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十四节:明修栈道斗天权,暗度陈仓三重局。 | 【原神OOC同人】云来海战争

在稻妻雷电幕府政局突变,朝臣换血之际,一衣带水的璃月国也是暗流汹汹。帝君“去世”以后朝中暂时以天权星凝光总揽朝政,但这究竟只是个“暂时”。
不仅仙家集团通过总务司甘雨表达了不满,璃月七星乃至璃月的门阀权贵均不满于“弱子当朝,母鸡司晨”。
凝光使劲浑身解数,于朝政处处不能贯彻意志,各级官僚或依附于某个权贵集团,从各种立场上给她统治捣乱,真可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为了避免继续被阳奉阴违的孤立下去,凝光某日邀请各界名流聚会群玉阁,由凝光招待各位“吃顿便饭”。
因为守卫群玉阁的士兵均调遣自政府军,并不是凝光自掏腰包豢养的私兵,即使如某不愿意提供姓名的玉衡星所言是“鸿门宴”,多数名流还是愿意去与会,顺便看看能谈出些什么条件来。
“诸位贤达愿意光临群玉阁,不才凝光蓬荜生辉。百识,安排下人赶紧招待!”
凝光这天推开全部的公务,竭尽全力招待每一位愿意与会的贤达。
在活在穿越剧的愤青眼中,只要当了皇帝,那么所有属下和各界头目应该当机器人,叫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实际政务如清末《官场现形记》,知州知府上任第一天就要去招待当地名流,沟通了解当地——士绅豪强视角——的民生情况,一旦离开了这些深耕基层的士绅豪强,朝廷任命的官员照样转不动。
随着国家治理,日久绵长,各行各业形成了不同的利益集团,因为政治决定政策,政策干预经济,这些利益集团也无一例外与政治势力绑定,甚至干脆就是“一心同体”,“一套班子,两块牌子”。
所谓的政治势力又衍生自五花八门的“关系户”,盘根错节之下不断叠加,吃空做空,里应外合,援引朋党,勾连军政,自然垄断了各种物质资源的调配,温和派如政策倾斜以控制市场份额,暴力派则特权指认特定商路如矿产融资。
到最后一旦积重难返,想动的时候全都如同与器官融为一体的肿瘤,切割则当场必死,不切则等癌症病发再死,他们却可以如东汉门阀,先投靠曹魏,再投靠司马西晋,之后挨个投靠五胡十六国,北魏,北周,北齐,继续重复这一套献金依附再诱发“癌症”的吸血过程。
可能帝君对此无力回天,所以与其在位期间看问题爆发,不如主动“去世”,退位隐居了吧?
凝光虽知天权星之权,奈何这些门阀软硬兼施,对璃月朝政的渗透和掌握已积重难返,与其强推,不如循序渐进,能做点人事算一点。
虽然但是,与她关系一贯不睦的刻晴,还是第一个跳出来唱对台戏。
“我听说但凡不被大户人家招聘的厨子,那都是人家新月轩琉璃亭挑剩下来的。如果各位有雅兴,改天我刻晴出脸,各位有空,就去我刻晴的私宅月流院吃个饭。所用的食材绝对上乘,有提瓦特各国风味的菜肴,就连仆人也都是我亲手调教过的。”
刻晴说罢,故意对着气鼓鼓的北斗挑衅道:“哟,这不是南十字船队的北斗船长?我记得您是专职干海运的吧?可是呢,我从总务司了解过,您每年欠税款挺多的,却总是没人催税。这肯定是哪儿有人撑腰吧?啧啧啧,改天让我认识认识,毕竟听说稻妻明明锁国,总务司却偶尔得和雷电幕府交涉,个别水手不检点如何引渡回璃月的事儿~~~”
北斗见状也不含糊,正要拔出大剑对刻猫猫来个“物理批判“,结果凝光一道琼矶屏挡住去路,一边还得对刻晴来个“问候”。
“总务司事后能得到税款,我想只是税收滞纳不能算特别大的问题。南十字船队是合法注册的商户,所用人员也有清白的出身。如果刻晴你也有想要委托的业务,我可以做东安排降价。你说是吧,北斗船长?”
嘴上是问的气鼓鼓北斗,凝光却毫不犹豫一道凌厉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过了刻晴。
刻晴大风大浪见多了,本看不惯泥腿子出身的凝光也配当天权星,她这个从太爷爷“数代门阀”的真精英怎么服气?
只见她得意洋洋拿了一份报纸,递给想要维持面子的两人。
“估计两位日理万机,没时间应付社会舆论。我呢这次来,顺便带了一份《蒸汽鸟报》。夏洛蒂小姐作为枫丹理中客记者,她的报道历来权威。”
因为从调查采风到审核刊印需要时间,夏洛蒂又是以平民身份出入璃月,凝光和北斗完全没把她当一回事。
意识到什么东西坏事的凝光不由分说,赶快摊开报纸看个究竟,然后,是七窍生烟的长篇:
《南十字船队与“稻寇”关系初探》。
刻晴不给凝光全部看完的机会,先声夺人能定调,对着在场的其他人侃侃而谈:“诸位,这稻妻鬼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在咱们璃月一贯是海盗寇抄,所以叫‘稻寇’。只要大家还是璃月人,起码的是非观要有,不能像某些人(三字重音),为了钱,连祖宗的脸面都不要了!”
与会的璃月司法界代表烟绯审时度势,看在场气氛均被刻晴“爱国无罪”的论调调动起来,于是乎持续跟进到:“玉衡星大人所言极是。南十字船队曾收留过稻妻逃犯,此人身手矫健,一看就不事生产,反而有骁勇难制之相。往来稻妻那么多次,为什么很少有‘稻寇‘为难南十字船队?北斗船长,这种大事大非的问题,还请您为大家解释清楚!”
北斗心想这解释个锤子,越描越黑,说实话“因为大家一起发财,过程不伤害璃月人”,那消息传回稻妻,原先糊弄幕府的“战斗”(演戏)就不可能再搞下去,还怎么做走私?
这要是不说,看刻晴和烟绯咄咄逼人的架势,再不说,北斗只怕当场被公审成汪精卫,周佛海了。
扣帽子不需要证明有罪,只要帽子扣上去,欲加之罪,不用托辞。
总务司甘雨见状,只好出来“打圆场”说:“我看这次的事情,不适合在酒席商议。我随后会安排总务司正式调查,来解决目前传闻的不愉快。凝光大人,北斗,不才甘雨先行告退!”
众人闻讯,无不是议论纷纷,吃饭喝酒的心情彻底没了,凝光也不便挽留,咬着牙一边吩咐后厨不用再备菜,一边安排宾客原路返回。
——一小时后,新月轩。
“正式调查?哼,南十字船队就是个黑洞!真查,到处都是罪名!”
烟绯喝完一杯女儿红,对着端坐太师椅的甘雨眉飞色舞道:“不过这次刻晴这么上心,难道说她也想染指走私生意?”
“这谁知道呢。”“你告诉我嘛。”
甘雨故作为难,反正包厢已用仙术封印音讯,只有她们仙家两人,人前清高谢绝油腻荤腥酒肉,人后放浪形骸讲排场摆阔气,她晃荡着鎏金酒杯,解释着自己的苦心孤诣。
“你说刻晴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凝光出身寒微,是帝君为了平衡权力,压制门阀,强行把她提拔上来做了天权星。这种没背景的人才确实能干,但正因为没有背景,才会被那些有背景的当作眼中钉肉中刺,必除之而后快。”
烟绯认真听着甘雨的解释,毕竟夏洛蒂能“凑巧”了解到南十字船队的种种黑幕,离不开深耕法律界多年的烟绯亲自引导,更离不开甘雨默许属下如小雨等人提供便利,一切精心布局,看似却全是顺水人情。
“正是因为同样寒微,北斗成了她最可靠的黑手套,干了许多她不方便的脏活。帝君习惯拿官员贪污这点搞清洗,然后故意把环境变成只有贪污才有钱打点。一边逼着人腐败处处留把柄,一边敲打腐败显示一代仁君。哼,我甘雨见得多了。一旦这些东西被翻出来,凝光和北斗的罪名背定了!”
在借口查案,实则赴宴的路上,凝光吩咐属下给甘雨带过话,想方便的时候“吃顿便饭”,甘雨故意拖了两天,凝光那边也是全盘照办。
甘雨摆弄着手中的酒杯,看似清心寡欲的椰羊早已被璃月世故浸黑。
“只有我刚好把权力卡在关键,像凝光那样心高气傲的家伙才知道讨好。哼,什么垃圾?”
烟绯笑嘻嘻地给甘雨倒酒,转过头来“提”了一嘴:“甘雨前辈,留云师傅听说过段时间要来璃月港,原先预定的房子太小了,而且挨着南码头,吵闹喧嚣的。我‘听说’天衡山西侧有块地皮‘闲置’很久了,地块联系安德烈就行。要不过段时间,您联系留云真君过去看一眼?留云真君擅长机关术,肯定能改出个更好的住所。”
“那块地皮干净吗?”“这话说的,北国银行过手的。”
甘雨一听北国银行,也是会心一笑,之所以北国银行能在璃月横行霸道,取得了诸如先斩后奏,单独审判,组织地牢私刑等治外法权,击垮璃月本地所有银号,总务司的配合功不可没,如英语“give and take(先给予再索取)”所言,北国银行对总务司“特殊经费”的去向历来配合无间。
毕竟现在的甘雨通过假户头和皮包公司,实际是北国银行璃月分公司的股东,照顾北国银行的特权就是照顾自己的财源。
甘雨满口称是,咯咯笑着“不知可否”,烟绯也心满意足,“不再追问”,心照不宣完成了私下授受。
“对了,烟绯,过段时间,你的人准备一下。有事要做。”
烟绯却闪现出了一丝“犹豫”,显而易见地扭捏起来:“甘雨前辈,还是别吧。万一你有个好歹……”
“你不是说我们仙家没有位置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只是在刻晴(门阀集团)和凝光(寒门集团)的“晚唐牛李党争”离岸平衡,无法突破仙家依然没有独立底盘的僵局,要想搞出乱子,首先要搞出比它更大的乱子。
甘雨恶狠狠把筷子插在鱼上,一下就把看似完整的鱼肉搅成支离破碎。
“枫原万叶这个稻妻人能处,做事果断,不拖泥带水。而且他不是璃月人,万一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给我(比划脖子),懂?“
“懂,死人不会说话,证据链断裂。我干法律的~~~“
烟绯继续敬酒不假,心下却对渐渐醉酒的甘雨不屑:老娘自己找的稻妻浪人组织打手,你又不给钱还老想白嫖服务,要不是老娘想靠一下你的东风,你算老几不花钱吃霸王餐?
既然你不仁,我要不义!
“甘雨前辈,要不我待会儿准备个假账,钓鱼一下刻晴?”
“刻晴那厮没啥我们能挖墙脚的地方,不然我也想不到这一招……”
——三个小时后,烟绯律师事务所……的一个储物间。
“万叶你就想让人知道吧?真坏,让我滴答着水露出,还好我换了裙子……用力点,磨得好爽~~~”
“每次都是水多……烟绯,你真是火属性,简直水……操得小兄弟被水……呵呵哈……”
“待会儿出去,你看我身下滴滴答答……啊,你好坏(咬嘴唇)!大家会怀疑的……”
“你别不动啊(猛拍蜜桃一下‘啪’),我还没爽呢……我拿个拖把,跟着你就行了,正红进你的办公室,要是合适……好爽,夹得好爽,缠上了!爽!”
“不要小看仙兽啊~~~今天我要榨干你的肾~~~看招,看招~~~”
摇晃的桌子。倒地的拖把。散落一地的无用档案。一地温热的水渍。凌乱的衣服。闷热的空气。狭小的窗户。窗外依稀的路人言语声。
万叶从背后抱紧了烟绯,这样他能用全身压上,真空进出更省力,听着两个人身下木制桌子的剧烈摇晃,他玩味地逗弄烟绯红润的脸蛋,腰肢轻扭,把眼神迷离的她别到面前。
“听着外面的人们议论啥?原来璃月所谓的仙兽律师,是这样一个混蛋呢~~~”
“我是混蛋~~~我是畜生~~~用点力,多给我~~~多给我~~~”
终于万叶一阵抽搐,抱紧了烟绯柔嫩的娇躯,一对布丁自由落体后便是触电,直到万叶轻吼之后脱出一挂白露,滴答着臭烘烘的地面。
“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怀上呢~~~”
万叶头也不回,找了瓶水一饮而尽,刚才五次“活塞运动”透支了精华,待会儿得吃点好的犒劳一下小老弟。
“这不关我的事,你的孩子你自己养。”
“欸?太绝情了呢,刚才咱们还火热呢~~~”
言者无意,听者无心,不走心的交际一次次擦出火花,火花结束后又是长夜。
打开水瓶的万叶看烟绯擦拭身体,穿起了内衣内裤,不住玩味地拍了翘臀。
“怎么了?这么着急找野男人?”
“滚你的,咱们后面要搞个苦肉计。当然,我跟你说过的,对付的甘雨。”
枫原万叶心知肚明,早在两个人约好时间碰头,很多行动对了账,只要他们两头配合得当,下一步就更容易成功,打的叫配合:
刻晴与凝光的公开对垒,楚河汉界是第一层局;
甘雨利用两人矛盾,纵横捭阖是第二层局;
现在他们两人如胶似漆,火中取栗,正是第三层局。
“天权星凝光这会儿估计气急败坏,跟那个傻篮子北斗商量对策去了。我们反正也把几个人证控制在遗迹地牢,她们销毁底账没用的。过段时间还得搞些阴阳怪气讹我,哼,谁怕谁?”
“那刻晴那头你也吩咐了?”
“不会给全套,而且也不是我。甘雨这个自作聪明的官油子,到现在还是官场做题家的思路。帝君都没了,只要能赢,什么招都要敢。不过她自作聪明,我正好让她当枪使。她和刻晴发生什么,我只是个办事的,我啥都不知道~~~”
“刻晴呢?你不想敲她一笔?”
“她?她的艳情史多的要死,我靠拼凑证据就知道个七七八八。晚上我和行秋约一次,他嘛,标准二代,都用不着我去亲自怼刻猫猫~~~”
“未婚夫也是玩的嗨,都有刻晴了。”
“璃月这些权贵就这样,男女如衣服,只要人前红旗不倒,背后哪管睡谁老婆?”
“话说你不怕甘雨狗急跳墙灭了你?先说好,我真要是有个闪失肯定逃命,不带你的哦?”
“滚你(拍小兄弟和球包),你刚才玩我的时候敢说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大不了再多来几下,我舍命陪美人~~~”
“笨(突然靠近轻咬一口香肠,吓得万叶连连后退),考你,我今天说过,苦肉计用在甘雨身上,然后呢?”
“是在你第几次来着,喊着‘死了我个小骚货’的时候?”
“滚,我说的是……”
烟绯轻吻着万叶的耳垂,舌头舔了下尚未干涸的汗珠,细细品味,尽是干柴烈火的疯狂。
“甲鱼进砂锅,咱得上真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