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我惊恐地蹬着腿往后蠕动,可身后就是师父的墓碑,传来的只有石头冰凉的触感。
师兄被除名前是二境武者,放眼整个大离江湖只是个不入流的货色。
更不提在长春观里他的资质极差——只在我一人之上。
但我连一丝内力都没有,还是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在兽性大发的畜生面前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很快他就把我抱在怀里,箍住身子的手臂像越勒越紧的铁圈,我感觉腰都要断了。
我双腿胡乱踢蹬,可在师兄眼里更像是暧昧的调情,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师妹,你就从了我吧,我爹可是户部侍郎,跟了我怎么会受委屈呢?”他穿着粗气说。
我这才想起他的身份,户部侍郎李沐的嫡子——李熊。
观里和师父来往的人里,户部侍郎说不上大,可李沐还有一个身份,最为忠诚的太子党。
现在应该叫皇党了。
若不是有这层关系,那天被除名的时候师父应该废了他的修为。
可师父只是叹了口气将他丢了出去。
哪知会有这么一天?
“师妹你好香啊!”李熊贪婪地攀上我的脖颈,一边沿着锁骨往上轻吻,一边贪婪地吸着鼻子。
我根本挣脱不开,只有拼命扭头不让他碰到我的脸。
情急之下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顶膝盖,想着顶碎你这腌臜玩意的子孙袋,看你这辈子还能不能欺负女人。
但是我失算了。
“诶呦,师妹性子这么烈啊?”李熊胯下一收,就把我的腿夹住,现在反而是我被控制住了。
事实证明,在双方体力差距极大的时候,攻击男人的下体只会让他暴怒,或者更兴奋。
李熊显然两者皆有。
“啪!”
他重重打了我一巴掌,用力捧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偏过去:“师妹,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看师兄我的吗?
不是你离我那么近,又整天用骚的流水的屁股对着我,师兄怎么会把持不住?”
我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十八年来师父最多打过我的屁股,连打手心都没有。
就连我在他入定的时候剪掉他的胡子,也只是吹胡子瞪眼地轻拍两下屁股而已。
师兄们更是把我捧在手心,别说打我,碰我一下他们都不敢。
从来没人打过我的脸,从来没有。
恐惧让我的身子僵住,甚至忘记了反抗,直到李熊开始扯我的裹胸布,把两只硕大的半圆形乳球暴露在空气中。
季春的夜里有点冷,粉嫩的乳头很快就因为受凉立了起来。
“还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李熊淫笑着拧了一把乳头,疼得我一声尖叫。
疼痛将我从僵硬中唤醒,可伴随着疼痛的还有一丝丝微不可查的刺激。
“我不是,我没有!”我摇晃着脑袋大声喊。
脑袋剧烈地晃动把眼泪甩了出去,沾到墓碑上师父的名字。
师父叫唐剑尘,很难想象诗意盎然的名字下是个猥琐老头,可这个老头他像父亲一样爱我。
现在唐剑尘三个字,只能看着他像女儿一样疼爱的徒弟,被逐出师门的逆徒在墓碑前侵犯凌辱。
“唐剑尘”只能无动于衷。
我叫了几声,没有喊来任何人,换来的只是李熊呼吸更加粗重,动作更加粗暴了。
“师妹的声音这么好听,待会骚屄被我捅穿的时候,会叫地更悦耳吧?”
他顶着我的腿不让它们合拢,一手抓住我两只手腕按在墓碑上,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裤腰带。
“不要,不要……”我只能一边哭,一边乞求,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
失去师父之后,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要失去了。
“婊子,给我舔!”李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看他胯下散发着恶臭的肉棍。
我想把头扭开,可他揪住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我毫不怀疑现在要是扭过头去,他就会扯下一片血淋淋的头皮。
“对嘛,啊——张嘴!”
看我不再反抗,李熊笑得愈发淫贱了,像哄小孩吃饭一样哄我,只不过我吃的不是米饭馒头,而是马眼中沁出晶莹前列腺液的肉冠。
“啪!”又是一巴掌,这下两边脸颊雨露均沾,都开始红肿了。
“张嘴!我叫你张嘴!再犹豫一下,我就把你的奶头扯下来!”李熊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在我乳头上又拧了一把。
我的眼神绝望而凄凉,曾经身为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我屈服于这样的屈辱。
可我现在不屈服,只会遭受更惨烈的对待。
我闭上眼,眼角的泪水不断沁出来,这具美丽到极点的女人身体里,装着的是个男人的灵魂。
睁开眼真的做不到吃下另一个男人的阴茎。
我的嘴巴终于张开了,李熊迫不及待地把肉棍塞了进来,还不忘说:“长大点,牙齿碰到我可饶不了你!”
牙齿!对了,还有牙齿!我的眼睛一亮。
肉棍缓慢地在口腔中推进,擦过我的舌头朝口腔深处前进。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知道,女人给男人口交原来这么难受,瞬间觉得有些对不起前女友来。
她曾经眉目含春地伏在我的胯下吞吞吐吐,就算呛到了也一样卖力,直到精液灌满她的口腔才会咳嗽两声。
而我,现在就要帮另一个男人口交了。
不,我要让他后悔!我要让他这辈子都后悔对我做出这种事!
我忍着恶心往前探了探,把李熊的肉棍全部吞了进去。
“噢——”他仰头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喟叹,作为户部侍郎家的大公子,青楼花魁什么的早就被他用各种姿势玩腻了。
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温热、这么舒服的口腔。
他突然有个念头——能在师妹的檀口中射精,哪怕就这么死了也值了!
“啊!!!!!”
李熊这口爽到不行的气还没出完,一股剧痛把他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疼!钻心的疼!
他猛地一脚把女人踢飞出去,踉跄着倒在地上,想捂住下体又发现那里空荡荡的。
女人撞在墓碑上,身子痛得蜷曲,精致脸蛋因为剧痛惨白如纸,可嫣红的嘴角却挂上妖异又鲜艳的血迹。
“呸。”
我张嘴吐出嘴里断掉的肉条,只小小的一根而已,然后盯着李熊冷笑。
“你这个毒妇!我杀了你!”
李熊张大嘴嘶嚎一声,手掌猛地凝聚起白气——那是内力凝聚的征兆。
这一掌要拍下来,恐怕我的脑袋会像西瓜一样爆开。
可那又怎么样?总比当了这种腌臜货色的肉便器强!更何况他还那么短小。
手掌在我的视野里急速放大,我冷笑着盯着他不发一言。
“噗!”
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李熊身子僵住,嘴巴里透出半截剑尖。
剑尖笔直往下,毫无阻碍地把他的身体分成两半,只有脑袋的上半截还连在一起。
“噗通!”
失去生命的肉体倒在我眼前,鲜血溅了我满脸。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李熊的脏器,胃袋、场子、心肝脾肺、通通都冒着热气。
我承认我想过杀了李熊,并且我一定会这么做,如果我有那个能力的话。
可真的当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逝,那种震撼和恐惧瞬间占据了胸腔,我趴在一边呕吐起来。
顾不上遮挡我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顾不上瞧一眼把李熊切成两半的救命恩人,就只是呕吐。
“将军,长春山已经尽数封锁,没发现有……”我听见有人和那个家伙报告。
“转过去。”那人打断了手下的报告。
我抬头看去,是一个极高大的男人,乍一看要超过两米,还有一张冷峻如刀刻斧凿般的脸。
只是他看我的眼神很温柔。
“别怕,我来了。”
这个被称为将军的男人解下身上大氅,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抱了起来。
“你是谁?”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和手下吩咐:“回府。”
然后抱着我进了马车。
他个头很高,他的马车顺理成章地大,里面居然还挂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睡觉吧,睡一觉都会好起来的。”他说。
我裹着大氅从他怀里爬下,看了一眼只有一柄我拿得动的兵器,是匕首。
我抓着匕首抵住脖颈,警惕地看着男人,心里泛起一丝悲哀。
变成一个不能修行的女人,还是漂亮女人,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去赌对方懂得怜香惜玉。
虽然这家伙还挺帅的,比我上辈子还要帅一点。
可他要是和李熊一路货色,我不介意把的鸡巴也咬断。
“夫人,把匕首放下,有话好说。”男人的表情颇有些无奈。
“你叫我什么?”我往后缩了缩,并没有按他说的做,“谁是你夫人?”
“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夫人啊,我们还有婚约。”男人说着指了指我脖子上的匕首,“不信夫人请看。”
“你再叫我夫人,我现在就死给你看!”我把匕首往脖子上按了按。
这家伙真是锋利啊,轻轻一动就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夫……怜儿小心!”男人惊呼一声,下一刻我眼前一花,匕首已经到他手里了。
能一剑杀了李熊,他的武道修为肯定远远高过那畜生,在他面前我就是一心求死都不能。
“怜儿请看。”他收匕首入鞘,又握在手里递刀柄过来。
车厢里镶了夜明珠,我明明白白地看见刀柄上镌着两个字:“凛”和“怜”。
“怜儿姑娘应当有块玉坠,背面刻了‘萧’和‘唐’,那就是剑尘前辈做主,你我的订婚信物了。”
我表情古怪,下意识地想反驳。
可问题是我真有这么一块玉坠子,师父半年前拖小翠转交给我,让我带在身上不要离身的。
我掏出陷进乳沟里的玉坠一看,上面的字果真和男人说的一模一样。
“你是萧凛?”
男人点头。
突然我的鼻子又酸了,糟老头子大限将至的时候还在操心我,而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光里,我还在和他置气。
“肩膀借我一下。”
“夫人但靠无妨。”
萧凛配合地矮下身子,哪怕我有一米七的个头,对萧凛来说也有些小巧了。
于是我可耻地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一下一下地吸着鼻子抽噎,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