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何,一见九幽误终身。她惯会用刻薄语气,掩藏浓郁的爱意。
为何是她?必须是她。替天择命,谢天赐缘,自此以后悲欢与君系,甘苦与君同。
原来便是如此……和爱的人在一起时,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情愫,每天都未来可期,不必空落落的。
看着两个人满目的深情挣扎,雨霏轻轻的笑,“怎会无关呢,奴家奉命,替祈主子招待侯爷的,若是想回到地上,侯爷必要留下点儿东西。……否则,奴家可是要对您的男人无礼了。”
女侯爷眼神凶锐警惕,“放肆。本侯是惧怕淫威之人吗?”
“可侯爷也是有软肋之人。”
“……”
九幽暗自垂下眼睑,偷偷攥紧了手心……她倒不是有软肋,只是护食!毕竟她枕畔睡过的男人,别人别说是羞辱他,就是动心起念,她都想动刀拔剑!
一瞧姑娘垂眸缄默,只是将扣在他腰间的手、更收紧了……被她搂在怀里的,鲜卑男人豁然抬眼,轻声垂下眼睫问她,“她们想要你的…?”
“对。”
“不若…朕亲口?”
俩人之间从未如此默契,虽只字未提,但也能心照不宣的听懂。
她不禁抬头看他,面上疑惑又复杂,“你居然还会这些?就不怕被她‘龙母转生’?”
“…朕虽不会,可朕不愿将你让与旁人。”
鲜卑男人漆黑的眼眸里,忽闪着势在必得的锋光,深邃无底。
九幽实在难以想象,让宇文邕给自己用嘴伺候。她感到不可思议,违和又古怪尴尬。
“那便将这些都交给我,你无需沾染的,便不该了解,我自会撇清。”
“朕是鲜卑男人,你皇叔自愿如此!”
“可我不需要!我受够了,请陛下不要再勾引我,请自重!”
“你强迫在先,又要朕自重?你说朕穿朝服坐龙椅、都让你有冲动时,可未让朕自重。”
“对!我薄情寡义,睡够了吃腻了,皇叔不也玩够了小姑娘吗?你可是一国之君啊,现在能清醒了吗?”
俩人一吵起来,全无风度教养,若非巫皇也是不讲礼德之人,还真要听不下去了。
鲜卑皇叔漆黑凤眸一眯,咬牙切齿,“朕如你所愿,再不自取其辱!”
看不下去俩人吵嘴的冼祈,再次现身。
并且对皇上的义举,大加赞许。
冼祈坚持要皇上来取她的雌水,是因皇上体内,已有了她的雌水滋养,能最大程度上,保存雌水的鲜活。
九幽震惊:“你怎知?”
“别的孤可不知,孤只知女人的雌水无孔不入,只做一次,都终身受用。”
“别为难鲜卑人,我可以答应你,你来。”
“呵,孤今日才知,你为何能从幻境中脱身,原来你的心结和软肋……是这个男人。”
她连忙否认,“不是。我对身边男人,都有保护欲罢了。”
冼祈心道:口是心非!
巫皇笑容诡秘,忽然一挥鱼鳍袖子:
“那――孤便看看,你能否护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