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utee 无肢 不满的种子(荧人 14020年)

不满的种子(14020年)

“你有那么多可供选择的,为什么却选中了我呢?”我问他,希夫,这一带最知名的窃贼之一。

“因为你不会出卖我。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对她们都有着很深的仇恨。”希夫说道。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没错,我们的家族都曾有着显赫的名声与地位,但自从那些自命为“女神”的女人来临后,全都没了,两个家族只剩下我俩做为漏网之鱼,隐藏在她们暂时还未触及到的角落里。

尽管我们只是在一个月前才偶然撞到了一起,但家族共同的悲惨遭遇,很快让我们间的合作变得极其默契,特别是在针对甘心供她们驱使的走狗时。

“这一次,我要对她们做一单大的。”他在桌子上展开一张草图,向我介绍说。

草图中画的是“女神”为培养她的走狗们所创建的高级学院。我知道,它不像那些低级学校,只招收女人。向我讲述过它的概况后,他把草图收了起来,“明晚我带你去实地踩点,你做好准备。”

我以为他会带我去学院围墙的某个地方,但却被他带到了学院后方的一座小山边。

“围墙那里他们看得非常紧,所以,我们要从这里进去。”希夫扒拉开一处用来伪装的草丛,露出了一个洞口。

“你用了多长时间挖它。”跟着他在狭窄的通道里爬行时,我看着他不时留在上方的通气孔,以及一些加固用的木料,心想对一个人来说,它也算是个不小的工程了,忍不住问他。

“有好几个月吧,每当我有空时,就来这儿挖上一些。”他回应道,“有一次我装成车夫混进学院时,想到了这个主意。”

“另一边的出口,你不怕被他们碰巧发现吗?”

“有这个可能,但我想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原来他在出口附近挖有一个较宽点的空间,整个出口是一个浅底的木盒,里面装有泥土并长有杂草,木盒略微倾斜,在通道中用木料支撑着。

移走木料后,他把木盒放倒,从出口处小心地探头出去查看。确认安全后,他低声吩咐我尽量不要踩倒外面的杂草,自己先半蹲半爬着出去了,我照他的方式也出去了。他回身搬起木盒,大致把它放回原位,虽然它现在并不稳固,但如果不触及它,真的很难发现这里存在有一个洞口,因为木盒里的杂草和附近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在洞口附近插了一根木枝,作为辨识的记号。随后他带着我悄悄地向学院的主建筑摸去。

我的脑子开始全力发动起来,将先前他告诉过我的学院情况与现在眼睛里所看到的一一进行对照。

我暂时是足够安全的,因为学院那些担任辅助工作的男人,到晚上是绝对不允许走进学院内部的,最多只能在围墙这一线附近巡查。而那些没有肢体的女人们,见到我们除了喊叫外不会有更多的事情可做。

像我已经熟知的那样,“女神”赐予一种“电”的能力来弥补她们在身体上的弱势。她们现在正聚集在一楼一个巨大的主厅内活动,赤裸着躺在地板上,房间墙壁上有许多屏幕,在播放着视频。所有的这些新奇玩意,都是用电来驱动的。

电能驱动着地板起起伏伏,让她们即便没有肢体也能够借助它来在建筑内行动;电也给她们提供生活上的便利,甚至能让整幢建筑保持在冬暖夏凉的温度,所以她们即便裸体也不会受到影响;……总之,电能做到的事情太多了,肯定还有些用途我都想不到。

“女神”对这些女人真是太偏心了,相比之下,对男人就显得过于漠视了。看着主厅内的场景,我禁不住握紧了拳头。

“看样子不用等了,今晚就是绝好的机会。”他低声向我说道,带着我轻轻走进建筑内,来到一个小房间。

他指着一个装置告诉我,“这是整个建筑的电源开关,如果你把它们都关闭了,那么供电就会中止。”他向外面走了两步,我跟着他,但他示意我留在这附近。“你留在这儿,如果我被发现了,你就把供电全部切断,然后来接应我。”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送他到主厅附近上楼的地方。在那儿可以听到主厅的各种喧杂声,但让我感到有点奇异的是上楼用的台阶只有很少的宽度,更多的空间被留给了一个斜坡。好吧,我释然了,毕竟对没有肢体的女人们来说,使用台阶来上楼是不可想象的。

在他轻步溜了上去后,我觉得回供电的房间也太无趣了,决定冒点风险,在主厅附近偷看她们。

这些经过挑选的女人们远好过外面城镇的那些普通货色,而且她们还没有经过精心装扮,想到这里我偷笑了,因为希夫现在就在上面窃取她们的各种珍贵饰品。

想象一下上百位赤裸的无肢女人在主厅里春色满园的场景吧,我到现在还无法忘却。

我的美好时光很快被一阵凄厉而响亮的报警声所毁灭,她们先是一呆,随即以一阵更强烈的尖叫声来作为回应。

在这些声音中,我转身向供电的房间飞奔,在那里一股脑地将所有开关都关闭了。房间里的灯光熄灭了,我捡起房间内早已瞄好的一根木棍,回到过道,向主厅附近的上楼台阶跑去。

当时让我感到极其意外的是,过道里的灯光并没有完全熄灭,依然还有一些先前我没注意到的灯现在却点亮了——后来我才知道它们被称为应急灯。

我看到在楼梯附近倒着几个学院的警卫,随即我听到在主厅里有男人的呼喝声,虽然在那些女人们的尖叫声中并不突出。

往主厅的门是大开的,借助着昏暗的灯光,我可以看到希夫正和好几个警卫在里面周旋并缠斗着。

主厅里四处散布着上百的女人,但全部没有肢体的她们在这场战斗中并不能发挥任何用处,应该说,她们给学院警卫起的是副作用,很明显警卫们因为顾忌到伤害她们,动作显得缚手缚脚。

她们不停的尖叫听起来很心烦,但对我是有利的,至少有人示警我进来了,注意力集中在希夫身上的警卫们也听不出。我看准机会阴倒了其中两个警卫,他们才注意到我。

不管怎样,最后我们终于摆脱了他们的追击,从地道里溜出了学院。

虽然我俩的衣服在打斗过程中都弄得破破烂烂,希夫还是把他的大部分收获保住了。

在野外的一处树林里,我们短暂休息了一会,顺便瓜分了战利品。

“你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觉得少了?”他靠着树干,问我。

“没有,我觉得二八分成没什么,毕竟地道是你挖的。”我回应道。

“那你在想什么?”

“想那些女人。”

他大笑了起来,但明显被迫抑制着音量。

“那些漂亮的小妞不是那么容易玩的。”他说道,带着开玩笑的口吻,“你可别被她们的女神抓到。”

“我知道,所以……”

他看着我。

“等风头过后,我想回城镇去,到她们的初级学校里。”

他的眼睛瞪大了。

“我想知道她们那些新奇的玩意都是怎么运作的。”

“我还以为你在打那些教师的主意,”他放松了身子,“你要知道,进了她们的学校后,你的行动就不再自由了,在学习结束后,她们会命令你干这样那样的事情。”

“最多我再次像现在这样被通缉吧。”

他再次大笑起来,伸直了腰。“好,那你去试试吧。”

…………

我握着矿长,嗯,她和我都更喜欢直接叫她的本名,丽塔的细腰,让她娇小的躯体在空中倾斜着,在我的下体处忽远忽近地运动着,随着频率的加快,最后我的动作停滞了,在她的体内留下了自己的礼物。

稍后,我仰躺在床上,让她俯卧在我的胸口上,感受着她乳房的揉擦,随着快感的低落,在她下体洞穴里填塞着的肉块变小并滑出,随着它获得开放,混杂着的液体从中慢慢地流了出来。

她闭着眼睛靠在我脑袋的侧边,似乎还在回味着。

是的,丽塔在离开她那用电驱动着的小车后,便不再是那个在大家面前给力的矿长,化身为一个欲求无尽的女人。当然,我也很高兴遇到像她这样的女人。

我再一次遇到了幸运。因为丽塔是我的同乡,准确点,同一部族的。她说在我十几岁时,便见过我从外面回村子,当然,那是在“女神”的势力摧毁我的家族之前。所以,她知道我的一个秘密。

两年前,当我在学校学习两年后毕业时,做为矿长的她在一堆毕业生的照片中选择了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在矿长住处,她让我把她从小车里抱出,并使她可以俯躺在床上,舔食着我的身体。

“因为是同乡?”话是这么说,我还是轻微地摇了摇头,斜向下看着在我张开的双腿间的她,尽管肢体的缺失严重地阻碍了她的活动,她的舌头依然在努力着。

“是,但不全是,”她抬头看着我,说道,“我知道你右边的小腿上有一块伤痕,现在,我要你把它放到我面前。”

她用舌头舔着伤痕,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事,“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它时,是在村子里,当时你似乎是在外面受了伤?”

“应该是。”我回复道,“我们和其他部族的人打过许多次,可能是其中的一次。”

“但后来我在另一个地方又看到它了,嗯,我知道我不会看错的。”

我看着她。

“那是我在学院学习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学院来了两个窃贼,……”

我的眼睛变大了。

“他们把学院的电停了,并溜到了一楼的大厅,和警卫们打架,我们在那里,但只能希望他们不要伤害到我们。”她看着我,“我再一次在其中一个人的腿上,看到了那道难忘的伤痕。”

“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是的,当我在毕业生中看到你的照片时,我就想,或许有人能让我忘掉那些可怕的事情。”

那一次我很卖力,我知道自己必须让她感到满足,嗯,也包括以后。

“你又在想什么坏事了?”我从回忆中归来,看到她正在用舌头舔着我的脸。

我没回答,只是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让自己的嘴唇和她的相对。她很知趣地与我配合着,我们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我们在她的床上休息。尽管由于家族的原因,我对“女神”并没有太多好感,但在她很体贴地允许丽塔她们使用子宫帽(又一个新奇的玩意,为什么“女神”有这么多?),拥有一张远比正常所需尺寸还大得多的床这点上,我还是有点好感的,至少不是像某些宗教那样搞禁欲。

我们侧身相对躺着,她显得很乖巧地依偎在我的胸前。更多的时候她不是我的矿长,而只是我的女人。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和下体,感觉很好,毕竟女人不像男人这样有太多的额外部位,整个躯体几乎都是为性而生的。

除了她们的脑子——借助于丽塔,我了解到一些她们组织内部的信息,还知道我们挖掘的“矿”,是某种古代文明的城市遗址,难道祖辈们口口相传的某些关于女人的可怕事情并不是没来由的吗?甚至还有一个悲哀的事情,就是希夫由于失手被抓,已被她们处死了,我只能感谢他始终没把我供出来。

希夫的整个家族,包括我的家族遭遇,都只算是个例,她们对男人的计划,远比我曾经想象过的还要怪异,甚至连丽塔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

是的,做为男人,我应该做点什么事了,应该像她们的组织那样,有条理的事情,而不是漫无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