌肉肛穴里。嘉维尔顺从地发出媚叫声,跪趴在地上双臂伸得笔直,让自己结实的腰肢给苏玖充当最好的坐具。苏玖轻轻一挥手,戴着项圈和拘束具的雪豹姐妹便争先恐后地跪了下来,初雪和崖心拼命抬高着自己的脖子,希望苏玖先一个拉拽自己的牵绳。
在嘉维尔整整一个下午的虐打下,曾经是圣女的恩雅早就没有了半分的圣洁可言。她冒着爱心的目光只知道盯着嘉维尔被鞭梢扩大到婴儿拳头大小的肛穴。那么粗的一根插进去,是怎样撕裂的剧痛她几乎无法想象,无法想象……那究竟是多么刺激到可以上天堂的爽感!
可是对于不断在虐腹和拳击的同时被伪具跳蛋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恩雅来说,疼痛此时完全和快感划上等号。苏玖拉拽着恩雅的项圈,让她直跪到自己面前,双手像是拧住一对螺母一样,抓住乳晕周围肥厚的少女乳肉朝着中间旋转。
“啊啊啊啊啊主人要去了啊啊啊啊——”几乎难以想象半天前还在神庙里安静主持祷告的圣女,如今已经是如此淫靡的下贱母猫。初雪肥厚淫实的肉臀下方流淌着淋漓的爱液,痛到发颤的一对大奶子在苏玖掌心跳跃着。被冷落的崖心则趴在一旁,先是舔舐苏玖的靴尖,被享受初雪中的苏玖一脚踹开后,她又重新找上了嘉维尔,为刚才认下此刻却已经沦为坐骑的主人舔舐着只有一条足带包裹的厚实脚板。
“下贱母豹,快点舔!”嘉维尔虽然被苏玖坐压着,却也努力扭动臀部,操控散鞭拂过崖心的头顶。这奴下奴的离奇一幕也只有苏玖的房间里才会偶尔上演。仿佛专门为了要给嘉维尔增加难度,苏玖双臂用力把初雪整只抱了起来,让她双腿大开骑坐在自己膝盖上。嘉维尔闷哼一声,腰肢没有任何松懈地让苏玖牢牢坐稳。崖心继续舔舐着她的足,甚至抱起足弓用带软刺的豹舌服侍着最敏感的足心,但即使这样,嘉维尔也没挪动半寸。
苏玖愉悦地分开初雪的双腿,手从圣女一片青紫的小腹划过时能清晰地感受到痛苦和兴奋的战栗。“来吧,让我看看我的新宠物有多可爱。”
修长的食中二指竖起,很轻松便朝初雪的牝户插了进去。又湿又暖还在不断分泌爱液的阴腔肉让苏玖十分受用。初雪淫荡地娇喘着,抱紧苏玖的肩背,让两对豪乳压在一起,而后又随着苏玖的动作不断弹开。用不了一会儿,这只雪豹就被苏玖弄得发情到无以自持。
“啊……啊……要去……”然而就在她在苏玖身上缩成一团,即将抵达高潮时,苏玖反应极快地抽出手指,拉出一道水线,接着狠狠一耳光抽在了这只婊子圣女脸上。初雪惨叫一声险些从苏玖怀里跌出去,红肿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水光不停翕动,显然已经处于一触即发想要的极点。然而即便这样初雪也没有半点忤逆的胆子,只会缩在苏玖怀里哀叫着,流着泪等待主人可能的宠幸。苏玖左右开弓,不断扇着这个所谓圣女的耳光。
“真是头贱货啊。”
拽下挂在天花板上的铁钩,用绳子把发情不断的初雪吊在耶拉身边。苏玖命令嘉维尔去准备“工具”,而她要当着婉转求欢的耶拉和初雪的面好好享用一下恩希亚。崖心的身子比姐姐骨感得多,少女因为登山锻炼而略有线条的小腹青紫的程度也稍微轻些,不难想到少女在见识到姐姐的雌伏后很快也跪在了嘉维尔的裙下。苏玖故技重施狠狠拧着崖心的双乳乳肉,一挺跨把穿戴式的假阳具直捅到底。
“啊……求求……主人……要……要受不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对于苏玖充沛到难以想象的体力而言,初尝禁果的崖心无论如何都是招架不住的。被苏玖的腰肢顶撞得仿佛要散架的身体几乎只剩一个用于盛放快感的空壳,横飞的淫水爱液把腰肢以下的一大片床单全部打湿。
可恶……为什么妹妹就那么受主人宠幸……被吊在半空中的初雪,甚至连一个跳蛋都不能拥有。就连吊在她身边的耶拉都还可以在玩具的刺激下淫声不断,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在自己眼前被苏玖肏干得面颊通红,一次又一次爽到升天后依然不被放过,刚刚高潮过的牝户又被苏玖连续猛干着。线条分明的小腹一次又一次被顶起。面对洪水般的欲念却无法取一瓢之饮的初雪只能无助地蜷缩着脚趾,任凭微张牝户里的淫水一滴滴落在地板。
嘉维尔把装满了炭火的火盆放在架子上推进屋,来到了初雪和耶拉的身后。把标志着苏玖所属物的“玖”字烙铁按在了初雪的后腰。
“啊啊啊好痛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淫靡的惨叫声和皮肉的焦煳味道一起飘散开来,又被潮吹时的喷溅浇熄。初雪在极端的痛觉下终于达到了她一直想要的高潮,喷溅的爱液甚至洒在了床上正在被苏玖强暴的崖心脸上。不等崖心反应过来,苏玖就欺身压制上去吻住她的嘴巴,不断把姐姐的爱液送进妹妹嘴里。同时胯部加快了撞击,再一次把崖心送上顶峰。
“呼……接下来就是耶拉小姐了,想要么?”从嘉维尔手中接过烙铁,重新在火盆中烧到滚热。苏玖把带着火星的铁片在耶拉鼻尖前晃了晃。感受着烙铁上残存的一丝血腥和钢铁的烧灼味道,已经彻底雌伏的耶拉娇呼着,冰雪的阴腔里又下起了急雨。“主人……耶拉想要……”
“想要主人用烧红的铁征服耶拉,就像征服谢拉格的雪山一样。用高温融化耶拉的雪,把耶拉变成一团只会享受主人给予快乐的春水。主人,请给耶拉烙上印记,让耶拉永远做您的雌畜吧……”
苏玖用烙铁贴上耶拉长尾上方的位置。耶拉并没有像初雪那样惨叫潮喷。她只是静静地享受着,任凭冰凉的泪水从脸颊滑落。任凭冰骨雪肌被高温烫下疮疤,随后随着水分的散失变得焦脆。在烙印完成时,这只冰雪雌兽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凄美而安详的笑容……
谢拉格的夜晚往往处于原始的黑暗和静谧中。只有皑皑白雪反射的月光静静笼罩着山脚下的朴实村落。但今天晚上,高悬的火把把夜晚映上恐怖的霓虹,仿佛未干的血液在夜空中燃烧。截断的圣山旁,挂着征服旗帜的罗德岛号灯火通明。即便苦寒之地的冷风如何吹卷,也无法让这血腥的恶火抚平。
宴会厅内没有桌子。苏玖懒懒散散地坐在猩红色的地毯一头,嘉维尔和白金等忠诚的奴仆跪坐在旁侧。仿佛结束了原始一天的刀耕火种,正在围绕篝火分发战果。宴会厅的四周垂下猩红色的帘布,靠垫和毯子杂乱无章地摆放在地毯边缘。紧闭的舷窗把寒风阻挡在外面。在她们中间,一个半人高的铜制火锅正烧着令人心颤的火焰,它散发的热量足以让屋内的人即便穿着暴露依然不惧一墙之隔的风雪。各色调味料在铜锅的水中翻滚沸腾,散发出诱人的调料香味。
初雪被苏玖坐在身下。或许谢拉格的圣女并不那样娇生惯养,但让她长时间保持住跪趴时四肢的稳定还是有些强人所难。但只要稍有摇晃,苏玖的巴掌就会第一时间落在那对肥白的臀瓣上,留下让她春水淋漓的鲜红掌印。除了有些心不在焉的苏玖外,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今晚的主菜。
宴会厅的门打开了,女仆装束的耶拉举着盘子走了进来。面对苏玖,她长跪在地,额头贴在地毯的边沿,举起手中的盘子,盘中是一颗卡普里尼少女的头颅,蝴蝶结般颇有艺术感的双角金色的眸子间还带着几分茫然。“苏玖主人,为了祝愿您的功绩,雌畜卡涅利安向您献上她最珍爱的妹妹,希望得到主人的临幸和恩赏。”
宴会厅里的人饶有兴味地看着蜜蜡的头颅,鼻子里仿佛已经飘来了涮羊肉的鲜香。只有被苏玖坐着的初雪打了个寒噤。圣女早已恶堕成桃心般的眼神又浮起了丝丝恐惧。
妹妹……珍爱的妹妹……
跟着耶拉走进来的是穿着逆兔女郎装束的三名美丽女仆。星极和星源姐妹都只穿戴着黑丝长手套和带有腿环的长筒丝袜,形态丰盈的躯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玫瑰色的乳头上嵌入的钻石乳钉如星光般璀璨。脚踩十厘米的高跟鞋让这对大小姐随时保持抬头挺胸的姿态。一盘盘红白相间的雪花羊肉被放在铜锅周围,接着端上来的是各种配菜。又有一个身材娇小同样穿着逆兔女郎的女仆用黑纱遮住脸,端上来一个对她来说可能有些过大的长长的盘子。里面是金黄色的炸天妇罗,一看便是被剥剃干净的脊椎骨香炸而成,条条羊肋上的肉虽然不剩多少,但依然包裹在炸料下方诱人垂涎。
“这些羊肉,是雌畜卡涅利安小姐用她的剑,亲手一片片从雌畜蜜蜡小姐身上割下来的。蜜蜡小姐事先服用了大量的媚药,所以在接受处刑的时候一直处于高潮状态。所以每一片羊肉里,都有着蜜蜡小姐的骚水浇灌,请主人品鉴。”耶拉站在火锅前,对苏玖行了一个提裙礼。可见她在女仆的围裙下除了黑丝什么都没穿,完全裸露的下体上苏玖打下的脐钉和阴蒂环闪着冷光。而她的后庭被一个冰块似的肛塞堵住,小腹微微隆起好像孕育着什么滋味。
“斟酒吧。”拍了一下目瞪口呆的初雪的屁股,苏玖下令道。耶拉岗德此时也只是这场淫宴的帮凶,用她淫荡的身姿帮助苏玖庆贺对她自己的征服。星极姐妹把一个宽口的酒壶放在耶拉的双腿之间。耶拉两指伸向自己的后穴,缓缓拔出了肛塞。下午时分苏玖为她灌肠时注入的醇酒哗啦啦地淌进酒壶。耶拉的身体并不需要普通的循环,她的后穴几乎是一片洁净的宝地,更有与生俱来的低温润泽。灌肠已久的醇酒在她体温的涵盖下,全部化作谢拉格风味的美味冰醪。苏玖狞笑着举起酒杯,第一个把星极姐妹膝行端来的琼浆灌入口中。
蜜蜡的肉也在铜锅的沸水中彻底沸腾。红色的肉片迅速转变为棕色,带着白色的女脂卷边。哪怕不用蘸料都能尝出沁人心脾的羔羊鲜味,裹着一层热腾腾的汤汁在舌尖流淌,流向全身,让人在苦寒的谢拉格光着身子也能汗流浃背。再呷一口耶拉产出的冰酒,寒意飒然,让人想起外界亘古的风雪,此时却只能沦为征服者欢宴的陪衬。
不仅是羊肉,从大炎各处运来的菌子、菠菜、腐竹、鳞丸、豆腐,每一样都浸透了火锅的鲜美。当然蜜蜡的肉片依然是最受关注的存在。苏玖品尝着炸成天妇罗的蜜蜡肋排,把啃了一半的骨头塞到初雪面前。
这是一个姐姐……亲手把妹妹剃出的肋骨……恩西亚……还有我……以后也会是这样的结局么?心神恍惚的初雪,这才发现从宴会开始到现在,崖心好像一直没有出现。可是饥饿和对苏玖的服从还是占据了上风。她把肋排叼在嘴里,奋力地啃食着上面所剩的脆皮和羊肉。
好香,真的好香!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的肉……
食欲一下子占了上风。本来对食人十分抗拒的初雪,在品尝了第一口后就无可避免地沉沦了。她拼命嚼着嘴里的肋排,把软骨咬得嘎嘣作响。随着美味的摄入,她的双腿间甚至再度湿润起来。此时如果让她做和卡涅利安一样的事,或许她也不会抗拒了!苏玖得意洋洋地把自己口中咬了一半的羊肉片塞到初雪口中,让雪豹坐骑的软舌服从地舔舐着自己的指尖。
“下一道菜,恩希亚!”
妹妹……妹妹?初雪的脑海中猛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却被苏玖新塞到嘴里的蜜蜡肉片蒙住了思绪。此时的她只是雌畜,要考虑的只有情欲和性欲罢了。哪怕此时自己被抬上烤架,那好像也是心甘情愿的事情吧……
星极姐妹抬着长盘子走了进来,宴会厅的气温平白低了几分。吃得满面红光的苏玖众人看到,盘子里的崖心正保持着一个难度颇高的姿势。雪豹小妹展示着她登山家的柔韧,身体几乎弯成了一个O型。分跪的双膝以上化作一条优美的弧线,长桥一般止于枕在脑后的双臂。崖心的全身挂满了雪花般的冰霜,连睫毛都是封冻着的,但女孩脸上的绯红告诉所有人她还有几分活气。在她线条分明的小腹上流淌着颜色各异的果酱,为双峰和双腿间雪白的冰淇淋增添上不同的色香。一粒樱桃点缀在女孩的细脐,而被涂满雪白糖霜和冰淇淋的双腿间插着数根细巧克力棒。一尊完美雕饰的雪豹冰淇淋。
“这是用谢拉格圣山最洁净的积雪,配上果酱、牛奶和蜂蜜做成的冰淇淋,再用我的法术保持封冻,献给苏玖主人,代表这片寒土的归属。”耶拉再一次下跪摆成土下座,用最谦卑的姿态向苏玖竭力表达着臣服。满身冰品的崖心被摆放在火锅旁,即便毗邻高温也不见半分消融。嘉维尔等人齐齐举杯,祝贺苏玖得到了如此新奇稀罕的玩具。
“很不错的礼物,耶拉岗德。”从初雪背上站起,苏玖审视着土下座的巨兽,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不知道你为我献上这样的礼物,是为了表达你的法术尚未丧尽还是另有所图?”
“主人!耶拉万万不敢和主人这样玩味。”膝行到苏玖面前,耶拉伸出鹅颈吻着苏玖的靴尖。“耶拉只是觉得,过去千万年的生命,与主人今天赋予的一切比起来,都是那样微不足道那样短暂。耶拉希望下一次主人能够宰杀耶拉,让耶拉无用的冰雪身体从主人身上得到极致的解脱……”
“哈哈哈哈哈!”苏玖大笑起来,一脚把跪趴的耶拉踢翻在地。耶拉小心翼翼地露出双乳和腹部,等待着苏玖接下来的狂风暴雨。但苏玖没有再理会她,而是回到了初雪背上。“凯尔希,看到了吗?别说是你,就算是货真价实的巨兽,也会乖乖在我面前雌伏。就凭你还想违背我的意愿?那我就让你继续看下去——庆功宴最精彩的节目!”
哗啦一声,随着苏玖的话语落下,宴会厅一面的红色帘布猛地拉开。嘉维尔和白金等人回头看去,果然,苏玖不会在享用火锅时让视听的观感饥饿,今晚还有另一顿真正的视觉大餐。宴会厅的幕布后赫然是两架古早的断头台,粗大的木质结构还沁着肮脏的血锈。凯尔希和亚叶分别被跪趴拘束在上面。两个竹篮摆在头颅的位置下方,里面恶趣味地铺满了谢拉格特产的鲜花,仿佛随时准备给两颗臻首最好的接纳。
“呜呜,呜!”凯尔希努力地在口球的堵塞下发出声音,碧绿的眸子怒视着苏玖。她和亚叶的嘴巴都被自己的蕾丝亵裤塞住,又在牙关间咬上口球。师徒二人身上的长手套和踩脚袜恰好是黑丝与白丝,看得人赏心悦目。不同之处在于亚叶的蛇獴耳朵上戴着一对高强度降噪的工程耳机,眼睛也被眼罩牢牢蒙住,蛇獴少女完全不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能任凭小穴和后庭里的跳蛋和拉珠折磨自己的身体。而凯尔希的视觉和听觉都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她在帘布后眼睁睁目睹了一切的发生,目睹了苏玖这个恶魔的累累罪行。而现在她将和她最心爱的徒弟一起被剁下脑袋,身体也将沦为藏品或口粮。苏玖托着下巴与凯尔希对视,忽而打了个响指,让那个蒙着面孔的女仆走上前。
“现在,告诉最亲爱的凯尔希医生你的真面目吧。”
“呜呜,呜!”或许早已猜到,但在三点全露的女仆摘下面纱的那一刻,凯尔希还是发出了绝望的呜咽声。阿米娅满脸淫乱的神情,宝蓝色的瞳孔里泛着粉红对苏玖下跪。“啊……博士……被医生看见了……好热……”
“呜呜呜!呜呜!”断头台上的凯尔希疯狂地挣扎着。玉颈把锁住脖子的木枷撞得嘎吱作响。可是阿米娅已经完全听不进去。猞猁翠绿的瞳孔死死盯着苏玖,几欲泣血。
为什么……明明约好了,无论对谁,都不会对阿米娅下手……畜生,你这个畜生!
“嘛,平常还真是难看到你这只老猫破防的样子。可惜,再过了今天就再也看不到了。”无论凯尔希做什么,在苏玖看来都是玩具被砸碎前的可爱表演罢了。她把发情的雌兔阿米娅揽到怀里,当着凯尔希的面,只是拍了拍阿米娅的小嫩臀,淫水就淌得满手都是。阿米娅一脸痴醉地倚靠在苏玖怀里,苏玖顺手夹起一片蜜蜡的肉,送进阿米娅口中。在凯尔希愤怒到极点的目光下,阿米娅也和初雪一样,正式咽下了同伴的肉食,成为了苏玖肆意妄为中的一部分。
“对了,我还从萨米那边为你准备了一样礼物……”凯尔希闭上眼,可是她无法阻止敏感的菲林耳朵接纳苏玖的声音。纵使她再如何保持淡定,也无法掩盖住心里的翻江倒海。
“嘛,虽然迟了点,但是看到你们师生母女重逢,还挺精彩的不是吗!”
看到被星极和星源推进来的东西,凯尔希真的惊呆了。虽然她从一开始在心底就在告诉自己这是临死前的梦境,梦中苏玖的暴戾恣睢,正是自己平日里对她揣测的体现,所以会愈发地毫无底线。她巴不得苏玖再一次翻车惨死,可是梦中的境况还是出乎了她自己的预料。
亚叶的母亲莉莉娅被绑带牢牢固定在手术床上。蛇獴美妇黑丝包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固定在加长的床栏两侧,开裆的黑丝裤袜间,曾经孕育了亚叶的熟妇美鲍完全暴露在外,周围的肌肤微微泛着油光,一看便知早就被涂上了大量的媚药。两根震动棒在她的前后双穴发出刺耳的蜂鸣声。莉莉娅的神智似乎尚且清醒,在看到凯尔希和女儿的一瞬间,她似乎努力地想要挺起上半身看得清楚一些。可是她的上半身完全包裹在拘束服里,嘴巴也同样被亵裤和口球牢牢封堵住。在和凯尔希对上眼神的一刹那,凯尔希从这位母亲的眼睛里看到了泪光。
即便不断告诫着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依然无法说服自己闭上眼睛。凯尔希流出了绝望的泪水,看着星极和星源把莉莉娅摆放到自己和亚叶面前,阴户正对着她们被禁锢的头颅。就连美妇阴腔和按摩棒接触区域泛起的淫靡气泡都一清二楚。莉莉娅似乎也看到了亚叶,她的嘴巴呜呜地哀叫着,好像在呼唤自己的女儿。可是感官全失的亚叶又哪里能察觉到苦苦寻求的母亲正近在自己眼前。蛇獴少女只是专心致志地和体内的震动棒做着斗争,面孔绯红似乎处于高潮的边缘。苏玖满意地看着面前母女重逢的画面,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呜呜呜……呜呜!”感受到下体的震动棒突然增大了力道,莉莉娅不停地哀叫着。美妇淫熟的肉体在层层束缚下拼命挣扎,似乎想要避免在老师和女儿面前受辱。但是吃着火锅兴味正浓的苏玖定然不会令她如愿。随着一声悠长的哀鸣,莉莉娅的下体迎来了一次规模不小的潮吹。蛇獴熟妇的骚水喷溅得凯尔希和亚叶满头满脸。或许近在咫尺的母女之间存在着某种感应,亚叶也在同一时刻泄身了。满脸母亲爱液却没有半分觉察的少女,却兀自在口球下发出呜呜的欢愉声。苏玖哈哈大笑起来。
凯尔希目睹着面前的人伦惨剧面如死灰。撕心裂肺的感觉几乎让她疑惑自己是否还能感受到疼痛。彻底恶堕的阿米娅在苏玖怀里一边乖乖地舔食着苏玖从崖心身上刮下的冰淇淋一边被苏玖玩弄着下体。仅仅是娴熟的指技就让少女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火锅中蜜蜡的肉已经被分吃干净,耶拉又端来少女的脾胃肝肾,和面条一起下了满满一锅。羊杂汤面的馥郁和满宴会厅的淫香混杂在一起,恶魔的交响曲让外界的严寒都要退避三舍。星极姐妹上完了最后一道餐点,如两只归巢的雨燕般搂抱蹁跹着跳起了艳舞。随着又一波莉莉娅的爱液喷在自己和亚叶脸上,凯尔希隐隐感觉到最后的高潮即将来临——令人不寒而栗。
唰啦。
苏玖并没有宣告死亡的降临,她只是在尽兴地品尝完碗中的羊杂汤面后,用沾满阿米娅淫水的手指握起遥控器,把它塞进阿米娅娇嫩的小手中。握住黑丝手套包裹的纤纤玉指,突然对着亚叶和凯尔希的刑架按下。和她自己一般随性而予取予求地剥夺生命。
凯尔希听到了铡刀落下的腥风。她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待解脱的降临。对于死亡她并不陌生,或许这样离开苏玖和已经无可挽回的罗德岛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宽恕。可是预想中脖颈的冰冷感没有到来,反而是温热的血腥液体溅上了她的脸。一旁传来物体落地的声音。她恐惧地睁开眼,看见亚叶的头颅已经静静躺在花篮中央。耳机和眼罩也许是在掉落时滑脱了。她浅绿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道蛇獴姑娘生命的最后一秒钟,是否在无穷无尽的性虐和高潮中听到了母亲的哀号呢?
苏玖轻轻挥挥手,嘉维尔和白金走上前,把凯尔希从断头台上解下,押出了宴会厅。
“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凯尔希……你想要怎样一种死法呢?绞死?斩首?淹死?还是——千刀万剐?”
凯尔希在另一处房间里缓缓睁开眼睛。梦还没有醒,她必须受困于自己因对苏玖的积怨和恐惧而要面对的一切恐怖。她的衣服被完全剥净,只有项圈和把她的手固定在头顶的手铐在限制着她的活动。她躺在足够三个人翻云覆雨的大床上,梦中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苏玖坐在一旁的转椅上,正擦拭着一把银亮的手术刀。
“不说话吗?哦,对了,我是不该让你饿着肚子上路。”随着苏玖的拍手声,门又一次打开。依然穿着那身逆兔女郎的阿米娅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凯尔希轻轻阖上了眼睛,但梦依然缠绕着她,她非常清楚餐车上的是什么,哪怕每个细节都无比清晰。
莉莉娅被一根长铁钎从下阴穿入,一直穿刺到喉口的位置。蛇獴美妇的丰腴身姿有着充分的油脂,尽数随着炙烤滴落于垫在下方的荷叶所包的面包和配菜中。在莉莉娅被开膛破肚的子宫中,亚叶的少女躯干被取掉了脊椎,蜷缩着归入生母曾孕育她的肚腹,与生母一同完成了这道母女丼蛇獴烧肉。而亚叶脂肪稍少的少女四肢被切成片状,在面包和配菜外围均匀摆盘。亚叶和莉莉娅的头颅被摆在小腹前面,母女两人浓情地依偎在一起,更为这残忍的画面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温馨。苏玖挑起鲜美的蛇獴肉片,强硬地塞进凯尔希口中。
凯尔希闭目牙关紧锁,苏玖就掐住她的琼鼻,趁她张口之际强行将肉片对折塞入。凯尔希的喉咙咕的一声,鲜美的女肉未经咀嚼便落入了肠胃。她碧色的眼睛倔强地瞪视着苏玖。“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折磨到我不想折磨为止。”苏玖把玩着手中的刀子,似笑非笑。她用刀柄轻轻滑上凯尔希的乳肉。凯尔希浑身一颤,依然强自抵抗着一声不吭。虽然就连她自己都知道这种举动有多可笑。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同以往的无数次一样,被苏玖高潮的性爱技巧弄成两眼粉红一心求欢的猞猁雌畜。苏玖把玩着凯尔希的双乳,强硬吻上她带着烤肉味道的唇。随着几声无力的呜咽,凯尔希便在苏玖身下化作了一摊春水,无论怎样蹂躏都只能被动地承受和哀叫。双乳被把玩成各种形状,小穴被伪具深深捅入,然而就在凯尔希腰肢绷紧,即将抵达高潮的前一刻,一阵剧痛传来,苏玖手中的手术刀狠狠没入她饱受蹂躏的小腹。凯尔希即将出口的淫声卡在了喉咙里。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小腹上的刀口。
分开薄薄的脂肪和血肉,苏玖的手直接插入了凯尔希的肚腹。顺着滑溜溜的内脏游走,她摸到了正被自己胯下的伪具撑开的子宫颈,如同一条活鱼一般滑溜。随着她的轻轻按压,凯尔希缓慢蠕动的子宫被外力包裹,大力地挤压着腹腔内捅入的硅胶硕物。里外夹击让凯尔希没有了任何反抗的余地,直接抵达了最后一个高潮,带着血水的淫液喷溅得到处都是。
苏玖把凯尔希揪下床,让她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把没入腹腔的手术刀柄塞入医生自己手中,就仿佛用手术刀切开腹腔的是她自己。苏玖从餐车上拿下两根木棕色的东西。看起来一模一样只是一长一短,凯尔希认出,那是莉莉娅和亚叶的人格凝胶。她的四肢已经开始麻痹,只能任凭苏玖把两根凝胶插进她的前后双穴。对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自慰的阿米娅,对着盘中的莉莉娅和亚叶,苏玖伸出右手,黑色的长剑在手中成型。凯尔希干涸的嘴唇染上了鲜血,她努力想要跪直身体,却只能狼狈地一手捂腹一手下垂,等待着终末的降临。
“再见了,凯尔希。”
带着黑色火焰的长剑一挥便将猞猁医生的头颅斩落。观刑的阿米娅也在同一时刻高潮了。小兔子跪趴在地上,满脸陶醉地朝白色的头颅爬去,深深地吻住了凯尔希还在翕动的嘴唇……
世界天旋地转,黑暗即将成为眼前的唯一。可是周围的场景又一次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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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感觉周围亮了一下,隐约闻见疗养庭院的花香。可是她的头颅并没有停止滚动,面颊传来舒适的青草触觉,像是疗养庭院种植的香草。凯尔希隐约有一丝明悟,就在梦中被苏玖斩首的那一刻,现实中的自己或许也被砍下了脑袋。自己对苏玖长期以来的愤怒和恐惧,以及对她放浪残忍行为是否存在的底线的怀疑程度,在濒死前构成了一个长长的梦。她梦见了她一直期盼的苏玖因自己的暴行而最终下场凄惨,也梦见了自己内心深处最担忧的毫无底线和人性的苏玖。而真正死亡了的她,终于可以逃脱苏玖的罗德岛这段噩梦般的经历,继续那孤身一人的遗尘漫步……
荒野茫茫,岩缝中生出离离青草,又蕴藏着蓬勃生机。凯尔希医生淡然地睁开眼睛。
“Mon4tr。”
一声愉悦的嘶鸣,泛着蓝色光芒的源石巨兽出现在她面前,看起来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更加强大。正为脱离了已经沦为苏玖魔巢的罗德岛而淡淡喜悦的凯尔希,心中又怅然若失。自己的一切努力终于旁落她手,到头来仍旧孤身一人的她,是否还有力气执行走向自己的孤途?
“……凯尔希?”
“老师!妈妈!”
这声音?猞猁耳尖敏感的黑毛猛地抽搐了一下。凯尔希回过头,却发现莉莉娅和亚叶母女,好似也是刚刚从地上爬起。看到凯尔希,她们激动地奔跑上来,与她紧紧相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我只感觉我被禁锢在什么地方,好小好小。接着又被塞进了一个温暖的甬道,醒来后我就在这里了。”亚叶答道。紧接着少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儿刷地一下红了。莉莉娅拉过自己久未谋面的女儿,给小蛇獴梳理着头顶的毛发。“好了,好了,都没事了。”
凯尔希的脸也红了一下。她记得梦中自己死前被苏玖塞入了莉莉娅和亚叶的人格。以苏玖的操行业绩,确实会在现实中为了羞辱自己做出同样的事。可是,莉莉娅的人格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呢?如果只有亚叶的人格,那她的母亲何以出现在这里?这些或许和她的一次又一次复生一样,是无论如何都讨论不清的话题。但此时她终于不是孤身一人,能够与两位爱徒继续她的道路了。
既是母女也是师徒的三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庆祝生命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