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构思乳神演义中的“酒池肉林”,那悬挂的“肉林”该是如何一种场景?我试着进行描述,于是捎带扩写出一些短剧情(当然场景的关键词是:悬挂的肉体)。第一篇“怪物猎人”也与最近时事“沙漠蝗虫泛滥”相关,而第二篇“履职”,即使已改写,仍可看出与乳神演义相关的浓厚味道。
一、怪物猎人
刀尖从怪物的伤口处拔了出来,最后的最难缠的怪物总算死了,我可以确认。
感谢先辈的提醒,能预先了解它们的攻击方式并加以防备,尽管怪物数量极其繁多,但给我造成的伤害只有轻微的外伤。我知道自己还不能松懈,要再检查一番战场,不过紧张感没先前那么强了。环顾四周,我看到或远或近的战友们,他们和我差不多,也在谨慎地检视着战场上的怪物残碎躯体,或是在处理其他死伤的同伴。
喘息声变轻并逐渐停歇,作为怪物猎人,我又完成了一项工作。擦干污迹的刀收回到刀鞘,我在想该如何使用自己的奖赏了。
“感谢你们除掉了那些沙漠里的蝗虫怪,……”第二天临近中午当我从领主那里拿到奖赏的钱币回到旅馆时,旅馆的掌柜对我庆贺道,“上一次它们出现是在五年前,现在又出现了。唉,总是莫名其妙的冒出来。……”
怪物猎人的我知道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它们会跨越海洋,从对岸飞到这附近沙漠繁育,只要海对面的祸根没有清除,它们不时出现是难免的。但我不想打击他对难以避免蝗灾的家乡热爱。“不用担心,蝗虫即便化成怪物,它们的能力也没那么可怕,能消灭它们的人很多……”我安抚他道。“逼急了,甚至连你也能干掉许多。”
“是的,”他的心情被我弄好了一些,“其实我还要说的是,不仅是领主大人,我的老板,”他伸手指了指柜台上方的天花板,“也要兑现她的奖励了。”他的声音变低了一些,“她在上面等你,让我见到你,就请你去。”
“行,但要等一会,”我拍了拍背包,“我要把它们放好。”
“我知道了,”掌柜笑着答复道,“我在这里等。”
稍后,他陪我上到三楼,两位女仆已在楼梯口处等待着。她们请我自己上去,我有点疑惑地望着她们。
“主人说,一位有信心的猎人可以自己进行捕猎。……”她们解释道。
我明白了,点了点头,我喜欢这种猎人间的小较量。
与下面三层楼相比,她居住的四楼空间要小许多,过道不长,一眼就能看出它通向一大两小的三个房门,小房门是关闭的,大房门现在是开启的。整个楼层装饰富有女人味,过道上还铺有绒毯。
绒毯让脚步声近乎消失,但我在前行时还是放轻自己的步伐。随着大房门的接近,我看见了她,旅馆老板,曾经的怪物猎人,这猎物正背对着我的身影。
我见过她,领主让我们住在这并不是没有缘由的。作为这块小领地上少见的怪物猎人,她参与了消灭上一次出现在沙漠的蝗虫怪群的行动。前一段时间她曾在一楼,向我们介绍她上一次战斗的经验教训。
大房门里是一个大房间,占了四楼的大部分面积,这应该是她的卧室。在面向露台的大窗户那里,她悬吊在空中,通过某些链条的支撑,整个躯体在轻微地晃动着。
似乎对我的接近毫无觉察,她的视线一直向着窗户外面。现在,我已走到大房门前,离她只有七八米的距离。在空中悬挂的身体裸露着,在沙漠地区白天良好的光线下,直白地展示着她那完全无肢的圆滑曲线。
第一次我清楚地看到她漂亮的躯体,同时也说明了她自猎人界退出的原因。
我屏住呼吸,更为放轻脚步,跨进了她的房间。我不想在最后,搞砸这场猎人间相互探查的较量。在脚步接触到卧室内的地毯时,脚底一股异样的感觉让我瞬间预感到已经把这场较量搞砸了。它踩到并牵扯动了什么,然后我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它们挂在墙壁上响着,足够让我感到愕然并暂时停下了脚步。
猎物的躯体在努力扭动着,她的脑袋随之在空中缓慢地转动,伴随有新的一轮微弱铃声,最后她的目光落到了正站在入口处的我身上。我看到了新的铃声来源,在她的乳头系有一串小铃铛,正伴随扭动的节奏甩动着。
“客人走进了主人的卧室,都不通报一声吗?”她带着挑逗的口气微笑地问我。
“抱歉,没人给我带路,没想到这是卧室……”我立即觉得自己的口气和话语因挫败而相当愚蠢,但它已经冲口而出了。在这场小较量中,猎物觉察到了猎人的接近。
“嗯……,那我现在给你带路,请进来吧。”她平淡的把话题引过了。
我走到她的附近,心里仍带有点沮丧。猎人间的小较量我输了,如果不是注意力集中在她诱惑人的身体上,这种简单机关本该是很容易越过的。
“我喜欢你这样子。”
我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你是个良好的猎人,遇到挫折后,总会想些办法做得更好,”乳铃的声音变大了一点,“我期待着。”
迷人的女人,并有着匹配着这种能力的形体。两个定做的软骨制成的圈环环绕着她的乳房上下沿,它们间有骨架相连支撑着。附加在上面的两个同样材质的较小圈环位于她的乳房根部,乳房因它们的收束而坚挺着。两条金属细链穿过附着在圈环上的金属环,将她悬挂在空中。乳房承受着她的大部分体重,但肢体缺失甚至没有肩部以及部分臀部,她的体重不会超过正常形体的一半。很高的束颈包裹着她身体最为脆弱的脖颈部位,为它提供额外的固定和支撑。她倒锥形底端的洞穴都被栓塞所封闭着。
现在的模样很难让人相信,就在几年前,她还和我一样,也是个怪物猎人。
没有太多的前戏,我接受她的诱惑,尽管刚才我还因她的诱惑而对失利感到失望,但猎人危险的生活方式让我习惯于迅速切换自己的状态。稍稍调整细链的长度使她处于适合的高度后,我拔出了她底端蜜穴的栓塞,体内棍棒所提供的持续刺激,早已让它保持着随时可用的状态。
做为序幕的第一轮结束后,栓塞重新封闭了洞穴,我想让她在体内暂时留着我给她的惠赠。我把悬挂她的细链解开,抱着她靠坐在沙发上,稍后在乳房上下沿的软骨圈环也弄开了,现在我不需要它们。
“我还想要……”她柔和地在催促着,当然,她清楚我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下面的状态。
“我想更多地了解你,你的身体。”我握着她的乳房,以及她的细腰,在抚摸着。“了解越清楚,效果越好。”
“你现在就可以了解,”在我的握抱中她轻扭着,“随你的便,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是的。”我把手向下移动,在她被栓塞撑开的肉唇上面,摸索到一个小突起的肉块,轻捏着它。
她的表情表明她受到了一些刺激,她闭上了眼睛。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我把手向上,回到它先前所在的地方。
她的眼睛睁开了,看着我。
“我想两个人一起做时,会比一个人更有效率。”我说道,“当我在了解你的身体的时候,我想听你讲述你心里的故事。”
“我的事?我想我的领主应该是讲过了。”
“那只是领主讲的故事,不是你的,我想听你自己的。”
“有趣的想法。你真是一个怪物。”
这次轮到我显得困惑了。
“你知道吗?其他男人,没这种闲心听我讲故事,他们如果有时间,会……”她把视线转向了自己娇小的身体。
“…………”
“我会是那山鲁佐德,而你是怪物王山鲁亚尔。……”她张开口笑了起来,“我会给你讲故事……”
她的武艺,源于她那或许是某个刺客组织成员的父亲。在这个偏僻的沙漠城镇,她是外来的孤儿,因为被追杀致死的父母告诉她,它可能是她唯一可以容身的地方。武艺使她为领主所用并被允许留了下来,尽管像所有处于夹缝中的小领主一样,他不信任任何企图久留的外来人,觉得他们都像是危险的间谍或刺客。
他早前也知道了的,作为怪物猎人,她在上一次蝗虫怪群体入侵时,手臂再次受伤了。“在猎人的生涯中,我受过很多次伤,但那一次是最严重的,我无法再使用它来进行战斗了。”她说道,“因此,领主……让我自己选择……”
她可以带自己历年积累下的钱财离开,或者换一种方式为领主服务。无法再战斗的她对带着许多钱财离开,并找到另一处地方构建新的生活没有信心,这充满了种种不可知的风险。虽然不大乐意,她选择了接受后一种。
对外人充满疑心的领主需要安全感,“因此,领主带我去见了从利古王国出来的某些黑市商人(注:见圣歌骑士团系列的文章),我在怪物猎人时就知道,那个王国的人会一些奇怪的法术。”
“啊……”我低呼着。
“当我再回到这里时,我成为了现在的样子。”她的表情忽然开心了起来,“领主对我安心了,但他仍没能如愿,他的妻子闹了起来,说他没能做到对自己所有的女人一视同仁。”
“难道她也想像你这样?”
“当然不,只是闹的借口,她才不会去做。但领主既然做不到一视同仁,根据教义,他就无法让我进他家。好,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得罪她的父亲。”
“所以你成了旅馆老板。”我说道,“与成为他妻子之一相比……”
“这是幸运的,你应该知道,如果我和他的妻子内斗的话,结果会很惨。”
我点了头,的确,和领主那位有家族背景的妻子争斗,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的故事已经结束了,现在你……”
“嗯,我们可以开始一段新的故事。”我开始摸索着她下面的栓塞,准备把它取出来。
在第二轮结束后,我让她侧躺在她的卧床上。与她的体形相比,这卧床简直大的出奇,足够让三四个男性躺下,床上还有许多软垫,能很方便调整她在床上的位置。应该说,它是一张方便别人使用她的床,而不是方便她自己使用的床。
“浴室在外面的小房间,”曾经是猎人的她似乎只从我略为犹疑看着房门的行为,便觉察到了我的心思。
四楼的过道,整个四楼都不见女仆的踪影,看来这真是一场猎人间的相会。
“你想吃些东西吗?”她看着从浴室回来的我,“感到饿了没有?”
有一瞬间,我感到她才是这的主人,哪怕她几乎已失去了所有活动能力,但整个节奏仿佛仍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在她身边坐下,有些用力地一巴掌拍在她消瘦的屁股上,可能只是下意识地要和她争夺主导权。
她低呼了一声,扭头看着我。
“你饿了吗?”我反问她。
“没饿,”她眨着眼,“我吃得很饱,”她短暂停下,然后向下看并迅速继续,语气加重了,“我想把它们吐出来,但没法吐。”
一个机灵的女人,她的话逗得我用手在下面挤压着栓塞,让它轻微地在她体内抽插着,少量液体在肉唇的缝隙间渗透出来。
“我发现,你不但曾经是,即便到了现在,仍是一个怪物猎人。”
她的神色变得轻快起来,“那我现在能捕猎什么怪物呢?”
“像我这样的……怪物。”我把她曾经描述我的那个词的语气说得特别重。
她显然领会到了我的暗示,开口笑了起来,“究竟是怪物的猎人,还是猎物,可能只在一线之间。”
“优秀的猎人,开战前会评估双方的战力差距,没把握的仗不会打。”像是响应我的话语,我的双手在她的身体各处抚摸着。
“对你来说或许是这样,但我很难评估,就算评估出来了,我也难以回避,你知道我已经不能战斗了。”
“不,你仍可以战斗,我知道,你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在战斗。”我把她自床上翻转到仰躺的姿势,握持着她移到床边,用软垫调整她的高度。
她的栓塞再一次被取了出来。“作为猎人,我想我遇到了一种新猎物,有点危险的猎物,你呢?有没有觉得自己也遇到了一种新猎物?”我问她,我的工具再次开始在她的蜜穴外跃跃欲试。
“没有,”她笑了,“当你偷偷接近,却被危险的猎物发现时,作为猎人,你实际上就已经输了。”
这个讨巧的回答让我有些高兴,我们间的接触再度变得紧密,我可以看到她的欲望重新高涨,在我的怀抱中肆意地散发出来。
我觉得自己心中在会见刚开始时就被她挂上的阴郁消失了。现在,在较量中,我们是一对平等的猎人。
——下为第二篇文章——
二、履职
开春节对王国来说是一件最大的盛事,王国属下四方的所有诸侯都要在节前一个月到王都述职,并参加在王都举行的盛大游行。
做为国王,我将在王宫上层的空中花园露台发表节日祝词,并奖赏去年有功的臣子们,然后在那里目送在王宫广场处的各诸侯们,率领她们进京祝贺的队伍逐一离开,然后队伍会分头在王都的各处大街上巡游,持续一周。
对大部分诸侯来说,这是她们最荣耀的日子,虽然自节前她们进京起,她们便处于王都社会话题的中心,但在节日开始的第一周,热度会提升到顶点。
除了在那一周里被宫廷内官选中的诸侯,一旦被选中,她们便要到王宫里暂住,在那里离开大众视线,专心准备为我述职的事情。
这是祖先为王国立下的最怪异的法度。所有诸侯只能由18岁到40岁的女性担任,她们平时可以与其他男性正常结婚并生活,但也被视作是国王的妃子。在开春节前,自她们出发进京时,她们便需要佩戴王室提供的贞操带并上锁,到开春节时便可以由此确认她们没有处于怀孕状态,并可做为向国王进行述职的候选者。故意利用怀孕以逃避向国王述职的行为,最多只允许发生两次,除非她所在的家族不想再担任诸侯的职位。
职位重要的诸侯,没特殊情况每年都会入选;普通诸侯会轮流入选;我自己也可以点名让某些诸侯入选。平均来说,每年大致会有四分之一的诸侯要轮到。
平时也有在王宫轮值的诸侯,但大部分国王的后代,都是在这个疯狂的月份中诞生的。我自然知道内情,只是这个月,才允许使用王室的禁忌魔法,在它的加持下,某种能力会暴涨。
第一周最后一天的晚上,我按惯例去到觐见厅,在王座上监督总管与内官们的行动。入选的诸侯们躺在一张小床中,他们逐个地将她们抬到我的面前供我审视。平时身着华服的她们现在全身都被剥得精光,除了固定发辫用的少许织物外,再无旁物。由于准备期间需要服食抑制魔法的药物,它的副作用使她们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任由他们摆布着。
一些裸体让我有陌生感,但他们为我一一报上名号,让我总能将她们与那些知名的家族关联在一起。
审视之后,一个可分拆的面具蒙住了她的眼睛,口球填塞进她的口腔,织物小球填塞着她的耳孔。离开觐见厅后,他们还会在一些地方让小床旋转几圈,使她们完全失去方向感。
最后,当她们就位后,总管把平时他掌管的一把钥匙交还了我。我有同样的一把,在王家宝库里还有另一把备用的。现在,那地方在这个月的剩余时间里,暂时只有我才能进去。
它,就是王宫上层的空中花园。
用钥匙开启了通向空中花园的门,那里是黑暗的,但我的内袋里现在有一把隐秘的钥匙。用它开锁后我启封了空中花园里的禁忌魔法封印。
沿着整个花园边沿,很快有一层结界笼罩着,花园内部开始充斥着魔法的光芒与气氛,它使结界区域变亮了起来。
借助光芒,我看见了她们,那些诸侯们,散布在结界区域内,每一个都站在一个小平台上,手腕和脚踝都用皮圈套着,连接皮圈的铁链使她们的四肢向外伸展着,固定在一个框架的四角。光芒笼罩着她们的躯体,一会后,结界内禁忌魔法的效果开始显露出来,我感到自己的躯体开始充满力量,这时,她们的所有肢体已消失,只是凭借约束着她们乳房和发辫的系带而悬吊在空中,花园现在有了许多由赤裸肉体形成的新林木。
王妃们不会因她的诸侯身份而有地位上的区别,因此她们是根据自己抽签的结果而被悬挂在抽到的位置。我想找到特定的女人,要花一番功夫,她们的裸体没留有任何身份标识。
但首先我想找一位来自南方的诸侯,名叫共融的她,身材也像她名字一样强健而火辣。对她的印象来自于当我巡视南方时,她对我的一场任性顶撞,并同样任性地径直离场。
所以这次我点名让她入选,现在,她再没有任性离场的机会。我找到了,她在东侧道路的边沿。先前在审视时,我特意强化了对她肉体的印象,尽管夜晚在一定程度上掩饰她比别人晒得更深些的肤色,但与她同样有着壮实肌肉的肉体并不多。
悬吊的绳子系着记忆中她披散的长发,使她看上去和其他王妃一样驯服。结界内充斥的魔法能量会保证她们在这段述职时间里的生存,所以她们没必要为无法使用自己的力量而忧虑。
我走近她的肉体,用力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做为对她的警醒。圆润的肉体在空中摆动着,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臀部以及胸腹部肌肉都在缩张着,对拍打她的回应相当迅速,但当魔法和肢体都被剥夺后,她所剩余的肉块能做的活动是几乎没有任何效果的。
手掌握住她的细腰制止了钟摆运动,总管的工作是负责的,估算的高度正适合我,我想他对其他女人也会是同样尽责,不过即便要调整,也不会花太多功夫。
从她的耳孔中取出小球,恢复她的听力,稍微抬起她,让她的脑袋轻松些以便能更好地进行思考,但我也知道禁忌魔法的影响,使她们把注意力更多的汇聚到对我的职责上去。
“共融,你还记得吗?我们在江口见过?”
她点着头。
“现在见到我,你感到兴奋吗?”
她显得犹豫。也许是因为想起上次的顶撞,也许是因为她并没有“见”到我而不知如何回答。
“当我们真正‘共融’在一起时,你会明白的。”我带着双关地强调着她的名字,不仅是对她,魔法自早前一段时间开始,便已让我的身体很容易便维持在高昂的状态之中。她底端的开口忽松忽紧地张合着,回应着我对她的初始试探。
没有太多前戏,她从我这里得到了几次从未有过的剧烈冲击,尽管肢体缺失显得她只是彻底被动地接受,但她颤动的身体所流出的口水、汗水和爱液显示出了真实的反应。到最后,我可以感受到她正竭力地企图将自己强健火热的力量都集中在自己的阴部肌肉上,以抓紧她所渴望的巨大硬物不放。
但它并不专属于她,当它最终从她的体内,从她肌肉的抓握中抽出时,我可以感受到她自口球下传出的失望叹息。
我再次拍打着她的屁股,“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把小球塞回耳孔后,我在她的两边乳头系上一个乳饰,离开了她。王妃们附近的托盘里放有它们,在乳头上悬挂的数量会告诉我,这个狂热的月份中各王妃所受到的宠爱程度。
不过王妃们最多只能记住自己受宠的次数,面具使她们无法看到、听到别人的事情,没有我的许可,她们也无法说话,这会减少她们间可能的纷争。
我走向附近的另一个肉块,有眼罩和口球遮掩的脸面还是和去年一样,我记得她,一位相当受自己民众拥戴的诸侯,所以她被征调到王都,作为负责农政的大臣。像刚才一样,我让她恢复听力,对她过去一年的工作做了良好评价。这是一种私下交流,其他人无法听到的交流。我期待她能像努力让王国的农田高产一样,也为我的后代而高产,我感到了她在下面的努力,在迎合着我,虽然她的迎合不如先前那位曾经顶撞我的共融那么强壮有力,但我知道她尽力了。
处理好大臣后,我转向了下一个目标。父亲教导过,做为国王,在这月里要尽量地让她们,全部,都感到不至于太寂寞,虽然某些女人,你的确是很难不让她们感到寂寞的。实际上,我知道多数王妃的家族都会向内官行贿,以了解她们在述职期间所获得的乳饰数量,作为是不是该换一个新诸侯的重要参考因素。这是我所能容忍的舞弊行为之一,毕竟,它也是一个诸侯家族忠诚度的侧面体现,并让我的节日体验变得更富有乐趣。
她是一方诸侯首领,和大臣一样难以挑剔,但她的年龄在所有王妃中是可以挑剔的,只是由于身份的原因,她几乎每年都要到场。我感到她和我的心思,如同平时在朝廷上一样有着相似的默契,她礼仪性地履行着对国王的职责。
这场平淡的过程让我的头脑变得有点麻木了,我的行动变得机械起来,到我离开去休息时,已经有十几位王妃的乳头被添加上了乳饰。几天后,她们全都会悬挂上乳饰,虽然这更多地只是因为政治原因。但下一次到这里时,还是会有愉快经历的。
国王真正的节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