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苏玖博士系列6】苏玖随笔(野兽女王,龙门之行与年兽小宴) | 苏玖博士系列

免责声明:点击进入本文说明您已经阅读简介内容,已对本文TAG进行了认真而仔细的查看并确信自己对其有接受能力。阅读中若有不适请迅速离开!若无视以上全部警告而在阅读后出现不适之处,本文作者不负责任。

夜刀站在苏玖的卧室门口,看着手中的文件,脸上神色格外凝重。

她是来跟苏玖递交离职申请书的,身为罗德岛最老的一批干员,在凯尔希死后她们就已经有了离开的想法,而她是第一个递交申请的。

回应她的则是一张便签,让她带着相关文件到博士卧室。夜刀还记得人事部的干员递给自己便签时候的表情,虽然她未曾参与,但是也听说过不少关于苏玖的传闻,看来这下一顿折磨是少不了了。

不过如果能换得两人的自由,倒是也无妨。

心中对黑角道了声抱歉,夜刀敲了敲命运之门,得到许可后推门而入,只见苏玖身上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签字笔。

“早上好,夜刀小姐。”苏玖的心情看上去不错,主动跟夜刀打了个招呼。

“早安,博士……”夜刀在礼貌性的招呼后便沉默了下来,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自己要主动跪下吗?

“唔……先把报酬给你,然后谈谈交易好了。”苏玖站起身,从夜刀手中轻松抽走了那份申请书,在上面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这份申请书便真正有了作用。

“谢谢你,博士。”夜刀稍微松了口气,至少苏玖已经签字了,自己只要扛过玩弄就可以了。“请问我……”

“换上你那身麒麟套如何,My queen?”苏玖的手臂搭在夜刀肩膀,笑容妩媚宛若魅魔。那身浴袍从肩膀抖落,夜刀瞥见的是苏玖白腻豪乳上覆盖的蕾丝三角形抹胸,乳首的位置完全镂空,红葡萄色的乳粒在空气中诱人吸吮。

夜刀的身体一僵,她刚想推脱,那异色瞳孔中一闪而过的火光就让她把所有话语全部咽了回去,只能点头答应。

苍白的兽鬃披在仅有乳罩的上身。皮革勒出的腰线被不成遮掩的短裙和披风缠绕。白色靴甲踏上全覆盖的皮革高跟。充斥力量的手臂缠着与滕葛亲和的兽网。那是野兽的女王,野性的风范,如今却要扮作驯顺的兽,在恶魔面前分开仅为丈夫分开的双腿……

夜刀是这样想象的。

于是,当苏玖跪在厚厚的地毯上,令紫红色的暧昧光照笼罩她仅存镂空蕾丝内衣的野性肉体,对夜刀摆出标准的土下座,让两团乳肉从身侧挤出碾成厚厚的乳饼时,高高站立的女王浅紫色的眸子里闪过的是不符身份的手足无措。“博士,你……”

“如果想要离开,就狠狠地抽打我。”跪地的苏玖昂起头,谄媚的笑意在她的面颊上怎么都会被解读为挑衅。

“我的……野兽女王。”

夜刀没有动弹。她手中攥紧了随手从一旁拿过的皮鞭,鞭梢被设计成了肛门拉珠,这让她甚至不知道去抓握哪里才自如些。她看着苏玖爬近自己的脚尖,伸出舌头舔舐着银色的高跟鞋面。与黑角用一向符合夫妻传统情谊的方式做爱的人妻女王羞红了双颊。“变态……”

“女王,您说什么?”舌尖来来回回地把靴面做了个清洁,苏玖又一次抬头,异色眸子里兴奋的色泽令夜刀阵阵作呕。“没……没什么。”

“不,请您大声地说出来!侮辱您的奴隶,践踏我这个变态下流的身体!”苏玖跪坐起身体,抱住夜刀的长靴,抵在花白的乳肉上,彰显着那对肉皮球的惊人弹性。夜刀面色一愠,久经战事的腿脚下意识地蹬踹,同时鞭子横扫而出。

啪!

如果是在训练室,夜刀知道自己此时早已倒在地上。但现在倒在地毯上的只有苏玖。她翻滚着呻吟着,跗骨之蛆般朝夜刀的方向挪动,暴露出最脆弱的乳肉和小腹,夜刀看到她锁骨到乳肉增添了一道鲜红的鞭痕。“你这个恶心的家伙……”

耻丘被夜刀的高跟狠狠踏住,轻薄的镂空蕾丝经不住鞋底的碾动揉成一条绳,狠狠勒进苏玖肥厚的阴唇。鞭子在双乳上交错落下,犁出数道鲜红的“X”印记。“嗷……呜,嗷!”地上的苏玖母狼一般嚎叫着,淫水渍湿了大腿内侧。

“就连被鞭子这样抽打乳房都能享受成这个样子,这家伙抽打别人的时候,又会是什么表情啊?”隐蔽的舱室内很热,夜刀却擦了把冷汗。周围的挂毯被卷了上去,露出嵌在墙壁内的柜子,满满一柜琳琅满目的情趣玩具和刑具让她几乎花了眼。

“啊……野兽女王,要准备惩罚败北的勇者了……呃呜……”苏玖媚骨酥软的声音只会让夜刀更加反感。此时的苏玖趴卧在地,四肢被套上了盔甲造型的简易护具。护具的腕部和足踝都有铁钩和铁环,轻易便可将四肢折叠拘束在一起。夜刀咬着嘴唇,抬脚狠狠踩在苏玖白花花的臀肉上,鞋跟蹂躏着苏玖的菊穴,逐渐没入。“哦……哦齁……好爽……再往里,再往里一些!”

啪!狠狠一鞭抽在苏玖的裸背,似乎这样才能消解从胸腔深处蔓延出来的烦躁。野兽的女王扭动着足踝,让四肢都被银亮盔甲覆盖躯干却不着片缕的丰腴骚体享受后穴几乎穿孔的痛感。苏玖大口喘息着,嘴巴里吐着不成句子的淫词,干脆地被夜刀踩到了高潮。淫水溅满了高跟靴的靴底。夜刀咬牙加大了足部的力气,但苏玖并没有随着高潮瘫软下去。性只是令她愈发不知疲倦,就算如此剧烈的潮喷也只是让她留下鞋印的屁股多了几分潮红而已。她向前踉跄了一下,啵的一声从自己的后庭拔出夜刀坚硬的靴根。接着四肢并用爬到刑架前,叼下一根带刺的马鞭,对夜刀抛了个媚眼。

来吧,继续。

夜刀不知道,究竟谁才是被捆绑的那个。在拘束苏玖上她下了很大的力气,把粗糙的麻绳尽可能深地勒进这个怪物的肌肤。为了不再听到苏玖淫浪的言辞,她特意挑选了一枚最大的口茎,一直把口球后的伪具塞到苏玖的喉咙处,让她的颈部鼓出一节为止,随后又用口笼加固。苏玖的身体呈下弦月被悬吊在空中,上身下沉,双腿被分开极限拉高到身后,几乎反九十度的弯折让人担心那双修长的美腿下一秒就要生生脱臼。上半身的绳子绑如绳网,双臂反手并拢拉高到极限用粗绳和满头银发扎在一起,让她时刻只能昂头否则便面临头皮撕裂的痛苦。胸部周围绳扣紧扎,让D罩杯的豪乳膨胀到可见青色的血管,蕾丝内衣都被乳房撑到了极限,仿佛随时都会撕裂。

“可恶……”想到苏玖的“交代”,夜刀感到一阵阵反胃。

战士拿起了自己最爱惜的武器,麒麟的刀刃闪着雷光。夜刀走到苏玖身后抬起手。从外形来看,它确实像传统意义上的情趣用品呢!她蹙着眉头,想象面前是训练场的木桩,手腕一推,刀锋前递——

然而她听到的并不是血肉模糊的声音,而是噗叽的闷响和淡淡的焦煳。一长一短的刃恰到好处地死死塞进苏玖的前后双穴,刃上的电弧把银白色的阴毛弄焦蜷曲了几根。即便被口具牢牢塞住喉咙,苏玖也依然爽得爆发出高亢的鼻音。

该死……那可是我每天都要按时上油的刀,不是捅进你肮脏肛菊的情趣用具啊!宛若杀死一名生命旺盛的敌人继续加力甚至抽送扭转,夜刀看到苏玖本就微微凸起的小腹隆起了刀刃前端的形状。透过爽到已经向中间对眼的红蓝异色瞳,可以想象苏玖脑海里的情形究竟是多么淫乱不堪。

她想象自己是一位优雅的猎人,在追猎野兽的过程中被野兽们的女王捕获。透过蛮熊与巨猿拉载的辘辘木车,她被藤蔓五花大绑着运送到幽邃的树殿。身着银白麒麟皮甲的女王用鞭子逐条批数她对树林的罪行,并宣判她永世被囚禁在阴沉榉木的囚笼下用身体偿还。曾经结实的猎铠徒劳地包裹四肢,所有花哨的帽饰和绘彩花纹的火枪猎刀丢在林中腐烂。仅着内衣的猎人遍体鳞伤,被女王用兽角捅开了下体。从今往后,她还要怀上森林的子嗣,永生永世地沉沦在孕育和赎罪的轮回间……

“要……要出来了……啊啊啊啊!”沉沦在自己幻想中的苏玖在脑海里惨叫着,双目翻白,被吊在空中的身体不断前后摇曳。随着夜刀一次特别狠的撞击后猛地后拔麒麟刃,苏玖隆起的小腹猛地恢复,形变之下某些早就灌进子宫和肠腔的东西被强健的腔肉挤压着,随着钝刃的拔出重新塞入苏玖的阴道直肠,这份刺激简直要将她送得飞上九霄。随着大声的闷哼和夜刀坚决地外拔,随着沾满黏液的刀刃一同离开苏玖双穴的还有其他东西,前穴的异物早从苏玖被各式伪具捣弄肏干过的阴蚌中弹出,带着黏液在地上弹了好几下。而苏玖紧致的括约肌正中,还有一个浅蓝色的弧面。

“呜呜!呜!”苏玖在半空中摇晃着屁股,示意主人的帮助。夜刀嫌恶地看了苏玖一眼,运起源石技艺,麒麟刃发出一道强劲的蓝色弧光,不偏不倚正中苏玖的菊穴。

苏玖整个人发羊痫风一样在电流中战栗起来,那头银发若不是绳索绑缚恐怕要根根竖立。那疯狂的景象甚至让夜刀担心这可以击破盾面的雷击是否过分。但接下来苏玖愉悦的鼻音便让她觉得自己为这个家伙考虑是多么的愚蠢。噗的一声,苏玖后穴的硅胶“卵蛋”也喷出肠道外,砸在墙面上弹到一边。

这还不算,随着苏玖剧烈的电击潮吹,一个个淡蓝的硅胶卵从她的宫腔中挤出。足有十来个,沾满黏液喷得到处都是。终于,随着最后一个“卵”离体,被吊绑的苏玖稍稍安静下来,那还在不断抽搐门户大开的牝穴后庭已经被撑得圆圆的一时不会闭拢。而饥饿感也让夜刀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自己究竟被迫残虐了博士多久?现在是下午还是晚上?

“嘿嘿嘿,晚饭来喽~”这声音解开了夜刀的疑惑。另一处暗门打开,砾推着餐车走了进来。肉的香味挤满了整个小小的房间。砾熟练地帮吊在半空的苏玖摘下口笼,用嘴叼住口球的半弧,湿漉漉地把整个伪具从苏玖嘴里吸了出来。夜刀注意到她熟悉得仿佛看过了调教的全过程。砾给了夜刀一个挑衅的眼神,的手指揩油般在苏玖身上摸索了一会儿,可算是把苏玖从空中解了下来,像对待恋人那样把苏玖捆成一团的身体安放在扶手椅上——然后重新用皮铐让苏玖呈M字开腿固定着。一手在苏玖的阴蒂上绕圈,一手托起苏玖的下巴。“博士,我来喂您吧~”

“嗯哼——”苏玖默许地哼了一声,变态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痴笑。夜刀坐在这两个家伙对面,努力劝说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这硕大的盘子上。随着砾揭开盖子,浓郁的肉香在浓白的蒸汽中飘散开来——

被蒸得烂熟的女孩肉体安详地呈大字型仰卧在浓汤间。叠放的四肢被从关节处折断,露出粉白嫩香的表皮下汆熟到烂的肉质和骨髓。乳白中带着一丝奶黄的浓汤为少女的美肉反衬上一层金色。少女的双乳被两朵产自莱塔尼亚南部的向日葵覆盖着。娇俏的椒乳和平坦小腹间洒上一层薄薄的白胡椒粉和蒜泥。盘子下方有一个与汤汁不通的隔层,整齐在少女子宫的位置,整齐叠放着有金盏花纹饰的一对白丝裤袜和长及小腿的黑色小皮靴。白胡椒调制的酱汁拼写出莱塔尼亚语的“Merri”,进一步证明了这具美体本来的身份。

“卡提!咕……呜!”夜刀前一秒还情不自禁地淌下口水,下一刻却紧紧捂住了嘴巴。那些因为饥饿分泌的唾液郁在口中,带来一阵剧烈的恶心。但砾似乎根本便已习以为常。她一把从浓汤中捞出卡提的上臂,对着断面先和着白色醇厚的汤汁吸吮炖煮熟透的棕色骨髓。随后吻住被紧缚的苏玖,唇对唇地把美味送入后者贪婪的嘴巴。随后又啃一口小佩洛的上臂肉,每一根肉丝都已经炖煮熟透,透着汤汁的奶香。苏玖像是争食的幼兽般在砾的嘴巴里探索。

“唔……博士不要心急嘛……啾……”一直躲在房间的挂毯后拍摄的砾,对于苏玖的渴求和对夜刀的嫉妒早就凝聚了许久,此时此刻她非常享受这样接吻着给博士喂食的感觉。“博士,这炖佩洛的汤汁里加入了谁的奶水?呵呵,您肯定猜不到。小卡提被宰杀的时候喷出的爱液也有好多。后厨按照您的吩咐,把她整只放在高压锅里炖了整整一个下午,这才放入同样熬了一下午的汤汁里复炖。她的身体本来运动很多,肉质有些柴,但是现在,恐怕比专门育肥的肉畜还要酥烂呢!”她搂着苏玖的脖颈不停邀着功,得空朝对面看了一眼。“夜刀小姐,您也辛苦了,多多享用,不要客气哦!”

“你——呕……呕!”不张嘴还好,斥责的话还没出口,剧烈的恶心就忍不住喷出喉咙。夜刀捂住口鼻努力不去闻四处弥漫的肉香,朝着秘密舱室里配备的卫生间跑去。

还好,为了灌肠和清洗方便,在吊着锁链的豪华浴缸还有马桶旁边设置了正常的盥洗台。夜刀对着洗手池狠狠干呕了几下,好在来之前没吃什么东西。此时腹中空虚的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一开始……只是以为博士喜欢重口的SM……喜欢把干员玩弄成性奴……没想到她居然,居然还——难道这个所谓的博士,她就是这么践行罗德岛一直以来的理念的吗!

一拳擂在镜子旁。玻璃哗哗作响。夜刀看着手中的武器。但她心里更加地清楚,面对博士,哪怕是被牢牢拘束只能做牝犬般乞怜的博士,自己也没有一点胜算。而一旦败北,等着她的将是十倍于目前她施加在苏玖身上的淫辱,而且还可能被从头到脚涂满芝士和洋葱,摆出土下座的雌伏姿态,在牝户里塞上一根白胡椒香肠再和自己心爱的战衣一起送进烤箱……

不……不!

如果是数年前,夜刀想必就杀出去了。但她还有黑角,还有那没享受过几次的夫妻鱼水之情。想到苏玖和砾那两个恶魔从自己烤熟的牝户里拔出带拉丝香肠放进嘴里的得意神情,夜刀就想要抓狂了。对不起卡提小姐,对不起,我已经有了家庭,请你容许我的自私吧……

在那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机会报复这个食人恶魔。她攥紧了拳,怒视镜中的自己,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苏玖和砾都隐约留意到,回到餐盘旁的夜刀似乎气质大不一样了。看她的样子,仿佛正要拿起武器,去与最危险的敌人搏斗。在面对卡提的美肉时也不再推辞,而是主动用刀叉取了一块少女的大腿,几乎囫囵地将美肉吞入腹中。不去尝味道的行为着实有些浪费,但谁让苏玖已经沉沦在砾的甜蜜喂食中,并津津有味地嚼尝着卡提刚刚发育的酥乳,再细细品尝每根脊椎的骨髓呢?

我必须补充能量……对不起了,卡提小姐。用餐完毕,夜刀丢下了刀叉和筷子,双手合十,闭目做了个东国本应在餐前做的用餐礼。随着砾把餐车推出暗室,舱室内又恢复了寂静。夜刀的神情也在一瞬间变得冷酷无比。“跪下。”

“唔……主人……是不是休息一会儿再开始……”嘴角还有肉汤的苏玖咕哝着,却在夜刀的鞭响下顺从地双膝下跪。但苏玖岂能老实须臾,只见她膝行在地,自然而然靠上夜刀裸露的大腿依偎上去。“主人……嘿嘿……”

“……可恶!”手起鞭落,苏玖的后背又多了两道血痕,但她像是没感觉一样,直起上身,沿着夜刀双腿之间一路舔上,居然拨开了野性女王裙摆下素雅的白色内裤,舔舐起夜刀的两片阴唇。“主人的这里,是不是还被黑角的精液沾染过?”

“你给我松开!”

一记膝撞,磕在苏玖饱满的乳袋上,感觉像打中一团很紧实的棉花,让它上下动摇。夜刀反手揪住苏玖的项圈,左右开弓连续十几记耳光。啪啪的脆响声怕是整个舱室都能听见。然而这也只是让苏玖作秀一般慢慢倒在女王脚下,被高跟靴狠狠踩腹而已。苏玖的嘴角挂着血丝,双颊通红,小腹都被踹得青紫。但她还是淫叫着,下体喷水,像条蛆一样兀自扭动不休。

苏玖被换上了一套全新的拘束具,一脸迷醉地跪在夜刀面前。苏玖领结状的黑紫色项圈延伸出三条拘束带,两条分别斜穿锁骨过腋下,把黑丝长手套包裹的双手并拢固定在紧贴脊背的地方。一条穿过深邃的乳沟,与黑色蝴蝶结状的皮革束腰相连,束腰背面又用铁环和皮革加固臂弯,整个上半身一动都不能动弹。同时那对D罩杯的硕乳奶袋又被勒大了不少,简直一手把握不住。下半身则是开裆的黑丝裤袜,束腰的皮革堪堪罩住臀翼,把两片油丝包裹的肥臀勾勒得紧致反光。

卫生间的铁链被夜刀放了下来。浴缸早早盛满了冰凉的水。锁链从苏玖背后的锁扣穿入,在乳球上下勒死,把紧到不能再紧的上半身拘束又加固了一层,而后分别捆绑双足的足踝大腿,拉成驷马倒攒蹄用一枚大锁固定。全身性的拘束完成后,夜刀拉动天花板上的滑轮,把苏玖从正吊放平,接着降低头部,倒吊在浴缸上方。苏玖的银发在重力的作用下没入冰水,里面被夜刀特地加了冰块,碰撞在一起噼啪作响。

“相信您能耐受得住的,博士。”夜刀的脸上罕见地挤出一丝笑容。她取出了麒麟刃,电光在刃尖显现。

噼啪!不等苏玖开口惨叫,微微的焦煳便随着血腥味扩散。苏玖一侧的乳房被瞬间集中的电浆掏出一个细微的小洞。人体烧焦的黑烟几不可见。夜刀把一枚洁白的骨质乳环打在苏玖的乳房上,乳环的吊坠是一个骨质硬刺球,上下颠簸时针刺在乳肉上留下一个个深坑,仿佛随时要刺破肌肤。

那是歌蕾蒂娅的脊椎骨做的珍惜骨雕乳环……啊,本来是打算赏赐更喜爱的性奴的。不等苏玖可惜,另一处乳房也遭受了同样的酷刑。两枚苍白骨环悬在苏玖的双乳上,与黑色为主的拘束具相得益彰。接着,夜刀一手拎起了苏玖充血勃起的阴蒂。

噼啪!这一击的出血量更大些,血液随着苏玖的小腹淌到乳沟,被勒紧的锁链和皮革吞没。银亮的阴环也找到了它的位置,痛楚和快感让苏玖直接抵达了高潮的前夕,她闷红了面孔淫荡呻吟,期待夜刀更多更激烈的惩罚……

哗啦。

夜刀没有辜负苏玖——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用冰水让她清醒一点或许是不错的决定。

苏玖的脑袋直直栽倒浴缸中漂浮的冰块上,接着又好像碰到了浴缸底。为了追求极端的刺激她甚至没有憋气,而是主动让冰水火辣自己的呼吸道。被牢固拘束的身体拼命痉挛着试图突破禁锢,她的上半身如同活鱼在水下来回挣命,丝足绷紧到了极点。哗哗的冰水从浴缸里四溅,卫生间的地板全数湿透。

咕——怎么还没拉上来?

约莫过了一分钟,苏玖逐渐缺氧的脑袋开始疑惑。夜刀似乎不打算管顾自己了,难道野兽的女王想要自己溺死——那么,实在太爽了!

苏玖的嘴唇开始绀紫,呼吸吐出一连串的气泡此时已经变得微薄。她在水中翻着白眼,想要掐住脖颈阻止水流灌入,双手背缚的感觉却清晰地从脊背传来,在这绝望和痛苦下,她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火热的体液喷发般洒落满缸冷水,带来些许的温度。

夜刀看着开始抽搐痉挛的苏玖。她真的很想就这样杀了她。但杀手的本能令她意识到,实际上砾一直都在房间里看着自己。只要砾还没出来阻止,苏玖就真的不会被自己杀死。而退一步说,就算杀了苏玖,自己和黑角也绝对走不出这舰船……她银牙紧咬,慢慢的,不情愿地把苏玖的身体拉出水面,痛殴苏玖的小腹让她大口吐水。

“爽……好爽……再来……”恢复语言能力的苏玖说的第一句话印证了自己的判断。夜刀面无表情地松手任凭她砸回水中,随后抄起旁边的一罐清凉油,全数倒进了湿透开裆黑丝间欲求不满的骚穴里……

噗滋噗滋的淫声、潮吹喷水声、苏玖的干呕和浪叫声,这些声音萦绕在小小的舱室里,绵延不绝。

七天后。

“亲爱的,我回来了。”换回了以往的罗德岛制服和黑丝,用面罩掩盖自己的表情,夜刀努力让自己在黑角面前表现得自然。她搂抱了一下丈夫的肩膀,把博士签字的离舰申请塞到他手里。

“嘿嘿,媳妇真厉害,这么快就把离舰协议搞定了。据说有的干员,申请报上去,第二天人就没影了,连宿舍里的东西都没拿,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黑角在面具下有些憨憨地笑道。夜刀掐了他一把“你就不担心我?”

“你是夜刀嘛,俺相信你。”黑角踢了踢走廊旁整理好的两个箱子。夜刀一把就拉了过来。“快走吧,离开这个鬼——我是说,赶紧离开这里。”

“为啥啊?”黑角问。夜刀抿了抿嘴。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把自己这七天的见闻说出来,只是在走廊上越走越快,黑角不得不亦步亦趋地追着她“夜刀,你别生气啊?我担心你,我这几天每天都很担心——”

黑角停下了,他差点撞在突然刹足的夜刀背上。夜刀蓝色的眸子望着走廊拐角,满脸的不可思议。

“卡提,你没事吧?”玫兰莎抱住卡提的腰,几天前还躺在苏玖的蒸肉盘里的佩洛此时满面红光,笑盈盈地在朋友怀里挣扎着。“没事的玫兰莎,就和做爱做到累瘫,然后睡了一觉一样。而且现在我身上的旧伤都不见了呢!现在,我都可以和芬她们赛跑了!”

“那也不能——喂!”菲林少女揽着狂奔的佩洛少女离去了,在卡提的裙角扬起的一刹那,夜刀看到少女的尾巴下方,还有一截浅粉色的东西露了出来……

“呼——这些小东西还是比较麻烦。”

一手揪着自己的乳头,苏玖手起剑落。割掉的乳果连带骨环落在办公桌上,逐渐烧作一团不起眼的灰烬。而她全然不在意胸前铜钱大小的血洞如何缓缓复原,捡起乳环吹了吹——日后她还打算把它们赏给其他奴隶呢。

夜刀和黑角已经离开罗德岛,苏玖则回到了她的办公室,在这里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当然,她又怎会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张办公桌后面,除非是阿米娅来找她会摆出一副合格的长辈样子,其余大多数时间她都会躺在鸿雪的大腿上,身上盖着大衣,眼神微闭,看上去随时都有睡着的可能。

凯尔希离开后苏玖将医疗部和如今只剩下一半的研发人员,以及大部分行政人员的莱茵生命合并,研究方向仍然以治疗矿石病药物为主;行政方面的事情,虽然有考虑组建一个行政班子给阿米娅,但是目前合适的人选太少,所以大部分事情还是要由她来下决定。苏玖本身就不是个坐得住的人,风笛也不擅长这种文书工作,本着好用就一直用的原则苏玖把早露和鸿雪扔到了自己办公室当秘书,当然是秘书干还是干秘书就看她的心情了。

“维娜那边安排在中午来是吗?上正常的菜品,到时候没准有记者之类的,别让他的随行人员乱跑。”

“明白了。”鸿雪在文件上记录下要求,接着汇报下一件事,“星极姐妹今天早上把观测结果送来了,她们已经推算出了最合适的结婚日期。”

“完美,那几位宾客都来消息了吗?”苏玖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手上的动作也用力了些许。跪坐在地板上的早露能够清晰地看到,在苏玖那件盖在身上的大衣下面,有两条纤细的美腿骤然夹紧。

“耀骑士临光已经从卡西米尔启程,不日将到达罗德岛,两位使徒已经遵循您的命令去掉了一切束缚。”鸿雪感觉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流淌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耳边也隐约传来压抑的喘息声,但是她仍然保持着稳定的语调,“锡兰小姐已经完成了跟多索雷斯那位市长的谈判,并且为您带来了一名新的玩具作为贺礼的一部分。”

“难得她会给我带玩具回来。”苏玖笑道,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怀里那个刚刚还在挣扎着的躯体突然僵住,脸上的笑意更甚,“不过玩具多一些总是好的,毕竟有些不好用的就应该丢掉。”

“唔……唔……”大衣下发出一阵阵呜咽声,早露和鸿雪都选择了无视,静静等待着苏玖的命令。

“你们俩离开之后,打算做什么?”意料之外地,苏玖开启了新的话题。

“我大概会继续写作吧。”鸿雪回答的很干脆,反正怎样的回答也不会改变苏玖的想法,若是她决定今天把自己吃掉,那回答的再精巧也无用。

“我……我不太清楚……”跪坐在地上的乌萨斯女孩低下了头,说话间带着颤音,似乎在害怕着什么,“我……我的家族已经……”

“试试绘画怎么样?到时候跟鸿雪一起旅行也不错。”苏玖看起来很认真地提供着建议,“你肯定学过吧?”

“是的……”早露话音未落,苏玖就伸出手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将那头好不容易打理好的白发揉乱,“那么你的下个任务——把我身上这位的样子画下来。”

大衣被掀开,早露终于看清,趴在苏玖身上的赫然是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真理。此时的真理上身只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衬衫,小巧的乳头上贴着写满污言秽语的x型乳贴,小腹还被印上了淫纹,下身则只穿了一条丁字裤,大腿上套着的黑丝裤袜已经被撕开,露出被假阳具撑开的蜜穴,以及外露神秘圆环的菊花。早露不由得想到进门时看到的散落在办公桌上的短裙和高跟鞋,只能在心里感慨博士的日常生活确实很充实。

虽然以这副样子展露在他人面前,真理仍然维持着往常那种古井无波的神情,似乎自己只是在参加一场学术讨论会一样。在苏玖在她的臀部用力一拍后很利落地爬下沙发,跪在早露身边。

早露看了眼苏玖,没得到任何指示也不敢让真理穿上衣服,只能起身缓步离开办公室,先一步出门试图帮真理遮掩一番。

“她出了办公室就会把衣服给真理穿上。”苏玖看着关闭的房门,自言自语道,“那身衣服确实暖和。”

“博士……?”鸿雪有些不解,难不成苏玖在故意找茬惩罚早露?这样的话,以她的性格自己恐怕也逃不掉。

“没事,继续汇报。”苏玖晃了晃脑袋,临近大喜的日子,她感觉自己的杀心也没以往那么重了。

“我们送去拍卖的那对骨制品引起了教会的注意,他们以怀疑罗德岛被深海生物污染为由,向我们派出了一名审判官,鉴于最后的深海猎人们还被圈养着,需不需要让她……注意一些?”鸿雪欲言又止,按以前苏玖的性格大概会直接命令将其杀了吃掉,现在她突然感觉苏玖变得……不再那么非人了。

“女孩?脸蛋是不错。”就在鸿雪以为自己会在餐桌上见到那张照片上的面容后,苏玖伸了个懒腰,坐起了身子,“告诉她,罗德岛有深海猎人的消息,别的床上谈。”

“明白。”鸿雪扫了下手中的文件,“霜星小姐已经把关于年兽的消息都整理好了,另外风笛小姐听说您‘旅游’回来想要带她的队长来见您。”

“时间卡的很准嘛,正好见完她去接维娜。我去洗个澡。”

号角在风笛的带领下走进了会客室,早已等在这里的苏玖把手中的平板放在桌上,起身对号角伸出了手,“久仰大名,号角队长。”

“谬赞了,苏玖博士。”号角跟苏玖握了握手,“之前战场上如果没有您,我们面对的敌人恐怕会更加棘手。”

“举手之劳而已。”苏玖耸了耸肩,脑海中回忆着之前看到的情报,“号角小姐的所作所为才真正称得上英雄。”

“守护民众是军人的天职,哪怕我孤身一人。”号角身体坐得笔直,宛若一柄利剑。

“风笛经常跟我说她的队长多有责任心,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苏玖看向坐在号角身边的风笛,后者一脸骄傲地看着她。“那么过些日子,风笛的婚礼……”

“我会作为她的家长出席,能够见证队员的成长也是我的荣幸。”号角的回答干脆利落,“还有哪里需要我帮忙吗?”

“享受这一段时间。”苏玖拿起桌上的红茶,举杯示意,“我有些事情要出去几天,等我回来就要忙起来了。”

临近正午,罗德岛的甲板上已经被清空,苏玖身着正装带着风笛等人站在停机坪处,等待着维多利亚现任女王的到来。

“西南方向飞行器两架,呼号阿斯兰01和02,已经进入着舰航路。”听到舰桥的汇报声,苏玖摘下耳机递给身后的人,自己腾出手整理了下着装,做好了被记录下的准备。

飞行器在划定的着陆标识上平稳落地,舱门打开,身着狩猎外套的维娜走出了机舱,在见到苏玖装扮的那一刻愣了一下,旋即恢复了女王的仪态,在苏玖做完礼节性的动作后才走下舷梯,和她握手。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许多,苏玖只需要带着她在罗德岛上转悠一下,给她介绍一些她已经很熟悉的地方,然后就可以邀请她参加私人午餐——当然,跟随维娜一起来的皇家营养师会在门外替她排除掉任何下毒的可能,尽管维娜知道若是想干掉自己,面前这个女人的手段很大可能是一路杀进王宫,或者丢一枚足够夷平皇宫的炸弹下来。

“女王的架子摆得够足的,这些都是你训练出来的?”坐在餐桌前,苏玖干脆脱下外套,然后把里面衬衫的纽扣解开两颗,好让自己吃饭的时候不用被扣子束缚得喘不过气来。

“这些人只服务于皇宫,无论是红龙还是狮子抑或别人坐在王位上,他们都会这样。多亏了博士你帮我整合的温德米尔公爵残部,现在皇宫的安保工作基本是由他们负责的。”维娜说着就要站起身向苏玖行礼。

“无须多礼,说到底也是我主动找上门的,如今你有这番成绩完全是你努力得来的。”苏玖摆了摆手,示意维娜不要太拘束,“虽然你以前在罗德岛上,但是现在你已经是维多利亚的女王了,咱们就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要是被别人看到这番景象我恐怕只能让他背后中枪自杀了。”

提到别人,维娜的眉头微皱,“博士,这也是我担心的一点。城里有很多报社都对罗德岛感兴趣,有些人还混进了上游圈子,试图从我们身边的人嘴里套出一点消息来。”

“哦——最让人厌烦的职业。”苏玖点了点头,用餐刀切下一块肉排放进嘴里咀嚼着,“婚礼的时候你怎么安排的?我可不想到时候看见皇家近卫团把甲板都站满了。”

“那天我会称病,然后换上便装出城。”维娜啜饮着杯中的红酒,“只是很可惜没法带一些皇室的礼物了,风笛小姐应该很希望得到皇家近卫的荣誉称号。”

“我突然觉得让你的人站满甲板也不是不行。”苏玖放下餐具,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我晚些时候跟她说说。其余的呢?”

“温德米尔公爵和她的女儿会在几天后通过快递送过来。”维娜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色,“在那之后维多利亚皇家调教室就要消失在历史中了。”

“很抱歉提到让你不快的内容,但是这也是契约的一部分。”

维娜低下头用餐刀扒拉着盘子中的食物,“这也是我想问的,博士你说还需要我?需要我也被调教吗?”

“不,我不需要你像她们一样无止境地供我享乐,但以伙伴的身份,我希望在婚礼前夜您可以暂时献出珍贵的女王身体同我一起放纵,和我还有我的女奴们度过意义非凡的一夜——当然,这个看你。”苏玖拿起餐刀,盯着刀身上反射出的影像,“这只是我的一个‘请求’而已,不在我们的契约内。”

维娜握着餐具的手掌骤然收紧,虽然之前已经有了预期,但是当苏玖说出来后仍然让她感到阵阵作呕,她无法忘记在那个阴暗的地牢中看到的景象,对床事了解不多的女王陛下下意识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不用着急或是焦虑,婚礼之前你都可以改变主意。”苏玖放下餐刀,举起了酒杯,“外面的人应该要等急了。”

清脆的碰撞声宣告着午餐的结束,同时开启了另一趟旅行的齿轮。

数日之后,苏玖以游客的身份通过了龙门海关的检查,打车前往龙门大酒店。

站在酒店门口的服务生看着苏玖那上半身描龙画虎的花衬衫搭配下身的笔挺西裤,以及架在鼻梁上的那副太阳镜,第一反应就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又出来找乐子了,但是当看到苏玖手里的提箱后还是连忙走上前,打算接过客人手中的物品。

苏玖摆了摆手谢绝了服务,自己拎着箱子走进了酒店的大堂,顺手把身份证件拍到了前台。

“请您稍等……非常抱歉,您预定的总统套房正在清洁,请问可以稍等一下吗?”前台的接待员放下听筒,对苏玖说道。虽然作为龙门最豪华酒店的前台她见惯了各种人物,但是苏玖那高大的身形和无言的动作仍然带给了她不小的压迫感。

苏玖点了点头,那名接待员顿时松了口气,随后示意他人引导苏玖先到屏风分割出的贵宾休息处稍作歇息。

屁股甫一接触到柔软的沙发垫,苏玖就有种直接躺下睡一觉的想法。几日前她从罗德岛出发,几乎是日夜兼程赶往龙门,路上不乏需要单人驾车穿越的危险地带,种种事情累加在一起,哪怕苏玖的身体并不会因为熬夜之类的而出现问题,对她精神上也是一种折磨。

然而她刚把脑袋靠在靠镇上,闭上眼睛还没到五分钟,酒店的门口就涌进来了一批人,身上的装饰叮当作响,手中的武器闪闪发光。

“山鸡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快请坐,喝杯茶歇息歇息。”酒店的经理连忙迎了上去,他对这群人再熟悉不过了,为首的那个是这片街区的双花红棍,平日里没少孝敬他,今天这么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禁忌。

“少废话,杀了我们老大的刺客就在你们酒店里,是你们自己搜出来还是我们进去搜?”

山鸡此言一出经理感觉自己的脸都绿了,天可怜见,酒店有六十六层的高度,其中客人不计其数,真的让他们进去那怕不是第二天就要关门歇业。当下也只能打圆场,“我们去搜,我们去搜,至少山鸡哥可否说一下那刺客大概的形象?”

“喏,这是盯梢的弟兄拍的,他们眼看着那人从你们酒店楼顶进去!”山鸡丢过一张照片,经理伸手接住,心思却不在照片上。“您是说……那人从楼顶进来的?”

在得到山鸡的确认后,经理内心暗自松了口气,顶楼的入口只通向安全楼梯和总统套房,只要查一下安全楼梯的监控,再让他们去搜一下套房即可,不必担心惊扰到其他客人。

“我的房间还有多久才能打扫好?”被吵得有些头疼的苏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走到前台询问道。

“啊……这……大概,很快……”接待员看看苏玖,再看看那一帮人,感觉自己哪边都得罪不起。

“经理,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入住总统套房的客人的吗?”瞥见那个站在人群前面的人的胸牌,苏玖直接强行把他的身子掰过来看向自己,“刚才说要打扫,现在又不确定了?”

“这个,他们去检查一下就好,很快。”经理努力比画着手势,他不清楚苏玖是谁,但是他知道一旦得罪了身后那一群人自己就别想干了。

“麻烦。”苏玖叹了口气,把自己一直提着的箱子放到地上,摘下墨镜看向黑帮成员,“通融一下,我很累。”

红蓝异色的眸子宛若气灯一样射穿了周围的黑雾,聚在一起的黑帮成员突然发现自己看不到身边同伴的身影,只能够看到那双亮度让人闭上眼睛都无法忽视的瞳孔,周围的环境也变得一片漆黑,哪怕脚掌踩在地面上,心念电转之间也仿佛有坠落感袭来。更恐怖的是每个人都感觉仿佛有什么在自己的眼底燃烧,他们丢下兵刃,用力扣挖着自己的双眼,有些人甚至看见自己把眼球扣了出来,但是丝毫减轻不了眼中的灼烧感。

领头的山鸡没有跟那些黑帮成员一样直接陷入幻境,但伴随着悬挂在腰间的玉佩破碎,他也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滚吧。”苏玖叹息一声,重新戴上墨镜,仿佛那么多人在地上疼的打滚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随后她转向经理,“还需要等吗?”

“不不不不需要了!请您这边走!”经理已经在心中写好了辞呈,他只希望到时候林家那位大小姐不要把责任怪到自己身上就好,此刻还要压抑住心中的恐惧给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带路,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今天不请个假。

“要是他们的老大来找,让她上楼跟我聊。”

“诶,好。”目送着电梯门关上,经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是免不了要和黑帮打交道,但是那位大小姐还算是比较好说话的。

就在他以为今天接下来的时间会稍微平淡一些的时候,门口又进来了两个人影,一名红发的黎博利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萨科塔走了进来。

“你好,拉特兰外派人员,提前预订好了房间。”菲亚梅塔把证件递给前台的接待小妹,脸上神色不妙,“莫斯提马那个家伙……等我抓到她一定要让她写检讨……”

“放心,小乐肯定知道她的下落。”蕾缪安笑着安慰菲亚梅塔,“她就那种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管,反正她要陪我一起写检讨。”菲亚梅塔没好气地回答道。

经理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好吧,接下来再来什么人物他都不会感到惊讶了。

刷卡进屋,入眼的奢华装饰并没有让苏玖提起多大兴趣。她衣服也没脱就直接扑倒在了那张大床上,过了好一会才扭动着身子,把有些碍事的衣服扒下来扔到地上,紧接着就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面。

房间中的气氛逐渐沉寂,良好的隔音措施将大部分噪音都隔绝在窗外,室内只能隐约听到中央空调工作的低沉轰鸣,以及苏玖的鼾声。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中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一个人影缓缓从苏玖的床底下钻了出来,在确认苏玖背对着自己之后,她蹑手蹑脚地走向房门,试图离开这间屋子。

手掌按在门把手上缓缓用力,精巧的机括一点点离开位置,随着一声脆响,哓歌拉开了房门。只是房门背后并不是那条通向电梯的走廊,而是无边无际的黑雾。她试着伸手去触碰,不详的黑焱便攀着她的指尖向她身上卷去。哓歌吓得连忙收回了手,那黑焱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缓缓熄灭。

“你就是楼下那群人要找到的那个吧、”床上的苏玖转过身眯着眼睛看向哓歌,“你能打得过那么多人?”

“未尝不可。”哓歌的袖口滑出两柄短刀,交叉着护在胸前,同时估算着自己和苏玖之间的距离,“还望您高抬贵手,放我出去。”

“有意思。”苏玖盯着哓歌看了一会,笑了笑。旋即她示意哓歌看向窗外,“建议你看看外面再说。”

哓歌迟疑了一下,视线越过苏玖看向窗外。只见对面高楼的巨大LED屏幕上赫然播放着那张黑帮拍摄的照片,屏幕一角还有龙门近卫局的标志。

“嫌犯不明人员,重度危险,持械杀人后逃窜,望广大市民发现后积极举报,同时注意自身安全……”苏玖的话语一点点抽走哓歌的体力,她的身体摇晃着,最后跪在了地上。原本准备投出的短刀紧握在手中,似乎可以得到一丝慰藉。

她没想到龙门的黑帮和执法机构能够配合得如此合拍,毕竟在玻利瓦尔那种地方执法机关顶多帮黑帮打打下手,而龙门这边情况刚好相反。而且随着通缉令的播出,窗外的天空开始出现龙门近卫局的无人机,不用多想,每个路口都会在接下来的几小时内布满执勤人员。

“你要是把你偷的东西交出去,说不定近卫局还可以保你一阵。”苏玖坐起身,双臂环抱看着脑袋低垂的哓歌,虽然此时少女身上布满了血迹和灰尘,但是那包裹严实的上半身和裸露着的大腿侧面形成的鲜明对比仍然让人心动不已。“龙门近卫局对于黑帮的压制力还是很强的,至少你不用担心在关押期间被背后捅刀子。等你出去可就不一定了。”

哓歌听到苏玖的建议,不由得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哪怕我交出去了,他们也会让我偿还杀死他们的人的血债……”

更何况,如果任务无法完成,她回去最好的结果就是被吊在广场上示众,当然被先奸后杀然后器官二次利用再把剩下的肉体做成矿石培养皿的可能性更大。想到这里,哓歌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她曾经被迫观看过那些所谓的医生是如何取走器官的。没有麻药,甚至不会有什么堵口的东西,被捆在手术台上的叛徒从最开始声嘶力竭的喊叫,到气若游丝的哼哼,再到最后生生咬断自己的舌头被血液呛死,都没有丝毫影响那些人的动作。

“不……我绝不会……交出去……”哓歌的手掌哆嗦着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确认无误后才略微放下心来,旋即她抬眼看向苏玖,身子一点点蜷缩起来。

“啊啦……”虽然没少当反派,但是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别人因为害怕自己而瑟缩起来还是第一次。苏玖莫名有了个上去rua哓歌脑袋的想法,想了想还是作罢。不如将其骗到岛上,到时候随便上下其手都可以。

“你有没有兴趣换个雇主?”苏玖询问道,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缓一些,毕竟这种情况下招人她也没什么经验,还是不要刺激对方比较好。

哓歌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苏玖,说实话她对于更换雇主一事并不陌生,只是这女人居然愿意招揽一个看上去就棘手的佣兵,让她有些不解。按理说以她展现出的财力,大可以雇佣萨卡兹雇佣兵,或者是黑钢的安保小队,完全犯不上蹚这趟浑水。

思索间,窗外屏幕上的内容有了更新,哓歌的名字出现在了上面,还有大致的特征。跪坐在地上的哓歌只觉得呼吸一滞,这说明黑帮或是近卫局已经找到了她的安全屋,她在龙门城内已经没有了可以落脚的地方。而且龙门现在正在炎国境内移动,想要单人无补给徒步穿越荒原,最后的结果大概率是变成荒原上野兽的盘中餐。

“他们动作倒是挺快。”苏玖也看见了屏幕上的消息,她走到窗前,只见楼下的街道上已经多出来了不少穿着制服的警员,还有一些看上去不像黑帮,但是同样背负着武器的武装分子在四处游荡。“那些自由佣兵也来找你了,估计地下黑市关于你的江湖追杀令也已经发出去了。”

哓歌顿时眼前一黑,她不知道有一部分原因是苏玖废了那一群黑帮分子,只能猜测自己这次任务的目标是不是过于贵重,而这更加深了她的恐惧,谁知道那些佣兵为了悬赏能做出什么无下限的事来?

“你要是跟着我,这些麻烦都可以解决。”苏玖把自己的证件递给哓歌,“当然,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我自愿帮你的。”

哓歌呆呆地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证件,又看了看苏玖,再回想起一开始离开时遇到的阻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还是不明白苏玖有什么理由帮自己,这种心思单纯的人在黑市上可能一天都活不下去。毕竟这种行当,活下来才是最主要的。至于感情,完全是多余的东西。

“拿着咯,又不要钱。”苏玖抓过哓歌的手掌,强行把证件塞进了指缝中,随后转身走向床铺,“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你的下落的。我也没见过你,证件是我自己出去玩丢了的。”

“我……我愿意跟着您。”那证件就那样夹在她的手指中间,摇摇欲坠得好像她的生命。这是哓歌未曾体验过的优待,她不止一次地被要求帮雇主断后,却是第一次遇见有人愿意给她准备一条出路。那本证件仿佛带着温度,夹在手中让她感到了一丝暖意和安心。

“好。那你先去洗澡换衣服吧,晚些时候还是你先走,我留后。”

苏玖把玩着手中的木盒,这是哓歌洗澡之前塞给她的,她说这就是上一次任务的目标,听那些帮会成员说可以成就一番事业,但是看起来也没什么特殊的。而她拿到之后就被不断的追杀,也没来得及打开看一眼。

现在这东西被当作是见面礼送给了苏玖,她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盒子,只见柔软的绸缎上摆放着一块足有巴掌大小的圆形铸物。那东西前后两面的雕刻一样,中间一个宛若洪荒巨兽的纹章,上下各有四个不明字体。铸物的边缘似乎是通过某种结构固定在一起的,轻轻一掰,便有半个圆环升起。

“博士,这东西……”哓歌裹着浴袍走出来,见苏玖正在研究便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她抢走这东西的时候对方的反应极其激烈,还以为是什么秘宝,如今看来,秘是足够了,是不是宝贝还两说。

“帮我把那个箱子拿来。”苏玖继续把玩着那个铸物,这东西虽然构造简单,质量却是上乘,拿在手中手感极好。

等到哓歌把箱子放到床上,苏玖便从中取出对照表,开始破译铸物上的文字。这表格和箱子里其他的东西是通过陈和诗怀雅收集的,特别是陈,这位年轻郡主知道不少与年兽相关的知识,其中就包括一部收录了至今为止所有破译的年兽字迹的翻译表。

苏玖要找的年兽是“年”,最开始这消息还是风笛在一天睡前跟她闲聊提到的,说是陈跟她讲炎国有年兽化形成人,其中这位年就擅长厨艺跟冶炼,而且是众多年兽中较为活泼的一位,没准哪天就能在炎国的某个小村子见到她。说完风笛还憧憬了一番年兽化人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跟她们瓦伊凡差不多。

正巧苏玖的婚宴上就缺一位足够级别的厨子,虽然以她的实力大可以去绑几位皇家厨师来,但是那些人终究只会料理“正常”的菜肴,她也没时间去一个个搜索那些特殊爱好的人躲在哪里,只能来找找这位年兽试试看。实在不行,就顺路把那个林抓回去让她们四个团聚,然后在婚宴上一起炖了。

“这东西看上去倒是不错,只是她们也只知道能通过这个联系到那只年兽,具体方法却是不知道……”苏玖翻动着箱子中的资料,只是上面记载的大多是与之相关的各种传闻,偶尔有流传下来的“交流”记录,也只是某人拿到这东西后,突然成了一番事业,中间说的话或是讷讷自语,或是赌咒发誓,不一而足。

研究了半天,苏玖仍然找不出什么破解的方法,无论她怎么试验,哪怕动用黑火去烧,铸物也毫无动静。想想也是,年兽冶炼出的金属,岂是旁人能随意炼化的?要是真能烧化,苏玖都要怀疑这东西的真假了。

就在苏玖打算把这东西丢进箱子带回去的时候,那铸物竟直接漂浮在了空中。同时苏玖也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气息投影到了房间内,虽然仅有一瞬,但是其中蕴含的力量仍然让她心中升起了一丝危机感。

“啊……好久不用这东西,都快忘了怎么用了。”从铸物上传来了一道女声,听上去带着些许川音,“哪家瓜娃子随便烧别人东西?”

“你就是年兽?我有笔生意跟你谈谈。”见终于有了反应,苏玖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说道。

“撒子生意?你若是敢说是司岁台的,请回吧。”铸物中的声音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

“我听闻有年兽以冶炼闻名,不知可曾炼化阿戈尔的武器?”苏玖环抱双臂,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用阿戈尔深海猎人的武器,换一顿饭,如何?”

“……”铸物中的声音沉默了一会,随即说道,“你倒是肯下血本,只是这里是内陆,哪来的阿戈尔人?再说,做饭这事,你该去找我那个厨子弟弟。”

“阿戈尔猎人就在我的岛上,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前去验证。我想以阁下的实力,应该也不会畏惧我设下什么埋伏。”苏玖沉声道,她觉得回去之后有必要让霜星加强对陈的调教,这么重要的情报都不搞明白,现在也不好说自己找错人了,只能期望年的烹饪水平也不差了。

“哼,你当我是那笨蛋妹妹,挑拨两句就沉不住气了?只是阿戈尔的东西流出来的本就稀少,去一趟倒也无妨。”说完,铸物便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落下,砸在箱子里。

苏玖又试着呼唤了几次,铸物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有反应。也只能权当达成了目标,准备离开龙门。

傍晚时分,哓歌已经带着苏玖的箱子先一步离开了龙门,苏玖则坐在酒店的阳台上,就着红酒欣赏夜幕下的这座城市。她打算再等一下,那位龙门黑帮的大小姐若是没法来给自己的手下讨个说法,她不介意杀上门去将其掳走。多带一两个人而已,逃出这里没什么风险。

没多时,她便看见楼下停下了车队,有人从中间的车辆中走出,径直走向酒店里面。苏玖也将酒杯放在餐盘中,下楼准备迎接这位龙门黑帮的大小姐。

“久仰林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当林推开虚掩着的房门时,苏玖已经坐到了办公桌后面,双臂拄着桌面,两手交叉垫着下巴。桌上的台灯角度调低,将那张面孔隐藏在阴影之中。

“阁下无缘无故打残我的手下,这件事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林在办公桌前站定,无视了苏玖摆放好的酒杯,以咄咄逼人的态度发问道。

“解释啊,我乐意,这个理由如何?”苏玖盯着林那身被黑色劲装包裹着的娇躯,眼中的贪婪之色毫不掩饰,“难不成林小姐也打算来试一试?”

“你!”林还是第一次遇见苏玖这种敢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不由得心中一阵气结,“这个玩笑可不好玩,女士。”

“那我说完了。”苏玖向后一靠,张开双臂示意林环顾四周,“动手吧。”

林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中已经布满了燃烧着的黑焱,火焰在任何能接触到的表面随意流淌,逐步吞噬着她的活动范围。

心念一动,半透明的琉璃壁浮现,一柄长剑也凭空显现在林的手中,她毫不犹豫地扑向苏玖,剑尖直指苏玖心脏。

苏玖毫不慌张,手持黑焱构成的长剑拦在林的进攻路线上,同时另一只手召唤着房间中的黑焱构成火海袭向林。

琉璃壁暂时挡住了黑焱的侵蚀,让林能够专心于苏玖缠斗。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黑焱开始吸附在琉璃壁上,一点点侵蚀着。

察觉到不对的林刚要分心去处理那股黑焱,裹挟着黑焱的利剑便贴着她的身侧划过,割开了她的肌肤。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跟我走?”反应过来的林一边加厚着琉璃壁的防御,一边挥剑猛攻苏玖。对于苏玖的话她完全没有答复的想法,而是加快了攻击的频率。一时间房间中金铁交织声不绝于耳,琉璃壁的紫色闪光和翻腾的黑焱不断纠缠。

林少有的感到了压力,对方的剑术比自己,不,甚至比那个专攻剑术的陈都要强上不少。有生之年她只见过魏公可能在剑术上与对方一战。至于对方操纵的黑焱更是麻烦,虽然暂时没有展现出太多的攻击性,只是那能够在各种表面燃烧的特性便足够恼人。

“铛!”二人同时后退,只是苏玖退了两步,林则后退了五六步。眼看苏玖摆出架势再度杀来,林连忙掐动手势,紫色的琉璃自空中迅速蔓延到苏玖手臂上,拖慢了她的招式。

“嗯?”察觉到不对劲的苏玖催动黑焱试图烧掉手臂上的结晶,只是烧毁的速度跟结晶浮现的速度相差无几,两者谁都奈何不了对方。苏玖不得不变招,强行止住脚步,横着长剑当做防御。

林趁机挥剑前攻,虽然苏玖在招式上比林的经验丰富,但是手臂上那坨逐渐庞大的晶体还是拖慢了她的动作,只能勉强挡住林的攻击。

琉璃剑划破空气,对着苏玖当头劈下。她干脆扔掉长剑,借着手臂上那坚实的晶体迎向剑锋。随着一声脆响,长剑和结晶同时破碎。

林没有继续凝结长剑的打算,直接挥拳直击苏玖面门,同时手势变化,半空中逐渐浮现出一根根琉璃箭。

“雕虫小技!”苏玖身体表面黑焱翻腾,竟是跟林一样撑开了一层护盾。那击向面门的一拳被苏玖轻松挡下,抓着林的手腕试图将她制住。

林手腕随意一扭,便像是蛇一样从苏玖手中挣脱了出来。只是她脸上的神色却越发凝重起来,她本以为自己的拳脚功夫可以压制住对方,但是现在看来最多五五开。更何况现在她只能一个人解决苏玖,不可能指望近卫局的人跟她合作,她不清楚苏玖有没有隐藏实力,近卫局的一般警员恐怕连那黑焱都无法抵挡。

电光火石之间的时机被苏玖抓住,她一掌拍开林的拳头,紧接着一拳砸在了对方的胸口,拳势浩大,林的身体宛若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飞出去,砸在了墙壁上。

“现在还想打吗?”苏玖手臂上流淌着熊熊燃起的黑焱,一步步走向瘫坐在地上的林。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打,这女人的破坏力不容小觑!

林心中这样想着,挣扎着站起身,踉跄着后退到落地窗边缘,来不及擦拭嘴角的血液,再一次摆出了架势。

守在楼下的黑帮成员只听见一声清脆的炸裂声,紧接着升腾的火焰便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扑通!”苏玖的身体重重砸在阳台上,林压在苏玖身上,梳理整齐的发丝已经在落下的时候被吹得杂乱无章,此时的她有一条手臂已经无力地耷拉在身侧,那是把苏玖掰到她身下的代价。

令林震惊的是,足以摔死普通人的高度对于苏玖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她只看见了一双点亮的红蓝异色瞳孔,下一秒就被苏玖卡着脖子扔了出去。

“很好,很好。”苏玖站起身,没事人一样活动着手腕,“之前还需要担心食材的感受,现在只要关心能不能在变质之前送回去就好了。”

林倚靠着墙壁勉强站起身,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苏玖这种怪物。甚至此时此刻她已经感受不到苏玖的气息,明明她就站在不远处,感觉上那里却像是空无一人。

黑焱再一次释放,这一次并没有随意流淌,而是完全凝聚在苏玖的身体表面,模糊了她的面容,只有那对异色瞳孔散发着刺眼的光芒。她缓缓抬手,黑焱宛若水滴一般从指尖滑落,在空中凝结成黑色的利刃,漂浮在苏玖身侧,宛若众星拱月。

林再一次撑开了琉璃壁,只是比之前要暗淡了不少。

“看来你也不……嗯?”某种重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砸向苏玖,她随手一挥,空中黑焱闪过,那东西便像是未曾存在过一般消失不见。这时候二人才注意到阳台连接着的客厅里面还有两个人,手中的铳械散发着寒光。

“你的后手?”苏玖心念一动,漂浮着的黑色利刃便向林的方向飞去,同时她的身影直冲向拿着铳械的二人。长剑再一次凝结,剑尖的火焰甚至在空气中连成了直线。

菲亚梅塔是被派出来寻找莫斯提马的,那家伙连着几个月不上报行程让她这个监护者很难搞。而她身旁的秘书小姐纯粹是请了假来龙门找她妹妹的。

刚刚俩人砸下来的动静把她俩吓了一跳,然后就是下意识地抄家伙。室内空间不利于蕾缪安的发挥,她也不敢随便离开,只能把铳械架在腿上准备腰射。菲亚梅塔则握着那把短手炮站在她的身侧,她刚刚投射了一发低速人员杀伤榴弹,现在正面色凝重地转动弹仓到高爆榴弹。

看见苏玖向她们冲过来时,菲亚梅塔直接举起短铳连连扣动扳机,三发榴弹封死苏玖的进攻路线,然后她摆出了格斗的姿态。短手炮下面悬挂的枪刃并非装饰,她也不是什么近战不精的远程射手。

黑焱再一次闪过,将榴弹全部熔化。苏玖前冲势头不减,拎在身侧的长剑借势上调,剑指菲亚梅塔面门。

枪刃下压,勉强挡住了苏玖的剑锋。一旁的蕾缪安趁机扣动扳机,分寸之间苏玖来不及召唤黑焱,果断选择以肉身硬抗。

子弹刺破皮肉的声音在菲亚梅塔听来就是反攻的信号,她一手握着枪刃用力下压,另一只手伸手去抓一旁的长手炮,刚刚考虑到是室内就只拿了短的,现在不由得心里庆幸还好提前将其上膛放在了一旁。

突然菲亚梅塔觉得手上力量一空,身体被带着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下一秒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高速行驶的冰淇淋车撞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

蕾缪安眨巴着眼睛看着站在那里的苏玖,她刚刚发射的子弹确实击穿了眼前之人的身体,换成一般人这时候就算不死也会因为肺部被贯穿而失去力气,可苏玖却好像完全没事一样,散去长剑让菲亚梅塔失衡,然后一拳将其击飞——就算是那些铳骑也没几个能达到这种水平的。

“意外之喜,不是吗?”苏玖看向蕾缪安,胸口的伤痕在黑焱的修补下已经愈合,只有外套上的一处破洞能证明那一枪的存在。蕾缪安还来不及反应自己说些什么,苏玖就已经大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衣领,并且把她举起又用力摔在地上。

“噗!”蕾缪安被摔得晕头转向,整个身体宛若散架了一般。她挣扎着想爬向自己的铳,一只踩在她后背上的脚掌却将她钉在了原地,让她的一切行为都变成了徒劳。

“你在想什么,让她们在这种环境下跟我战斗?”一脚踢开蕾缪安的铳,苏玖走向被黑色利刃围攻的林。如果两人跟她放风筝,那她确实需要花费一番心思才能解决,但是这么近的距离,须臾之间便可跨越。

“她们是无关人士,不是我的援兵!”林面对着黑色利刃的围攻已经有些吃力,但是仍然开口解释道,“她们是无辜的!”

“我不在乎。”几乎完全被黑焱凝结的手掌穿透了林的琉璃壁,卡在了她的脖颈处。林低下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黑焱,思绪尚且停留在对方向她走来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的双脚离地,感到一阵窒息感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

强大的威压压得她的四肢无法动弹,想要反抗都做不到。林只能努力呼吸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试图延长自己的生存时间。

眼前的事物在逐渐模糊,无边的黑暗隐藏在视线边缘,一点点吞噬着她的视野。指尖已经有些发冷,渐渐地她甚至感受不到双手的存在……

苏玖突然松开了手,任由林的身体摔落在地上。她看向龙门的某处,那里有人释放出了比她更强的威压,不过收敛得很好,只针对她一人。与此同时房门外也传来了跑动声。

“麻烦……”苏玖看着地上的林摇了摇头,她能猜到对方的主要目标就是保护林,虽然她不怕跟对面打上一场,但是那样大概率会无法回收那两个拉特兰人来的……看来只能暂且放弃让四人团聚的想法了。

唉,好事难做啊。

苏玖打了个响指,一朵耀眼的鸢尾花凭空浮现。

“再见,林小姐。”苏玖微微躬身,仿佛谢幕的演员,“希望你喜欢我的礼物。”

随即她的身影便化为灰烬消散在了夜空中,一起消失的还有菲亚梅塔和蕾缪安。

那朵鸢尾花也无声炸开,极致的高温将方圆一公里的空气瞬间燃烧殆尽,随之而来的爆炸化作蘑菇云直冲云霄,在天幕下盛开了一朵死亡之花。

晓歌亦步亦趋跟在苏玖身后,低头悄悄扫视着新雇主的移动舰船。和玻利瓦尔的蛇窟不同,这里的一切都很干净,墨蓝和银黑的主色调强调着科技感。

但如果是一家正常的公司,怎么会收留我这样的佣兵呢?

穿过一舱门,散发着暧昧气息的浅紫色灯照了进来。银发的乌萨斯少女和粉发的鲁珀少女并立两旁。她们的上半身仅有一件皮革束腰,饱满的两对乳实被束腰的上缘勒得一颤一颤。套着只遮住手背和小臂一面长手套的右手拿着皮鞭。下体被紧身皮裤约束出优美的臀型。

“博士,您回来了。”有着和这位“博士”相似异色瞳孔的乌萨斯女孩微笑着打起了招呼。她穿着黑丝和一双露趾的高筒毛皮靴。鲁珀女孩则微微颔首,不敢与博士对视。“‘减压服务’已准备好,博士,您是要现在就进行呢,还是等一会儿?”鲁珀少女为手中的麻绳解开封套,晓歌注意到她脚上是与前者不同的白色裤袜和高跟雪地靴,这也是两位SM女王打扮上唯一的区别。

不等晓歌反应过来,面前的苏玖已经将外套随便扔到一边,仅穿着内衣的身体,露出晓歌在酒店看过的夸张曲线。是的。晓歌想。肮脏并不一定要是发朽的门框和散发异味的床褥,也不一定是沾着污血的手术台和说话粗犷的黑商。就像玻利瓦尔的城市,用多彩水果和教堂玻璃拼接装饰的娱乐场所。如此想来,这位新雇主是做什么的,好像也不言自明了。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拉拽着向前了一步,紧接着后背又被推了一下。

“早露,鸿雪,我太累了——暂时不想玩。你们先好好招待一下新姐妹吧。对了,她叫晓歌。”

“……我?”略微惊讶。鲁珀少女的动作如此顺理成章,麻绳干脆利落地套到了晓歌的肩头,并在嫩颈上收紧。而苏玖径直从她们中间穿了过去,顺手抄走了灌肠器旁的一瓶伏特加。

“对了,别太过火——你们知道的。”

顺手解开文胸的扣子,调教室的门在苏玖身后缓缓关阖。黎博利少女略显青涩的呻吟声也被关在了里面……

哗啦,哗啦。

来到自己的私人浴室,苏玖毫无形象地扒得溜光,从架子上的手铐和麻绳旁拿了一枚防水跳蛋,干脆利落地摔在满池热水中。热力的包裹让她哼出舒爽悠长的鼻音。在水里扎了个猛子,掰开一路上寂寞到辛苦的肥厚阴唇,中指一捅,开到最大的跳蛋立刻塞到深处。她这才悠闲地靠在池壁上,一边喝着带来的烈酒,一边拿过架子旁的防水PAD。

“……不,请您大声地说出来!侮辱您的奴隶,践踏我这个变态下流的身体!”

苏玖的PAD里自然不是什么游戏,而是满满一磁盘的录像。她按时间顺序一页页翻着。最前面的自然是她被野兽女王夜刀狠狠调教的AV,由可露希尔精剪后也长达十几个小时。然后是卡提在砾和嘉维尔的操弄下排出人格接受宰杀的录像。不过,苏玖要看的并不是这些。

她打开了调教室的摄像头直播。

“呀,晓歌妹妹的胸真的很大,这种胸真的是黎博利能有的吗?”早露把头埋在晓歌耳畔,轻轻吹着少女敏感的耳翎。晓歌的衣衫比起两人尚属整洁,但那对傲人的胸部已经从白色衣襟中整个暴露,被早露的玉手一手一个揉捏抚摸。锁链和宗教符号组成的项链在少女香汗津津的乳沟中起伏荡漾,摇摆不定。而晓歌黑丝手套包裹的双手已经被丝带温柔地拘束在身后,腰际的红色绑带提供了便利,帮助将她的身体吊起。黑色的漆皮高跟已经甩到了一边。鸿雪正从身后揽起她的左腿腿弯,加了一道绳索,将一条丝足单独吊起。随着本就暴露大腿的裙摆被掀开,晓歌下体的一切都暴露了。

湿了……情不自禁地想要呻吟,却被嘴巴里的口球牢牢封住。仅有一足足尖能够着地的晓歌躬身被吊在半空。鸿雪从后面按住她的臀瓣,将她固定。

“妹妹是处女么?”嘴上问着,但不等晓歌摇头,早露的手指便探进了湿漉漉的阴户。一路向内,紧窄的通道畅通无阻。“有些紧,但看起来被开发过。”

浑蛋……你这个乌萨斯,不要仗着比我高就占我便宜啊……在地下世界,她容忍过肮脏的男性触碰和贯穿自己的身体,如果不这样做,等待她的就是割肉的尖刀和黑市里上好少女肉的报价牌。

“阴道,A。”少有感情的声音,是身后的鲁珀正沙沙地做着笔记。乌萨斯少女的手指抽出阴户,蘸着淫水又插入了更紧的后面。突然的异物感让晓歌浑身一抖。“后穴……好像没有开发过,黎博利的后穴都很敏感的。”

“肛门,S-。”鲁珀不紧不慢地接话。晓歌轻轻闭上了眼睛。如果不是自己历经磨难成为杀手,可能就要像很多同龄女孩一样,用后穴藏匿装“货物”的袋子逃避检查了。她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未来或许也会成为一只可爱的小鸟供那个救了自己的女人调教宠爱,那是很多同样际遇的女孩能想象的最好结局。

“胸部,S。大腿,S。博士说她喜欢这种适合黑丝的腿型。”

“接下来……”就当是……报恩吧。晓歌稍稍放松身体,任凭一个眼罩遮蔽自己的感官。她主动翘起臀丘,准备迎接下一项检查。只要不在被玩腻后用做人体实验的材料,不,只要被玩腻前过几天不用提心吊胆的生活,她就已经知足了。

“啊欠——”苏玖在浴缸里打了个哈欠,感觉酒精和跳蛋都不能完全纾解自己的疲惫了。她把PAD放回架子上,一手捏着胸前豪乳,一手抠挖着跳蛋肆虐的下体,看着屏幕中的画面自慰着。直播中,早露和鸿雪分别用下体吞下了一根双头龙,一前一后抱住晓歌的腰肢和后臀,正在猛烈地夹击着鸟儿的牝腔和直肠。晓歌呜呜地哀叫着,被两人经过锤炼的性技肏干到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翘在空中的玉足一会儿紧抓一会儿放松。就算看不到她的眼睛,苏玖也能猜到少女现在一定爽得神游天外,不知身在何处了。

无论自己是否是见色起意才救了这只小鸟,她都必须习惯岛上的一切,才能成为自己合格的玩具。苏玖停止了自慰,湿淋淋地从浴缸中站起。长期从刺激的性虐和受虐中取得快感的她,已经很难由跳蛋和自己的手指而满足了,就算是有配菜也是一样。

等我睡醒了,一定要找哪个干员的奶子和大白腿好好吸一吸。苏玖迷迷糊糊地想着,披着浴袍,赤足推开了浴室的暗门,那边就是自己的卧室了。里面灯亮着。她踉跄几步,半跑半摔地来到自己的大床旁。

咦,床上怎么有人,我好像没安排侍寝来着?苏玖的脑子慢吞吞地想。随后,她不由睁大了睡意朦胧的眼睛。

大腿,雪白粉嫩的大腿,甚至白皙的肌肤上还有朱红色的腿环状文身,从洁白旗袍的高开叉间显露出来,慵懒地在床上舒展着。再往下看,玉足踢着米白色的高跟鞋。一条又长又白的鳞尾盘虬在玉腿下方,尾梢有红鬃如烈焰腾空。再往上看,一席素底牡丹点绛红白高开叉露肩旗袍,霜发赭角,眼如紫棠,花臂翠珠,一柄折扇点在唇边,似有三分笑意。

唔……好美!无力思索这娇美的白发龙娘是如何来到自己床上,只觉压在心底的色欲燥热上来,苏玖也不管不顾,扯开浴巾露出自己魔鬼身材,蹿到床上一手在龙娘皓白大腿上乱摸乱拭,一口吻住对方绛唇。龙娘也不抗拒,伸出舌儿与苏玖热吻,口唇间一股子隐隐的茱萸味道,似花椒火辣麻人。

隔着旗袍,苏玖在对方胸口狠狠抓了一把。又从腋下探入,尽情领略那对带着滚烫的乳肉。龙娘顺水推舟,揽住苏玖裸身,连白色尾巴都缠住苏玖屁股大腿,一个翻身,两人一齐倒在床上。热吻持续良久,谁也不甘示弱。拉开时,两人嘴角都拉出了浓浓的银丝。龙娘紫眸一闪,俏皮无比。“就是你个瓜娃子乱烧人家东西,到头来见面就光着屁股还又摸又亲,难道我离开几载,这世道就变得如此不拘礼数了撒?”

“阁下就是年兽?”苏玖剔然一惊。猛醒费了好大力气才请来的客人,初次见面如此失态,就算皮厚如她,也不禁老脸一红。但她嘴上不能服软,兀自硬气道:“这般礼数,在我这罗德岛上向来如此。你若不信,可以自己验看啊!”

“那是自然。”年一脸玩味:“岁大饥,天赤如血,民易子而食,想来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今日观这罗德岛上,亵玩食肉只成常事,不为饱腹求一息活命,只为了‘好玩’。想我行走天地千万载,未见过……”

她停顿了一下,苏玖只觉心头机警。虽然现在赤裸相拥,自己还摸着人家的奶子大腿,但实际上已做好下一秒拔剑相向的准备。

“……未见过如此乐子!实在刺激非凡,若要那一席女肉,庖厨之位我可占了,莫要再选旁人!”

“那是当然。”苏玖喜笑颜开,抱起年又滚倒在床上。谁想刚刚出浴,力气不足,反被年给压在了身下。“话虽如此,但方才非分之礼,可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呐——问题不大。”被年骑在身下的苏玖想要挣扎,奈何身体酸软使不上劲儿。可能从浴室里出来的最后一点力气全被年给吸走了。她索性双手交叠放在枕后,放平身体,让高耸挺拔的乳峰和其下一马平川直入溪谷的腹线被年尽收眼底。“我的身体就当给你赔罪了,今晚由着你玩弄,满意了?”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能让我尽——兴——了。”年描红画彩的玉手抓住苏玖的乳肉,像是一股热浪袭上胸膛。红色的指头落下的地方,凹陷的脂肪留下冒着热气的小坑。苏玖放声呻吟着,任这欲火从乳蒂烧到心里。

“我和我那寂寞幺妹,穷极无聊,多多少少修炼了点房中之术,器物雅具。只是这是按着我那妹妹的身子炼制的,凡人遭一下,怕是要痛死烫死。”年换了个姿势,后倚坐在苏玖大腿,高跟玉足一抬,踩在苏玖结实的小腹,用力之下,苏玖下体冒出几丝火热淫水。“既是你能用那怪火灼我铸物,想必也经得起这一下吧?”

年一挥手,凭空起龙火青紫,转瞬化为一物,是一杆青铜色泽的双头龙,棒身金铁坚硬,圆头质地如玉。中央弯曲,做两凰合欢状。此外这棒身两侧还有不规则的硬质凸起,看起来十分悚人。年撩起旗袍露出真空的下体,扶着一头缓缓推入。半晌,长出一口气。“这凸起是我姐妹的罩门炼制,于你而言或许不合拍——不过,也够你爽上一时啦。”

言毕,年坐在床上,以腿分开苏玖双腿,将另一头推入苏玖体内。苏玖只感觉一道比男性肉棒更加坚硬火热的异物塞入,如玉龟头犁开腔肉让人骨筋酥软,棒身凸起摩擦阴肉又泛千层波澜,再加上整根硕物连苏玖都感觉出灼人高温。仿佛将子宫烧熟的快感令下体牝户不由春水大泛,也浇不灭腹中的异火。只是简单的伸入,苏玖就已是香汗浃背,身下床单无一处干处。

年又一挥手,招出一盏紫铜烛台。青色的鳞油大烛点起灯火,在年的倾斜下为苏玖的豪乳点缀上青黑色的蜡渍,如同沥青无孔不入。温度之高让连辣椒油灌肠都不惧的苏玖痛苦哀嚎,声音几曾打破门窗。幸好苏玖的卧室隔音极好,否则明天传出去可是要丢尽博士的脸面。“这是用塞北寒潭中深藏鳞兽的油脂制成的刑烛,燃点很高,凡火根本无法点燃。落在普通人身上嘛,怕是能立刻烧穿皮肉。看你的样子,可够舒服?”

苏玖已经连痛带爽到神智频失,嘴巴张着却不能回应,只是放开声音淫叫呻吟。年乘胜追击,抵着双头龙攻得苏玖下体一塌糊涂。

“嗯!啊!哦哦哦——!”苏玖腰肢猛地抽搐,嘴巴已经叫喊到失语,不知第多少次被年送上高潮。年收起蜡烛,俯身向前抱住苏玖,不顾白旗袍被黑蜡染得斑驳脏乱,猛地吻住苏玖嘴巴。同时灵巧的龙尾绕行身下,尾鬃沾着淫水拢成一束,触手一般钻入苏玖后穴,抵着肉壁把苏玖的穴肉往双头龙上挤压刺激。苏玖大脑一空,嘴巴失陷,被年弄得用后面又去了一次。肠液、爱液、汗液淌满被褥,两人都如同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我也要——去了!”另半截双头龙剐蹭着年的弱点,她拉拽苏玖没力气的手揉着自己的胸部,在苏玖身上泄了身子。原来双头龙中空有导管,把年火热的体液大多喷到苏玖体内。苏玖媚眼如丝,小腹一热,又丢了一次。两人你侬我侬,依偎亲吻,沉沉睡去。

被苏玖改造过的疗养庭院经常迎来新的肉畜,只是今天有些不同。

白发紫眸的高挑龙娘被苏玖牵拽着,套上了十厘米高跟鞋的双足亦步亦趋地打着趔趄。年身上的旗袍依然整洁如新,但双臂被反拉到最高并拢式绑缚,攥紧的双拳几乎能碰到后颈。绑绳让本就被旗袍勾勒出的乳房更加饱满,仿佛随时要破布料而出。即便这样,也改变不了年脸上满不在乎的玩味神情。“嘛,这地方还真不错,花草宜人,风景雅致,后面花圃里种的可是调料?”她逛街一般左顾右盼,嘴上好像是恭维,却总令人不舒服。“只可惜没有山没有水,比起我那妹子的卷轴,不啻霄壤。”

“少来,跪下。”苏玖假意愠色,两人走到后厨。这里立着苏玖自己插上去的牌子“肉畜禁止直立入内”

“喂,不是说好了,我只是扮成你的俘虏,说到底还是厨子。哪有厨子进厨房还得跪着进的道理?”年歪里邪气地扭了扭身子,套着足镣的高跟玉脚却站得比松根还硬。由于根太高,她此时挺胸抬头起来比苏玖还高一点。“昨夜是我未尽到宾客之仪,但你也没尽到主人之谊不是?咱俩谁也别说谁,再说我都让你牵着我了,再不让我进去,我可要自己走进去了哦?”

苏玖撇了撇嘴,索性扔下牵绳,自己走在前面,年赶忙迈着小碎步跟随。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吊在半空的菲亚梅塔。这只小凤凰浑身上下都被黑色的乳胶紧身衣包裹着,双腿成V字形向上大大分开,双臂被拉伸着错过大腿向下,这把韧带拉伸到极限的痛苦没有反映在红发黎博利少女脸上,因为她的面孔也被遮住大半张脸的乳胶面罩遮盖了。年定睛细看,还能看到那贴身的乳胶下方居然还有龟甲状的凸起。很明显,激烈反抗的菲亚梅塔在苏玖的调教饲养下吃尽了苦头。

“这只黎博利刚开始育肥嘛,肉质偏瘦。但是大腿和胸部还是挺有料的,可以切下来白白的鸡肉片,涮番茄鸡肉辣子锅,也是一大快事。”年看了几眼被囚禁的小凤凰,随口评价几句。

“太辣的话还是算了——而且,这只我不打算杀掉,留着下蛋挺好。”苏玖说。

连接挂在墙上菲亚梅塔的是口罩、下体和尿道三根输送管,输入营养液并排出废弃物的同时,不断向菲亚梅塔的体内灌溉着黎博利排卵期的特殊激素。随着一本正经的少女痛苦的呻吟声,一枚枚带着黏液的凤凰蛋顺着管道落入下方的篮子里。一模一样装满蛋的篮子有好几个,正在操作台上被担任面点师的古米打成蛋清液。小熊仅穿着一件裸体围裙,似乎在竭力掩盖着见到苏玖的害怕。她认真操作的双手一直在抖,不少蛋液溅到桌子上。

再往前,就是畜栏了。德克萨斯、拉普兰德、莫斯提马,还有能天使,一只只曾是干员的雌畜浑身赤裸地趴在连转身都困难的铁栅中,日日夜夜被身后的伪具奸淫,饲料同样用伪具形状的饲管喂养。昔日作为干员的干练身躯,此时都蓄出白花花的雌膏,正是待宰的时候。

能天使和莫斯提马的栏杆对面,关押着两位萨科塔少女的姐姐和好友蕾缪安。由于身体缘故,她享受了苏玖的“特殊待遇”。大抵便只有没有被彻底剥夺穿衣权,能有一件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和黑丝袜保暖。也不用趴在畜栏里,而是坐在椅面有假阳的刑椅上饲育。身为神枪手,虽然她的铳早就被没收了,但苏玖仍特意照顾了她的双手。手心塞上棉花攥紧后用布条缠裹,捆绑成粽子后塞进皮革单手套中。看到苏玖走过来,温和的天使姐姐粉色的眸子满是愠怒。但她的嘴巴也被菲亚梅塔同款的饲育口罩封住。苏玖享受着蕾缪安的瞪视,牵着年来到畜栏深处。

“1,2,3,4,5……欸,怎么多了一只?”

在畜栏尽头,一个与其他笼栅不同的笼子不和谐地摆在那里。与其他笼子不锈钢的结构不同,这个笼子是用泛着火色的黄铜铸造的,且没有配套的淫具。一只发如鎏金的双角少女正卧在里面,四肢被铜筑锡浇的盔甲状束具牢牢封死。匀称的双乳打了两个铜环,一边挂着一枚玉佩,一边挂着大炎大理寺的官诰。联通笼底垫着的一件绛纱官袍,一同证明了笼中麒麟的玉叶金柯。

苏玖看向年,年轻笑一声,抻了个懒腰,束缚着她的层层捆缚噼噼啪啪随火焚烬,过高的鞋跟也恢复了正常。“她叫麟青砚,大炎前大理寺卿。”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虽然已知这笼中物是一官身的金枝玉叶,但苏玖漫不经心的神色还是让年愈发赞赏几分。“没错。说来大炎五雷道司掌律法,她的师傅曾掌雷法,焚尽了我家妹妹万里江山,从此留下过节。本来我在贬谪路上将她拿下,也只想给我那个胆小气薄的妹妹撒撒气、补补身子,未曾想半途被你邀来,这头麒麟,便是我赠予你的礼物。”

苏玖知道年此言真假参半,更多是扔过来一个烫手山芋。但炎国皇帝的外甥女都在自己岛上做冰雕性奴,自然不惧区区一名前大理寺卿。她细细看过笼中少女的身段,弧线浑圆夹在受缚的双臂之间,向下却是盈盈一握的细腰,如梳的大尾巴却又掩映着饱满丰臀,好一个环肥燕瘦,娉婷婀娜,秀色可餐。“太好了,不如就把这只肉畜当做那一餐的主菜,年小姐意下如何?”

年紫色的眸子一转,不知从哪里取出折扇捂嘴笑道:“如此正好,待我留下影像,馋馋我那个妹妹。”

畜栏往后还有一道闸门,用的是假装报警系统的高强度合金。年笑嘻嘻地用折扇敲了下,当的一声,金铁声四溅。“不错嘛,现在的玩意已经可以挡住我一盏茶工夫了。如果用类似的合金制造手铐,或许可能把我也拘束在畜笼中哦?”

“嗯哼。”苏玖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

这里本来是疗养庭院的储藏室,但如今却更像一间刑房。锁链从舱顶藤条般垂下,舱壁上用钉子嵌着琳琅满目的刑具。墙壁中央则是一个“鱼缸”。半透明的液体中,虎鲸少女珍珠白的肌肤剔透如玉脂。作为苏玖珍藏的活体标本,斯卡蒂被摆成开腿自慰的姿势,但少女本应伸出玲珑二指抚弄自己耻珠的手和两只玉足此时都不翼而飞,只留下新鲜的切口。她的身体在液体中微微臣服,嘴唇微张,时不时吐出小串的气泡,似乎在轻声呻吟。

“阿戈尔人!”即便是年,也不由轻声惊叹。苏玖放低了房顶的铰链,年这才看到房间上方正对鱼缸的地方还吊着另一只白发红瞳的阿戈尔。劳伦缇娜自从上一次被苏玖抓回,就连做标本的权利都没有了。吊着她的锁链尽头是两枚锋锐的铁钩,直接从身后穿入锁骨,带血的钩尖贯穿胸前。由于阿戈尔人强大的恢复能力,她的皮肉几乎与钩子长成一体,无时无刻不用痛楚撕裂她的胸腔。

年托着下巴打量起挂在空中的劳伦缇娜,时不时还用折扇戳点着那遍布恐怖伤疤,不知受过多少酷刑的玉体。“四肢有画线,定期切除取肉。再割津舌止渴,啧啧,真是匠气。”她绕着幽灵鲨翘臀的高度逡巡一周,只见鲨鱼美人背缚身后的双手和下垂的玉足也被切去。

“真是极为珍惜的阿戈尔,据说手足部有软骨,形如粉,状似金,极其鲜美。”

“年小姐真是老食客了。”苏玖难得赞许年一句。“现在正有一道好菜在准备。接下来,请您参观一下我的收藏吧。”

下一处舱室更加隐匿。苏玖拉开一处挂毯,后方居然是一整具除颅骨外的洁白骨殖,被黑天鹅绒的底衬映得更加雪白,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苏玖用两枚钥匙同时插入白骨下方的锁孔,白骨缓缓上升。年紧跟着苏玖,好奇地左顾右盼。

这处舱室的陈设比起刚才的刑房稍微温暖了几分,年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龙门大图书馆某个秘密的读书室。高耸的“书架”上陈设的却不是书籍,而是一颗又一颗美人臻首。最靠近的一颗有着一头毯子般的金发,眼眸微闭,神态安详,仿佛刚刚完成一场完美性爱后正在酣睡。银蓝色的龙角上挂着曾经的身份牌:简·薇洛。脑袋下方的绒布还放着一方小屏幕,展示琴柳被好友风笛亲手处刑斩首后烹饪成美肉的全过程。

“真是极好的瓦伊凡呢,就算被处刑仪态也如此端庄。这脑袋的品相,不做颅盏可惜了。”年赞叹道。

“也不是所有肉畜都是被自愿处刑的啦,像是这一只,就是我亲手处决的。”苏玖指着一旁缪尔赛思的脑袋。缪缪草绿色的眸子睁大着,嘴巴空张,带着临死前的恐惧。“她死前可一直都没有正式屈服哦?所以死的样子也不太雅观,但我觉得还不错,就把她留下来了。”

往后还有被做成烤全羊的艾雅法拉遗留的脑袋,由于克隆体的缘故,比原来的艾雅法拉看起来纯熟了不少,连年都觉得这只卡普里尼宰杀得有点晚了。被做成填充烤鸭的夜魔,脖颈上有很显眼的刺鞭勒痕,记载着莱娜背叛苏玖时岛上激烈的争斗。然后是亚叶,小蛇獴双眼翻白的脑袋旁有一瓶剩余不多的亮金色油脂,那是苏玖珍藏的少女大腿油。卡提的脑袋也赫然排在末位。女孩的死颜仍保持着生前天真阳光的笑容。作为第一只完美的克隆肉畜,或许她内心也在感激博士的恩赐吧。

“读书室”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圆桌,其上坐着的却并不是活人,而是一具珍贵的标本。

凯尔希医生遗留的身体端坐在圆桌旁,脖颈上的缝线巧夺天工,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她曾被苏玖推上斩首台。她仍保持着生前严谨的坐姿,就如同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与人认真探讨医学问题,但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一丝不挂。而她脚下如狗儿般四肢着地趴卧着的,正是苏玖的坐骑——歌蕾蒂娅。

与幽灵鲨和斯卡蒂不同,歌蕾蒂娅穿着全套的深海猎人装束,白色紧身裤勾勒出下体的轮廓,除了没有武器和趴在地上,俨然一名整装待发的猎人。苏玖自然而然地跨坐在歌蕾蒂娅的后背上,对年伸出手“一起么?”

“就连阿戈尔人都驯得如此服帖,看来我要重新考虑传说中阿戈尔武器的真实性了。”年自然而然地拉住苏玖的手,像个小女人一样被苏玖拉到怀里。而歌蕾蒂娅驮着两个人,仍然亦步亦趋地爬动着。年稍微正色。“能把这样强大的存在驯服至斯,可有什么秘方?”

妾能驭之,但需三物:铁鞭,铜锤及匕首。鞭之不驭,则以铜锤爪其首;爪之不驭,则以匕首断其喉。

如果苏玖真的掌握了某种驯服强大生物的本领,年或许要重新考虑是否要和她这样亲密。

“这个嘛,其实年小姐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苏玖得意洋洋:“本来我把她的脊椎换掉,只要我想她就只能趴在地上自慰潮喷。但她还是不老实,借着我给她的一丁点自由,想要救走她的同伴。”

“然后呢?”年往苏玖怀里钻了钻,苏玖这家伙不老实的手指又开始侵犯她旗袍下真空的玉蚌了。

“然后,我就一根根地换掉了她所有的骨头。全部用机械代替。”苏玖露出了嗜血的笑容。“现在,她除了脑子以外,已经没有任何自由的地方了。没有我的指令,她连动弹一下都不可能。哪怕要她扭断自己的脖子,也只是一秒钟的事。”

“啧啧,好强的掌握欲。”年揽住苏玖的颈。“不过,确实很有趣。”

她们在绝望的阿戈尔雌畜背上接吻。淫水一路滴落,沾到歌蕾蒂娅的深海猎人制服上。再往里,就是舱室的最深处了。

这里有一座单独的生化舱。远远便看见目前苏玖专属的烤肉师傅——上身仅贴着乳贴,下半身包臀皮短裤配运动踩脚袜的嘉维尔正在这里忙碌着。而生化舱中囚禁的,正是这处庭院原本的主人莱娜。沃尔珀姑娘的身体因为长期的囚禁更显得苍白了,本来红润匀称的身体苍白了不少,满满一肚子的营养液被肛塞封在肠道中。四肢仅剩根部的她如同土耳其烤肉一般被钢柱固定在生化舱正中,唯一的区别或许是没有被穿膛而过。

“这家伙,是我的岛上出过的最大的叛徒。她曾经是我的左膀右臂,却打算取代我。”苏玖的眼中闪过寒光。“我也让她付出了她能付出的所有代价。”

“真可惜呀。”年依偎在苏玖的前胸。“从这庭院的布置上看,她应该是很懂得生活的人。”

随着生化液被放出,她的身体也被自动放平,仰卧着送到一旁的操作台上。嘉维尔抡起了斧锯,颇有耐心地从莱娜刚刚长出一截的大腿片下一片薄薄的肉排。切肉完毕后,一直刺入莱娜脊椎的脊髓缆立刻将她拉回原位,继续在生化缸中饲育。沃尔珀的恢复能力和阿戈尔比起来太差了些,莱娜的双腿也几乎只剩骨茬了。但苏玖还是时不时来取她的肉排,对于她来说,可能被宰杀都是一种彻底的奢望。

“我允许她有自己的生活,但她却觊觎我的生活。”苏玖看着这一幕,咬牙道。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神色。“走吧,香煎肉排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我在疗养庭院布下了小宴给年小姐接风。”

“好啊,就让我再好好尝尝雌畜的味道,之后再尝……你的味道。”年在歌蕾蒂娅身上转了个身,主动献上自己的唇。两人接吻着,在歌蕾蒂娅的爬动中离开了后厨。

疗养庭院环绕在青葛和喇叭花中央的藤椅本应是用来品评花茶的。现在却缒上黄金线纹饰的餐桌布,弥漫着淡淡的雌肉香气。一旁竖起的钢管期待女郎抛洒热情。一切都预示着这里早已从轻松的疗养之地被改造成纵享淫爱和品尝雌肉的乐园。苏玖和年随意在藤椅上落座。

苏玖拍了拍掌,歌蕾蒂娅迈步走到门口,跪地改为膝行,恭敬地将餐盘中用她自己的骨骼雕刻的食具和两个金色的罐子放到两人面前。“这是用雌畜劳伦缇娜和雌畜斯卡蒂的手筋、足筋和软骨加上我的淫水鲜汤煲成的黄金佛跳墙,请两位主人……享用……”高挑的阿戈尔美人似乎想用尽全力表达内心的不忿,但此时的她操纵面部肌肉都困难无比,只能听着自己念出这样淫浪的词句,将同伴的美肉端上恶魔的宴席。

年轻摇折扇笑看着歌蕾蒂娅倒着一步步爬出。苏玖将瓷盖挪开一隙,浓烈的香气即时争先恐后地漂浮,仿佛空气中都夹杂了几许金丝。属于斯卡蒂或者幽灵鲨的玉手香蹄漂浮在金黄的汤汁中,每一分汤都融合进金线般的阿戈尔软骨,如同水母的丝线温柔缱倦。整根朱红的辣椒和淡绿的韭黄横亘在汤顶,油花环绕下更显色泽,令人食指大动。

“不错,不错,乍看却清,落羹却厚。以阿戈尔手足寸金熬制,柔和鲜香,嚼之味盈,更缀一分辣味。”年把盖子在罐旁一蹭,她的罐子里有两根红椒。玉白的骨调羹沉入汤汁,立刻染上一层淡金。再提出汤面,汤汁滴落间勾芡着粉丝般的鱼骨。年调皮地舔了舔舌头。“雌香盎然。想是汤汁之中熬了爱液。昔听闻阿戈尔人身富深泽之气,高潮之时滋喷如泉。今日看来果当如此。”

不及细听年这老饕的评判,苏玖美美一吸,金黄的鱼翅如同粉丝入口,虽细而韧,嚼起来更有深海猎人坚韧体质带来的硬朗,筋道有味。不知是属于斯卡蒂还是劳伦缇娜的蹄子分切小块,捞起一块前足掌,掌心肉呈金黄色。剔透弹牙,饱含晶莹汤汁。足背的每一分细皮,味道都渗透极好,苏玖一寸寸啃食吸入,先吐出淡金色的蹄骨,又一个个捡起来细细吸吮,把最后一块能嚼碎的软骨咬吃下肚,才肯罢休。

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

虽是以鱼翅做了主料,但那美人鱼的香蹄、凤爪和其中女骨,也是鲜香非常的。在罐底还偷偷卧着一枚刚刚熟的黎博利蛋,皓色的蛋清滴答着金色汤汁,又先天绘着淡淡的火纹。年轻轻一咬,一股淡淡的火热之气冲入口中。再细品味,蛋清鲜嫩如少女芙肌,蛋黄竟还有微微溏心,稍微落沉,便与汤汁混在一起,极为难得。

“寻常的卵,如果卧在釜底,如此熬煮,恐怕早已煮老。只有涅槃之鸟的卵,才能在高热之下保持如此鲜嫩。”年如此思忖。“这小小一罐,虽不是五鲜俱全,但样样俱是无二的臻品,实为百年难遇。”

如果把我那妹妹叫过来,再为这佛跳墙添上一块带着墨汁香气的美人玉鲍,那才叫十全十美啊。

“博士,肉排来啦!”桌面上从鲜汤中洗净的美人鱼骨殖整齐排列,烤肉师傅嘉维尔适时端上第二道菜——两块香煎沃尔珀腿排,用蛇獴少女的大腿油脂调味。油味微涩,有草药的淡香。焦褐的肉质上洒着迷迭香和罗勒叶,用疗养庭院里培育的西兰花做装饰。“对了,博士,还有一件事——”

苏玖往旁边一瞥,嘉维尔心领神会,跪地倚靠着苏玖翘在半空的黑丝长腿,一边用自己结实的肌肉奶子按摩一边低声说:“那只新入栏的萨科塔雌畜一直在挣扎,说有事情一定要见您。我私自做主把她牵到外面等候着,请博士降罚。”

“不错,待会儿自己去调教室领二百下皮鞭,再加四个小时木马。”苏玖摸了摸嘉维尔的下巴。“带她进来。”

嘉维尔叩首转身离开,不一会儿,推进来一架刑椅,正是畜栏里的那架。能天使的姐姐——蕾缪安坐在椅子上,她的双手双足暂时被松绑,依然穿着苏玖为她挑选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和长筒黑丝。粉色的眸子瞪视着餐桌旁的苏玖。

“你这个恶魔,放了我妹妹!”

年用折扇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苏玖如何解决。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蕾缪安小姐?”苏玖无聊地吐出一小截深海猎人的指骨,切开了盘子里的肉排。肉排内部呈现淡淡的红色,未完全变性的肌红蛋白在液态油脂的包裹下更显可口了。她叉起肉块慢慢咀嚼,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萨科塔女性白皙的肌肤和情趣内衣下欲露还羞的粉嫩三点。

“放了蕾缪乐,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蕾缪安的身体绷得笔直,疗养庭院四季如春,可粉发萨科塔的额角已经冷汗涔涔。

“无须我提醒你,拉特兰的枢机——谈判要弄清自己拥有的东西哦?”

“现在,我本来就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这不是一个交换条件。”苏玖说着,故意凑近了蕾缪安,近距离端详鹅蛋般光滑的面颊。

“你要什么——拉特兰的情报,人脉,这些我都可以给你。”蕾缪安咬牙道。这意味着她作为枢机和备选教宗骑士身份的巨大失职,但为了妹妹,她宁愿接受一切。

苏玖摇了摇头“可惜,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看着粉发的天使低下头去,双手在刑椅的把手上攥得愈发紧,她补充道:“不过,你身上有一样东西,我还是有些兴趣的。”

“什么?”蕾缪安猛然抬起头。一瞬间,苏玖在猎物满眼的绝望中仿佛还看到了一丝可笑的感激。她笑着呷了一口汤。“你的……手。”

没错,手。看到面前的萨科塔瞬间呆愣住,苏玖残忍地笑了起来。

这不是落水者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绳子……这是绞索。

对于萨科塔来说,铳是最亲密无间的伙伴。对于一位享有盛誉的神射手来说,还有什么比瞄准的眼和端枪的手更重要呢?在拉特兰戒律的种种宗教图腾中,还有什么比仅存枯骨却牢牢攥住铳把的手更震撼人心呢?

蕾缪安下意识地握紧双手。有生以来第一次,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心的温度。

“萨科塔神射手的双手。蕾缪安小姐,如果你愿意献出这双手作为我收藏柜里的手摸,或许我会愿意暂时不把你的妹妹送上烤架哦?”

仿佛为了印证苏玖的这句话,房间的门又一次打开了。德克萨斯身上套着全套雪橇犬一样的拘束具,艰难地将一辆餐车缓缓拉入。昔日身手敏捷的快递员现在的四肢被肥白的赘肉占领,大了一圈的乳房几乎要低垂到地面,就连用尽全身力气拉着有轮子的车子,也给人一种无比吃力的感觉。

“小乐!”看到餐车上东西的一瞬间,蕾缪安惊恐地呼喊起来。

与德克萨斯一样经历了育肥饲育的能天使正如板鸭般被拘束在锡纸烤盘中央。少女肥嫩到好似能挤出水来的四肢被折叠捆缚起来,增肥后的双乳在烤盘里压成了乳饼。脊线下方线条优美的臀峰中央,不沾一丝毛发的溪谷晶莹剔透。一枚戒指穿环刺透了她的左右阴唇,娇嫩的阴核裸露在外。能天使的双眸已经不存在多少神采,对于姐姐的呼唤也置若罔闻。而且她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淡淡的油光,似乎已经被刷油完毕,随时准备连同烤盘送入特制的大号烤炉,变成一道美味的萨科塔烤全女。

苏玖从餐车下方拿出一个方盒,里面是满满的奶油蛋糕。每个都有茶盘大小,裱花的奶油糊满了表面,目测足有二指厚实。这份甜点的分量,可能比前两道菜加起来还多。苏玖把蛋糕放入空盘,顺便舔了舔手指上的淡黄奶油。

“你们拉特兰人,真是个个养尊处优啊。无论是你妹妹的乳汁,还是那只黎博利的蛋,都可以称得上是顶级雌畜的产物。难道你们的圣城就是一座上好的牧场?”

“你这个……恶魔……”玉牙紧咬,没有力气的双腿好像要挣扎着站起。可是没有铳的她就算站起来又能怎么样呢。那是自己最珍视的妹妹,最眷恋的故乡,她无法容忍这种凌辱再继续下去,但现在妹妹唯一的生机,只有这个在不断突破下限羞辱自己的女魔头。想到这里,蕾缪安的面色无比苍白,握在扶手上的双手,下意识地朝怀里缩了几分。

苏玖转了一下盒子,把另一侧的电钮展示到蕾缪安面前。

“是时候做出选择了,蕾缪安小姐。如果我按下去,餐车就会自动开始加热。用不了半个小时,你的妹妹可就要变成金灿灿的哥伦比亚锡纸烤肉了哦?”

像是一块冰滑进胃里。

蕾缪安慌乱地转移着目光,从趴在地上的德克萨斯,到一旁翘着二郎腿大口品尝蛋糕的年。而年只是托着下巴,端详着烤盘上能天使的肉体。“这只饲育得是真的肥撒!烤的时候毋需多刷油,只需要再加斤许辣子,辅以花椒、八角、剥皮蒜仁,打开花刀,均匀浇在雌畜背上,那叫一个绝哩!”

苏玖伸手把年揽在怀里。“年小姐,看中了哪块肉,尽管跟我说。”

锡纸中央的蕾缪乐,顶着黯淡的光环。她曾是多么有活力的孩子啊,谁能想到如今却像一块甜点般安静。蕾缪安无法想象,一旦餐车下方真的开始加热,那妹妹会承受多么巨大的痛苦,那样的撕心裂肺和慢慢被自己的脂肪烤熟的疼痛比起来,她受任何的罪都比其好上太多。

哪怕再也不能拿铳,哪怕再也回不到圣城,抛弃枢机的职责和全部作为人的身份,沦为彻底的玩具和雌畜……也比炼狱的燹烤好上……太多……

咕。努力说服着自己,被恐惧牢牢压制在胸前的手臂颤抖着前伸。最后,随着咚的一声轻响,蕾缪安把双手放在了桌面上。冰凉的泪珠顺着萨科塔的脸颊滚落。

“请……请您砍下我的手!放过小乐……”蕾缪安的抽噎声逐渐抑制不住,越来越大,她咬住了嘴唇,把手放得更平些,任凭眼泪肆意流淌。“不要杀她……求求您……”

“嘛,既然可爱的天使都这样邀请了,苏玖小姐就却之不恭喽?”依偎在苏玖怀里的年调笑着。苏玖细细端详着蕾缪安的手,时而伸手,抚弄每一个细嫩的骨节。蕾缪安的指甲没有太多修饰,粉粉的颜色柔和悦目。手指修长,指下的枪茧厚而不显,也没有任何伤痕和污渍,仿佛仅从双手便能看出内部剔透的手骨。

抓起了桌子上阿戈尔骨骼打造的餐刀,苏玖悄然将刀锋掠过这双柔荑的掌背。这冰凉的一撩,仿佛抽走了蕾缪安最后一点勇气。昔日美丽的天使如今浑身发寒般颤抖着,泪水顺着下巴滴落,弄湿了被情趣蕾丝半遮半掩的素体。

“求您别吃……小乐……”

在这一刻,没有什么铳或者十字架能让她为自己祷告,她只能不断向恶魔哀求。苏玖嘴角翘起,在年戏谑的目光下,骨刀挽了个漂亮的刀花,朝着桌面上的玉手落下。

咔吧。

蕾缪安的身体向前危险地一倾,她的双臂抱在胸前,差一点从刑椅上摔下来。再镇静的枢机此时也无法挽回大脑中崩塌的感觉。即便多么想保有最后的一丝尊严,也无法阻止鼻涕和眼泪相继涌出,继而转化为号啕对声带无可抑制的掌控。蕾缪安俯卧在桌面上哭得梨花带雨,而她的双手完好地拥抱在自己的胸口。骨刀深深地嵌入一旁的桌面,留下一道长长的黑色划痕……

“啊——真是美味。”欣赏了好戏的年心满意足地咂巴着嘴。她怀里正抱着的是拉车的牝犬——德克萨斯。肉畜母狼的体质已经敏感到极致,被稍稍爱抚两下爱液便满臀都是。她身旁的苏玖正玩弄着能天使。德克萨斯与能天使阴唇上打好的对戒分别闪着红色和亮蓝的光泽,哀悼着这对肉畜的恋人身份。

对于恣心所欲的年来说,她一直幻想着能有一个让她肆意玩乐的地方。在这里她可以烹饪所有能想象到的美食,随便拍摄只有自己能欣赏而不呕吐的电影,还能远离司岁台和那些凡尘俗世的说说教教。苏玖的罗德岛对她的雌畜们来说或许是地狱般的存在,但对年来说,这里绝对是最能找乐子的地方,似乎比起妹妹的画卷也不遑多让。

何况,这里的主人也和自己一样是如此喜欢找乐子的人。年放开了怀里的德克萨斯,让她爬行到苏玖两腿间,配合苏玖的玩弄舔舐着同伴的下体。四肢仍未松绑的能天使高潮得一塌糊涂,爱液全部泄在苏玖的黑丝美腿和德克萨斯脸上。苏玖拍着能天使的屁股,扭头与年舌吻,同时似笑非笑地瞥了对面一眼。

戴着肉畜项圈和口环的蕾缪安被拘束在椅子上,看着妹妹被玩弄到高潮的淫荡画面,被固定的双腿间已经春水荡漾。

“唔姆……啾,年小姐,对于婚宴,我还有些其他的想法,您愿意和我共同准备吗?”

“当然。”白发龙女咧嘴笑着,露出一颗尖锐的小虎牙。“不过,我觉得从明天开始更好~”

她解开了旗袍上的纽扣,走向苏玖,袒露出辣椒色的翘挺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