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utee 无肢 废土

废土

房间里恢复平静还没有几分钟,我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显然,刚离开的那个男人,把他完事了的消息告诉了另一个。

进来的男人先前在外面不知做的什么工作,在脱下衣物后,可以看到他仍在冒着汗水。

在这没有电力的偏僻乡野,炎热是无法避免的,即便我始终呆在这儿,到现在也和他一样在冒着汗水。

我娇小的躯体上并不止是流着汗水,从下体的洞穴中,还流出着他们留下的液体,以及我自己分泌的液体。

但没有肢体的我无法处理它们,所以当他随便捡起一块布料为我简单地擦拭时,我对他略微有了一点好感,虽然我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干事时能舒服点。

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甚至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有多少个主人,被他们转了多少道手,或者是被迫换了多少次主人。在这个人人每天都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废土时代,活着不知道是一种幸运呢,亦或是一种不幸?

自我懂事起,我便了解到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准确的说,在男人们的手里。所有女人都没有肢体,几乎做不了任何事,像我这样的女人,在主人手里的唯一用处就是自己的性能力。虽然我换了许多许多的主人,但我的用处始终只有一个:去取悦男人。

最后,这个偏僻的乡野村庄,只有十几个在各个地方混不下去逃出来的男人,他们合伙凑了一笔钱把我买了下来,作为他们在工作间歇时可供发泄的对象。

他扔掉布料,赤裸地站在床边,手掌在我的身侧握持着,让我直立在床边。和他不同,无论算是“站”或是“坐”,我都只有阴部那一小部分柔软的部位接触着底面,它们无力提供支撑让我保持直立,所以他仍然需要用手扶持着我。

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张口把他的东西吞了进来。他的味道不好,而且身体仍散发着汗臭味,但经历以及自己的身份,我从未产生过抱怨的念头。

我努力地让它变硬起来,至少这几天的经历告诉我,村民们还是比较珍惜我的身体,把我视作他们比较宝贵的财产,不像我以前遇到的一些人那么粗暴。

在道具变硬后,他开始用它在下面插入我的身体。相比于我以前服侍过的,他简直算个菜鸟,好吧,实际上这里的每个村民都像个菜鸟。

我礼仪性的发出一些声音配合他,让菜鸟感到更满意一些。我有时甚至想到可以为他们生孩子,这也是他们购买的目的之一,如此我可以得到一些喘息的时间。但他们并不急于把我体内的子宫帽取出来,它是我前一个主人放置的,他不想我在服侍时过早怀孕。村民虽然知道它,但他们也想先用我来取乐一段时间,嗯,我觉得男人们的思维似乎都差不多,不过我无法改变他们的想法,也无力将子宫帽自行取出来。

他发泄完毕后,并没有像前一个那样很快离开,而是靠坐在床头,让我消瘦的下端镶嵌在他的股间背靠在他胸前,用手抚摸着我的躯体,自然,他主要兴趣在我巨大的乳房上。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那帮强盗又来了!”门被推开了,三个男人闯了进来,叫嚷着。

“他们上次来抢过,这次肯定是知道我们刚收获粮食,又来抢了!”其中一个说道。

“但我们多余的粮食,大部分已经换成……”他们把视线转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说什么。实际上,我像和我一般地位的女人一样,在男人们说话时,习惯于在旁边闭嘴保持沉默,除非他们点名要我回答。

他们急匆匆地跑了,带着他们觉得最宝贵的东西:粮食和一些物品。

整个残破的小村只剩下我一个人,在一个旧坐垫上靠着最显眼的屋子的墙壁,等待他们所说的强盗的到来。

他们把我留下来,是希望强盗觉得有所收获,而不至于发火把房屋和他们带不走的其他杂物都毁掉。

强盗们进村了,我看到了自己以前就见识过的,骑着摩托车的装扮怪异却自认为很酷的骑手。

我处在村子里最显眼的位置,所以他们停车后便向我走来。对他们我没有任何办法,我只能希望他们像我以前遇到的那样,作为一件战利品,又换了一个新主人。

他们的头领捡起我审视着,和他高大的身躯对比,被他反复翻动着的我,娇弱得像是一件玩物。

“才这点东西就想打发我们?”他忽然说道,“你们分头去追,他们应该跑不了多远。”

一段时间后有一个人回报,说发现了村民的藏身之处,在稍远处的一个地窖中。

头领有点随意地把我留在一辆三轮摩托车的车斗坐垫上,他们另外坐车向那边去了。我有点着急,但除了等待,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回来了,还带着村民们自认为宝贵的那些物品,但没有村民,从他们得意洋洋相互炫耀的话语中,那些村民凶多吉少。

我有点难过,但没有太多的悲哀,类似的场景,我经历得太多太多,或许心灵已经麻木了。

他们又搜索了一番村民的房屋,找出一些他们觉得有用的东西。随后他们开始向自己的车辆装载战利品,我被首领从车斗里再度拎了出来,坐上车的他让我直立在他身前,我被视作他这次出击的最佳战利品,在回程时用来炫耀。

在他下令让手下泼些汽油到房屋里并开始纵火时,他一直趾高气扬的声音忽然低落了。

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异样,当他抱着我一块转身时,我看到在村口处,站着一个男人,似乎是徒步旅行的人,正看着他,以及在背后刚开始兴起的火头。

其他强盗的注意力也很快转到了旅客身上,他们冲了过去,围着他,嚣张地向他挑衅着。

不多时便挑起了战斗,“又一个不幸的受害者,”我感叹道。

受害者不止一个,但不是旅客,而是那些强盗们,我惊异地看着他们纷纷倒地,那只发生在一瞬间。

头领的脸变得紧张起来,我感到了他身体的颤抖,他心不在焉地将我推倒在他车子的坐垫上,感谢他还记得在下车时顺手扶停了我一下,使我避免了滑落的危险。

我俯在坐垫上,看着头领也悲惨地死在旅客手中,他比他的手下要强些,但仍不到半分钟时间。

在我的惊讶中,旅客向我走来,现在整个村子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我反而觉得有些轻松,虽然他很厉害,但他看起来不会比强盗头领更凶暴。我已习惯由获胜方的男人来决定自己的命运,如果可以选择,我会倾向于选择他,而不是头领,来决定我的命运。

他走近了,神态很轻松,我知道这不是受到我影响,而是他清楚赤裸的展示在车垫上的我,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

留着平头的他很魁梧,穿着一套有些破烂的普通的工装服,但全身肌肉显露出他无疑是一位强大的斗士,在刚才的战斗中已表现过了。这套平凡的装束,不像是那些粗暴的家伙会喜欢穿着的。

“你是谁?”他问我。

“我是被他抢来的……村民。”我想了想,似乎只能这样描述自己,“啊,其他村民都藏在地窖里,被他们发现了……”

我不知道村民的地窖在哪里,但强盗们先前留下的痕迹让他抱着我轻易地找到了那里。

地窖附近的场面很惨,看来村民被发现后是被迫出来,然后又都被强盗们杀死在附近一带。他一边收集着村民的尸体,一边清点人数,真的无一幸免。

“噢,只剩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我叫道,但更多地是因为整个场景过于血腥,我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天已经开始变黑了,我仍躺在地窖附近,应该是躺在他的上衣上,因为他上身已变得赤裸,正在挖坑就近掩埋掉村民的尸体。

他抱着我回到村子,现在村子的房屋已烧得只剩下残檐断壁,借助强盗们车子的汽油,他给强盗们举行了一场集体火葬。

天已经完全黑了,但没剩下房屋可住,他燃起了一堆火,村民们的粮食,成了我们简单的晚餐。

他是个正派的人,我知道,因为我已经赤裸地展示在他面前任由他摆布,附近只有我们两人,他仍在保持着克制。

“别这样,主人。”

“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不是说你是这里的村民吗?”

“但他们全都已经死了,主人。”

“所以现在,你是村子的主人了。”

“不要留下我在这村子里!”

“嗯,你自己在这里无法生存。”

“我需要有主人才能生存,强盗们杀死了村民抢走了我,而你又杀死了那些强盗。现在,你是我的主人了。”

“我不想成为你的主人。不过,至少我该把你带到有其他人的地方……”

在这个时代,他确实是一个不可错过的,难得的好男人。我想我必须尽可能地抓住他。

“但在抵达其他地方前,请允许我认你为主人。等到那儿时,作为主人,你可以随意地决定该如何处置我。……”

经历过一番纠缠后,他勉强同意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

我有点呆住了,我不知道父母给我取的名字,换了那么多主人,他们总是随意地给我取个名字,甚至连名字都懒得给我取,直接拿一个难以称之为名字的绰号来作为称呼。而这一次才几天缘分的村民,甚至连给我取名的机会都没有。

“请主人来为我取个名吧。”我把原因大略向他说了。

“是这样?”他想了想,“那么这一次,我想就由你自己来决定吧。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片刻后,我答复了他,“我想,我就叫阿玲吧。”

“嗯,阿玲这个名字不错。”

这时,有一阵冷风吹过,我的身体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夜深了,野外的气温也下降了。

“你觉得冷吗?”他看到了我的颤抖。

“有一些,主人。”我回答,我一直呆在室内,从未有这样在野外过夜的经历,更何况现在我赤裸着一点遮掩都没有。

“我需要把火烧大些。”他说道。

“不用,主人,”我看着他,“如果可以的话,请抱着我,主人。”

这种事我没有任何心理障碍,但他显得有点为难。

这更表明他是个有点正派的——菜鸟。我知道必须由我来推动他。

“求你帮帮我,主人,我真的感到很冷。”

我成功了,现在我在他的怀抱中,感受着他的温暖。但我知道他对我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因为他没有任何欲望上的表现,他应该是在此受到过什么严重打击。

我需要小心地避开他心灵中潜藏的雷区,需要了解他更多,我看着他赤裸的胸口,噢,看来他不仅在心灵,即便是在身体上,也曾遭受过严重的打击,因为他胸口居然有许多受过严重外伤后留下的疤痕,我数了数,总共是七处,而且它们的形状有点熟悉,我想到了,扭头看着星空和它们做对比,是类似于北斗七星的形状。

我抬头看着他,“对不起,主人,我居然忘了,我可以问你吗,你的名字?”

他看着我,有点苦涩,但轻声地回答了,“我叫勇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