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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回到了他的家乡,
迎接他的是滚滚麦浪。
黄金凝结在秸秆尽头,
象征殷实、富足与安康。
可是麦田中满目金黄,
诱人的财富遍布琳琅。
没有一颗果腹的粟米,
举目望农夫饿死臼旁。
骑士控诉这大地边界,
海之海,天之壤。
为何呼唤我前往遐迩,
让黄金封柩淳朴善良?
大海闭口,大地缄默,
因为这便是真相的代价,
陷探知者在深渊中哭号绝望……
——《台·拉曼却之歌》,卡西米尔古代民歌,阿玛雅译本,伊比利亚语
放下手中阿玛雅的手稿,Lucia博士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卡西米尔豪华酒店的落地窗外,霓虹灯让人感觉不到夜幕的降临。W坐在大床的床沿,检查着她的榴弹发射器。
上次在伊比利亚的调查可谓一败涂地。在经历了深海教徒的酷刑和杂交实验,见识了超越认知之外的恐惧后,有关“最后的骑士”的信息依然处于一片云雾之中。虽然凯尔希与深海猎人们成功在愚人号上击败了屠谕者,之后Lucia博士也被从被审判庭监禁的状态中解救了出来,但一切线索都好像随着阿玛雅的死亡和愚人号的沉没埋葬在了大海深处。在格兰法洛被审判庭查封的阿玛雅私宅中,凯尔希搜集到了一些手稿。这些手稿多半指向了卡西米尔,很明显,阿玛雅对“最后的骑士”也有所研究。数百年前,究竟是什么呼唤这位传奇离开卡西米尔,前往大地极西的深海呢?
“喂,你不是一晚上花4000约我陪你对着一堆纸片发呆的吧?”W吐槽道。她直直地伸了个懒腰,拉开了床头柜,随手把里面酒店预备的套套、跳蛋和震动棒扔在地上,似乎在研究哪里更适合放一枚诡雷。
“没有W陪着,我一个人会不方便嘛。”从身后抱住W的身体,金发的萝莉博士把脸贴在她的后背上轻轻蹭着。从魔窟中被救出来后,她的身体就越发显得单薄了。而W嘴上说着绝对不要给那个老太婆“带小孩”,却在进入卡西米尔后一步也没离开Lucia博士身边。
在骑士道早已没落的卡西米尔,搜寻一个早已是传说的家族有多么不易?卡西米尔到处都是标志着台·拉曼却名字的商标,这里面究竟谁有着那个名字的版权?W感觉自己和Lucia的调查之旅更像是陪着恋人逛街——从副食品到服装品牌,从昂贵的旅游纪念品到几分钱的贴纸,到处都是这名骑士,却也到处都没有这名骑士。冷饮店里,Lucia背着那包厚厚的手稿,生无可恋地吸着杯子里的奶茶,连吸管的包装塑料纸上都有那名骑士为原型的商标。在那名骑士头盔造型的店面下,Lucia兴冲冲地给W试了好几件衣服,最后自然是什么都没买下来。W宁愿穿她土里土里的灰色旧衬衫,也不要遵从Lucia看到紧身胶衣时的星星眼。
“喂,洗完了没有?”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W有些烦躁。这家伙别是又晕倒在浴缸里了吧?吱呀一声,门开了个小缝。Lucia博士抓着胸前的浴巾,水濯过的金发湿淋淋地贴在肩上。“W,W,我想到了!”
“你这家伙——”想要拦住湿淋淋的博士,但Lucia已经推开了门,赤足在酒店的实木地板上留下一串小巧的水花。她拿起了摆在床边的终端,对着酒店电视里播报的骑士竞技新闻查找起来。
“早些时候,阿米娅和凯尔希给我发来了从商业联合会那边得到的注册表,里面有着这个商标。”把骑士的黄金雕像样子的商标调到屏幕上,Lucia有些激动地说:“在卡西米尔,无论资本涉及多少领域,都无法脱离那个作为融资核心的龙头。那就是……”
“骑士竞技。”W嗤之以鼻。
真正在生死间行走过的人,从来不会去把人和武器的互动娱乐化。在萨卡兹雇佣兵眼中,那些所谓的“骑士”又何异于从未见过战场的婴孩,挥舞着树枝,便以英雄自比?
“没错,骑士竞技!”Lucia笑了,她拿着笔在一旁纸张的空白处写写记记。“如果这个骑士商标,出现在某个竞技场的抬头,那那个竞技场的主要出资人里,就很有可能有我们要找的人。”
沙沙的笔尖声,换台声,电视里骑士竞技的嘈杂声。挂钟指向了十一点,W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还没完?”看到金发萝莉趴在桌前没动静,她快走了两步,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喂,别装死!”
“呜……W,也许我的思路哪里错了。”新洗的金发还没梳过,蓬乱不堪。Lucia埋头在一堆写满了字的纸条中,蓝色的眸子木呆呆地看着墙纸。
“先说好了,我可不会安慰你。”W把两边的床头柜都翻了一遍,除去酒店自带的情趣用品外,还有一张粉红色的小卡片。
您是否正面临空虚:出差在外、夫妻不睦、又或者不希望浪费柔软大床上的美妙梦境,渴望寻求更刺激的绝妙奇景?请拨打……W嫌弃地把卡片扔到一边。“我早就看得出来,这金碧辉煌的地方比卡兹戴尔的废墟还要脏。”
“W?”在书桌前发呆的Lucia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W斜眼看向她身上的浴巾,由于少女的胸部实在乏善可陈,包裹了许久的浴巾吸满水汽后不太能老实地把她包裹住。“怎么,欠操了就直说。”
“唔……你能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么?”
“欠——操——了——就——直——说,怎么,你是不是要这样子跑到走廊里,向这个金棺材里所有人宣布,你是个喜欢穿着浴巾挑逗人的婊子?”W挑衅着。Lucia摇了摇头。“不是啦,是前一句。”
“这金碧辉煌的地方,比卡兹戴尔的废墟还要脏。”W看着Lucia“你又想到什么歪点子了?”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看着恋人兴奋的样子,W承认自己有点跟不上她的脑回路。Lucia博士捡起被她扔到地上的粉红色卡片,用酒店的座机拨通了号码。“是的……对……请让经验丰富的来好吗?我可以加钱。”她挂掉电话,看向W。后者的表情像是看着自己养的牙兽正在拆家。
“Lucia!”
如果你是一位见过很多世面的技师,打开你所应召的酒店房门,看到一个佣兵打扮的萨卡兹女性正把一个可怜兮兮、身上只围着浴巾的阿戈尔萝莉压在床上掐着脸蛋,你会有什么反应呢?
无论立马关门而后报警说萨卡兹暴徒混进了卡西米尔,还是选择加入她们,好像都不是一个好的决定?这位大心脏的技师小姐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后,还是选择敲了敲门。“您好,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赶紧滚出——”W出言不逊的嘴巴被博士竖起来示意的两根指头封上了。她嘟着嘴巴坐到一边,眼神里大有今天晚上你死定了的意思。Lucia博士面色绯红,空出手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浴巾,把腋下的结打得更死。“辛苦您了,请您进来。”
穿着暴露的技师小姐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看着这对神态各异的百合情侣,在心里发誓这绝对是自己接过最古怪的一单。而后面发生的事情,更是出乎她的所料……
“好的,非常感谢您告诉我这些~”
走在铺满华贵地毯的酒店走廊,技师按了按自己饱满的胸脯,感受着压在胸口小包下的钞票,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那个金发阿戈尔萝莉像是暗访记者一样详细问了自己接待过的“大人物”们都有怎样的娱乐项目——说得好像真正的大人物都没有自己的奴宠,还需要她这样的“技术人员”一样!不过她确实听服务过的一位发了大财的投机商说过,纵使多般操控,但真正的大人物一般是不去现场看卡西米尔骑士竞技的。真正值得他们前往现场的是所谓的地下竞技,那才是最刺激感官的地方!很讨巧的是,在投机商塞进她下体的一张钞票上,隐约写着一个地址。
“大骑士领DM-3区块下方,穿过地下商场,左拐后从标着禁止进入那扇门进去。”Lucia看着纸片上的地址喜笑颜开。“就能找到我们的目标,台·拉曼却竞技场啦!万岁!”她一下子仰倒在大床上,伸展四肢发出如释重负的可爱呻吟。然而可怜的Lucia博士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气压从刚才开始一直低得要命。
一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爪从她的两腋下方绕到身前,狠狠抓住那对平坦的胸脯,稍一用力,浴巾就像煮过的豆荚一样乖乖滑脱,露出下方豌豆般光润洁白的肌肤……
“W……别……明天还要早起去调查的啊!唔……轻点……咕……”
床头的灯啪的一声熄灭了。
联赛期间的卡西米尔大骑士领是泰拉目前已知最大的移动城市之一,它由四座移动城市巡航对接而成。一座真正巨大的移动城市往往不会仅利用表层作为基地进行建设。不同于其他城市的地下区块往往成为感染者、流民、无家可归者的去处,在大骑士领的地下区块,覆盖面积可达上百米的地下商场多达十几处。未安装人造日光的街道成为了夜店的领地,旨在让人二十四小时享受夜晚的氛围。而最刺激万分的,还是旅游地图上不会标注的那些大片的空白——属于卡西米尔商业精英的古典高墙。
“午安,小拉曼却先生!”
有着家族徽记的黄金包厢旁,年轻的库兰塔男性举着红酒杯向周围的商业巨头示意。这位年轻的库兰塔喜欢在上层里俯瞰他的天府。
这座大型竞技场的座席以豪华包厢为主,所有的顾客几乎都是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他们完全不会像竞技场里那些易被蛊惑的市民一样欢呼。他们以莱塔尼亚贵族欣赏音乐会般的审美享受这竞技,然后在嵌在豪华座椅的终端上愉快地输入天文数字。
热情高涨。
人们喜欢这样形容赛场……哈,没错,真是“热情高涨”啊。
索娜努力保持着步伐,即便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因为发情而一片绯红。她用细剑荡开了对手的又一次攻击,避免自己骑士装束为数不多的甲片被砍飞出去——如果那真的算是骑士装束的话。几片缠绕着绘有广告彩色布片贯连的肩甲长不及锁骨,臂甲和腿甲更是小如扎拉克女孩细嫩手臂上的臂环装饰。胸甲?那更是只有左胸小小的一片护心镜,用皮带固定在女孩完全裸露的双乳偏左,把本就不大的乳房压得微微变形。腰间的裙甲甚至不能及臀,应敌时稍稍弯腰便会把少女真空的下体暴露在地面的摄像机前,再被投到大屏幕上供观众赏玩。
唯一庆幸的或许是骑士靴还是原配的吧……如果光脚踩在这种场地上,都不知道怎样施展自己的身法。微微摇动身体,适应着塞在下体和后庭深处的异物。现在大概是三档,尚没有超过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希望看台上的那些金主不要一时兴起投个一万元,给自己调出太大的电击加五档旋转套餐。
环视四周,还站立着的“骑士”已几乎看不到了。到处都是被抛弃的甲片、没有开刃的武器和横陈的肉体。由于靴子还在的缘故,被击倒的骑士女孩们大多身上有混杂着泥土的青紫。焰尾清晰地记得自己如何放倒她们,抽走她们裙甲下方特殊的电击伪具,拔出本来的伪具塞入。随着噼啪一声和高潮的悲鸣,骑士的身体便僵硬地倒在场地上,潮喷的骚水和扬起的泥土混在一起。视觉和运动带来的刺激让她自己也近乎高潮,裙甲下小穴与伪具交界的地方不断滴出爱液,在她的双腿间留下一连串深色的斑斓。
小灰……灰毫一开始是与自己一起上的。后来进入乱战环节,自己就没能照顾得了她了。被卸掉炮矛的她,恐怕抵抗不了其他可怜女孩的围攻,早已躺在地上一大堆香艳的肉体里抽搐。艾沃娜……野鬃骑士冲得太急了,她一直不太懂得怎么在混战中保持体力。结果被几名强悍一些的女孩分别按住四肢,用她自己腰间的伪具狠狠捅进了她的下体,那力道仿佛能将她杀死。然而这样倔强的艾沃娜也抽搐惨叫了好一会儿,把淫水喷得周围人脸上都是,才四仰八叉地瘫软着没了声息。
咣当。盾牌与地面接触的声音打断了索娜的思绪。就在她背后不远处,一个用剑盾的女孩跪倒在地,面色涨红不停喘息着。她的盾牌下缘完全砸进了地面,裙甲下的两条美腿扭曲成了内八不断地颤抖。看得出来她的某一位金主给她送上了一份不能承受的大礼。承受一次高档震动或者电击而不昏厥也会加很多分,但过度这样做可就是坑害自己手中的胜点了。
焰尾强迈开步子,走到那名骑士面前。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松鼠少女。“对不起。”仿佛耳语,仿佛说给自己听。索娜抬起靴子踩上那面盾,把盾的主人压在了下面。接着又是一踩,在少女的大腿根部留下一个灰色的靴印。确认对手没有反抗的力气后,她解下自己腰间的伪具,掰开她的腿。红肿的小穴把原来的多功能伪具牢牢吸着,拔出来时拉出了好多黏稠的丝线。索娜果断地把伪具刺入。一声刺耳的电流声。少女的身体抽搐了数下,软软地瘫在盾牌下方。
可是几乎在站起身的同时,索娜感觉后穴中仿佛一团烈火炸开。上一秒昂首挺胸胜得决斗的焰尾骑士,下一秒立刻像虾米一样蜷缩起了身体。
“后面……好辣……斯哈……”
仿佛某位恶趣味的金主为了庆祝她的胜利。后庭里的多功能伪具突然喷出了辣椒油。虽然仅有几毫升,也足以让她盆腔火烧火燎,战力全无。看台上的人绝对不会顾及索娜的感受,他们抓住她不会倒下的一切机会刷着她的分数。更多胜点,更多的钱。如果她站到最后,这些钱将会翻倍!
结束……了吗……不握剑的手捂着小腹,汗水把红发黏在了前额上。可是广播里的裁判员还是没有宣告结束。焰尾踉踉跄跄地举起轻捷剑,扫视着满场的狼藉……没有欢呼声。那些自诩文明的家伙坐在看台和包厢上,他们包含兴味的目光令她感到头晕恶心。
有一个东西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瘦弱的库兰塔女孩。源石结晶长在鼻翼附近。她好似在这场性斗的一开始就被撞翻了,之后便没有任何爬起来的机会,也没有人想起来要去淘汰她。直到现在,她才畏畏缩缩地爬起身,用她几乎举不起来的剑挡在身前,却和三点全露的盔甲一样并不能遮住什么。索娜看到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溢满了眼泪。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索娜记不住这个感染者的名字。她们自从沦落在这座竞技场中便都只会有着同一个命运。这些孱弱的女孩会最先被淘汰,她们拿不到分数,始终排在末尾。如果这一局再输掉的话,等待面前女孩的一定是……
索娜轻咬着下唇,举剑朝女孩挥去。女孩害怕地闭上眼睛,下意识把剑挡在脸前。
叮当。
几乎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轻捷剑便高高地飞到空中,化作一道模糊的光影。
索娜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面前的女孩甚至还没睁开眼睛。她双手依然保持着倒握骑士剑的姿势,瑟缩着等待命运的宣判。半晌,她才终于睁开眼睛,倒在地上的焰尾用口型告诉她:
快动手啊!
眼泪打在鼻翼的源石结晶上,女孩跪在焰尾身边,抽出自己腰间的伪具,颤抖着刺进了焰尾的下体。
宛若一道电蛇咬紧子宫。索娜痛得嘶声尖啸。自从和骑士团的感染者朋友们一起沦为这竞技场的饲兽,她绝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电击了。她的眼睛仍微睁着,看着黑着面孔的场务人员朝自己走来……
“W,我们不要再看了。”靠近前排的散座上,用兜帽遮住面孔的Lucia面色有些惨白。W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怎么,这点场面就把你吓得想要高潮了?”她看到Lucia一副想要吐出来的样子,不由坐直身体,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傻啦?”
“没事的,W……我只是不想看了。好没意思的。”Lucia缓缓起身,朝着出场的通道走去。
“咕……唔啊!”刚刚走出竞技场,Lucia就靠着墙剧烈地干呕起来。
深海……被剥皮的女性干员……黏黏滑滑的异种肢体……热情高涨的邪教徒……
曾经的画面一个又一个在她眼前浮现,又和方才陆地上切切实实发生的残忍隐隐重合在一起。竞技场高耸到直达上层区块的围墙仿佛压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又回到了阴暗的水牢里。W快步跑出出场通道,来到她的身后,一手按在她瘦小的肩膀。
“W……对不起……我只是……”呕干嘴里的唾液,Lucia博士抬起小脸,对W咧开一个难看的笑。“那些感染者骑士,她们多么漂亮啊……我……”
“对于卡兹戴尔战俘营里的女囚来说,这些小小的节目无趣到令人想打瞌睡——可别忘了,你当初也是始作俑者的一员。”W难得正经一回。随即她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牵着博士的手向外走去。“怎么样,是要我立马把这个鬼地方炸个底朝天,还是我们先回酒店,让我狠狠帮你遗忘一下?”
“不……W,我想的并不是这个。”Lucia轻轻甩开了W的手。当着W的面,她把左手无名指拔了下来,塞进随身的小包里。又换上一根有着明显源石结晶的假肢,向W展示着她的成果。“怎么样,这样的我像不像感染者?”
“不像。”W翻了个白眼。趁着没人注意,她一把抱住Lucia博士的身体,在少女的腰眼上用力一按。Lucia惊呼一声身体瞬间软在了W怀里。她把博士像布口袋一样抱了起来,顺便拍了下她的屁股。“欠操了就直说,你居然想扮成感染者混进去?”
“W……W,听我说。”无力地在恋人肩头挣扎“我们本来的任务,是找到台·拉曼却的后人,调查那段秘史;而那些感染者的处境,又正在罗德岛的职责之内!于这两方面而言,我们实在都没法忽视……”
“真的!相信我一次。这根仿生无名指里有追踪器,你可以在终端上直接定位到我,甚至听到我的信息。W,这个办法确实可……”
啪。又一个拍在翘臀上的巴掌让Lucia住了嘴,垂着脑袋泄气地趴在W肩上。终于走进了一处没人注意的暗巷,W把博士放了下来,开始扒她的制服外套。
“W,别在这里,呜呜!”嘴里被塞进了W的手套,雇佣兵狠狠剐了Lucia两眼,翻出一件旧衣服套在她头顶。
“就你这个样子,混进去没多久就得被人踹出来。别给我死在里面了,明白没有!”
卡西米尔地下区块的边缘是感染者聚居的地方。体面的城里人喜欢称这里为“蟑螂沟”。它实际上也不仅仅是感染者的领地,还是妓女、破产商人、无家可归者、逃亡的竞技骑士的容身之地。人们往往把感染者看作下等人,然而下等人又怎么可能只包括感染者呢?
高楼大厦的商人和政客在努力地享受,上层区块里的市民在努力地生活,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努力地活着。谁也不会注意到不起眼的水沟旁多出了一个新面孔。
女孩蜷缩在一件看起来不是十分合身的旧衣服中,由于衣服的下摆遮住了下体,很容易让人怀疑她并没有穿裤子。双腿上的油光袜破破烂烂沾满了污渍。她的双足上只有一双很简陋的凉鞋,本应白嫩的白丝足底沾着些许污垢。她的左手无力地放在身边的地面上,源石结晶攀附的无名指让某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缓缓收了回去。偶尔她会抬起头,苍白的小脸上涂着好似是故意抹上去的泥点,遮盖住了她的容颜。可是那头柔顺的金发和碧蓝色的瞳孔依然保留着几分灵动神色,只待识货的猎人将之采摘。
女孩环视了一圈四周,好似害怕般埋下了脑袋,把结晶的左手手指放在自己嘴边顾影自怜地舔舐着。“W,我是Lucia,已经就位,完毕。”
“好的,竞技场的车子朝你那条街去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他们出发时带着你最喜欢的家伙。”W略带嘲弄的话语从通讯器里传来。用大衣的帽子半遮住面孔的Lucia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到了嘴边却变了。“现在开始保持静默,注意追踪器的位置哦,W。”
突突突……一辆有着卡西米尔政府徽记的车子缓缓驰来。街道两边感染者和流民麻木的目光一般只在它身上停滞一瞬,便回过头去垃圾管道里翻找今天可能的吃食。只有Lucia仍蜷缩在水沟旁,像被抛弃的幼猫般瑟缩成了一个球。
车子在街道上来回转了几圈,在水沟附近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来的人穿着卡西米尔政府工作人员常见的装束。他们走向了坐在地上的女孩。女孩并没有逃跑,也没有出声。她只是用畏惧的眼神看着他们。
“一个感染者。”拿着纸笔的工作人员看了金发少女裸露的左手一眼,在记录册上画了两笔。“别紧张,小姐,我们是大骑士领感染者救助局的。让我们看看——”
戴着隔离手套的手有些粗暴地掀开大衣的帽子。一蓬金发散乱下来。周围的人都轻轻吸了口气。他们都没想到这个脸上有污秽的感染者女孩居然是如此的年轻漂亮,就连记录员手中的笔运作得都快了几分。其中一人用手肘顶了旁边的同伴一下,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你……你们是来帮我的吗?”声音甜美中带着几分干哑。小猫一样蜷缩着的女孩面带警惕往后蹭了蹭。几名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笑了起来。
“当然了,我们是来救助你的,还能为你提供一份稳定的工作!”
“是啊,一日包三餐的那种!”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友善,一名工作人员还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塞到女孩没有结晶的那只手中。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和蔼地说笑着,拉拽住女孩的两条胳膊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把半推半就的女孩推进他们的车厢里。
“老爷,老爷,政府的老爷,发发慈悲吧……帮帮我们这些感染者……”就在这些工作人员锁上车厢要走的时候,一名脸上身上满是污垢的年迈男性感染者靠近了驾驶室,拿着破碗向他们不断地鞠躬。即将跳进驾驶室的副驾驶和司机对视了一眼,猛地飞起一脚,把老感染者踹倒。啪的一声,破碗落在地上一碎四片。
“啐,真以为大爷是国民院那些老家伙派来的?哈哈哈哈!”朝捂着肚子不断呻吟的老人唾了一口,两人跳上车子,一脚油门飞驰而去。
“你……你们要做什么!”
“哈哈哈,这小姑娘居然还不是处女!”车厢里搭建着一个妇科手术台一样的床具。Lucia的四肢正被皮带牢牢固定在上面。她的衣服在进入车厢的第一时间就被七手八脚扒得干净,个别变态的工作人员甚至不顾脏污,用脸凑近她的油光白丝深深吸着气。泛起胡茬的刺痒和痛觉。“你们……你们不是说要帮助我吗?”
“嘿嘿嘿,当然,那要在大爷们爽过之后再说了!”
“这小婊子的身体上好多痕迹,掰穴一看膜也没有,肯定出去卖过,还在这里装呢!”两根粗糙的手指探进她左右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把粉嫩的小穴向外翻起。所有人都看到了,虽然少女的小穴泛着含羞待放的粉红,但她的双腿间确实没有处女的印记。而且她的小穴周围有着淡淡的纹路,肋骨侧面有一道刀疤,乳头周围更是残存着旧伤和未消的咬痕。虽然处女的价钱更高,但对于捕奴队来说,本来就不是处女的阿戈尔萝莉意味着领赏钱的同时可以随意而为,还有比这更棒的差事么?
“好,先好好试一试,等到把她带回去,我们可就没机会碰喽——”抢在前面的工作人员扶正了早已鼓胀得难受的阴茎,对准金发少女的阴户粗暴地捅入。
“啊~呜……”本来想要惨叫,到了嘴边却控制不住地转化为婉转的哀啼。
仿佛回到了伊比利亚,被教徒们残暴轮奸播种,沦为杂交实验的苗床,在痛苦的扩张中诞下海嗣的孩子……熟悉的痛苦又一次回到了她身上。金发少女的眼神涣散着,泪水止不住地淌过脸颊。在这些工作人员看来不过是被欺骗后可爱而无力的绝望罢了。
“小穴真的好好,虽然窄但很有弹性,而且稍微捅两下就会出水,简直就是已经调教好了的肉便器啊!”
“完好的这只小手也好嫩,还知道主动帮我撸呢!喂,小婊子,用力点!”
“这白丝足简直就是艺术品!不知道以前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能养出这样一双骚脚,今天真是捡到宝了!”
他们一边侵犯着被绑缚在床具上的少女,一边像对待货物一样评价着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在用她发泄欲望的同时又在盘算着这只阿戈尔女奴能够给他们带来多少不菲的抽成。Lucia博士的牝户又一次被注进了男性的体液。白浊从她右手手心的龟头涌出,一直溅到面颊。被剥掉的油光袜甚至不顾脏地成了撸管的配菜,满满地喷在上面后又重新套上她的足,让污浊的液体在她的脚趾足弓间流淌。第一轮奸淫结束了,满身雄性汁液的金发少女任凭四肢被皮带扣牵挂着,泫然欲泣地盯着车厢的天花板。偶有车子的一下颤动,让她脸上的精液沾到了面颊旁散乱的金色发丝……
“小穴的等级可以评优了,接下来是敏感度测试。”噼啪的电流声在耳边响起。不等Lucia博士反应过来,一根电击棒便狠狠刺在了乳晕旁侧。
“啊!”
身体本能地抽搐想要躲避,但是四肢都被皮带牢牢拘束。博士苍白的小脸上染起了红晕,被电的乳首却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如新开的红梅。
噼啪。又一次接触加大了电流。博士的惨叫声仿佛驾驶室里都能听到了。“她真的好敏感啊,我第一次见到被电了还能兴奋起来的!”
“你确定吗?眼睛都翻白了,怕不是要电傻了吧?”
好痛……谁来救救我……
“你摸摸这里,这婊子已经湿了一片了!”
不要……不要碰……
“敏感度优秀?负责调教的家伙们要喜笑颜开了。”负责记录的员工说:“喂,别光顾着自己爽,让驾驶室里那两个家伙也轮换过来一下!”
我也不想有感觉啊……可是四肢都被牢牢固定住,又被这样电击折磨,感觉好像和W度过的那些时光。肯定都怪W,每次都要把性爱和捆绑和疼痛联系在一起。Lucia博士绝望地看着男人的手指从自己的下体抽出,拉起了几根淫丝。
“好,我们轮流开车,多在下层区块绕几圈,每个人都好好用爽了再把她送回去!”
车子继续飞驰着,对于Lucia博士来说,这是噩梦一般的旅程。
为了防止她用感染部位伤人,他们给她戴上厚厚的单手手套,像是一具皮铐一样牢牢把她的双手固定在身前。面前的男人一口气捅进了她的喉咙口,不顾她恶心反胃的抗拒把龟头不断向窒息的方向塞着。身下的男人用双手托举着她的大腿,让她全身一半以上的重量压在插入牝穴的阴茎中,不断扩张少女紧窄的阴肉。身后的男人则用戴着避孕套的阳具开发着后庭,不断在她小巧的翘臀上留下新鲜通红的巴掌印,每一次掌掴都让她娇小到好像要被男性挤压散架的身体浑身一颤。就连空闲在身前那不甚挺拔的双乳,都受到了震动棒无微不至的照顾……
对于索娜来说,这里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地方。
竞技场的铁笼被放置在正对后台出入口最显眼的地方,刑具不再挂在镂空的笼壁而是悬吊在架子上。一队队工作人员牵着刚刚捕获来的感染者女孩,让她们在笼子面前跪好。在成为竞技场豢养的“骑士”之前,所有感染者女孩都需要学会这一课。
而教具……则由违规的感染者骑士担任。
“自己躺上去吧,索娜小姐。毕竟你和你的那些同伴都是竞技场的头牌,老板也并不想弄得太难看。但规矩就是规矩,如果老板觉得上一个盘口的结果让他不开心了,那拿到不该拿东西的‘赢家’小姐……嘿嘿,你懂我的意思。”押着索娜的工作人员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索娜衣不蔽体的骑士护甲已经被去除,只有一个项圈固定在扎拉克少女的脖颈上。虽不是很大但一对比少女的体型仍如一对沉甸甸朱果般挂在胸口的少女胸部因为空气的吹拂而变得愈发挺拔娇艳,展现着长期调教的结果。她的双臂被附有铁环的镣铐交叉禁锢在背后,赤足踩着笼子钢铁打造的地面,一阵阵凉意顺着足心沁彻心扉。她依然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舞者上台前打量观众一般看着笼子外新抓来的女孩们。
一开始,竞技场只是欺骗那些地下竞技中打拼的女性感染者骑士。以假合同和高报酬的“地下竞技”吸引人口。随着规模的扩大,小拉曼却先生的胃口也越来越大。无辜的感染者平民也开始被绑架和抓捕,真正的感染者骑士反而成了稀缺货。索娜扫视着这批一丝不挂或只草草披着一件破布的女孩们,但她未能看到任何一个骑士。卖身的条款或许还需要花钱请法务去伪造和阐释,但捕奴队就连社会闲散人员都能担任。她刚要收回视线,却发觉人群中有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
一个金发的……阿戈尔?她跪在队伍的前排,大腿内侧和乳房周围还有干涸的精斑,大概是刚刚被抓到立刻就被那些粗鲁的捕奴队侵犯。索娜还想多看几眼,但身旁的工作人员已经不耐烦了。她只能主动躺在笼子内部的半身拘束架上。双腿被左右抬起分开固定,连尾巴都被专门的铁环套住。双臂镣铐上的铁环穿上一根绳索,很方便地用来把她的上半身悬吊起来。
工作人员拿来了皮鞭。焰尾面色轻松,然而悬吊在半空中的足尖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小巧的玉趾穷蹙地往足心勾着。不用更多的言语,鞭子穿破空气狠狠抽打在焰尾的大腿根部。
“啊——!”
悬空的上半身倏忽在束缚中收紧,焰尾的脑袋向后仰着,口中的痛呼让跪在笼子前的女孩们噤若寒蝉。皮鞭切割空气的嗖嗖声,与肌肤接触那清脆的噼啪,还有触目心惊的鲜红鞭痕,都让这些感染后一直挣扎求存多半没见过大世面的女孩们心神濒临崩溃,生怕下一个受刑的变成自己,有胆小的已经悄悄抽泣起来,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无上的悲哀。
而焰尾呢?实际上她根本没有那么痛苦!她掐准了每一次被鞭打的时间,一声不落地哭叫着。但实际上本来便身为感染者骑士,又是竞技场的头牌,她吃过的苦头和受过的变态调教远比区区鞭子多得多。
可是她还是要惨叫。因为这一幕是竞技场“调教”新人的重要一节。所有竞技场豢养的雌畜都知道,如果在这里不卖力表演,等会儿换来的可能是残酷十倍的刑罚。焰尾的臀部布满了鲜红的鞭痕,有些鞭打甚至偏离抽在了会阴部。骑士少女单薄但究竟训练的身体也在这摧残下布满了香汗,焰尾的惨叫逐渐变得没有底气起来。她闭上眼睛,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苦苦熬刑的她只能期盼着这场表演的早日结束。
然而她忘了,这一次可不是简单的表演,而是特意为不老实的骑士准备的酷刑。鞭子与肌肤的接触告一段落,然而工作人员并没有给她松绑,而是拿出了一个铁质饭盒。掀开盖子,在闻到那里面飘出来的气味的那一瞬间,索娜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包括尾巴尖上的毛都耸立了起来。
一股呛得人睁不开眼的,浓郁的辣味从分量不轻的饭盒中飘散。工作人员特意拿着它在跪在铁笼前的女孩们面前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看得到那满满一盒金红色的辣椒油。一看就知道是厨房里新炸出来的,油面上方还漂浮着辣椒末和散碎的辣椒籽。很明显,这盒油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用来烹饪美味。
“等等,不要——”
“记住这个教训吧小松鼠,你让拉曼却先生亏了一大笔钱呐!”
噗嗤一声惨无人道的声响,笼子外的可怜女孩们有一半都闭上了眼睛。焰尾的双乳和下体绽放开了金黄色的花朵,更有好多热量未消的辣油直接泼在刚受过鞭刑的臀部上。焰尾这一次真的放开喉咙惨叫起来。被束缚的双腿朝天绷得笔直,悬空的上半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仿佛灵魂要从这具肉体中挣脱出去。焰尾的面孔一片通红,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惨呼着辣痛。这种剧痛让她感觉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活活崩断掉,她的脑袋往后一仰,就这么被束缚着晕了过去。
“婊子,别给我装!”工作人员狞笑着举起手中的鞭子,这次狠狠抽在了少女被辣油修饰成金黄色的乳房上。纵使神智已经昏迷,焰尾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在这残忍的蹂躏中战栗不休。这似乎是她装作昏厥逃避惩罚的铁证。另外一名工作人员看着少女的惨相对行刑者耳语了几句,他们从笼子的架子上取下一样东西。
人群中的Lucia博士偷偷看去,那东西把手部位看起来如同小型的电锯。但上方却没有锯齿,而是一根大到惊人的伪具。随着工作人员按下机关,它便同一个小型马达一样突突跳动起来,速度之快几乎在视野中留下残影。
还未等笼子外的女孩们消化完对这伪具的恐惧,另一名工作人员便拿起铁盒,把剩下的辣椒油通通倒在了上面。浅粉色的硅胶一下子变成了金黄色。女孩们发出恐惧的轻呼声,有孱弱的已经吓到晕了过去。
沾满“润滑油”的伪具被抵在了焰尾的阴户。骑士少女似乎刚刚从昏厥中被痛醒,半闭的眼睛还处于迷离状态,一丝涎水和汗水混杂着挂在唇边。然而她根本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这根满是辣油的伪具推入。
“咕!唔,啊,啊,啊!”随着机械被启动,少女平坦的肚腹上甚至出现了一处快速凸起又凹陷的区域。恐怖的辣感被高速运作的伪具不断推进女性最娇嫩的软肉深处,这至深的折磨让焰尾鼻涕眼泪齐流。惨叫声已经不成完整的音节,少女的胸口也随着每一次快速的插拔而迅速起伏,仿佛随时都要断气。被伪具毫无温存一直打桩的下体已经沁出了血丝,整场调教中少女几乎没有获得一丝一毫的快感。这种恐怖的性虐手段,几乎把那些刚刚被抓来的女孩吓得魂不附体。在之后的调教之中,再也没有人敢有一丝反抗的念头了。
“喂?喂?W,能听见我吗?”笼子的一角,金发的少女可怜兮兮地蜷缩成一团。任谁看到了,都会以为是她在为白天的经历偷偷哭泣,又有谁能想到她正对着自己长满源石的无名指说话呢?
那边传来手指在对讲机上敲打的声音,一共三下。博士深深呼了一口气。身体的疼痛还未消去,深夜很凉,也没有任何用来遮掩的衣物。嘴巴里还残存着令人生厌的男性味道。可是一想到W还在那边,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她小小胸腔里狂跳的心脏就平复了几分。
“W,你知道吗?这竞技场里的感染者,过得比外面流浪的感染者还要凄惨……哈,流浪的牙兽尚且有自由,而她们呢?仿佛她们在这里活着,就是亏欠了那些包厢里的大人物一样……”
“和我最初所想的相差很大。这里大多数感染者,她们根本不是骑士。她们只是最普通的女孩,有些体质上根本就不适宜激烈运动。但竞技场会强迫她们接受训练,把她们包装成所谓‘感染者骑士’的样子,再把她们推上竞技场……”
“或许有一段时间后,我会找到拉曼却先生,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然后在你或者罗德岛的援助下离开这里。”虽然这或许称得上一种进展,但Lucia博士说话的语调很落寞,有些伤心。
“但是她们呢?W……我真的很想救她们。”
竞技场里的生活没有什么波澜,Lucia博士和那些被抓来的女孩一起,每一天都要接受严酷的“训练”。她们睡觉的笼子没有任何遮掩,从每天被广播里刺耳的铃声叫醒的那一刻起就要忍受工作人员的视奸和品头论足。笼子里的水管里从来只有冷水,即便这样也很难抢到洗漱的机会。因为用不了多久她们就会被赶出来跪成一排,除了项圈外没有任何其他的遮蔽。她们跪趴着任凭工作人员鞭打和驱赶,如被牧养的羊群般四肢并用爬向每天要去的场地。
上午的“训练”比起说是作为骑士的特训,不如说是在把这些感染者女孩培养成听话的性奴。Lucia博士和其他女孩一起被锁在像是座椅的机器上,双腿被附带的皮带从大腿到脚踝成几匝牢牢固定。镂空的椅面下方是自动的伪具和拉珠,精确地指向女孩们未被开发多久、很多在昨天还是处女的下体。而双手被椅子上方有着细铁链的铐环分别锁住,只能始终保持着抬举的姿势。每个人的嘴巴前方都有一枚分布着传感器、包括男性睾丸在内的伪具模型。
随着工作人员合拢电闸,所有的机器便在同一时刻启动——可是很少有女孩会在双穴被轮番侵犯中有呜咽出声的机会。她们必须第一时间用尽自己的浑身解数,服侍着被递到面前的伪具。如果不能让它的传感器“满意”,那等待着她们的将是机器赋予的可怕惩罚。
可怜来到这里的很多女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性经验。就算曾经在流浪的生活中被迫献出过自己的身体,对于如何服侍男性也是断然不清楚的。纵使她们笨拙的动作已经十分勤奋,也依然会触发机器的警报。随即下体的伪具就会开始旋转,加深抽送的力度,随后在深入子宫口的同时激发附带的放电装置。含混的悲鸣声回荡在这竞技场下方不见天日的调教室,可她们自己却什么都听不见。强力的降噪耳机覆盖住了她们的耳朵,让她们只能在无声的恐惧下眼睁睁看着同伴们在座椅上痉挛,无力地想要挣脱手铐和皮带的层层束缚,最后连小腹仿佛都要被电到冒出黑烟。这种极端的压力让即便对口交一窍不通的女孩,也会被迫开始学着取悦嘴里的机器,只求自己被连连抽插的子宫和后穴不受电流的摧残。
对于Lucia博士来说,这似乎是很简单的事。毕竟她不仅经常被W在床上用近似强暴的过分玩法欺负到失神,也曾经被深海教会抓去,当做苗床和泄欲的工具。她的小嘴无数次润滑过W穿戴在胯下的伪具,也服侍过很多教徒甚至海嗣的阳物。可是她的身体早就在这些开发下变得太过敏感了。座椅下方的伪具和拉珠在她体内稍一抽送,便引得她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淫水也很快流满椅面,甚至把束缚大腿的皮带都打湿了。Lucia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酥软得厉害,本就体力不济的她更加地无法集中精神去服侍面前的伪具……
滋~!
身下的伪具抽送突然开始变快,她的心仿佛踩空一步。虽然很努力地把面前硅胶制成的硬物含住,却依然无法阻止下体内那尺寸似乎过大了的伪具直接撞击到了子宫口。电流直接贴在女孩最脆弱的地方释放出来。
“呜!呜呜……”
惨叫声在喉咙里便被伪具堵成含混的悲咽,Lucia博士娇小的身体紧紧与机器贴在一起不断地抽搐着。痛觉和爽感似乎已经很难分辨,失禁的液体和高潮的水线顺着大腿下方打湿的椅面一直滴落到地板。够不到地面的玉足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可她不知道的是,这套机器的惩罚机制可不仅仅是训练口交这么简单……
“滴滴滴——”降噪耳机里的警报音再度响起。
不是吧?怎么还……高潮带来的酥麻快感还未消去,后庭里的拉珠就倏忽加快了速度,紧接着一阵冰凉的触感在敏感的肠壁中扩散。Lucia博士的眼睛痛苦到翻白,瘫软的身体猛地紧绷。肠穴里的冰水让她的整个骨盆都在瑟缩,紧紧包裹住伪具和拉珠的腔穴被毫不停止的抽送带得上下颤动。几乎没来得及享受高潮带来的半点快乐就遭受了寸止般的痛苦,这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让她没有半点精力再去集中于面前的伪具……
“嘀嘀嘀……嘀嘀嘀!”
又一次电击。不管是淫水还是冰水都成了电流的良好导体,整个下体仿佛都要一起失去知觉。对于调教来说,虽然达到顶峰的女性最为迷人,但高潮后带来的脱力常常让她们变成一块毫无反抗之力的媚肉,无法再给予那些大人物服侍。所以,就连高潮都是要被惩罚的东西。可怜Lucia博士被W和深海教会先后调教到极为敏感的体质,越是严酷的痛觉反而让她的身体愈发的敏感。她遭受的电击比起那些完全不会口交的生涩女孩只多不少。当她从机器上被解下时,几乎连趴卧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了。
可恶……为什么我没有晕过去啊……
每天都会有不少女孩无法支撑住这种连续的电击,直接被束缚着昏厥在机器上。为了保证不出现不必要的“耗损”,她们会被工作人员如运送货物般扔回笼子。或许饿上一天,但至少不会需要受接下来的苦……
Lucia博士隐隐知道,或许是在伊比利亚被教会抓去做杂交实验时怀上了海嗣。腹中的胎儿与她靠脐带里的血液输送营养,她自己便也被海嗣的血感染了。但这感染还没来得及深入自己就被伊比利亚审判官救了出来,之后又关进了他们的地牢收容救治。所以海嗣细胞并未能够完全改造自己的身体,于是自己本来孱弱的体能也没有得到改善。唯一得到福利的,或许是作为孕体的生理耐受,能让自己承受更残忍和激烈的调教而不会“坏掉”。这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幸运地熬过了上午的女孩们,下午要参加的是“体能”训练。或许这种训练更贴近所谓的“骑士”,但实际上完全不同。她们被要求赤身裸体地用四肢在跑步机上爬动。哪怕速度调到了很慢,但这种“锻炼”方式对于普遍体质差劲的感染者来说,还是太过辛苦了。Lucia博士只感觉自己的四肢都要散架,一旦无法支撑身体,不小心摔出了跑步机,来回巡逻的工作人员立刻就会用鞭子和电棍招呼上她的臀部腰肢。金发少女的身体劳累到汗津津的,肌肤上仿佛涂抹了一层反光的精油。阳光般的发丝凌乱地黏在前额和脸颊上。可惜这诱人的景象也只能任由恶魔们欣赏。有些工作人员偷偷拿出终端,对这只罕见的阿戈尔萝莉少女奔忙的身姿拍下一张又一张艳照——在黑市里,这种相片也能卖出不菲的收入。
而后是针对“骑士”职业的专训——马术和剑术。当然,地下竞技场的“骑士”们不用真的学习怎么在战场上拼杀,她们的一切都是用来取悦尊贵观众的。调教室内的马场是一个长长的沙坑,固定在轨道上的三角形木马有着金属做成的冰冷脊背。Lucia博士和其他女孩们一起,双足固定在木马两侧,被皮铐约束住的双手紧贴在背后,被迫抬头挺胸地端坐着,任凭尖锐的棱面摩擦着下体,不消片刻便是一片红肿。而牵动木马的并不全靠下方的机械,女孩们的乳首都被连着粗绳的乳夹拴住,在前进的路上一直拉扯着她们的乳房。如果不想受罪,就要竭力去平衡上半身的力量,好让肩膀和腰际的绳索均摊开。只是一旦脱力,就要遭受乳肉撕裂般的剧痛。每一个女孩只要走完一遭,必定乳首和下体红肿、上身无一处不痛。木马不断被高潮的淫水浸渍,木质都变得红润可鉴了。
剑术或许是最贴近骑士的部分了,可对于这些同病相怜的女孩们来说,依然是残酷的。虽然训练的木剑完全没有开锋,却在上面安装了电击装置。她们被分隔开来一对一地对练,如果对面前的同伴动了恻隐,就要忍受电流穿心的痛苦。很多女孩因此疯了一般进攻着,把受到的所有痛苦发泄在与自己同样遭遇的人身上。这是Lucia博士“成绩”最差的一项训练了。每一次身上都要多出好多击打和电击留下的青紫。她常常拄着剑躲在角落,没有多少力气的防守根本挡不住对方暴风骤雨般的进攻。而只要不出人命,工作人员们对于这些可怜女孩们的相残也是喜闻乐见的。竞技场甚至有地方专门发售这样的录像。在恶劣的环境下,很多悲惨的女孩最后都变成了互相加害的雌兽……
每天中午和晚上,她们只能牲畜般趴在食槽旁,双手被约束着用嘴巴进食。竞技场本着不浪费一分的原则,给这些消耗品分发的,正是竞技场内部为那些顾客们准备的豪华餐厅后厨的泔水桶配上廉价面包加工成的。虽然这些食材都是高级货,也还算是营养丰富,但杂乱无章地混在一起,再加上泡到发胀的面包,便完全成了无法形容的味道。
半新鲜的水果和吃了一半的比萨混杂在一起,鳞肉排上或许漂浮着大块的冰淇淋用奶油。里面还有一种肉——Lucia博士只能偶尔侥幸抢到一两块,吃起来感觉比她吃过的所有肉都要鲜美。工作人员们有时也会恶趣味地脱下裤子,在她们面前的食槽里加一份满满的蛋白质。即便这样,训练了一天的女孩们饥肠辘辘,也来者不拒地把头埋进食槽,不顾吃相地把所有碰得到的东西塞进胃里……
经过严酷的“训练”,很多无法承受而昏迷次数过多的感染者女孩或许第二天就会在笼子里消失,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Lucia博士感觉自己仿佛要忘掉任务,在非人的折磨下沉沦下去了。只有在深夜一个人对着W喃喃自语才能给予她几分慰藉。终于有一天,她和几名同期被抓来的女孩被手铐约束着,项圈间的锁链连成一串,被牵着走进一个之前没来过的房间。这里有一个办公桌,穿着体面西装的竞技场管理人员在这里等着竞技场的新“骑士”。
“我自愿成为拉曼却竞技场的签约骑士。我愿意为光荣的骑士竞技付出自己的一切,服从竞技场对我的安排,出让自己的全部个人权利……”很多感染者女孩并不识字,只是机械地跟随着工作人员的摆布行动。但Lucia博士一下子就看懂了摆在自己面前的契约。这份名为骑士合同的卖身契被摆在她们面前的地面上。工作人员拿着一块足有盘子大的印泥一个个摆在她们的双腿中间。随着肩头被人用力一按,Lucia博士只感觉下体一凉,像是坐在了什么柔软、油腻腻的东西上。而后抽走印泥,再把“骑士合同”塞到下体下方,重复刚才的流程,清晰印着少女阴唇纹路的约契就新鲜出炉了。Lucia知道,受卡西米尔契约法保护,这种契约是有着法律效应的。哪怕揭示这里的一切,也无法判处竞技场非法。而她和其他女孩们的悲惨命运,此时才算正式开始……
竞技场的正式“骑士”和接受训练的女孩们是分开关押的。她们的笼子相对大一些,拥有比较完善的生活设施——但再豪华的笼子,终究也是笼子罢了。
焰尾趴在床垫上。她的臀部还有几分红肿。红松骑士团的其他成员围拢在她周围,灰毫正拿着药膏涂抹着她的患处。清凉的感觉让松鼠少女轻轻吸气,面色看起来也十分轻松,完全不像不久前被折磨到血肉模糊神志不清地送回笼子里的样子。虽然作为拉曼却的头牌,红松骑士团享有一些优惠,但她们和其他骑士一样不被允许在除了上场和训练的时间穿戴衣物。女孩们形态各异的身体完全裸露着,随时提醒着她们自己的玩物身份。
“咣咣咣。”
笼锁被打开的声音传来。灰毫、野鬃和远牙默契地没有散开,她们围坐在床垫旁把焰尾挡在后面。但这种无声的抗议并无作用。工作人员把一副项圈扔在焰尾面前“喂,别给老子装死!该走了!”
“她还受着伤!”野鬃猛地站起了身。即便立刻被一鞭子抽中了左乳,她也握紧了拳头站得很稳。“你们这些没人性的东西,别动索娜,有什么事冲我来!”
“你?不好意思,这次是老板的贵客点名要焰尾骑士,而不是一匹没脑子的母马。”工作人员瞥了一眼野鬃,又把鞭子挥向她的小腹。一声脆响。
“艾沃娜,别逞强。”野鬃还要上前,一只手却悄悄伸过来拉住了她。野鬃回过头:“索娜?你怎么站起来了!你的伤……”
“我没关系的,放心。”给其余两人使了个眼色,让她们看好野鬃,焰尾从同伴们的保护下离开,拾起地上的项圈熟练地戴在自己颈上。她没看那些工作人员一眼,自己从笼子里走了出去。
“呸!不过是个给大人物玩的婊子罢了,神气什么!”工作人员看着她的背影,对着地面啐了一口。
身为竞技场最吸金的骑士团的团长,索娜私心里其实还挺愿意服侍这些所谓贵客的。虽然有辱那本已不存在的尊严,但总比上场与那些本应同病相怜的女孩战斗要好很多。穿上和上场时同样的骑士长靴,用穿戴式的乳环把身份证明戴在胸前。大腿上的绑带携带着跳蛋、伪具和媚药精油,配上比基尼一般暴露的骑士甲胄,她从暗道走进了指定的包厢内部。环顾四周,拉曼却先生不在。只有几个穿着哥伦比亚高档西装的家伙,他们的胸章是焰尾很熟悉的徽记——红白相间的沙滩伞。沙滩伞公司是竞技场的赞助商之一,骑士们在场上统一佩戴的多功能伪具就是他们的产品。
“哇,真的是焰尾!”
“竞技场的头牌,交好运了,没想到这次出差居然能享用到她!”
几名年轻的员工已经忍不住在交头接耳。焰尾神态自若,直跪下去,举起脖颈上的拉绳,膝行到为首穿着米色西装的中年人面前。
“焰尾骑士索娜,为竞技场最尊贵的客人们提供服务,满足各位的一切需求。”
索娜……你可不要有事啊……
场地的入口,远牙骑士查丝汀娜正在做着上场前最后的“准备”。她担忧的目光在多数时候聚焦在上方的包厢。可是即便以她极好的视觉,也依然看不穿单面透光的特制玻璃。她穿着与焰尾别无二致的比基尼般的甲胄,手腕脚踝处装饰着片片羽毛般穿在一起的彩旗,与黎博利少女的翎毛一同随风舞动。穿戴完甲胄的她熟练地弯腰提臀,露出裙甲下剃净到不带一根毛发的小穴和菊蕾,等着工作人员给她插上有着沙滩伞公司红白徽记的多功能伪具。
“喂,你在干什么,快坐上来!”没有等来伪具,只有呼啸着的鞭子在荔臀上留下红印。远牙轻抽一口凉气,她看到工作人员推来一匹“骏马”——木质的马身有着雕刻大师般的工艺,栗紫色的涂漆仿佛那就是一匹真正的马儿,连马眸的神态和嶙峋的肌肉都还原到位。唯一让她一眼便认出这是木马的,就只有马鞍上两根大小惊人的伪具了。
“这局是骑战,动作麻利点!”
这一次的对手会是谁呢?双穴很快地适应了异物扩张的感觉,查丝汀娜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端起手中的骑士弩。
“亲爱的神射手远牙小姐是我们竞技场的熟面孔了,自然不用过多介绍;但下面这位,请大家睁开你的眼睛,牢牢记住我们的新伙伴——泪冠骑士!”
那是……阿戈尔?
“来自异国的阿戈尔少女,有着海妖塞壬一般华美的容貌;据说她们的眼泪极为稀罕,每一颗都能化作等重的珍珠;她们的种族以魅惑伊比利亚的水手为食,把金银财宝在尸骨上堆成王冠。是的,她就是竞技场的娇美新星——泪冠骑士!集美丽神秘于一身的金发阿戈尔娇娘!”是啊,对于这些特殊的观众来说,好像没有比“珍珠、财宝”一样的词句更能调动他们胃口的了。可是那和自己一般骑在木马上的金发阿戈尔少女,明明那样娇小可爱又瘦弱。她一文不名,又怎么会牵连到所谓的海妖,那些贪得无厌啮骨食肉的家伙?
Lucia博士所乘的木马和她的发色一般被漆成金黄。马背上的湿痕还带着几分少女的芬芳。与远牙等人不同,她所穿的是贴合身材的“皮甲”,又或者说是几条能够把她贫瘠身材勾勒出弧度的皮带。金色的双马尾披在光裸的肩胛,胸部交叉的皮带将双乳勒成两个小小的乳丘。肚脐上饰着一颗与她的瞳孔同色的廉价宝石,往下大片裸露的肌肤仅在大腿根部被几根皮带扎住。简易的皮护膝下甚至没有靴子,白嫩如牛奶的双足自然垂落在木马两侧,足尖似乎还带着少女下体流出的晶莹。她的马鞍上虽然有着弩和剑,但一察觉到她那苹果般通红的面色,远牙便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样的女孩,别说射中箭靶,就连在木马上不晕过去都很难呢!
“棋社……蕲蛇……骑射!”主持人念了好几遍,才把那个古鞑靼语里存在的字眼念准。“自古以来,骑射一直是卡西米尔人的浪漫!下面就让我们欣赏远牙骑士和泪冠骑士带来的骑射盛宴,上箭靶!”
没时间管顾这能把那些真正怯薛的后人活活气死的言论,两人胯下的木马顺着既定的轨道来到场地中间,双马并行。木马每行进一步,活动的四蹄都带动马鞍上的两根伪具不断上下。远牙不断屏息调整自己的气息,而一旁的Lucia几乎要趴在木马背上了。而在两人面前的箭靶竖起时,博士是如此的惊讶,就连弩都差一点掉落在地。
野鬃骑士和灰毫骑士被分别被吊在靶架上,双臂呈“大”字形张开,双腿则分别折叠捆缚,让光洁无毛的耻丘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们的嘴巴被口球封死,身上就连最基本的铠甲都没有,完全赤裸的身体上被涂料彩绘了三处标靶。被标成红色的乳首和耻丘代表着十环,乳房、小腹和大腿等敏感部位属于得分区。还没等目瞪口呆的Lucia博士反应过来,远牙便屏息凝气,手中弩稳成一线,箭矢呼啸而出。
Lucia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可是想象中箭矢透体,扬起一蓬鲜血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灰毫骑士的左乳乳肉被箭矢狠狠扎中,通过放大的屏幕可以看到吸盘般的箭头吸在了少女的乳肉上,接着灰毫的身体如癫痫般抖动起来。双乳肉眼可见的发红发胀。骑士少女额角滑下汗珠,被封堵的嘴巴似乎在呜呜惨叫着,很明显是遭受了电击。
“泪冠骑士!泪冠骑士!”主持人和现场工作人员的喊声唤醒了Lucia,她这才发觉完成射击的远牙正侧目看着自己,全场的目光也聚集在自己身上。她慌忙地应了一声,从马鞍上抽出那吸盘样的箭矢。吸盘的里面有着小铁片,可以释放电流。
“泪冠骑士要射击了——各位,两位骑士小姐同款沙滩伞公司最近出款的SM用情趣弩箭,可搭载多种箭头,满足您庄园狩猎的需求。现在购买请拨打……”Lucia博士咬着嘴唇,努力屏蔽着周围的声音。可瞄具里的野鬃骑士艾沃娜的肉体,还留着受惩罚时隐约留下的鞭痕。她怎么可以……
“泪冠骑士射击了!让我们看看——啊,很遗憾,脱靶!”主持人的声音在各个包厢回荡着。同时镜头给了野鬃一个特写,把她结实的肌肉线条和鞭子的痕迹清晰地展现出来。已经有不少富豪跃跃欲试,打算试一试据说是竞技场里最辣的女人。
“咕……咕呜……”包厢内的索娜正跪在一名沙滩伞公司员工打开的双腿间,用嘴巴为因为场内香艳场景而勃起的阳物排解欲火。那名员工按着她红色的脑袋哈哈淫笑着。“太棒了,焰尾骑士的口交比射箭比赛还要精彩!”
“喂,别一个人独享,该换人了!”一旁的员工从索娜背上的冰桶里拿出一瓶新的鸡尾酒。对于冰水滴在身上依然能一下不抖的索娜来说,用裸背驮着冰桶服务客人也是小问题了。她保持着平衡嘴巴加快速度不断吞吐热情高涨的阳物,直到它的温度与背上的冰桶形成愈发鲜明的对比,她适时地整根吞下放松喉口,熟练地让白浆一股一股直接射进喉咙深处,不在口腔里留存一点一滴——这就免去了漱口后再去服侍下一人的麻烦。即便这样,她也能够分心包厢里实时转播的特写屏幕。当瞥见那金发的骑士时,她口交的动作顿了一下。
灰毫的身体密密麻麻地插上了好几根箭矢,左乳乳首和阴蒂更是分别插着一根。坚毅的扎拉克少女虽然被电击得眼神迷茫、身体酥软地瘫在绳索的束缚中,也依然尽量舒展着身体,增大远牙视线中自己的目标。而一旁的野鬃虽然也挂着箭,但和灰毫比起来便显得稀稀拉拉,这其中又有多数插在了根本不得分的肋侧和小腿。她开始皱眉,竭力扭动着身体。
瞄准……要瞄准……Lucia已经没有多少思考的力气了。随着难度的加大,座下的木马开始周期性地平行移动。每次腔穴内的撞击都让她的下体春水淋漓,大腿上的皮带和皮革护腿都被女孩的爱液打湿了。野鬃骑士的身体在她的视线中好像一刻都没停止过晃动,她头痛欲裂,眼前的东西开始重影,好像下一秒就要在木马上呕吐出来了。
拉弦……
“远牙骑士遥遥领先!真不愧是竞技场著名的神射手!灰毫骑士的下体又中了一箭,看起来马上要高潮了!”
体内的阳物又撞上来了……手臂好酥……
索娜挪到下一个客人面前,这个角度她正好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屏幕。她张口含住从裤链里伸出的阴茎,先走液已经让它的表面变得滑腻。她一边侍奉一边看着镜头里的金发阿戈尔少女。
发射……
一发箭矢歪歪扭扭地射向野鬃骑士,吸在了乳房的下缘。
“泪冠骑士得分了!但是比起远牙骑士她还差得太远,三个靶心她可是一次都没射中!在场的观众如果想帮助泪冠骑士,可以用您座位右边的终端,花费五千金币就能为她增加一点得分项,当然,这可能会增加些许难度……”
什么……还要增加?不要……几乎没有出言抗议的机会,下体的伪具突然旋转起来攻击着阴腔深处。几乎瞬间就让Lucia博士直接到达了高潮,爱液和失禁的液体一起顺着木马淌下。
“丫头片子!这里!”
好晕……好想睡……
“喂,阿戈尔!”或许是持久的挣扎有了效果,或许是刺中乳房下缘的电击刺激了她的活力,野鬃一下子把口球的皮带挣断了。她对着场地另一边的Lucia喊道:“认真比赛啊!我们多中几下没关系的,要是你把比分输得太大,等会儿你就——呜!”
竞技场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跑过来换上了新的口球。野鬃怒目瞪视着前方,健美的身体挣扎着,抬头挺胸,尽量给可怜的金发阿戈尔骑士制造一个好的射界。
要瞄准……加油……Lucia博士努力地稳定着手中的弩。但这一箭射在大腿下侧,依然没有取得太好的分数。如果说一开始是她不忍心朝着敏感的位置下手,那现在她就连瞄准一个点的能力都丧失了。就算远牙后几箭只射在灰毫的手臂肩头,也无法改变“泪冠骑士”大比分落败的事实了。
中场休息的时间终于到了。焰尾不知道自己咽下了多少男性的精华。她跪趴在角落里偷偷扣着嗓子眼,干呕出几滴白浊的液体。
“比赛说不上激烈……但精彩程度还是不弱的!”一股香味飘了过来。焰尾偷偷抬头,看到侍者推着的餐车上一盘盘煎好的肉排。这种香味她无比熟悉,每一位刚进入竞技场的感染者骑士都梦想着晚餐的泔水桶里能有一块这样的肉。可是熟悉真相后的感染者骑士们,对这种肉几乎避之不及。
上一期积分榜排在末位的几只里最肥嫩的少女腿排被浇上冰梅汁和胡椒酱,在这些贵宾的盘子里滋滋作响。用刀叉切开,还能看到肉质里鲜红色的肌蛋白。而那为首穿米色西装的男子,盘子里更是一整个带乳房的女性乳排。包括焰尾在内,这里的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沙滩伞公司的客人们一边吃着,一边讨论着他们这趟出差的事宜。焰尾跪趴着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为酒杯空掉的客人们提供冰冻饮料。
“这次一口气要运去总部十只货,这期的积分榜一定更加紧张啦!”
“对,垫底的都提前被我们包圆了,肉畜的人选就得在那些技艺差点的骑士里挑了。我觉得那个阿戈尔新人就很不错,据说阿戈尔的肉质鲜美极了,可不是库兰塔小妞能比的!”
“看她的射术,一看就是垫底的料,就算这次不被吃掉,下一次也绝对逃不过啊,哈哈哈!”
容不得焰尾再听更多东西,下半场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吃了一半的肉排被随便堆放在桌子一旁,她心中不由浮现出那两名垫底的感染者“骑士”的身影。实际上,她们又哪里是什么骑士啊!她们只是命运悲惨的感染者女孩,被竞技场抓来并包装成骑士后就再也没赢过任何一场竞技。
在她也终于被宰杀之前,还要目睹多少悲剧?不,焰尾,你一定能带领大家活下去的。她牢牢攥住拳头,却又不得不再一次跪下身去。
“啊!”
竞技场上,又一发箭穿破空气,不偏不倚落在Lucia被皮带绷紧的乳房。电击如影随形,如果不是伪具恰好又一次深入,她或许会一头从木马上栽下来。下半场不同上半场的打靶竞赛,是货真价实的骑射对抗。虽然能够自行操控坐骑的行动,但让木马加速躲避的代价便是伪具的加速抽送。而对于远牙骑士这样的神射而言,Lucia是移动还是固定又有什么区别呢?
“噔——”弓弦的响声和箭矢的破空声同时响起。Lucia认命地俯在马背上,但箭只是擦过她金色的发辫。远牙秀眉微皱,抬高了几寸的弩没有上弦,而是催马朝着Lucia的右侧机动。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侧面就完全暴露给了对手。
Lucia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只能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做慢动作般的远牙。可是她的手脚已经彻底不听使唤了。少有的反击一箭擦过远牙的肩膀,被装饰性的甲片格挡得飞了出去。第二箭则飞过远牙饱满的胸脯下方。这时候,远牙慢吞吞的装填才总算完毕,一箭射中了Lucia博士抬起的手臂下方,正好是肋骨的位置。
“咕!”脆弱部位的电击仿佛一直贯通心脏,挤压胸腔,将全部的空气强行泵出体外。Lucia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她呆呆地看着远牙,黎博利骑士虽然极力收敛,但依然不敢在众目睽睽下放弃进攻。第二箭随即上膛。她调整了角度,对准了Lucia博士分开双腿间已经被伪具抽送到红肿的阴唇。
对不起,这样或许痛快一点。查丝汀娜用口型说道,箭矢飞速破空,不偏不倚命中Lucia的阴蒂。
一声凄惨的娇呼,博士的身体在木马上绷紧又一次高潮,她眼神迷离地任凭伪具支撑身体向后仰着,小腹上被顶出了凸起。弩和箭袋也随之掉落……
哗啦。
呜……好冰!下意识想要用手遮住眼睛,可是手腕传来清晰的束缚感。一盆冰水把神智拉回现实,Lucia博士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铅灰色的天花板,冰冷的栅栏和刚来到这里时看到的关押焰尾的房间很像,只是外面并没有羔羊般惊恐的观众。只有不怀好意的工作人员在看着她淫笑。
“你的发挥太差啦小婊子,赔率低得惊人,拉曼却先生非常不满意呢!”
“你……你们要做什么!”慌忙紧握粉拳,她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无名指还在。看来感染部位的伪装是正确的选择,他们根本不愿意触碰她的左手。
她被仰面拘束在一个只有上身长度的刑台上,臀部一半悬空,四肢被刑台向前伸出的两根横亘的铁管固定住。一根穿过她的膝盖下方让双腿高高抬起,同时用胶布分别在两端固定住她以伸出姿态拉直的双手。而另一根钢管吊得更高,让她的小腿分开到最大蝴蝶般分别铐锁在两边。颈后坚硬的触感告诉她,自己的脑袋下方还有一根钢管,如同枕头一般垫高头部,这不是仁慈,而是为了保证她完整地看到自己受刑的过程。她试着挣扎了一下,钢铁与胶布组成的束缚与绳索迥然不同,哪怕再挣扎也难以撼动一分一毫。
“啪!”
好痛!或许是体力还没恢复,鞭子与肌肤接触火辣辣的感觉比之前更甚。Lucia博士很不争气地在第一下就娇呼出声。被牢牢固定的荔臀被描绘上血红的笔画,宛若一位画家要在这媚香软骨上残忍地勾画出一朵红梅。她摇晃着唯一能动的头部,发辫随着痛呼声轻舞飞扬。
“别乱动!”
一只大手猛力按住脑袋让她偏向一边,味道浓烈的男性器官塞进口中。少女温热香软的口腔吸裹着柱身,这血脉贲张的画面让这些工作人员愈发无法抑制自己的兽欲。
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在阴暗的牢房中回荡着。少女的腔穴早已被阴茎来回开发到与粉嫩外貌所不符的淫熟,花径在几轮开垦下便已变得泥泞,每一次向外拔出都能带出丝丝淫液。没有轮到前列的工作人员急不可耐地用阳具在鸽乳顶端的红豆上来回摩擦,被皮带勒紧的小小乳房香软弹实,就算不满足夹在中间乳交的大小,仅仅接触也让敏感的冠处兴奋不已。翘在空中的小脚也未能幸免,分别被人抓在手里来回把玩,连圆润脚趾的足缝都要吸舔一番。
“这只小婊子真是极品,做骑士可惜了,不如专门给哥几个暖床,免得在场上受苦!”伤痕累累的大腿被两只手牢牢掐住,阴茎整根地捣入花心,把一股浓浊的白浆发泄在宫腔深处。
“可惜啊,沙滩伞刚才取走了一大批货,想必她活不过这轮了!”嘴巴里的阴茎带着几线淫丝拔出喉口,享受着香嫩舌尖对马眼的舔抚。终于猛地一挺。白浆在Lucia的樱唇檀口附近淋漓着,有不少如奶油一般挂在了下巴上。
“那更要趁着还有机会,好好的玩一玩!”
摩擦胸部的阴茎也射精了,Lucia的锁骨和粉颈到处都是白浆在流淌。刺鼻的味道模糊了所有嗅觉。她的发辫也在被侵犯,金色的发丝被缠在柱身上,先走液带着白浊玷污着女孩的五官,仿佛敷了一层精液面膜。下体更是惨不忍睹,粉嫩如一线天的小穴在轮番的奸淫下肿如河鲍,糊在阴唇内外的白浆一直向下淌到嫩菊,平坦的小腹上也被射满,顺着腰肢淌过腹股沟的精液在刑床与肌肤之间凝成了一道滑腻的精液膜。直到没人愿意再使用她的小穴,就用一根中空的伪具塞住,而后把她高潮的淫水涂抹在后穴上。
“嗯……哈……”凉滑的感觉从后庭一阵阵传来,被阴茎在眼皮琼鼻处戳弄的Lucia已经看不到自己的下体,只知道无数精子正强暴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淤积在子宫内的浊精快要凝结成块,不知道会不会怀上不知生父的孽种。紧接着,扩张的感觉就让她不由自主地抬高盆骨,仿佛要配合已经被撑到隆起的小腹,让前后两处腔穴都变成阴茎享乐的温床。肠奸的痛觉和快感让她失神的小嘴无意识中张开,在男性的狂欢中痛饮着满脸的精浆。随着又一轮在肠道中的射精,她的腋窝、膝弯甚至头发也都没有被放过。层叠的粘稠液体在玉肌上堆积成汤状的稠汁,嘴巴里、锁骨、乳沟和小腹的低洼处蓄满了浓精。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多少人奸淫过,更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让她稍稍醒转的,是被轮番奸淫到扩张成圆形的后穴被塞进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看在你把我们伺候得不错的份上,这次就不让你吃太多苦头了。”工作人员把鞭子扔到一边,看着连金发都要被染成白色的少女骑士淫笑道。“不过嘛,我们还没尽兴。光临竞技场的那些大人物都喜欢你们这些食材,虽然我们吃不到,但还是能沾点光……”
食材……已经没有力气去表达惊讶,Lucia眼睁睁地看着工作人员把灌肠液一点点导进自己肚腹。冰凉的触感下,本就隆起的小腹愈发膨胀,宛若十月怀胎一般。内脏挤压的痛苦让她不由低声哭了起来。
“别不知好歹!”一记耳光印在脸颊,导出干净的灌肠液后,又一个桶被搬到了近前。“这次要灌的可是冰酒,不知道阿戈尔的酒量怎么样,嘿嘿嘿……”
酒……带酒精的东西……怎么可以灌进那里……
不久前还在被火热的阴茎开发的肠壁,现在接触到的却是沁心的冰冷。酒精的刺激让整个腹腔都在瑟缩着抗议。Lucia没有挣扎,手腕的肌肤却在下意识地用力中被勒得一片鲜红。蚀骨的痛觉和酥麻一波泛过一波,她终于在浓浓的精液味道和腹腔的鼓胀感中昏了过去……
工作人员给她的手腕上打了一阵沙滩伞公司出品的药物,将腹部怀胎般隆起的Lucia连同刑床一起推进了厨房的冷库。经过简单的清洁,Lucia博士睡得很安稳,呼吸平缓,唇角挂着的一丝香涎甚至结上了冰碴。她保持着羞耻的姿势被固定着,宛若被束缚的淫荡天使。
娇躯上覆盖一层白色的糖霜,刑床被冰柜里铲出的冰碴铺满。新鲜开启的水果罐头和奶油肆意来回勾画着娇小的身体。皮带紧凑出的一对小小玉峰成了隆起的雪山,切片的菠萝和黄桃上下围了两匝,峰顶则是切成两片的草莓簇拥泛着青紫的乳粒。隆起的小腹上则用淡蓝色奶油绘出子宫般的纹样,就连翘在空中的雪嫩巧足,都被在足心涂抹上了鲜甜的奶油。这些家伙捧起Lucia细嫩的足心,顺着足弓舔舐。
“别……那里……不要……”
昏昏沉沉,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浑身处于低温状态的Lucia能清晰地感觉到血管里生命的缓慢流淌。仿佛动一下眼皮都觉沉重。看到做好的冰点醒来,男人们发出了刺耳的淫笑声。
“可别说我们欺负你……”拽住伸出体内半截的大号伪具,缓缓把它从少女一直无法合拢的下体拔出。软弹粉嫩的牝穴被扩张了太久,已经失去了弹性,空张着小嘴儿任凭几根淫丝与伪具一起脱离。他们打开中空的伪具,露出冻在里面的冰棍——阳具形状的冰棍。“这可是为你专门准备的冷饮,小婊子,张嘴!”
早已没有并拢或打开牙关的力气,他们托着Lucia的香腮强迫她张嘴,只是舌尖一触,她就尝出了那熟悉的男性腥臭——完全由她体内的精液冻成的冰棍。不等她的嘴巴适应,精液冰棍就被粗暴地塞进她檀口,一直戳到舌根。
“不许咬,慢慢舔,直到把这一根全部舔完就给你解药。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敢浪费我们的精华,嘿嘿……”把一个热水壶放到Lucia的脑袋旁,金属壶身还冒着袅袅的白汽。
被冰冻然后浇上滚水……会死的吧?下意识含紧嘴里的异物,腥臭的味道直冲鼻腔。Lucia博士绝望地想要哭泣,可是泪水好像也被一起冻住……
工作人员们可不管这只“阿戈尔”雌畜的想法,他们分享着她身上的奶油和水果,用她后穴里储藏的冰酒混合着冰冻啤酒畅饮。由于体温的降低,她的肠穴就好像一个天然的储酒冰窖,里面的酒液保存着少女的体热和丝丝的寒凉。配上冰脆爽口的水果和奶油,这些为拉曼却打工的家伙肆意运用着自己手中不多的权力,把原定的惩罚换做自己的纵情玩乐。
Lucia博士不记得自己是怎样从寒冷的魔窟中解脱的,她的下巴在吸舔中完全僵掉了,融化的精液呛进了她的气管,顺着鼻子倒流出来……为此她又遭受了一次轮奸。他们把热精喷进她的嘴里让她和雪糕的最后一点残渣一同咽下才罢休……而后她被注射了解药,在昏迷中被扔回一处新笼子。不等身体渐渐恢复暖意,极度的疲惫就让她的神智几乎一下子熄灭了。
“喂?醒醒!”
好冷……冰碴硌在肌肤的凉意还未消退,浑身都像是要活活散了架。好想好想休息啊,想和W一起枕头大战,一起盖酒店的丝绸被,一起……
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手心的触感不甚柔软。W?不,要更小些。触觉的苏醒是那样缓慢,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正枕在一个很滑很润的东西上,软和而温暖,让她有种翻个身再睡一会儿的冲动。
“泪冠骑士?听得见吗?泪冠骑士?”
一团火红色的可爱绒毛,带着两个毛茸茸的尖。Lucia湛蓝的眸子眨了两下“焰……焰尾骑士?”
“呼,还好你没事。在这里如果身体垮了,很难让他们给你治疗的。”索娜似乎松了很大的一口气,胸前的梅朵微微颤动。Lucia这才发现自己和焰尾都是赤身裸体,而自己脑袋下枕的,正是焰尾雪白光滑的大腿。而那条流星般的大红尾巴正盖在她的腹部,驱散着冰酒灌肠留下的寒冷。她的脸儿一下子红了。“谢……谢谢……”
“举手之劳而已啦,谁知道这次他们把我从同伴们身边换开,却又和你关在一起了呢。”焰尾开朗地笑了笑,按住试图起身的Lucia。“你的身体状况很差,还是多休息一下。这些家伙连床垫都没给我们准备呢。对了,你可以叫我索娜。”
“谢谢你,索娜。我的名字是Lucia。”把脑袋放回焰尾骑士的膝枕,Lucia感觉心跳得很快。或许是激烈的凌辱带来的心悸,或者是所谓的吊桥效应。女孩间的关系迅速地拉近了。当晚,她们相拥枕藉着捱了一夜。
有了索娜这个竞技场的“老人”做室友,Lucia终于不用一头雾水地在这里探查了。作为拉曼却最早的一笔“财富”,红松骑士团对这处血债累累的地下竞技场的结构已经十分熟悉。只是这些可怜的感染者骑士无依无靠,就算脱逃了这个魔窟或许也只能饿死在卡西米尔下层区块的水沟之间,或者被执法者击毙。所以,她们虽然有逃离的心力,却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据焰尾据介绍,竞技场每每派出捕奴队,专门猎获下层区块里无家可归的年轻女孩——并不只是感染者,只要没有背景就会被捕获。这座竞技场像是个不择优劣的兽口,无论多少都囫囵将受害者吞下,然后再慢慢挑选出受训者包装成所谓的感染者骑士。对于来得容易的“财富”,挥霍自然也阔绰。竞技场内的骑士采用残酷异常的末位淘汰制,一旦积分垫底,等待女孩们的命运大多是被押进竞技场的厨房,成为包厢里大人物观赛时的美肉飨宴。
Lucia想到自己接受调教时工作人员的对话,又想到食槽里那些味道鲜美无比的肉块,不由得干呕起来。
焰尾又提及了一些事情。成为美肉并不是被淘汰的女孩唯一的结局。哥伦比亚的沙滩伞公司是拉曼却先生的合伙人,也是竞技场的重要资方。竞技场里从情趣伪具到刑具不少都是他们的产品。那些不被竞技场当做食材的女孩,将会被倒卖到哥伦比亚。至于是成为人体实验的素材,还是在别的地方端上餐桌,那命运就不得而知了。现在的Lucia几乎没有任何技艺,而且上来就大比分输给了远牙一场。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在这里活不了多久,便成为下一批被竞技场生吞活剥的悲惨“财富”。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索娜小姐。”Lucia抱着膝盖坐在笼子一角,左手被她压在靠内侧的位置。“不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对竞技一窍不通。如果在这里只是受罪的话,或许我的死去,能换取一个活命的名额给其他人,那或许也是值得的吧……”
索娜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也悄悄把话咽下了肚。是啊,该怎么办呢?这个孱弱的阿戈尔女孩,就算骑士团的大家放水去保护她,她也赢不了的。如果打假赛故意输掉,惹怒了拉曼却先生,那不仅救不了她,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但索娜不知道的是,Lucia正在悄悄把情报通过她的无名指传递出去。竞技场的内外结构,一直在场外踩点的W已经尽数知晓,就连在哪里放下炸弹会造成怎样的影响,这位炸弹狂魔都已烂熟于心。现在所缺的,只有拉曼却先生本人了——虽然焰尾也不知晓这位罪魁祸首的家族来历,但如果地下竞技场的事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国民院无论真心假意,必将立案调查拉曼却。而正和罗德岛合作的监证会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打击商业联合会的机会,彻查下去,罗德岛或许有机会从拉曼却先生的卷宗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留给Lucia博士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决赛开始了。对于卡西米尔的商业精英们来说,这是他们的盛宴。但对于被困在竞技场的女孩们来说,这就好像断头铡升起时的宣告。竞技场的大屏幕两侧设置了两个巨大的奖池数字,分别对应拉曼却先生手中两位最能吸金的骑士——红松骑士和远牙骑士。在比赛还没正式开始时,下注的数字就已经超过卡西米尔一些地方小竞技场一届联赛的全部奖金之和。
而那些翻盘无望的女孩们,也纷纷被竞技场隔离关押起来。每过一个比赛日都会有一个或更多的女孩随着绝望的哭叫声被拉拽出笼子,再也不会回来。蜷缩在角落里的Lucia默默算着日子,她已经告诉了W动手的日期,就定在决赛当日。
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啊……冰冷的畜笼里,她缩成一团,轻咬着结晶的无名指。
决赛当天的凌晨,睡眼惺忪的Lucia被闯进笼子的工作人员惊醒。他们穿着厨房里用的白色围裙,看起来就像医生——但他们的举止可与这些都无关了。Lucia博士被拧住双臂按在地上,一个人用什么东西在女孩的腰臀处戳了一下,点了点头。“拉曼却先生吩咐,上等阿戈尔肉畜一只,做今天的彩头,带走!”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救命……”虽然早有准备,可事到临头依然和其他女孩的表现无异。她真的有些害怕了。凌晨的竞技场后台没有开灯,漆黑的廊道让她心神晃荡,她只能牢牢攥住左手,那根无名指,她唯一的依仗。她如羊羔般被半牵半拽进了竞技场洁净的后厨,被吊在半空用水管里的冷水冲洗。冰冷的液体带走了她身上的温度,她稍有红晕的身体变得苍白。
说来惭愧,虽然在竞技场里受尽折磨,但Lucia的体重非但没有减少,相反还增加了一小点。竞技场的泔水桶虽然不甚美味,但毕竟都是高级的营养食材。她的肌肤如真正的阿戈尔般水润剔透,一如新洗水果的肌肤没有一根杂生的毛发,这让剃毛环节都省略了。水管的一头被塞进她的后穴,进行了最后一次灌肠。直到流在厨房地面的水液变得清澈无比,浑身冰冷的Lucia才被解了下来。
完了,完了,来不及了!想到可能马上就要被屠宰,Lucia小小的心脏仿佛要停止跳动。W,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但她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绞架或者铡刀,工作人员小心地给她的脸儿补上淡妆,在粉颈上戴上花环,让她踩上一双崭新的白色高跟,随后牵着她走出了厨房。
外界的人造阳光是那样刺眼,Lucia博士这才知道自己被吊起来清洗了整整一个早上。今天的竞技场似乎格外兴烈,连平常不见多少人的散座上都座无虚席。大屏幕上,焰尾和远牙的奖池数字已经高到让人眼晕的地步。
“很好!分数不分伯仲,焰尾骑士和远牙骑士已经分别展现了自己的技艺。但同为竞技场战功赫赫的骑士,冠军还是只能从她们中的一个里诞生!所以,在座的各位尊贵的客人,不要吝惜你们的钞票。只要你们心仪的骑士斩获冠军,投入更多,回报更多!”
“而且,我们还为各位慷慨的投资者准备了一份厚礼。下面有请,泪冠骑士!”主持人话音刚落,Lucia眼睛一花,这才发觉自己的影像已经投映到了大屏幕上。一丝不挂的金发少女珍玉珠白的肌肤勾人亲吻,足上的高跟又让她只能挺直身姿,竭力在观众面前展现着自己最美的一面。配上湛蓝色眸子旁楚楚可怜的水光,让人泛起保护欲的同时,又潜藏着更加激烈的虐杀欲望。她被押到最高处包厢间的高台上,人造日不带暖意的阳光沐浴在她身上,仿佛一个圣洁如天使的受难者。
“……泪冠?Lucia!”场地内,刚刚完成了一轮淫乱“表演”的焰尾和远牙也呆住了。
“为了感谢大家的慷慨,我们来自阿戈尔的美人泪冠骑士,自愿献出自己的身体。”无论是多么令人嗤之以鼻的话语,在主持人口中说出,仿佛就成了商业精英们普遍认同的真理。“凡在奖池中掷财超过十万者,都能得到泪冠骑士的香烤女肉排!而在冠军决出后,胜利方奖池中最大的赢家,将会得到泪冠骑士躯干硝制的阿戈尔极品女肉飞机杯!先到先得,送完为止,赶紧拿起你们手边的终端,为心爱的骑士投出宝贵的注款吧!”
主持人的话音未落,一个“大”字形的刑架就被工作人员推了过来,与地面呈45°倾斜,Lucia这才知道他们是要把自己公开处刑。知道反抗也是徒增痛苦的她,乖巧地主动躺在刑架上,让工作人员用铁环拘束住自己的脖颈和四肢。厨师打扮的人拔出一把锋利的厨刀,抓起她的左手看了看,摇了摇头。
“手指感染这么严重,这只手是不能吃了。”
几乎没来得及感到疼痛,没有任何预警,冰冷的凉意便切开了她的手桡,厨刀干脆利落地剁掉整只左手,扔进了一旁的密封桶。鲜血未及涌出,便被早已准备好的铁片贴住,与平整的刀口严丝合缝。Lucia害怕得闭上了眼睛,任凭疼痛撕扯自己神经。紧贴着刑架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淌下几缕清澈,被高清晰度的摄像头捕捉得淋漓尽致。一瞬间,奖池的数字翻动到了看不清的地步。
换了一把刀面更宽的切骨刀,对准了女孩皓白的肩膀。Lucia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她怎么都没想到在竞技场卧底会卧到这个地步。恐惧从断掉的肢体浸透到胸腔,到喉咙,到牙关,让她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随着骨节斩动的脆响,一条细嫩的手臂齐肩削掉,接着立刻落下止血铁片固定。白花花的酥嫩女骨断面光洁,淌着水红色的媚香髓血。掉在地上兀自徒劳抽搐着,好像身体主人的不甘还在挣扎。
同样干脆利落的手法,Lucia的其余三条肢体也齐根离开了她的身体。切落的双腿线条匀称的冰肌绷得紧紧的,被吊住玉足在她自己眼前飘荡着。随着血液的流出,四条断肢也更像是白玉妆成的凄美雕塑,宛若传说中阿戈尔眼泪的化身。
Lucia湛蓝色的眸子没有了色彩,她有些呆愣地看着远方的屏幕,仿佛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唇角在不知不觉间被她自己咬破,鲜血顺着香颔淌到脖颈,被工作人员粗暴地擦掉——弄脏了身体可不好。
这下……真的……完了啊……
一个又一个夜晚,W把她压在身下,戳着她肋侧的伤口,咬着她的耳朵说她的身体是属于自己的。如果哪天真的丢掉了肢体,也宁愿是被恋人报复性地炸断四肢,让她把自己的身体烹成佳肴,让她拥着自己的躯干当做抱枕入睡。即便在伊比利亚,自己遭到了那样惨痛的凌辱,甚至怀上了异种的孽物,她都始终深信自己的身体是属于W的。
不想被这些素未谋面的商人吃掉啊……
Lucia博士绝望的眼神里映着竞技场上方人造的蓝天白云,任凭他们从刑架上解下她已为人棍的身体……
“非常精彩!上一场的分数始终咬得很死,没有谁能建立决定性的优势。所以第二场的对决至关重要。作为优秀的骑士,焰尾小姐和远牙小姐都是优秀的马术师。下面,让我们看看,她们是如何与卡西米尔矮种马亲密配合的!”
马嘶声在竞技场的入口响起。如果是灰毫,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焰尾微微躬身扶着膝盖,不浪费任何一分喘息的时机。当她看到向她和远牙走来的马匹时,见惯了各种木马的她额角有一滴汗缓缓滑下来。
那是真正的马!
虽然是卡西米尔矮种马,但大小依然足够把她或远牙整个装进去。焰尾和远牙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摆出骑行的姿势,但她们并不在马背上,反而是马儿的腹部紧贴着女孩们光滑的裸背。早已因为服药而怒涨的马茎长到惊人,深深地捅进了两人的子宫,把腹部顶出明显的凸起。她们的双腿被空马鞍垂下的皮带固定,双手也用皮绳和马辔相连。这些束缚都只有不过十几公分的长度,这让她们的身体在马腹下方弯成了夸张的反弓形,让马的硕物能够更深一层地开发她们的子宫。
“现在,让我们看看,两位少女骑士如何施展她们精湛的技艺,在既定的路线上取得更好的成绩!”竞技场的地貌倏忽改变,平地上升起了不少事先设定的路障,红线标成的路径赫然两条。而她们唯一能控制马匹的手段,就只剩下用被束缚的双手左右牵动马缰。
啪!不等焰尾和一旁的远牙有商议对策的机会,两根鞭子齐刷刷打在马背上。这些本来温驯的矮种马肋下被事先涂了干辣椒粉,在跑动中甫一出汗立刻烈性十足。摇摆甩头着使着性子狂奔,眼看着就要冲突到赛道外面了。
“咕……控制好……”索娜的双臂使劲到发麻,但这种角度的发力在控制马匹上只能事倍功半,根本左右不了它的路线。反而随着奔跑的颠簸,粗大的马茎在少女狭窄的腔道内左右挤压,每一次动作都给焰尾以被伪具和男性玩弄十倍的痛感,仿佛整个腹腔都要被那硕物捣成肉酱,捣穿捣烂,然后血糊一般从下体淌出来一样。后穴的伪具此时也加大了功率,身体为了覆盖痛苦而分泌了大量用于欺骗的多巴胺,更是让她爽到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矮种马朝着面前的路障狂奔而去。
“啡!”一声清脆的马嘶,矮种马四腿蹬踏,险而又险地撒开蹄子从路障上方一跃而过,焰尾的双乳距离粗糙的路障表面不过几公分的距离。但她此时已经无力庆幸,马茎在跃起的过程中猛地深入,直到连子宫都要被捅穿的地步。即便身经百战的索娜,也在一瞬间被顶得涕泗直流,高潮的液体和肠液顺着马匹的路线喷了一地。
另一条路线上,远牙也在和她的马匹激战着。身为弩手的她比焰尾更知道如何调节平衡,可是她的体力就相形见绌了。她几乎在被马匹插入的第一时间就仿佛被顶到了大脑皮层一般意识恍惚,没等神智恢复就又被顶撞上了一个高潮。没有昏迷过去已经是她受过训练的最佳反馈,可操控马匹更变成了不可能的事。她的马匹偏离赛道的情况比焰尾的严重得多,几乎是在外面自顾自兜着圈子,用奔跑和身下的远牙发泄着辣椒粉带来的疼痛。远牙的嘴角已经泛起了白沫,用于射击的灵动双眸向上翻着,只有被马茎不断肏干的力气,而没有任何用以控制的精力了。
场地内少女的悲鸣声是包厢内最好的佐餐调料。沙滩伞公司员工所在的包厢里,拉曼却先生正向那个穿米色西装的中年人敬酒。周围的年轻员工们受宠若惊,纷纷用殷切的眼神围观着这位卡西米尔古老家族的继承人和地下商业巨鳄。侍者推开包厢的门,带着热气和香气走了进来。
去骨的少女腿排躺在餐盘中央,每一片珍馐都呈现出弯月般的形状,曾与女骨粘连的地方还泛着血红的肉丝。胡椒酱在煎熟的边缘缓慢地渗入肉丝,为女肉染上食欲的色泽。金黄色的女油炸土豆条陪衬在旁,显示着竞技场独具一格的财力和手段。下方的菜叶吸附着金黄的油星。这道佳肴配上一杯酸凉可口的冰梅汁和餐前面包,再加上一小份沙拉,如此之多的食材衬托着“阿戈尔”美肉的凉滑属性,让这一片小小的腿排弥足奢侈。
但更令包厢里的所有人眼馋的还是餐车第二层用红色帘布装点的两道菜肴。那是两只煎烤到酱红色的“阿戈尔”少女玉足。同样奢华的摆盘中,Lucia博士的小巧莲足足背向下,弯曲的足弓朝向视线,香橙色的酱料和油脂顺着足心优美的线条缓缓向下流淌,与嫩肉挥发的热气混合成空气中让人垂涎的味道。这最珍惜的美味自然是给拉曼却先生和沙滩伞公司的代表准备的。他们开了一瓶红酒,庆祝这次合作的顺利。
拉曼却先生不仅是商业上的高手,他对于食用女肉的心得也让人赞叹。Lucia躺在盘中的玉足轻易地被他的餐刀顺着足骨的走向拆开,足掌之中骈行的几根足骨一下子连肉被拆成均匀的几根,粘带着晶莹的胶原蛋白,像是小号的排骨。而五粒足趾自然要优先品尝,切下豆蔻般的趾腹,里面包裹的香浓料汁轻轻一咬便在舌间绽放。拉曼却先生坐在他的商业王座上,边用餐边用他高傲的眼神审视着屏幕中焰尾和远牙的表演,对一旁的工作人员示意:胜负即将分出,可以开始制作大奖了。
焰尾此时已经靠近终点线。她的体力终究胜过一筹,虽然马匹的乱冲乱突让本就不短的路线变长了数倍,但被马茎肏干到高潮几乎脱水的她依然没有失去神智。虽然双臂早就无力控制方向,但只要马儿恰巧转向正确的方位,她便主动在马茎上耸动腰肢,用正向的反馈引导它朝着终点线迈步。虽然承受着子宫被摧残殆尽,甚至好像马上就要宫脱的剧痛,她距离终点越来越近了。相比之下,从开始到现在始终兜圈子的远牙被她远远甩在了后面。远牙已经在剧烈的兽交之下失神,任凭马茎把自己挑在半空,双眼翻白舌头外吐做出阿黑颜的脑袋歪到了一边,只能时不时抽搐一下表示自己还未被奸淫至死,可以说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性了。
Lucia只剩躯干的身体被吊了起来。她想要挣扎,可是没有四肢的身体就算不被束缚也只能丑陋而可笑地扭动。绳套在她的颈上收紧,香舌不由自主地吐出唇外,想要流泪的眼睛止不住地干涩到疼痛。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越来越难。可她的脸色只是煞白,并没有马上变得青紫。没有四肢的她体重一下子下降了好多,已经无法在短时间内掐断自己的呼吸。这让缢死变成了一个相当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她的肌肉开始在缺氧中抽搐,躯干在悬吊下不断左右晃动着,让绳子在玉颈上死亡的摩挲更深更切,落下血红色的项圈状印记。
“让我们恭喜,获得本届拉曼却竞技场骑士竞技冠军的是——”主持人的声音仿佛近在耳畔,又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眼前的世界已经模糊不清,或许从外界看自己蓝色的美眸已经变成空洞的眼白了吧。 Lucia感觉好累好累,可全身的肌肉都在垂死中绷紧。她想放弃,但死亡的距离和生还一样遥远。
轰!
强烈的冲击气流让她悬吊的身体在半空中摇晃不休,空气在震荡中形成了空洞,刚刚响起的惨叫声和重物坠落声转瞬之间又消失在耳畔。脖颈上瞬间加大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脑袋生生从腔子上拔走。她几乎就要失去意识了。紧接着她隐约听到一声熟悉的卡兹戴尔粗口,一个黑红相间的身影在视线中晃了一下。刀光一闪,脖颈猛地一松。
太好了……她感觉自己贴在了熟悉的胸膛上,淡淡的血味和源石火药味反而如此令人安心。她紧贴在W的胸口缓缓闭上了眼睛。
“喂!别睡——你他妈的不许睡!”看着怀里的Lucia布偶般没了声息,W刚刚放下的心又悬在了嗓子眼。她想用手指对上怀中人的鼻孔,可是连续几次都是粗暴地戳在脸上。爆炸的劲风划过她的白发红衣,但怀里的人口鼻中没有一丝热气。W金红色的眸子泛起了血丝。
在你身上的账算完前,只有我能杀你,只有我!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猛然按下,周围的豪华包厢宛若被无形巨手从基座掀开,玻璃、皮革和高级木材的碎片漫天飞舞。W抱着Lucia纵身一跃,跳进了她来时炸出来的坑道之中。竞技场的后台也在爆炸中乱成一团,到处都是逃跑的感染者女孩,工作人员分毫没有去抓她们的闲心,只顾和她们一起抱头鼠窜。
“快,去救团长和查丝汀娜!”艾沃娜奋力撞开爆炸中变形的笼门,对灰毫说道。在她们身边,W的身影一闪而过。
一个月后。
四肢的断面缠着绷带的Lucia博士躺在罗德岛医疗部的病床上,像一个精致的布娃娃。脖颈上的新伤虽然痊愈,但还是留下了很重的一道红记。W不敲门就闯了进来,把一沓文件扔在了她的脑袋旁。“你要的东西。”
“谢谢你,W。”博士的面色依然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不少。拉曼却竞技场遭受的这起“恐怖袭击”,一下子成为了卡西米尔的热门话题。虽然竞技场官方极力掩盖说这是下层区块的“管道爆炸”,但那些逃出来的感染者女孩和骑士数量太多,很难将她们的嘴巴尽数封堵。再加上监证会和一些敌对公司操纵报业推波助澜,已被炸死的拉曼却先生并没有逃过起诉,他的家族也随着社会的声讨逐渐浮出水面。
“要谢就谢那些恶心的伊比利亚贱种吧。老太婆可是说了,如果你的身体没有被那些什么海嗣感染,能够在危急时刻假死,就算神仙也不可能把你救回来。”W狠狠剜了一眼Lucia。“怎么样,这次郊游让你得到什么宝贝没有?”
“这……”Lucia看着床头柜上堆着的一叠资料有些语塞。焰尾等人在逃出后很快得到了罗德岛的救济,红松骑士团的成员们最终安全地在罗德岛取得了身份,那些逃出的感染者女孩,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也都得到了罗德岛的救治。但是她一开始的任务,却好像断绝了。W盛怒之下不按计划行事杀死了拉曼却先生固然是一个原因,但真正杀死线索的,依然是拉曼却先生本人。
最后的骑士光荣了数百年的家徽堕落为资本空洞的商标,骑士的誓言和传承早已被他的后人亲手抛却,变成了一本本厚厚的成功学和生意经。拉曼却先生作为他的后人主动忘记了他的一切,却用他的徽记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这根本就是荒诞到了极点的命运。
一个绿色的身影走进了病房,打破了沉默。“博士,今天晚上你就该做肢体克隆手术了。干员W,把博士的文件收拾一下。如果你想陪床的话,尽量保持安静。”
“鬼才要给她陪床啊,老太婆,别想着指使我。我只是来……来专程嘲笑她一下。”W抱着手臂一屁股坐在床沿,看到凯尔希背后什么墨绿色的东西闪了一下光,她才骂骂咧咧地把刚才扔得满床都是的文件收拾好。凯尔希打开了病床的移动锁,亲手把Lucia推出病房。Lucia知道自己要在生化缸中浸泡一段时间,直到她的四肢重新长出来为止——如果不是在伊比利亚被囚禁的那段经历,再加上审判庭对海嗣细胞的研究让罗德岛一定程度上掌握了诱导她体内的细胞再生的技术,或许她就要残疾终生了。
“对了,凯尔希。”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被推出门外的前一刻,Lucia突然用头蹭了蹭猞猁医生的手。
“问吧。”
“克隆的时候……能不能……去掉左手的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