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一个与时事相关的文章,将“政府因内斗而被迫关门”、“一个老板死了,却仍然当选议员”、“疫情”等三件时事糅合在了一起。一开始糅合的只是前两件,后来又决定糅合进第三件,所以在后面增补了一截(注意的话可以在两件时事的交接处,看出文字增补所留下的拼接痕迹)。
归宿
在换装完毕后,镜子里呈现的仍然是一个性感的兔女郎。虽然服装放置一年后并非全新了,但它用起来并没有问题,这是我在格林赌场打零工时留下来的纪念品,现在又能派上用场了。
住处的租期在下个月才到期,但我已经把行李收拾好,随时可以离开这让我感到倒霉的城市。毕业两年多来,在这里我从未能找到一份足够满意的工作,我决定换个城市试试运气,这个月剩下来的时间,我决定让自己随意行动,放松一下,再考虑自己下一步该去那儿。我想到了格林赌场,或许在那里,我依然还能有好运气。
我贴上胸贴,手里抓着出租车钱,离开了住所,在密码锁上我设置了至少三天时间才能解锁,我想自己的旅程不会那么快结束。
在火车站的门口,通过各自穿着的赌场制服,我和一位职员见面了,他给我看他手机里的我的照片,我们相互确认过信息后,我脖子的蝴蝶结侧边加上了临时员工的条码。
他领着我进入站台并登上格林赌场的揽客专车。从这里开始,由于我的员工类型,需要换上一套更诱人的制服。我的上半身换成了一套束缚衣,皮带更好地勾勒出我的身材曲线,并让我穿着束臂套的手臂得到更好的固定。乳房会被箍住挺立起了,一对宽松的乳夹对乳头起到遮挡作用。在系着长筒丝袜的吊袜带附近,用皮带固定有一个托盘,托盘有几处吊链和我项圈的金属环相连,利用它我可以为赌客们提供一些服务。像大多数同岗位的员工那样,我选择戴上假发,以减少被熟人认出的尴尬。
火车开动后不久,我的托盘里便被放进了赌场的许多宣传品,它们需要送给那些赌客们。
高跟鞋让行走变得更加困难,但我必须穿着它,相比于它,更要习惯的是性骚扰。在身体被如此束缚时,却要在一个几乎都是成年男人的车厢内行走,骚扰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不是第一次,应该说,如果无法适应它,也不会考虑来做这种员工。
实际上,我是在网络中的一个特殊性趣社区与赌场的一位部门主管结识的,在她了解我对某些事情感兴趣后,她建议我不妨在赌场的这个岗位试试寻找乐趣,毕竟公众场合中常见的,也只是性骚扰的程度。所以在一年前,我接受她的提议在赌场呆了几天,小赚了一些钱,其中一部分被用来购买纪念品作为留念。按照预定的时间送过几轮后,托盘被解下了,我可以进入待机状态并得到休息。
因为有过打工的经历,从赌场去火车站接员工的客车下来后,我便径直向赌场的客服部走去,我还记得它的位置,希望它没有变动。在那里我知道了自己的分管区域,好了,现在我可以先去员工区休息一会。
我有自己的小床位,在火车上换下的东西就送到了这里,但没到回程时我不太可能会用上它们。稍事休息后我又进入了工作状态。
赌场的底薪很低,所以需要尽可能地勾引赌客消费,虽然我自己也算是一个赌客。自然,像我这样装束的比起普通的制服,勾引男人消费的成功率要高一些,甚至如果我愿意在身体上做点牺牲,允许他们触摸的话,还能更高一些。
即便清淡的时段,完全没有赌客,穿着束缚装仍然对我有吸引力,因为我在赌场的一切收支暂时都只是用筹码来计价,当我自己作为赌客去兑换筹码时,束缚装的穿着时长在兑换率上能获得微弱的优惠。
不必担心束缚造成无法操控机器,它们都支持多种使用方式,甚至连盲人都能用声音来下注。实际上,赌场希望像我这类的员工在特定的用来进行宣传的机台上进行游玩,在那里我们还能得到额外的优惠。
尽管如此,但在赌场打工,你自然会听闻它们欺诈赌客的许多猫腻行径,所以我要玩的话,总是玩自己熟悉的老虎机,虽然我知道它们的表现也不太可靠。
看来这次幸运之神没有再伴随我,前三天我不但输掉了赌场各种花样赠送的优惠筹码,甚至也输掉了自己的一小部分打工收入。
我停手了。在晚上吃饭后我和认识的那位部门主管聊,我想明天休息一天,并去附近的大峡谷国家公园换换心情。
这时候我才惊讶的知道,原来国家公园居然在前几天关门了,原因是因为政客们的恶斗造成财政预算匮乏,某些不重要的政府部门关闭以节省资金,其中就包括国家公园。
感到非常的扫兴,也许我平时应该多听听新闻。但我没想到在一个多小时后,她又派人到我的工作区域去找我。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还是有机会明天去大峡谷,但……”她看着我,“不大能算得上是游玩,因为你大致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我扭动了一下身躯,心里想像自己穿着这套束缚装在大峡谷的样子,的确难以体验到游玩那种感觉。
“是公司的什么活动吗?拍宣传片?”我问她。
“不是,你先坐下。”她说道。
原来临近格林赌场老板的生日了,他想明天召集一些女人去大峡谷,庆祝他的生日。主管介绍了他的计划:
“他是个打猎爱好者,每逢生日时,会找些女人充当他的猎物,和他的对手进行打猎比赛,谁打猎到的数量多,谁就是赢家。当然你放心,比赛时用的子弹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只能在你们身上做个颜色标记。”
“他认识国家公园的管理员,现在国家公园关闭,他开派对反而更方便了,因为没游客了。”
“为了讨他开心,你们会受到较多的限制以方便他们捕猎,你有兴趣参加吗?他会给你们很好的礼品。”
我接受了老板的诱惑。
第二天一早,按照约定我去老板的秘书室换装:马具型口塞,带有电子装置的项圈,感觉相当松懈的乳夹,更贴合我身体曲线的束缚衣和束臂套,带有踝带的高跟鞋,一对用细金属链连接着的踝圈。大部分束缚位置都有挂锁作为额外的加固措施。
秘书向我们这些猎物,总共十人,讲解和我们有关的比赛规则:一开始,我们有半个小时的分散时间,之后我们将是老板和另一位猎手的目标,在比赛区域内我们可以自由活动,当然,他警告在束缚状态下,我们最好不要远离道路,虽然那样我们将更容易被捕猎。在我们快要离开划定的比赛区域时,电子装置会发出警告。一旦被子弹命中,我们必须停下来等猎手过来确认战绩,在他确认后,有半个小时的不受捕猎豁免时间,以避免猎手短时间内反复地捕猎同一个目标。
对猎手来说,比赛时间内猎物多的是赢家。但在我们十个人间,也有另一项比赛:谁走得路程越长,谁的名次越高,电子装置会帮我们统计路程。根据名次的高低,我们会得到不同的额外金钱奖励。当然,作为保底,在比赛结束后,除了电子装置,身上穿着的一切都将赠送给我们。
在车库里迎接我们的是一辆中型货车,它的后厢空空荡荡,甚至连座位都没有,这意味着我们将只能站在那里抵达大峡谷。女人们在口塞下发出了一片惊讶的呼噜声。
“很抱歉,因为老板今年参加了议员竞选,许多媒体盯着他,还有狗仔队,所以他不得不低调点行事,他本人也感到遗憾,所以,他提高了奖励……”秘书在试图安抚着。
我有过退出的念头,但在当前的状况下再退出似乎又比较为难,最后我还是跟着她们走进了后厢。
后厢多处固定有钢制的长棒,上面有金属环,老板和秘书用金属链将我们大致固定在后厢里面。在后厢门关闭后,里面变得黑暗,无法看清别人,只能听到呼吸声。
在车子启动后,甚至连呼吸声也被盖下去了,我只能被动地随着车子晃动,并感到脚掌开始难受。唯一感觉还好的地方就是空调在运转着,这让车厢内的环境不至于那么恶劣。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终于停下,不久后厢门打开了,上来两个男人解开链条一个个地将我们送进一栋建筑物内。
我们可以在沙发上休息,墙上的时钟表明现在快要到中午了。
“欢迎格林先生,以及……”一个男人扫视着我们,“各位参加比赛的女士们,……大峡谷国家公园欢迎你们!……”
他应该是那位国家公园的管理员,当我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另一个男人身上时,我感到了一些恐慌。
“……现在让我来介绍一下,格林先生这次的对手,年轻的新星,理查德先生!……”
不会错的,他是我高中时候的一位同学,虽然自我去社区学院读书后,再没有见过。
现在我希望口塞导致的变形让他没有回忆出我的形象。
他们开始给我们补充水分,一个个地将我们的口球稍微拉扯出来一些,借助比较粗的导管将水导入我们的口腔。
我不是他的第一个服务对象,但当轮到我时,我还是感到心跳变快了,他没有对我表现出特别的关注,不久他转而去服务下一位了。
在小腿享受过一轮按摩后,管理员向我们再一次讲解了比赛规则。
我们以点头表示明白后,管理员示意我们站起来,“女士们,请到这边来。”
一张挂在墙边的,很大的地形图,管理员向我们讲解了比赛区域在地形上的特点,以及要注意的危险,当然重中之重,反复强调的,是不要擅自离开道路太远。
比赛开始了,我们开始离开建筑物,在头顶,有多架无人机在比赛区域一带盘旋,管理员不仅利用它们进行裁判,同时也在保证我们的安全。
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给我选择躲避的地方,但踝链的限制让我无法走得太快,我回忆着刚才在地形图上看到的,从管理员的房屋出来有多少条道路?四条,还是五条?我应该选择那一条,或许我可以出其不意,选择先躲在房屋的背面?
但最后我只是随便选了一条路走,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它。有比较久的时间我没有被捕猎到,一度我觉得自己是幸运儿,因为我听到其他地方传来的枪声,起码,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但这可能仅仅是错觉,在紧张的时候,时间流逝会变慢。
即便逗留在某个地方时,我也尽量保持着来回走动,管理员提醒过我们,只要我们在走动,电子装置就会记录路程,它可不管是不是在原地转圈圈。
随着一声“站住,”我的好运到头了,猎手给了我几秒反应时间,在我按照前面的提醒老实站住后,我感到大腿有轻微的疼痛,随即是液体在上面流淌。我蹲了下去,理查德走了过来,“抓到你了,”他带着微笑说。
他举起手机,将我带着染料水的大腿连同他一起自拍进去,传给了管理员,很快他收到了战果确认的答复。
他用一块布料擦掉了我大腿的染料水,在半个小时后,我又可以作为他们的猎物了。
没有继续前进,他坐在我旁边休息,看着我。看他的表情,我觉得他就算没有认出我,至少也感到似乎在哪里见过我了。
我扭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站不起了吗?你们是谁走得多,谁赢吧?需要我帮忙吗?”他问我。
我摇了摇头。
他过来扶着我,让我站了起来,“你不应该那么快放弃的。”
我感到很紧张,只是下意识地跟着他点头。
“再见。”他向我扬着手,自行走了。
在回过神后,我选择了与他相反的方向前进。
之后我走运的时间比较长,直到赌场老板终结掉我的运气。
终于我发现自己的运气,并不是由我来决定的,因为我在一条道路上,在拐弯后意外地再次撞到了理查德。
尽管相距还有几十米,但我们彼此间已经看到了,所以我索性停下来站立着,因为转身逃跑毫无意义,即便没有踝链的限制,他还是可以很快追上我,进入子弹的有效射程。
他没有收获他的战果,只是对我打个招呼,便继续前进了。
为什么?在剩下的比赛时间内,我再没有撞见他,但我怀疑自己的幸运,在背后有他的一份。
临近傍晚时,电子装置通知我,比赛结束了,之后,它根据我的坐标指引着我回到建筑物。
老板获得了胜利,他比我的同学多三个猎物,而我们之间的比赛,我是第一。
在三个男人的掌声之中,我似乎有点明白了。
作为裁判的管理员,现在用他的大屏幕来复现整个比赛的过程,随着时间推移,在比赛区域上活动着的多个粉红色的点是我们的,而一个蓝色的点是老板,一个黄色的点是理查德。
很快老板在过程中发现了他的疑点,“嗯?在这里你为什么没有战绩?”那是我和理查德相遇的地方。
管理员将过程暂停了下来,现在聚光灯落在了理查德身上。
“我想,我们应该,是相识的……”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除了他,我可以感到场上气氛变得活跃起来,老板走了过来,轻推着我从队列中出列,让我走到他的附近。我感到很窘迫。
“说清楚些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想,我们是高中时的同学。”理查德的声音终于变得坚定了一些。
老板拍起了手掌,“非常好,没想到在我的生日派对中,竟然有一对高中同学巧遇了,真可谓是一件奇事。”
“现在大家应该可以明白了,为什么她,可以拿到第一。哈哈哈……”
我感到自己的脸更加红了。
“我会给这次的第一,”他指着我,“再增加一些额外的奖励!”
稍后,他们再一次给女人们补充水分。不用说,由他来为我服务,我觉得我们两人间都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老板准备回程,在他的车厢前,他看着我俩说道,“理查德先生,或许,由你来送这位女士回去会更好?”他指着车厢说,“它可能不太适合。”
理查德看着我,另外两个男人也是。
我点了点头,虽然好几年没有见他,但今天他的表现值得信赖,另外,我也不想再在老板的后车厢里呆上几个小时。
“钥匙在我秘书那里,当然,如果你不在乎那些挂锁的话,就撬开它。”老板指着我的挂锁们说道。
“我有他的电话号码。”管理员接口说道。
“我不急,我想,她也不会为这些挂锁而着急的。”理查德转向了我。
我点头表示赞同。
在那些女人们回到后车厢后不久,老板开车先离开了。
如果只是我们两个人,我想会有一些亲密行为,但现在还有管理员在旁边,因此,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大概,我们在场的三个人都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很快着手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并向管理员要了秘书的号码。
他的车也是一辆中型货车,我感到有点诧异。
“我是个野外狩猎爱好者,”他向我解说着他的爱车,“赌场老板装的是人,我的,……”他指着打开的车厢里面,“几乎都是我的野营物品。”
“你真不想把它们弄开吗?”在我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他为我系上安全带时,他问我。
我摇了摇头,也略有点失望,可能他不太理解束缚这种爱好。
一路上,他唱着独角戏,向我述说着他,以及他家族的一些事情,我偶尔用点头或摇头来作为回应。
忽然间他把车刹停了,并解开了他的安全带,我的,然后打开了车门。
“怎么回事,为什么停车?”我想问他,因为国家公园封闭的原因,这一段路很少有车辆经过,但他已经下车并向前走了。
现在我才注意到前面不远的应急车道停着一辆车,似乎也是货车,看轮廓还有点熟悉。
虽然他为我解开了安全带,却没有打开旁边的车门,但他那边的门是开着的。我挪动着身体到他那一侧,货车座位离路面还有点高,但踝链让我的双腿无法分开太多,我狠了狠心,滑了下去。依靠着货车边沿我慢慢恢复了站姿,然后我同样向前走去。
只走得一半我可以确认,那就是老板的货车,这个时候我看见他急促地向我跑来。
有危险吗?我正考虑要不要转身回头,他向我大喊道:
“老板有急病,我需要拿一个破窗锤!”
无论如何,我帮不了他什么忙。最后当我走到老板的货车附近时,他已经利用锤子砸开车窗并打开了车门,将老板在前排座位上放平。他打了急救电话,又分别给管理员和老板的秘书打了电话。
他打开货车的后厢门,可以看到那九个女人仍好好地固定在那里,显然,即便先前能察觉到老板出了问题,她们依然无能为力。
最先开车赶到的是距离最近的管理员,他看了一下,确认老板多半是无力回天了。
“嘿,我们需要把她们转移走。”管理员很快想到了后事,指着那九个女人道,“这消息如果不小心漏出去,会是个劲爆的花边新闻。”
“我的货车可以用来做这个。”理查德向他说道。
“嗯,你载着她们先回国家公园去。来,我们快把她们解下来,说明一下。”管理员接口说道。
我的收获甚至比预料的还要多,为了让我们闭嘴不要乱说,有人愿意多付了一些钱。尽管如此,那些小报记者似乎还是嗅到了什么味道,四处打探着,也包括骚扰我。
至少和理查德在一起呆段时间,看来是个好主意,作为狩猎爱好者,他喜欢狩猎,却讨厌被别人当作狩猎对象追问着。我发现我们是一对良好的互补,特别是在他最喜爱的野外。
现在他正在搭建一个新的野营地点。在场地中间,有一个木架,我被悬挂在木架中间的空中,随风缓慢飘动着。作为野外专家,在使用绳子,他是一个高手,所以他很快就掌握了如何以最适合的方式来固定我,既满足我的需求,也满足他的需求。当然,他也知道了如何使用口塞、乳夹等工具来强化刺激。这种东西有心学习的话,上手总是很快的。
为了不致于让我感到太无聊,他会让收音机来为我解闷。
在我听到他欢快的口哨声时,我知道为新营地祈祷幸运的仪式快要开始了。
因为我的双腿正以屈折的姿态束缚着,并用绳子拉着向木架两侧大幅度分开,下面完全没有任何设防,我感受到他正准备执行仪式的工具已经竖立了起来。
这个时候恰巧收音机在播放着已过世一个月的老板,竟然当选议员的新闻。
“天啊,”他用手揉捏着我被绳子束缚着的乳房,甩动着乳夹上的细链,“没想到这家伙还能当选议员。”
戴着口塞的我用点头来表示赞同。
他笑了起来,“我本以为他在狩猎中获胜是最后一次收获,但真没想到他直到现在还有收获。”
“但我也有收获,而且是最好的收获,不是吗?”
他在外面已经急不可耐了,我也一样,我看着他,没有表示,但他一定能读懂我的心。
我们的身体镶嵌在了一起。
在野外狩猎的日子相当愉快,同时他使用那些道具也变得十分熟练了。但一个忽然爆发的传染病疫情迫使我们不得不结束了旅行。
从他的邻居那里,他把我的行李搬到了车上。还在我们旅行的时候,我已经和房东联系并支付给她足够的钱,请她把我的行李送到他家,准确点,因为他那时还和我在外面,所以先是送到他邻居那儿。
在归途中我和他去领了结婚证,尽管因为疫情的原因,连简单的仪式都没有,但他向我承诺,他有机会会给我补上这段回忆。
作为对新婚妻子的欢迎,他在我们的家里添加了好几根钢管。我换上兔女郎的服装,围绕在厅堂的那一根舞蹈着,他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欣赏着我。
我不时地靠近他,用乳房或屁股紧贴他摩擦着,或者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对我的回应是每一次都为我做些事情:解开胸衣的系带,脱下内裤,手套,到最后,我只剩下脚上穿着的高跟鞋,以及脖颈上刻有他名字的项圈。
他在沙发上满足了我,以及他被我撩拨起来的欲望。
“说点正经事吧,”他一边摸着侧躺在沙发上的我,一边说着,“我想我需要动用你银行卡里的钱。”
我脑袋有点清醒了,但仍有着一些余韵的身体让我继续慵懒地躺在那里。
“亲爱的,你知道最近疫情变得更严重了,”他对我解释着,“但它对我的农田,还有住在这里的我们威胁不大,到秋天时我们可以期待我的作物卖个比平时更好的价钱,但现在我就必须开始种植它们。所以,如果有你的钱,我的资金会更充裕些。”
对经营农场我没有经验,但我相信他的判断,不过我想让过程变得更有情趣一些。
“我可以把银行卡的密码说出来,”我对他说道,“但我更乐意在自己喜欢的状态下把它说出来。”
“我明白,亲爱的,我会尽力让你主动地把它告诉我的。”他翻身让我在沙发上俯卧着,轻拍着我的屁股。“你想现在就开始吗?”他问道。
我扭头向后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让自己的手臂在背后伸直并拢地放置着。
一会后,绳子已经在我的手腕和肘部,脚踝和膝盖处固定好,随即手腕和脚踝也连结在了一起。现在,他很熟悉这段流程了,之后我的口腔被填塞进了一个口球。
他轻抓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宝贝,我知道对你来说,这只是开始。”
在收拾好我刚才跳舞时随意扔在地板上的着装后,他解开连结在手脚间的绳子,让我可以坐在沙发上,然后他开始用多条绳子束缚起我的乳房,围绕着根部让它们凸起挺立,并让绳子环绕着肩部和背部使绳圈保持到位。他扶我站起来推着我走到钢管那儿,在脚踝和膝盖处各添加了一条绳子与钢管绑在一起,让我紧贴着它站立着并得到支撑,它让乳房分居于两侧,虽然我无法挪动,但可以利用它来挤压着乳房得到一些刺激。
他除掉了我的口塞,望着我在乳房处的行动,轻松地站着。
“嗯,我想得到更多的刺激……”我告诉他。
“那你想该怎么做呢?”他问道。
“我想我还是不要浪费太多的时间,我把密码告诉你好了。”我给了他一个错误的密码。
很快他高兴地出去了,我听到了货车启动的声音。他很匆忙,甚至没有给我做任何改变。我自己也没法做,所以我选择了休息,积蓄精力来等待着改变,我知道那肯定会发生的。
一个多小时后,高跟鞋里的脚掌开始痛疼了,但我早已习惯于忍耐它,这时我听到了货车的声音,不久是气急败坏的脚步声,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一脸怒气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问他,“亲爱的,你拿到钱了吗?”
“看我的样子,你应该也知道结果了。”
“可能我把密码记错了,”我说道,“让我再好好想想,它到底是什么。”我想我的表情或许太过于轻松了。
“是的,你确实该好好想想,我应该让你在回忆的时候,印象更深刻一些。”
他拿来了一个口塞,“首先,你应该让注意力变得更集中一些。”
在戴上口塞后,他在我的腰胯部也绑上了绳子,并将它与钢管连结在一起,接着他用另一条绳子将束缚我乳房的绳圈也和钢管连结起来。然后他短暂解开我手臂的束缚,但只是为了调整姿势,改让手臂水平地在背后折叠,他重新把它们束缚了起来。接下来他对我使用了一对乳夹,并在乳夹间的细链上挂了一个沉重的挂锁。
最后,他在我的面前举起了一个甩鞭,“你很清楚,它能让你牢记着自己的顽皮。”
它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感到自己的屁股完全沉浸在火辣辣的味道中,那里应该彻底变红了。
之后他把手臂恢复到原来束缚的方式,解开我腿部束缚以及将我固定在钢管上的绳子,让我离开钢管,坐在一张小靠背椅上,脚掌和屁股都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尽管在他用另一条绳子穿过椅背后的手腕绳圈,并拉到椅面的最前侧,然后环绕着椅面几圈并把绳头打结,让我只能坐在那儿的时候,我的屁股随着他的工作节奏在椅面上起起伏伏,仍会感到十分火辣,但比起刚才的鞭打,已是天壤之别。他把我的脚踝也分别用绳子固定在椅脚上。
现在他除掉了我的口塞,“你想起来了吗?”
“还没有,”我向他摇着头,“我要更多的时间,和刺激。”
他捏着我的乳头,有点粗暴,但可以感觉到,他没有刚才那股的怒气了,也许它们随着甩鞭发泄掉了。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一块布料替代口球塞了回来,几块胶布在外面封闭住它。他解开我的胯绳,用另一条绳子延长它的绳头,向上让它越过头顶的一道横梁,他拉扯着它,迫使我的屁股离开椅面向上抬起,上半身几乎水平地悬在空中,比椅子的扶手还要高些。深陷进胯部的绳子刺激让我开始低喊了起来。他最后调整了一下,让绳子更为绷紧些,才把绳子打上了结。接着他解掉乳夹间的挂锁,用一条较细的绳子穿过细链,把它向上拉扯,类似于先前的做法,让细链也在上方紧拉着我的乳夹,以及它们牵扯到的乳头。
他的手掌握持着我的乳房,轻捏着它们,扭动它们,让我因牵扯而发出着低声的呻吟,他的脸离我很近。
“我希望你能尽快想起它。”他说道。
我缓慢地向他点着头。
他离开了,留下我以一种难受的横躺姿势悬空在那张小靠背椅上。我的手脚被固定着无法移动,而咬着我肉体的胯绳和乳夹,时时提醒着我乱动的后果。
在这段折磨人的经历结束后,能够穿着类似于国家公园时的装束,倒显得像是一种放松了。
相比于绳子,在暂时不想和我有太多亲昵时,他最喜欢这套显得有点正规像是某种制服,由赌场老板送给我的装束。他把这视作我的正装。
所以我现在穿着皮革的束缚衣和束臂套,戴着项圈和口塞。吊袜带系着长筒丝袜,穿着高跟鞋在看电视。和当初狩猎比赛时不同的是他用皮带束缚着我的脚踝和膝盖,并且乳头上还有着乳夹,作为先前惩罚的延续。
但无论如何,自他怒气冲冲地回来,对我逗弄他的惩罚正变得越来越轻,他总是这样,我了解他,发泄完怒气后他就恢复原样了。
所以我也在考虑自己该适可而止了,毕竟我也不想拖着太久,让他真的感到不愉快。
他在写字桌前写着些什么,购物清单?某种合同?贷款申请表?不管是什么,我知道,其中至少有一部分需要我的钱才能实现。
但我对这些经营事项不感兴趣,我在沙发上扭动,乳夹的链子在甩动着,胯部的皮带也在摩擦着,它们才是我感兴趣的。
终于他走了过来,在他完成自己的事情后,他的注意力又放到我身上了,我对着他笑了。
他在我身边坐下,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让乳房展示得更明显,然后双手开始握住并挤压它们。
我自豪自己拥有一对比D杯还稍大的乳房,男人们总是对它们很感兴趣。
抚摸一会后,他除掉了口塞。
“我想我记起密码是什么了。”我对他说道。
“这一次,我不是骗你,”看到他仍未全信的样子,我补充道。
“亲爱的,我并不是不相信你。”他说道,“只是……”
“什么?”
“现在已经太晚了。”他看着我,“我只是说,想做什么事,也得等到明天才行了。”
“那现在……”
“现在你要关心的,是这个。”他举起了口塞,“那些大事,先推推到明天再说了。”
他把口塞弄回到我的口里,顺手关掉了电视机,伸手到我的膝盖和背部,把我抱了起来。
“你想去那里了吧。”他问我。
我点了头。他靠近亲了我一下,抱着我向卧室走去。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他像昨晚一样把我束缚了起来,只是用绳子替代了腿部皮带和束缚衣、束臂套,连同乳房一起,全都收束得非常紧。
他让我坐在一张凳子上,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底座,底座中间固定着一个金属柱,柱子大约一米高,顶端有个水平方向的短臂,它被一块布蒙着,分辨不出那儿具体是什么东西。
他又在弄什么玄虚了,我想,这时他收拾好餐具,从厨房走了过来。
“你知道吗?我的家族有个传统,如果真的诚心想要做什么事情,那么应该在象征家族的物品前面履行一些仪式,以表明自己是诚心的。”
他摸着我被绳子束缚得直挺的乳房,拨弄着它们间的细链,给我一些刺激。在我的低叫声中,他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并捎带抹去了我从口塞侧边渗出的一些口水。
“你需要用口来完成仪式,并说出你的密码,现在你做好准备了吗?”他同时解下了我的口塞。
“你的家族真的有这种传统吗?”我疑惑道,那个底座和柱子没有什么陈旧感。
“当然有,”他的口气带着坚定,“没想到连我的妻子也怀疑这一点……”他走到了底座附近,看着我,“我真的有些失败”。
“要我自己过去?”在他那么说后,我觉得不好再犹疑了。
“是的。你过来,接近它。”
底座离我还不到两米,但现在我的手脚都被绳子束缚着,无法站立,所以我只能从凳子屈腿跪在了地板上,然后我一点点地在地板上挪动着,接近了它。
他扳动着顶端的短臂,旋转它,并拿走了覆盖的布料,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东西:他的阳具模型。
我扭头看着他。
“嗯,它是我家族传统的象征,我希望你能表现出诚心来对待它,完成仪式。”
我感到了他的捉弄,但想到这也许是他对我昨天捉弄他的回应,算是一种扯平吧。
像以前对待它那样,我认真地在他的注视下完成了“仪式”,并告诉他密码。
他把我扶到钢管处,重新戴上口塞,就着我现在的束缚和昨天一样在几处地方与钢管连结在了一起,当然他同时也让我的束缚松懈了一些,这样持续几个小时也没太大问题。
这一次当他回来时,我听到货车的声音变得沉重了许多,他有钱买到足够的农资了。
“在我卸货以及准备午餐前,你是不是在期待着获得一些奖励呢?”在拿到钱后,这次他的表情要好得多。
我点了头。
“我给你一些更强烈的刺激,你会喜欢它的。”
他把所有束缚都收紧了一些,特别是胯部的,更换了一对更稳固的乳夹后,挂锁被添加到了三个。感觉强烈了许多,他真的越来越了解我的心思了。
在午餐后,他还要再出去拉一车货回来,他看着我。
“作为你的妻子,我想出去看看你的田地,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觉得,它是个好主意。”
一件连体袜作为打底,它可以让我少些受到虫子的骚扰。然后是束缚衣和束臂套,以及一双有踝带的高跟鞋。他在外面为我披上了一件不太合季节的大衣,因为我没有戴项圈和口塞,从大衣看里层只能看到胸口处的某些皮带,它们不是那么的显眼。
在家门口,他向我指示着田地的大致范围,随后他开车走了。
这不是一个太危险的散步,在附近方圆几公里内,只有那位曾经代管过我的行李的邻居一家,由于疫情的关系,他们像他一样,近期都在尽量避免外出。唯一能给我带来风险的是那双高跟鞋,但相比于田地边的土路,前一段时间我和他在野营时的荒地更难走。
他拥有一块很大的玉米地,他将会按一道道直线犁开土地,播种,待它们长出来后,在一行行玉米间的空隙中,隔一定空间定期施肥……他曾经向我如此描述过种植的过程,但我听得不太明白。
我看到远处他的货车回来,然后在岔路转到去家里的方向,又过了一会,我听到了摩托的声音,他开着一辆摩托到了我的附近。
“你还好吧。”他走过来问道。
“还好,就是感到有些热。”没有他,我自己无法解开大衣。
“我帮你脱下它。”
大衣对折着搁在他的手臂上,我在里面的真正装束暴露了出来,但在他身边,并没有什么可不安的。
“如果你想休息的话,可以坐在这里。”他指着附近的一块草地。
我摇了摇头,“我想找些事做。”
“呆在这乡下,让你感到无聊了?”
“可能是。但现在如果是在城里,只会更无聊。”我继续道,“我看电视,疫情让街道都空荡了,在农田总比蹲在房间里感觉要好。”
他大笑了起来。
“说到蹲农田,我又想起了狩猎,”他缓步地走下田地,同时伸手协助我也走了下去。“以前我也在这里蹲守过,用猎枪打那些偷吃玉米的家伙。……可能……”他看着我,话声停顿了。
“你打算在玉米地里收获一个更大的猎物?”我问他,我和他有了许多默契。我尝试在田地里走着,高跟鞋给平衡带来一些麻烦,但我熟悉这种在野外束缚着的活动方式,实际上田地虽然不如土路,仍比真正的野地要平整些。
“你有兴趣参与吗?”他的手臂在比划着,“你看,到时候,这儿会一行行地种上玉米,它们中间,留有施肥的空隙。”
“我不是一个好猎手。”我一边聊着,一边缓步地在田地玉米行留下的痕迹间走着。我知道他会默契地接过我的话。
“但你可以是一个好猎物,不是吗?”他轻笑了起来,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结果又只是屁股痛吗?”在娱乐中充当自己爱人的猎物,并不是第一次,还在野外狩猎时,我们便玩过许多次狩猎游戏。
“当然不,如果你拿到第一的话,你会得到和以前一样的奖励。”他微笑着回应我。
做为唯一的猎物,在游戏中我当然总能拿到“第一”,他只是借用以前和老板比赛时的说法,我也知道他在狩猎后能给我满足的“奖励”是什么。
我回应给他一个同样的表情。
“现在你想试试吗?”他扭头看着他的摩托,脸上充满了暗示。
我接受了他的暗示,并不单是不想让他扫兴,我自己也有那种想法。
他从摩托中为我补上了两件道具,口塞和项圈。
“你有十分钟的时间。”他说道,“之后我会坐着摩托来捕猎。”
当然,在这种开阔的田地上,即便他给我半小时的时间,也会很快坐摩托抓到我。
“你又拿到了第一,”他扶着我到了摩托坐垫的前面,“你打算什么时候领取奖励?在那里吗?”他指着远处显得很小的我们的住处。
我摇了摇头,他的动作不难让我读出他的心思。
“你想现在就领取奖励?好吧,……”
摩托在他的田地中缓慢地开着,我面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随车子的起伏上下着,这不是一个很好的进入姿势,但很有趣味。
我知道离我的家越来越近了,那就是我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