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陈纭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惹得男子更加放肆,指尖摸到她的耳垂。
“如何不敢?公主这般贞烈、倒不像开得妓馆之人。”
她猛地推开他,退到门边,拔下发簪对他,“得罪陈昭华的后果,你要想清楚了!可不只是生死那么简单。”
男人鼓着掌越步而近,“小人期待。”
“你别过来!”她将簪尖转向自己的脸,声音陡然拔高几乎破音,“一张鲜血淋漓的脸、和伤痕遍布的身子,阁下可还下得去口?”
她恶心非心仪之人碰自己的身子,不选择去死是因为还要报复,不能让对方占尽便宜自己含恨而终。
毁容、毁尽光洁肌肤是下下之策,可眼前她想不出别的方法。
容宁与十九定是跟丢了。
男子的功夫,就连她方才没被遮住视线,也完全记不住所来的路线。
“公主果然心狠。”男子不再逼近,转而坐在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公主过来,陪小人说说话。”
陈纭犹豫,盯着这个变化多端的男人。
“或者、我过去,陪公主说说话?”
“公主殿下为何要开红英阁?”
陈纭坐下,男子未再有进一步举动。
她回的很直白,“男子能嫖,女子为何就玩不得?”
“除此之外呢?”
面具男把玩着手中一柄黑金匕首,并未看她。
方才紧张慌乱,她未曾注意,可安静下来,她察觉到什么。
转头盯向男子面具后的耳廓。
“阁下想听什么?男权主义还是男女同等?或者,你也有兴趣做本殿下的入幕之宾?”
她勾起他的下颌,面具冰凉的质感浸透指尖,那双眼睛中露出的惊讶却带着她久违的熟悉。
“本殿下忽然改变主意了,用本殿下的身子,换你身后买主的性命,可值得?”
红唇贴近耳边,酥得男子心中微颤。
一时思绪凌乱。
“哼,”男子冷笑了一声,将她压到身下,“昭华公主也不过如此。”
衣裳被剥去,陈纭闭上眼睛,任由他轻一下重一下揉捏自己的柔软。
听到她嘴角边情不自禁溢出的呻吟,他手中力道愈发重。
痛得她掀起眉头,杏眸轻敛望向他,
“你要带着面具与我做吗?七哥。”
男子手中动作一顿。
片刻后要撤身离去。
“怎么了?七哥想不到自己会被戳破吗?”
她坐起身,拢了拢蔽不住玉体的纱衣。
“七哥身上的香味,妹妹最为熟悉。伪装嘛,也不做的尽心点儿,是故意留了破绽给妹妹吗?”虽然声音伪装的很好,他身上经年熏出的香味却没那么容易去掉。尽管很淡了,可她是谁。
陈逸深吸了口气。说不出话来。
“也不怪七哥,有一点,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她趴在他肩头,微凉的指尖点了点他左边耳廓后面,“七哥这里,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若非贴近,很难发现。”
他捏紧了拳。
丢人,难堪。
以至于陈纭摘掉他的面具也未能制止。
“七哥,妹妹可想你了。”她随手丢掉了金色狮口面具,朝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就像久别重逢的眷侣,心中只有绵绵爱意。
文帝留下的风玦密探,虽然陈逸登位后便已归还于他,那些人还是听任她差遣的。
王宫中大大小小的风吹草动,她都尽数知悉。
陈逸与夏珊仪始终没发生什么,贵妃对王上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陈逸偶尔会刻意避开她。
“陈纭,朕这次来是查办你红英阁一事,”他起身离开床沿,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样移开视线。“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呵,我穿什么,还不是七哥脱的。”
她慵懒的画风让他生怒。解下外袍丢到她身上。
反正陈逸面前的陈纭,总这样放纵风情。
“七哥送我回去吗?”
见她低头嗅了嗅披风,他心中微动。
“跟我回京中。”
“七哥先睡我。”
“你说什么?”
她扯着他的腰带,将他扯到床边,一字一顿道:“想要你睡我。七哥。”
“这数个月,你在外面睡了多少男人?”
他发狠地扣住她的下颌,心中暴戾疯狂上涨。
她就爱看他醋意的模样。巴掌大的脸骨,呈现出被凌虐的美感。
“七哥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七哥试试不就知道了。”
眼睫轻阖,她堵住他的唇,引着他索取自己的身体。
数月的思念,尽付一响欢情。
“七哥~还要……”
她莺莺媚媚娇软缠绵,粉嫩金沟一片湿软,欢喜着粗壮云凤进出所带来的欢愉。
“小骚货,为何要与七哥作对?”他钳住她的细腰,狠心耸动,看着粉肉被狰狞凶器带出,又将他吸紧。
“嗯~七哥好棒……阿纭好舒服……”
“你可知七哥这些时日如何度过的?”
“哼~想我对不对?想操妹妹的小穴、嘤……操不到……所以难过,是不是……”
听她这样说自己,他愈发用力。
“哈、七哥~嗯……七哥有没有、想着妹妹自渎?是不是……为了妹妹、都舍不得拿别的女子发泄?”
“小骚货,你明知七哥只愿意操你一个。”
“嗯……嗯……啊……好厉害、七哥……”
“老实告诉七哥,有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
她轻轻抬眼觑他,“要是有,七哥怎么办?”
“骚货!七哥非把你操到下不了床,肚子里灌满七哥的精。”
水声靡旎。
“七哥轻一点嘛,妹妹不行了……”
泄过一次的身子极度敏感。被操开的何寓(穹窿)更加糜软。
“小骚货,起来,让七哥换个姿势操你。”
陈纭乖乖听话,侧过身子,更方便看他如何挺进。
紧致的腰腹如洗练一般,带她坠入甘渊。
过了会儿,她又不满足。
“七哥,抱着入。”
她喜欢上身与他紧密相贴,耳鬓厮磨,唇舌相抵。
而不是只有密处(性器)相连。
他身上沁了薄汗。
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被她嫌弃道:“七哥都汗湿了。”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千机翎顶层。
矗立于南歧边上最高的楼宇。
主要用于巡城兵守备,现在荒着,任他们如何颠鸾倒凤也不会有人发现。
“你去洗洗~”
“这儿没处可洗沐。”他深进浅出,是她最爱的方式。
将她的婴洞填的满满,一下一下研磨。
极温和的舒服。
他的衣服并未尽除,深色锦缎长衫此刻尽敞,从前面望去,正露出腹肌分明的白皙上身。相接处,将她抵得钗横鬓乱。
“啊、七哥,不要了……”
再次泄身,她紧紧绞着他的粗壮,攀着男人脖子可怜求饶。“你快出吧,妹妹受不住了……”
半露的凤上流出她的白浊,他轻抬眉眼,低声旎语:“这才刚开始呢,好阿纭。方才不是骚的很么?怎么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