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葬淡定的踏步进来,“这就是舞会的现场了?看起来真有意思。”眼睛从门口的主办方身上扫了两眼,“蓝发倒是少见了呢,不过更让我在意的是。”一边说着一边递邀请函,“貌似您的身体也不大好吧,弄舞会这种热闹的事情真的没问题吗?”眼睛定在对方的右眼部位。
易秋泠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对方。当然是跟那个侦探学的。
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女孩渐渐微妙的表情。
继续保持着冷漠的样子。又默默地拿了瓶鸡尾酒,慢慢靠近。“哦呀。”装作一个路过的人随便吐槽了几句。然而内心想笑得不得了。嘛,还是走的比较远好罗。自己的脚步停在了刚才和另一个可爱的鬼上楼的地方。不禁地抬头望了望。“她人呢……”嘛,算了。回头又把目光转向了那个小女孩。
哇哦,看那副样子又是个侦探呢,来帮那个女的吗?
啧,有我就好了啊。
书珩看对方回到那个主办人身边自己也跟了过去,没想到又看见了新的受邀人……不应该是受邀人,是自己的同行,他经自己了解过,毕竟当时为了和各方侦探互相交流自己打破脑袋也要了解小有名气的侦探,这位自己也看见过,看见了别的侦探心里真是不爽
嘛,别和我抢单子啊……
眉头一皱,整个脸都变得有点不舒服,自己觉得周围气场都不对了,直到对面侦探有所动作后自己才回过神来,微微撇撇嘴略表心意,想必这位的邀请函也是伪造的,嘴角上扬勾出一抹根本不像14岁小孩子的微笑,不过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比实力就好了。
微笑走上前去稍低头,对那位新来的稍作招呼,表示对自己突然到来和莫名插话以表歉意后对面前的少女说。
“喻终绫小姐,您知道什么是‘淘汰’吗?”
不明白的话,直接问就好了。
易秋泠似乎已经注意到了对方的神色。靠在墙上,满脸微笑的样子。
嘛,那小妹妹跟我的想法差不多嘛。
喝了口鸡尾酒。听到那侦探小姐的话,不禁面露尴尬。
“啧,不怕死吗。”依旧是没有疑问的语气,但又像是在问自己一样。咦,不对。那鬼跟那个小女孩好像是……
我靠。
嘛,算了。
反正我也想知道那个所谓的“淘汰”
是什么意思。
啧,听天由命吧。
希望这个小女孩能给我多带点情报来。
然后又喝了口鸡尾酒,笑了笑。
书珩看对方不屑的表情,自己心里也暗自好笑,毕竟自己的性格终究如此,自己倒也懒得再去改正什么坏毛病,微笑着喝完橙汁放回桌子上,象征性回复了那个正在仔细查看自己心思的猎鬼师。
自己在想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完全都是一团乱麻,不过迟早会理出来,在此之前你怎样都不会看透我的心声吧?
心里虽这么想,但嘴上还是礼貌回复:“嗯,那就谢谢了,我先失陪。”离开猎鬼师走向那位比自己小的舞宴主办方,自己也倒不在意这些细节,离绫稍远后发现旁边站着和猎鬼师说话的人,隐约听见了什么前辈,锁住眉头思考,或许她们二位有关联,但自己也不想光明正大的去问。强取只会让我一无所获。
轻站在隔着她们两堵墙的阴影,暖色风衣正好遮住白色衬衫的颜色,自己微靠在门口,装着小憩的样子靠在墙壁,毕竟这附近人很多,自己站在这里也并不例外。更何况这里还不会被发现呢……
虽是这么想但还是警惕起来,头上有了丝丝汗珠。
酒精早已渗透到情殇小脑,脸蛋开始微微泛红,但还是离不开酒,见小喻将自己酒杯夺走之后手臂搭在她肩膀上,开始调侃小喻“别拿走嘛,不就喝几杯,没事的……话说,小喻啊,呃,你想要个后妈吗?”笑,从背后搂着小喻的身子,摸着她的脸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毕竟你不是和他最亲嘛。”
冰是一个孤儿,因为挚友的背叛而变得如此冷漠,不再想要欢笑,为了一个与曾经挚友的约定而来到了舞会,红色眼眸空洞,开始今天的工作,手上端着餐盘,餐盘上有为了招待客人而准备的红酒。
理理袖口,走进了人群中,看到一位女士仿佛在监视这场舞会,走向了她。
“这位女士,请问您在干什么?能向我出示一下您的邀请函吗?”
看着女士脸上的汗珠,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又是没有邀请函的不速之客吗?
书珩本来是听见最重要的部分然后就突然被打断,吓的一哆嗦之后直接回眸,紫色的眼睛里都是一副不管我什么事你过来干嘛我只是在休息而已,微蹙眉头看着比自己高很多的服务员,从暖色风衣里抽出邀请函,略无奈的摊开展示给那位服务生。
这位也是鬼吧……?
望着对方鲜红的眸子,自己已经是很无辜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人,耳朵还在偷听,但对面人的气场太强,阴影直接挡在自己面前,不悦的等对方看完邀请函后仔细思考。
这里要是听不了,那就从服务生开始调查好了。
为自己不停更换目标而感到无语,但仔细思考后想到那些惨死的人,自己为自己的做法感到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对方……强大……?的气场,自己略感到棘手,之后便好奇的踮起脚尖,装着人畜无害的样子用甜美的微笑对那位
“人”说:
“你好,我叫书珩,你是这里的服务员吗?你也是参加过这个舞宴的人吗?”
继续用紫色的眸子盯着对方,一脸求知欲的感觉,看了谁似乎都不会拒绝。
“参加过……您有什么事吗?小姐?或者说,人类小孩?”冰露出猩红的眼眸,想把那位好奇宝宝般的少女从身边吓走,这个小女孩,来这里的原因,不简单。这是想要调查自己吗?真是胆大呢。不过,偶尔遇见或许也不是件坏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
易秋泠看着侦探一人离开。
啧……有很大酒味啊。
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酒味,不禁揉揉太阳穴,靠到墙上。
一闻到这东西就晕。
多亏这还有鸡尾酒作掩饰。
厌恶的表情在脸上越发越明显。
顺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找到了正在交谈的两鬼。当然也注意到了在一旁似乎在偷听的侦探。
看着那鬼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也是让自己对那个鬼的好感度降到最低。
酒鬼啊啊啊,最烦酒鬼了。
掐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以免想到一些其他什么事情。
于是将目光重新转移到那个侦探上。
服务员事也那么多吗。,还是我根本就把“服务员”理解错了。
喻终绫见人脸颊已然开始泛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突然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增加了回头一看发现对方将自己的手臂架在了自己身上便下意识的把那只拿着酒杯的手臂往外伸了一下防止人拿到酒杯,自然是无视了人的话语皱着眉四处张望着想要处理掉这只酒杯,目光转向旁边的服务员眼睛一亮似乎想要走过去却看见那名侦探在和他聊天,愣了一会后发现前辈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住了自己,正有些不耐烦的想说些什么时听到人说了“和他最亲”一词后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不过很快就恢复状态略带笑意的指了指舞台上的大钟后和人说话。
“前辈你果然是喝多了……比起这个,舞会时间差不多要到了吧?”
唐悠然整理一下衣帽,完全不像一个服务生的样子缓缓走到一楼。
哼,情殇,让我当个服务员。
不过我演技应该还是可以的。
然后她从衣兜里拿出来瓶不明红色液体,一口闷。嘴角上扬。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环顾着四周。自己下意识的看了看墙上的钟。真慢。
情殇见对方被自己调侃到了有点小开心,脸颊仍然红,但只是一些小醉,消消愁而已。
“是的呢,那么,准备好了吗?”
瞳孔开始泛红,杀气开始浓郁起来,锤子蠢蠢欲动起来。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那么开始吧。”冷笑。
易秋泠靠在墙上,自己觉得杀气越发越严重。眉头也渐渐紧缩起来。
看了眼钟表。
啊,舞会开始了。
想到这里,一丝厌恶的表情出现,但又随之消失。
一天天不杀个好人就跟自己过不去似得。
于是又开始胡思乱想。
然后默默找了个墙角,蹲下去。
不要想那么多了啦。
杀人偿命喽,虽说不应该是人“命。”
唐悠然手上端着个盘子,像个服务生那样。虽然自己早就本应该那么做的。
斜靠在墙上,等待着情宣布舞会的开始。
然后突然走过来一个人拿走瓶鸡尾酒,头也不回的。莫名的浑身不爽,对着那人翻了个白眼,无聊的自己的视线也就顺着那个人跑到了那里。
情和绫都在那……啧,还有个侦探嘛……
自己想要搞事的心理慢慢出现,便缓缓走向那位和绫差不多大的侦探了。
真的是,小屁孩神神气气的装什么装。
而那些酒和什么的,都被丢到了地上。
“你好?”
书珩甩开了某位服务员,整理了一下脸上的凌乱发丝,周围播放起诡异舞曲,角落的八音盒里的娃娃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跪坐在地上做着令人滑稽的动作,舞台有人跳起华尔兹,紫色眼眸泛出血色,嘴角轻挑舌尖舔舔嘴角的残留橙汁,甜蜜在嘴中蔓延消失,像是自己也开始了推理,手轻覆在花岗岩墙壁之上,上面明显的凹凸花纹给予自己莫名的自信,双手轻合十。
举头三尺有神明,上帝,你会保佑我吗?
可笑又无知的谎言。
站在栏杆边上望着对面的人有种冲动,自己心里也是兴奋至极,左眼紫色已渐变成红色,合格的猎手在捕猎之前总会给予猎物适当的恐惧,我并不着急,慢慢找寻这个过程,不也是令人感到开心么?
服务员也参加宴会证明死后的所以受邀人都会变成鬼,情与喻如此亲密估计她们有什么关系,那个服务员的弱点太多,逐一击破可以获得大多线索,与鬼交流或许不会有收获但是人生安全还是要注意,毕竟,游戏开始了。
等待,是猎人的美德。
谁都不会认为自己是位孩子,看另一位服务员一脸不爽的走过来不禁有些觉得滑稽,对面人严谨但又漏洞百出的问好令自己感到兴趣。
“你好,有什么事吗?”
唐悠然双手插兜,整理了下衣帽。特别坦率的说。
“啊,没什么。”
故意顿住,趁现在打量对方――虽然之前大概看出来了。
她是个人类,也是个不怕死的侦探。
一手托住下巴,装作很轻松的样子。
“单纯看你不爽而已。”
听着舞会上播放的音乐,神情不禁陶醉起来。
“嘛,这音乐,很好听,不是吗?”微微一笑。接下来,该套我话了吧。想到这里,自信地笑出声来。完全不顾旁边那个侦探的目光。
“哈哈……”
来吧,毕竟我现在非常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