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慢悠悠睁开了眼。
却发现这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屋内陈设古色古香,一眼望去净是金丝楠木的家具。
只是此时都挂着红绸,连桌上的油灯都盖了红纱罩,一副要办喜事的样子。
刚刚惊呼的人是小翠,我在床上躺着,她就站在一边。
“小翠,这是哪里?谁是夫人?”
我疲惫地撑起身子,又发现连身上的衣物都换了,道袍和破烂的裹胸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
不得不说肚兜还挺贴身,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技法缝的,精巧地托住胸前两大团乳肉,让我呼吸也没有那么费力了。
但它看起来着实有些……暴露。
“呀!”我惊呼一声,忙用被子裹着身体。
“您就是夫人啊!将军说,等您从昏迷中醒过来,就是将军府大喜的日子!”
小翠满面红光地说。
“呃……”我试着回忆之前发生的事,但突如其来的一阵头晕让我眉头拧紧。
“夫人,你昏迷七天粒米未进,一定是饿了吧?小翠这就吩咐下人端些吃食上来!”说完小翠就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昏迷七天?
我靠在墙上想了好大一会,终于想起来那晚的事情,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下。
师父死了,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爱我的人没有了。
我还险些在师父坟前被凌辱,然后有人救了我。
萧凛。
后面马车上的旖旎我不想回忆下去,只在乳沟里摸索,果真有一块刻着“萧唐”的玉坠。
又结合小翠刚刚的话,看来我要嫁给萧凛做夫人板上钉钉。
就算我的身子再祸国殃民,脸蛋再红颜祸水,里面装的也是个男人的灵魂,男人怎么能嫁人呢?
但我没得选。
不嫁给萧凛,保不齐还会有像李熊一样图谋不轨的师兄弟,那个时候才是我真正悲哀的开始。
想到这里眼眶又开始红了,我真的很想师父。
萧凛是师父亲自给我安排的夫君,应该不会是个坏人吧?
想着我就掀开被子查看身体,被李熊侵犯过的痕迹早就消失了,身上还有淡淡的药香。
手指又摸到胯间本来该是阴茎的位置,只不过现在这里是一条缝而已。
其实我还挺羞耻摸这里的,每次小便要蹲着的时候,这条缝都在提醒我是个女人,还有每个月会来的月事。
令我奇怪的是,我的月事不像上辈子前女友一样,发作起来痛得在床上打滚。
只是蜜穴里会流出血迹,这个世界没有卫生巾,好在女人用的月事带效果也还凑合。
不过总归还是麻烦,做女人真麻烦!
除了月经还有白带,一天不洗那里就臭臭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都爱洗澡了。
算了,想这么多,一会不还是要挨鸡巴肏。
喜服正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桌上,那应该就是一会我要穿的衣服。
希望第一次挨肏的时候能被温柔点对待吧……我认命了,只能这么想。
一个不能修行的漂亮女人生在这个世界,本来也就没太多的选择。
比起楼上凤,还是笼中鸟来得好一些,毕竟笼中鸟只用伺候一根鸡巴。
“夫人!”
这时候小翠端着一碗白粥回来。
我眉头一皱,就是在清风观里,我每天都至少有一顿要吃肉的,没有一点油腥实在是难以下咽。
“大夫说了,夫人现在身子骨弱,要先喝些白粥才行。”小翠看出来我的顾虑,解释道。
“行吧。”
然后小翠伺候我更衣,因为要吃饭的缘故,穿了一件薄透的红纱衣,什么肚兜胳膊大腿,透着纱衣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也因为饿了七天的缘故,白粥喝起来格外香甜,我一连喝了三碗才停下。
小翠又端着碗跑出去,似乎是和将军报告,我起身站在镜子前端详起自己。
十八年来我始终不愿接受女人的身份,然而今天似乎并由不得我。
铜镜里女人柔顺黑亮的长发披散,虽不施粉黛,顾盼间已是生辉。
憔悴的眸子里闪烁细碎的星辰,让我自己都生出种抱在怀里狠狠怜爱的冲动。
一米七出头的身段十分高挑,雪白的十粒脚趾圆润如玉珠,修长的小腿笔直纤细。
视线再往上是骨肉匀停的大腿,从正面也能看到屁股诱人犯罪的弧度。
而硕大的乳球把肚兜撑得太高,胯间蜜穴在铜镜里影影绰绰,如骆驼趾一般。
真美啊……
出了被窝后有些凉意,刺激得乳尖在肚兜上顶出小小凸起,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拧了一把。
触电般的感觉由乳头传导至大脑,我不受控制地轻哼一声。
“嗯……”
“吱呀!”
就在我陶醉自己身体的当口,小翠又推门进来了,我连忙坐回凳子上掩饰慌乱。
“奴婢伺候夫人更衣吧!将军说只要夫人醒了,婚礼就可以开始!”
“好。”我低低应了一声。
然后又是一顿繁琐到极点的梳妆打扮,可当小翠递过来一面铜镜的时候,我又愣住。
上辈子我一直觉得女人不化妆的美才是真美,什么粉底遮瑕眼影都是虚无。
这辈子我成了女人,依旧可以自豪地说根本用不上这些东西。
素白如冰雕的肤色根本用不着粉底,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自然也用不上遮瑕。
可就简单地抹了些胭脂,小翠又帮我描了眉毛画了眼线,方才还带着憔悴的脸,如今已经妩媚到不可方物。
然后红盖头就被盖了过来。
“夫人千万不要掀开,这是新郎官才能掀的哦!”小翠说完就退了出去。
我焦急又忐忑地等着,直到那晚那个声音再出现。
他牵起我的手:“夫人随我来。”
“哎呀!”喜服的下摆太长了,而穿了十八年道袍的我并没有穿戴这种繁琐衣物的经验,走了一步就要跌倒。
“夫人小心!”
没落地,倒是落在萧凛怀里。
“我……看不见……”我轻声呢喃。
“无妨,我牵着夫人便是。”
而后一路上萧凛轻声细语地提醒,和那天一剑把李熊劈成两半的冷峻模样判若两人。
见宾客,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隔着盖头我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依旧听到不少充满情欲的急促呼吸,我慌忙握紧了萧凛的手。
“夫人勿怕,这就送你回房。”
回了房间,有专门的喜娘告诉我,要端庄地坐在床上等待。
事实上我更喜欢岔开腿坐着,那样更自在,但身不由己的时候……还是要听话一些。
直到我痛骂了三千八百遍封建礼教害死人的时候,门又被推开。
这次不是小翠,她的步伐没有那么重。
那就是萧凛了。
他浑身酒气,看来和赴宴的达官显贵们没少喝,脚步也有些紊乱。
我正皱眉的时候,洗秤就把盖头挑开了,眼睛对上萧凛的眼。
这家伙生得人高马大,剑眉星目形容起来都有些粗俗,我突然想到兰陵王。
历史上那个又能打又长得像女人的美男。
“夫人可是有什么顾虑?”萧凛看到我皱眉,轻声问。
“没、没什么,就、就是酒味太重……”一想到这个我这个女身男魂的人以后就要有老公了,我红着脸偏开头不敢看他。
“无妨。”他应了一声,后退几步在凳子上坐下,却是并指开始运功。
我虽说不能习武,可内力运转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甚至发丝都被轻风拂起。
然后我看着他从指尖逼出一滴滴酒液,不一会萧凛的眼神恢复清明。
“夫人见笑了,军中不许饮酒,我作为将军自然以身作则,有些不胜酒力。”
有你这种把酒精逼出体外的神功,还有什么可不胜酒力的?我在心中疯狂吐槽。
又有些伤感。
我上辈子要是有这功夫,应酬的客户来一个喝趴一个,来两个喝趴一双,哪里还需要找富婆?
“饮酒伤身,相公还是少、少喝一些……”
我模仿着古装电视剧里女人的口吻轻轻说着,想不到有一天我一个大男人需要用这种方式取悦别人。
“夫人不喜,那便不饮了。”萧凛答应地很豪爽,声音和眸子里的宠溺都快要溢出来了。
见鬼!
我脸红的厉害,心脏也开始砰砰直跳。
我在心里大声告诉自己我是个男人,可这种感觉真的控制不住,甚至胯间似乎都流出些湿润的液体,难受地我不断扭动。
我的身体这么淫荡的么?
“只是可惜了这合卺酒……”萧凛端起连着红线的半瓢葫芦,有些惋惜地说。
“你……真的是我相公么?”我猛地抬起头盯着他的眼。
“那自然是的,夫人何出此言?”萧凛疑惑道。
“这……这甚至只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七天前我还被人那样羞辱,你会不会嫌我脏……会不会不喜欢我?”
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封建时代的人最看重贞操,我被李熊那么侵犯,应该已经算是脏东西了吧?
“其实一开始只是师父要求,说起来我还算是你的大师兄,只是已为朝廷征战多年,你在观里没见过我而已。”
“我同样是师父捡回来的,别说娶你回家,师父就是让我杀了皇帝我也不会犹豫半分,自然谈不上对师妹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样么?”我失望地垂下眸子,他能说杀皇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还是嫌我脏。
连称呼也变了,不是“夫人”,而是“师妹”,看来只是师父的面子而已。
“当然不是,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看过你的脸……都会为你疯狂。”萧凛的语气很认真。
“师妹,师兄不会勉强你,你如果不愿意,我们就做一对表面夫妻。
就算与你没有夫妻之实,我也会护你一世周全。”
“其实……其实……”我努力想把那句话说出来,但我其实是个男的啊!这也太不要脸了!
但是我知道只有被男人肏过的女人,才能被他视为私有物,才会真的去保护。
“什么?”萧凛疑惑了一下。
“其实……合卺酒……我可以喝的……”我始终说不出来那句“你可以肏我”,就换了个更委婉的方式。
但脸蛋还是红得像火烧。
萧凛有着绝佳的习武根骨,也是个练武狂人,不然也不会三十岁就立下赫赫战功,成了离国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但他没有女人,嫖娼都没有过,别人送到府上的小妾也会被原封不动地退回。
“女人会影响我练剑的速度。”这是萧凛的原话。
师父唐剑尘让他和小师妹唐怜定下婚约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但绝无半点儿女情长的想法。
但唐剑尘却嘱托她一定不能错过小师妹,一定要保护好她。
直到看见唐怜的第一眼,萧凛忽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师妹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他也不例外。
但萧凛不知道怎么做,夫妻之事他没有半点经验,问了副将后,副将也只是坏笑着塞给他一本春宫图册。
现在萧凛呆了,唐怜欲拒还迎的模样,还有三分娇怯七分妩媚让他小幅腾得燃起一大团火焰。
“我可以喝的……”这句话钻进耳朵,他觉得裤子都要被撑爆了。
但又不想被唐怜看见,只得狼狈得坐着用衣袍下摆遮掩。
“师兄不愿意么?”对面穿着喜服的美娇娘红唇轻启,萧凛的呼吸开始紊乱。
……
我心想这个男人光他妈生得好看,怎么是个榆木脑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娘的还要老子一个女人主动?这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种长相的男人,任何一个女的只要看一眼,呼吸都会醉倒,怎么可能是处男?
算了,想这些也没有用。
我还是主动一些吧,毕竟是我需要保护。
直到我款款走到面前,又在他大腿上坐下,才明白萧凛为什么一动不动。
大腿擦过他的胯间,萧凛的阳根大得吓人,也硬得吓人。
我端起一瓢合卺酒一饮而尽,然后将另一瓢含在嘴里。
眼一闭,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
我把萧凛的脑袋扳过来,朝着他的嘴就吻了下去。
我发誓绝对不是爱上了男人,我绝对只是因为想在这个世界有个安全的栖身之所而已。
然后我把酒液送进他唇齿间。
到了这个时候萧凛终于动了,他猛地把我搂进怀里,用力之大仿佛要把我捏碎。
我用力推了推他的胸口。
“怎么了……”萧凛呼吸粗重,声音沙哑,眸子里爬满血丝。
他已经忍不住了,但我能看出来他还在控制自己。
“师兄轻一点……疼……”我嗔了他一眼,又闭眼把嘴唇送上去。
既然已经下决心当婊子被人骑,那就当到底吧!
这次我终于可以肯定,萧凛绝对是个处男,他的舌头笨拙地乱探,还是我引导着进了我的唇间。
后面的发展就在不受我控制,我还是闭着眼,不想看自己被男人上下其手的模样。
萧凛用力吸着我的唇,舌头在口腔里四处乱碰。
但不知道为什么舌根那么敏感,每次被碰到的时候,我都会颤着身子哼哼。
渐渐他找到窍门,舌头只往我的舌根上钻。
奇怪的感觉从舌根传递到大脑,又蔓延到四肢百骸,我只感觉胯间更湿润,扭动地更厉害了。
“唔嗯……”嘴唇被牢牢堵住,我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萧凛力气很大,对我很温柔,但对我身上的喜服和肚兜可没那么好的态度。
他手指一用力,喜服变成碎片,肚兜拢在中间,硕大乳球就跳到空气中。
然后就是大手生涩贪婪又不敢太用力的揉搓。
好奇怪……这感觉真的好奇怪……
我双手实在无事可做,一只扯住萧凛的衣衫不让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抓向他的阳根。
“呃……”他也哼了一声。
不止怎地我也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不停地在萧凛腰间试探,想脱下裤子好好玩弄一番他的阳根。
可摸了好几下没有摸到,倒是撩拨他又哼了几声,终于把舌头从我嘴里拔了出来。
“呜呜……”我轻吟着趴在他的肩膀颤抖,胯间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尿意,“师、师兄,我想尿尿……”
“啊?”萧凛一头雾水压根不懂我什么意思。
但我的乳球还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不经意地一用力,又是一大波快感蔓延。
难以言喻的快感自胯下蜜穴生出,眨眼间遍布全身,又从三万六千个毛孔向外喷发,我可耻地尿了。
我羞红了脸趴在萧凛怀里不敢抬头,新婚之夜还未行房,新娘子尿了相公一身,真是丢死人了!
“都、都说了我想尿尿,你还欺负人家……”我委屈极了,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哭腔,压根没想到男人的灵魂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娘子莫慌,书上说了,这叫潮吹……”
萧凛一只手把我抱在怀里,一只手哗啦啦翻着书页。
而我惊讶极了?
刚刚那种舒爽到让我想翻白眼,并且还尿了出来的感觉,就是高潮?出来的也不是尿,而是阴精?
仅仅是亲了一会嘴,揉了揉胸,我就高潮了?还潮吹了?
还有……书上说的,什么书?
我从萧凛怀里抬起头,就看到他用一种思考国家大事的严峻眼神,翻着一本春宫图册。
妈的,处男!
好不容易做好挨肏的思想准备,然后因为结婚对象是个处男,在我情动已极的时候煞有介事地翻书?
这诗人握持?
而且那本图册粗糙极了,一看就是地摊货,上面净是些颠鸾倒凤的奇怪姿势!
我草,萧凛鸡巴那么大,被他那么玩会死的吧?
我连忙探身过去把书合上:“你……你不许看!是我不够好看么?”
“怎么会,全天下的女子加起来,不如师妹万一。”萧凛说了情话,如果不是还用那个思考国家大事的表情的话。
……估计我又会流水了吧?
“师兄……我、我没有力气,抱我……”我又趴回他怀里,指了指床的方向。
真是的,连这个时候都还要人指挥!
萧凛如梦初醒地把我捞起,两步就踏到床边。
一米七对一个女人来说已经够高了,可是在两米的萧凛面前,我还是像个娇小的玩具。
他轻柔地把我放下,又帮我脱下红绣鞋,两只脚被他抓在手里把玩,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师妹……你真美,整个人,整个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好美!”
他在搓我的脚指头,好痒,臭处男还是个死足控!
亵裤刚刚也被萧凛撕烂了,我用力并着双腿,只感觉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蜜穴实在太过羞耻。
但乳球也裸露在外面,而且被玩了这么久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不能把它们塞回肚兜里。
只能慌乱地用手遮挡。
可越是挡萧凛越兴奋,我能感觉到呼吸已经比野兽还要粗重了,低吼一声扑了上来。
这时候我才知道他在跟我调情,大手抓住我的脚腕轻轻一拽,腿间门户就大大张开,让我深刻体会了一把大腿拧不过胳膊的无力感。
他压着我猛烈地亲吻,似乎知道亲吻能让我喷出令他兴奋液体,吻地十分用力。
慢慢地亲吻的目标从嘴唇到下巴,再到脖颈,又转移到耳垂。
他轻轻含住我的耳垂舔弄,搞得我浑身酥麻发痒,忍不住叫出了声:“嗯……我要……师兄……我要……”
硕大的根茎不断擦过我的蜜穴,可他就是不插入。
我实在忍不住了。
鬼知道我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应该是有时候身体的快感真的能盖过理智。
“要什么?”萧凛突然起身跪坐在我对面,认真地说。
我这才看见他的鸡巴失去遮挡的真正形态,妈呀!那一刻真是被吓了一大跳!
十八公分?二十公分?绝对不止!
我没有目测数据的功夫,但那根玩意的长度早就超过我的认知。
比上辈子看过的欧美AV男优还要长!
并且还很粗壮,我的手腕很纤细,和七八岁的小孩差不多,但那根鸡巴比我的手腕还要粗!
龟头大的像鸡蛋,真不敢想象这种东西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
会死的吧?
果真真的鸡巴大的时候女人是不会夸的,她只会害怕。
不过他那认真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道?
“我要……我要相公肏我……”我偷偷换了称呼,把师兄换成相公,说完这句话我脸红得像火烧。
“夫人,我该怎么做?”他跪坐在那里挺着鸡巴,我能看出来萧凛忍得很难受,但……
他好像真不知道什么叫“肏”。
处男很麻烦,信息闭塞时代的处男更麻烦。
我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同样跪着起身,先把肚兜解了下来,这样整个身子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又乖巧地伏下身子,像猫儿一样爬到他的胯间,抓住那根狰狞的巨龙。
这是我两辈子以来第一次摸第二个男人的阳根。
肉棍……不应该说是肉柱。
肉柱上爬满树根一般狰狞的青筋,顶在我鼻尖前方。
“好大……”
我情不自禁地感慨,而且还又粗又硬。
唇间伴随着话语喷出热气,从未有过的温热敏感让萧凛咬着牙颤抖。
我握着根茎撸动两下,萧凛就发出欲火难耐的低吟:“夫人……”
“呀!”
我碰了一下紫红色的冠状沟,肉柱颤了两下吓我一跳,萧凛爽得头高高抬起,我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但马眼渗出些微乳白色的精液,告诉我他已经爽到了极点。
熟悉的腥臭味钻进我的鼻腔,说实话精液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突然间疯狂的渴望在体内弥漫,每个细胞都在我的脑海里高喊“吃下去!”“吃下去!”
这时我想起观内古籍上的记载,对空灵魅体来说,男人的阳精才是大补之物。
什么男人的尊严早就在炉鼎体质下屈服,我探出舌头把那点精液舔进嘴里。
美味!绝无仅有的美味!
我发誓……算了,不发誓了,这么多次了看来没什么用。
一点点精液咽进喉间,让我产生难以言喻的满足,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渴望。
我把萧凛的龟头含了进去。
“夫、夫人……不、不可!要出来了!”萧凛低吼一声,大股精液喷射,瞬间填满我的口腔。
“咳,咳咳!”
我连忙把龟头吐了出来开始咳嗽。
这家伙!他连撸管都没有过的吗!
上辈子我就是存上一周的弹药,也绝对没有这么大的量!
精液灌满口腔我只能下意识地吞咽,咳嗽两声还从鼻孔里呛了出来,嘴角也挂了长长一条。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伸出一根手指把外溢的精液小心刮下来,然后把手指吮吸干净。
在萧凛的视野里,这祸乱人心的狐媚子哪怕是翻白眼都风情万种,还、还把他尿尿的地方射出来的白色液体吃了个干净。
他是八境的武人,体内早就自成周天循环,精满不溢,只会化成更纯粹的内力。
因此别说撸管,他连遗精都没有,根本不知道精液为何物。
但他知道鸡巴如果不塞在什么东西里,现在就要炸开。
吃了精液更是刺激地我神智错乱,现在我只想被推倒、被插入、被狠狠地蹂躏。
索性认命一般躺下,主动分开大腿轻唤:“相公,肏我……”
可萧凛还是找不到地方,提着巨龙乱冲乱撞半天,除了疼得我直掉眼泪之外,连阴唇都没掀开。
“夫人可是不愿?”
我用手遮着眼睛不敢看,但他瞧见我眼角的眼泪了,连忙道歉。
“笨、笨蛋……插到这里来……”
我说着伸出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拨开阴唇,把十八年来从来没有东西进去过的蜜穴,展现在萧凛眼前。
这下再不明白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好在萧凛只是没有经验,不是傻子,这次终于找对了地方。
痛!好痛!整个下身都好像被撕裂了!
在肉柱插进来的刹那,我的下体真像是插进来一把烧红的刀子。
一种强烈的撕裂感扩散开来,我痛得直想晕过去。
“轻一点……呜呜呜……你轻一点……”我啜泣着求饶。
萧凛的鸡巴实在太大了,虽然动作很温柔,而且我一喊疼他就停下。
但这一步终究还是要跨出去,纠结了半天,我咬紧牙关闭上眼,抓住他的胳膊说:“相公进来吧,我可以的!”
直到他的子孙袋打到我的阴唇,我都没有再喊一声。
“哦……”萧凛只感觉鸡巴被层层温热的肉褶包裹,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一开始的剧痛我早就习惯,甚至连处女膜被突破的时候也没有丝毫感觉,并且……
我万万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肉体接触,作为女人的一方竟然是这种感觉!
我只感觉之前的十八年白活了,我竟然空虚了十八年!
一瞬间我明白了造物主为什么要让女人这里是个洞了,它生来就是为了装鸡巴进去!
女人生来就是要被男人肏的!
下体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我陶醉极了,我大口喘息着提醒:“喔……好舒服……喔喔……动动,快动动……啊啊啊!!!”
说完这句话后萧凛再不需要我的指引。
他挺直身子,将鸡巴从我的蜜穴里缓缓抽离,一股对空虚的恐惧立刻弥散开来,我用力夹紧着不让它离开。
“啊!!!!”
又是一声尖锐到极点的娇啼,我感觉整个人都被贯穿。
那根大到无法形容,也长到无法形容的鸡巴突破阴道,我甚至感觉他已经刺进了子宫!
萧凛感到我肉壁的温热挤压,双手在他胳膊上乱挠乱抓——他太高大了,撑在我身子上方,我甚至挠不到他的背。
我的娇啼像是冲锋号,他似乎回到了刚刚加入军队的时刻。
一阵阵热流不断由下体自脊椎直涌而上,刺激和兴奋感不断升高、再升高!
他脑海里此时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冲锋!冲锋!再冲锋!
他的力气大极了,每一次抽插都震得我奶子乱晃,甚至有些疼。
我抓着他的手放在乳球上,萧凛心领神会地开始揉搓。
乳肉从指缝里露出来,手指不断抠弄乳尖,我感觉我要疯了!
渐渐地,我娇艳的脸蛋上涨出一片嫣红,他伏下身子,我终于能扣住他的肩膀了。
十指因为快感不断用力,指甲几乎都陷进肉里,迷迷糊糊地从口中传出淫泣,整个躯体一阵阵地颤。
“好、好舒服……相公……你插、插得我好……
舒、舒服喔……我的、我的……我的小穴……喔……喔……
喔……插死我……喔……噢……
噢……我的穴……要、要被……
要被相公一直干……插死我……美死了喔喔喔……”
此刻我真的被这根鸡巴搞得要疯掉了,一开始只是压抑地轻哼,到后来实在忍受不住喉间的冲动,前言不搭后语的淫词浪叫此起彼伏。
“喔喔……不要……不要停……不要啊啊啊……
噢噢……救、救命……相公救我……噢噢噢……
轻、轻一点……慢一点呜呜呜……我、我要死了啊啊啊……”
萧凛此时早就变成被肉欲支配的野兽,凿捣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叫声一声声地升高。
所有男人的尊严,还有想做回男人的念头,此时此刻都被这根鸡巴捣碎。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不断升高,直到山顶,直到九霄云端,然后又是一大场雨——
慢、慢下来了……
可还没等我喘口气,势如海潮般连绵不绝的冲刺又将我撞进深海,直到海底,直到九幽黄泉。
我腻滑的身子仿佛变成乐器,而萧凛就是那个弹奏者。
他想让我尖叫,我就尖叫,他想让我呜咽,我也只能呜咽。
身子在他疯狂的冲击肏弄下律动如波浪,这乳波臀浪又让萧凛的动作愈来愈快。
双手的动作也粗暴起来,从乳肚开始囫囵地握住乳球,捏面团般肆意搓揉。
从未行过房事,从未自己解决过生理问题的萧凛,第一次做爱就是如此美妙的肉体。
他开窍了。
两颗饱满如桑葚的乳头被他轮流临幸,银亮的唾液拉出长丝。
与此同时,提臀,顶腰,他仿佛把这个动作变成自己的本能,一次次分开肉褶,顶到我蜜穴的最深处。
“啊啊……呃嗯……干我……干死我……
轻点……慢点……啊啊啊坏掉了……啊快一点……
好满……好美……肏我、肏我啊啊啊……”
我娇小的身子仿佛变成他的肉玩具,甚至不敢想象蜜穴已经被萧凛凿成了什么样子。
每一次抽离,我感觉灵魂仿佛都被抽走了,每一次狠狠地贯穿,又像灵魂被灌回身体,打碎、再重塑。
我只能高吟低唱,放肆地享受鸡巴肏进肏出的时候,与蜜穴的肉壁作最淫靡的摩擦。
我不顾一切地夹紧,无耻地让肉柱感受体内的温暖、湿滑和紧箍。
用力,再用力!
别、别抽出去,快插进来!
每一次拔出阴唇都狠狠地外翻,露出被撑到极限的粉红色肉褶,然后再次被肉柱捣进去,变成一声声淫靡的哭泣和满足。
这时萧凛俯下身子含住我的唇,连我的舌头都被包裹着把玩。
手上不住用力揉搓我高耸挺实的峰峦,胯下一次次缓抽急送仿佛永无止息……
我美眸紧闭,双手在他背后胡乱抓挠,口中只能发出淫荡的闷哼,柳腰白臀扭动,下意识地迎合男人的抽插。
修长结实的玉腿缠在萧凛腰间,像八爪鱼一样痴缠他的身体。
期间又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大红色的床单已经没有一处净土,统统被我的阴精浸湿。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整个身子开始剧烈抖动,比先前每一次都要来得剧烈,来得快美。
我用力夹着萧凛的腰,松开他的嘴唇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喔喔喔……
噢……死、死了……啊啊啊……呜呜呜……
飞、飞了……哦哦哦……我要、我要……
我要到了啊啊啊啊……我完了、我完蛋了……
我完蛋了呜呜呜呜……
啊啊啊……到了喔喔喔……”
我拼了命似尖叫嘶喊,仿佛不这样,就不能把体内的激昂快美的亢奋释放出来。
另一方面我努力的挺着臀儿,让蜜穴像迎接皇帝一样迎接萧凛的大屌,像贪婪的鲍鱼吸收它能进食的一切!
肉柱,大肉柱!
一阵阵从被塞满的蜜道里传入脑中的高潮感,仿佛我正一次次地射精,激动地打着哆嗦。
不,不是射精,绝对不是,射精的快感绝对比不上高潮万一!
此刻我竟然为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女人感到自豪,感到愉悦至极。
我拥有倾国倾城的容颜,我拥有完美无瑕的身体,我就是需要得到这种快美到灵魂都要出窍的高潮!
“喔喔……天啊……”
我细腰最后一顶,阴精喷涌而出,热烫烫地浇上龟头,瘫软着从萧凛身上滑落,落在床上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