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怀来回踱步,捏着发灰的胡须思忖良久。
得亏薛蕴年少时和北清王府的世子交情甚笃,以往担心被圣人忌惮勾结,所以让薛蕴避开他,没想到最后还有这般用处。
薛言怀略沧桑的眼底一瞬清明,扭头吩咐小厮:“你让管家亲自去库房挑些好东西,分别送去北清王府和仲家,不要张扬!若王府的人问起,就说四个字‘稚齿之心’,其余的话不便多说,马上去!”
小厮见事态紧急,连忙领命一溜冲进寒风中。
“官人真是好算计!凭着二姑娘和世子爷的亲近,无论世道如何纷乱,都烧不到咱们薛府来!而仲家富可敌国,这‘兵权’和‘钱财’缺一不可!官人这步棋甚妙!”
“只是如此一来,薛家等于投靠了北清王,官人可想好了?”
甄氏摇着手绢,攀附在薛言怀肩头呵气如兰,浓郁的脂粉香气令他心神一漾,胯下又不自觉滚烫起来。
他握住甄氏玉白的手指,不禁想起已故的亡妻陈贤玉,生得惊为天人的样貌,可却不识时务。倘若她不那么固执,像甄氏这般玲珑剔透,也不至于落得个身死魂灭的下场!
他阴鸷的眼神暗了暗,将一切不为人知的过往都葬在深渊里。
瘦长的手指一把捏住甄氏丰盈的乳房大力揉搓。
“北清王治世的能力有目共睹,良妃不过是掌管三万禁军,裹挟民间舆论压制,就算有内阁世家垫后,也支撑不了强兵……猛攻!”
他一把将甄氏推到主位上翻转过来,掐紧她丰腴的肥臀,掀开布料就猛撞进去,没想到那里早已泛滥,虽然成功插进去,但甄氏受不住这力道,痛叫一声,不过也只能咬牙配合他激烈的抽插,好在他在房事上面颇为刁钻经营,不一会就让甄氏找到感觉,淫水四溅,眯起眼迎合他的肉棒。
“官人……为了薛家和你的前程,你这次可不能再纵容二姑娘了!”
身后猛地一撞,甄翠翠感觉自己的花宫都快顶穿了!
“啊……官人轻些……太深了妾受不了……”
“那你就少说话省点力气!”
薛言怀扣住她的胳膊,掐了一把肥臀,用力猛撞入那汁水泛滥的幽口,滚烫销魂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
他现在不想谈那些烧脑筋的事,只想狠命地干她,他要肉棒裹满她的淫液,肏得她像往常一样哭喊求饶!
可身下的女人还在竭力劝诱他。
“当初二姑娘答应替萏儿嫁入仲家,却是一拖三年……妾知道,仲兰台幼年归程途中被贼人劫持,导致双腿被废,落下残疾,但仲家可是都城内数一数二的商贾,就算二姑娘嫁过去也不会受委屈。以她的聪明才智,贵为正妻能掌管仲家财政大权,岂不是为薛家锦上添花?萏儿是个傻的,那么单纯的姑娘根本就搞不定仲兰台!”
“嘘……夫人的花宫好热,为夫快被烧死了!”
薛言怀仰头大声喘息,身下撞得更加用力,直颠得她花枝乱颤,脑袋差点磕到椅背上,好在薛言怀眼疾手快,将她捞回来放到茶几上,又拦腰跨坐上去,粗硬的肉棒毫无怜惜地插进去。
她硬生生撑着,双手攀上他抽动的腰身,还想再劝几句,男人却加大力度,猛抽了几十下,撞翻冷却的茶盏后,只听见砰地一声,一股热潮也跟着喷进深处!
不得不说薛言怀虽是个文仕,在男女之事上总让她欲罢不能!
她翻了个白眼,整个人瘫坐在茶几上,两条白花花的腿叉开正对着薛言怀,幽口浓稠的浑浊一点点溢出来。
甄翠翠抬起手指含进嘴里,扯出湿液,按抚在乳房上,眼神挑逗魅惑,好似意犹未尽。
若她再年轻个十岁,必让这男人夜夜笙歌,生下一儿半女,根本不用学勾栏女子的招数就将那继女打下神坛!
可薛言怀一眼就看出她的意图,衣裳一合,发髻一挽,好似刚才无事发生,自顾自地躺在旁侧椅子上饮茶。
甄翠翠眼底闪过一丝怨恨。
要不是为了重整她那家道中落的娘家,也不至于委身于他,受尽折辱!不过她现在贵为正妻,儿女也和嫡女薛蕴平起平坐!
可她想要的远不止这些!必须要攀上北清王府这棵大树!
薛言怀也不是个傻的,把她心里的小算盘猜得一清二楚,只是从不公开表态,这次有些犹豫了。
他简单收拾了一番,感到力竭,瘫坐在椅子上大喘粗气。
“为夫这身子骨确实不如年轻时候了,改日你寻些好物给我壮壮身!”
“官人说笑了,刚才可让妾都爬不起来!”
薛言怀干笑一声,不置可否。
他似乎才想起来刚才她说的事,矍铄的眼神锁住她潮红的脸:“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世子妃之位不是萏儿能坐得稳的!反倒是仲家她还能为所欲为过完下半生。”
甄氏心有不甘地埋怨:“官人难道不知,你这宝贝丫头一门心思查证她亲娘暴毙的真相?倘若查出些什么,以她刚烈的性子,你觉得届时北清王府还会和薛家联盟吗?不带兵踏平薛府就已算仁慈!”
她直接戳破了窗户纸,让薛言怀避无可避。
薛言怀刚端起茶盏,警告的眼神扫向她:“甄翠翠,管好你的嘴!”
“官人你不能再仁慈了!”
见甄氏激红的脸,又要与他闹腾一番,薛言怀语气稍缓:“罢了!仲家这种富甲一方的财势,早被各路人盯上。虽说商贾上不得台面,却是皇家最为倚仗的根基,也不见得萏儿能稳住,若蕴儿嫁去贵为大娘子,苦心经营,襄助北清王必会重用!”
甄氏总算听他松口,满面通红地倚靠在他身上,丰满的双乳蹭在他胸口处:“妾就知道官人最明事理,眼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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