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闻言愣了一下,两个人偷偷地对视一眼,刚刚不是总裁答应了吗?怎么现在还来问了,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怎么不说话,说话。”难道还有可能是隔空出现的这束花朵不成?
“总裁,刚刚有一个小姐带着花要过来看童小姐,她说是童小姐的朋友,还亲自打电话给您了。”保镖敏锐的察觉到了寒咧隐含的怒气,估计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赶紧解释解释。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关他们两个的事啊,他们也只是按照指示行事而已啊。
“然后呢?”寒咧坐着,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
寒咧猜到是谁了,现在最主要的是他手下的保镖竟然就是这样没有用的家伙,让人家一通电话就糊弄过去了,这样他还怎么敢把小猫儿的安全交给他们。
四周非常安静,剩下的就是寒咧的敲桌面的声音,但是明明这么安静的气氛,保镖却流汗了,这样的总裁太可怕了,他们宁愿总裁大发雷霆,也不要他这样平静地敲着桌面。相比于怒火的洗礼,面对未知的恐惧,更让他们感到害怕。
“然后……然后我们就让她进来了。”流到脖子上的汗终于啪的一声掉在地面上,在保镖听来,这个声音非常大,大得他心惊胆战的。
“就让她进来了,进来了?很好,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竟然这么聪明。”在他的手下竟然有这么两个自作聪明的保镖,他真是忍不住为他们的智商喝彩。
寒咧阴恻恻一笑,走到两个保镖的面前,站定,如鹰般犀利恐怖的眼神盯得两个保镖把头垂得更低了。他身上所释放出来的低气压逼得两个保镖连气都不敢喘,一声冷汗簌簌直下。
“总裁,我们错了。”如果这时候还不知道寒咧是生气了的话,他们就白当这么久的保镖,跟在寒咧身边这么久了。
“你们该庆幸小猫儿没事,要不然你们有多少条命都不够赔。你们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也该知道机会只有一次,下不为例。自己下去领罚,跟血狼说叫他再调几个保镖过来。”寒咧最终没有重罚两个保镖,只是让他们自行领罚去了。走到童诗涵面前,寒咧的脚有些站不稳,庆幸她没事。
还好,小猫儿没有受到伤害,要不然的话他一定要血溅半个s市,让她们给小猫儿陪葬。
“小猫儿,为什么还不醒呢?怎么这么贪睡呢?我好想你,好想你。”寒咧紧紧抓住童诗涵的手握在手中,轻声地低喃。现在的他没有了刚才的霸气,没有了以前的运筹帷幄,只剩下脆弱和悲伤,低声地哀求童诗涵能够醒过来。
“寒…咧”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了。
寒咧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床上的童诗涵缓缓地张开了眼睛。惊讶的表情换成了狂喜,以及无限的感恩。
“小猫儿,小猫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寒咧想要抱着童诗涵,却又害怕弄伤了她,只能手足无措地问话。
“不对不对,要赶紧叫医生,医生,医生。”还没有等童诗涵回答,寒咧恍然大悟,就着急地想往外跑,一边高声地叫医生。
但是手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明明那么轻那么无力,但是寒咧却再也走不动了。
“寒咧,我没事,我想看看你。”童诗涵刚刚看着寒咧惊喜的神情,然后又变成狂喜,再到最后的手足无措。这些,通通都让童诗涵感到非常的感动,这就是她爱的男人,这就是那么爱她的男人。
“先让医生看看你好不好?乖。”寒咧反握住童诗涵的手然后就要松开。为了等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三天了,三天七十二小时,四千三百二十分钟,二十五万九千二百秒,每一秒他都度秒如年。现在她好不容易醒了,他恨不得一分一秒都不离开她身边,但是寒咧发现童诗涵的小手很冰凉,冰凉的触感唤回了他的理智,现在童诗涵最主要的就是让医生做一做检查。
“是林娟儿害的我。”就在寒咧离开病房的一瞬间,童诗涵小声地呢喃出口。
林娟儿紧紧地望着银行卡上显示出的好几个零,钱终于到手了。她已经把行李都收好,昨天也已经买了一张前往法国的单程机票,还有两个小时就要登机了,今天晚上本来黄毛要来向她拿50万,但是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等到黄毛的消息。
不过林娟儿本来就没有打算要给黄毛钱,这些钱可是她保命用的,所以她要趁着黄毛来找她要钱之前马上离开。
林娟儿拎着一个行李箱下了楼,着急地在马路边招出租车。这已经是第二辆出租车过去了,林娟儿跺了一下脚,真是着急的时候什么都不顺。
这时又来了一辆出租车,林娟儿手一招出租车慢慢地停了下来,就在林娟儿要开门上车的一瞬间,旁边突然停下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几个彪形大汉把林娟儿嘴巴一堵,塞进了面包车扬长而去,留下惊吓的出租车司机看着一个孤零零的行李箱。
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楼有一个女人堵着嘴被绑到了床上,女人不停地挣扎,嘴巴塞着布条呜呜直叫。
寒咧一进房间,就看到套房里坐满了黑色西装的大汉,他一进来所有的人都恭敬地站直了身喊道。
“寒总。”
寒咧微微一点头,身后跟着的血狼就对着寒咧耳语。
“老板,就是这个女人。”据黄毛交代,就是这个林娟儿花钱让他绑架童诗涵的,而童诗涵醒了之后,也说了是林娟儿害的她。
他们调查这个女人的时候,发现这个女人买了下午4点飞往法国的机票,如此匆忙肯定就是畏罪潜逃了。所以他们在她去机场的路上把她绑了过来。但是,刚刚无论他们怎么打,林娟儿就是不开口,扬言要让寒咧来。
“呜呜……”林娟儿被绑在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不断地挣扎着,看到了寒咧,她惊恐地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