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二十四节：玉衡醉瘾求浪死，刺玫一女多头嫁。 | 【原神OOC同人】云来海战争

当心海炮轰璃月港，民众火光冲天之际，太傅刻晴在做什么呢？
答：在捞钱。
不同于火光冲天的璃月港街市，刻晴“未卜先知”，提前到了城外天衡山的私宅，在那儿吞云吐雾去也。
所吞，所吐，皆是原产须弥的“福寿膏”。
“嗯，每天抽那么几十来根，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轰炸当天，刻晴一边听着手下的奏报，一边习以为常抽着“福寿膏”，随着紫色烟气蒸腾又下降，一件件事如梦似幻，最后化为掌心的一把烟枪。
她百无聊赖看着身旁那位高挑女子，尽管见了很多次，不过是商人，堂堂刻晴用不着暂停抽“福寿膏”，起来接见“百业之末”的外国黑商。
“我说你来这么久，怎么不跟我打招呼？你给我孝敬的‘福寿膏’确实很给力，比起须弥原产的都好。不过啊，咱们合作这么长时间，你总得给我刻猫猫面子吧？”
来人也不是一般人，只见她摘下遮掩身份的墨镜，熟练拿出了一张汇票。
“北国银行，今天到账。老规矩，算作土木工程的采购款。”
刻晴头也不抬，吩咐随从拿去给账房点账。
她躺在胡床上，高跷着一双黑丝美腿，小巧的身子随烟雾显得淫靡，魅惑的神色只有那位合作伙伴才知道深浅。
“堂堂刺玫会会长百忙之中，愿意来我这儿做这洗钱转达的活。恐怕不仅是想来看看我吧？”
娜维娅开怀大笑，那真是枫丹王熙凤，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铜锣般爽朗的笑声之中，又两箱“货”放到胡床面前。
“还是老规矩，我们新研发的一批‘福寿膏’，保证给劲。我们就是做点生意，大家一起发财嘛。”
刻晴一边心叹商人就是下三滥，不如她这种门阀可以甩锅给黑白手套，一边压住内心体验新产品的跃跃欲试，吩咐下人拿下去清点整理好。
“不过啊，这次你们的胃口确实吧，这人也好，孩子也好，要想神鬼不知拉走，总得费点事。”刻晴继续吞云吐雾，沉浸在手中燃烧的“福寿膏”不能自拔：“我手下的千岩军今天可是在璃月港被拖住了，仙家军跟我的人马争功。哼，一群整天人肉别人的货色，花拳绣腿，我还奈何不了？”
这就是要价吧？
话说这种时候还能跟外人拿国民性命讨价要价，国破家亡近在眼前，节操之低真是南明看了直呼内行，杜卡斯王朝见了大呼同道，苏修寡头听了得跪下喊声前辈。
娜维娅到底是黑社会混出来的狠人，继续公事公办得侃大山：“您刻晴大人贵人多忘事，这也是难怪。璃月港如今出了这么大事，您能正巧置身事外，‘碰巧’（重读）有闲人愿意给您告知一点端倪，的确是福气一桩。”
“先前给了你们一堆留守儿童，就是清策庄的那些。还不够？”
“不够。太傅大人，还不够。我们是做生意的，只要有人给我们钱，我们就做。”娜维娅轻描淡写，气氛如同枫丹咖啡馆阳光和煦的午后，谈论着最近的时尚和绯闻：“无论是拿去作娈童和雏妓，还是肢解了做各种药物的人体实验，那是客户的选择。我们只是商品的搬运工。”
到底是蛮子。
能把如此丧心病狂的事，说的好像正经生意，该说不愧是奇技淫巧的枫丹人吗？
反正现在这么听话，还在刻猫猫的掌握之中，生意就是生意。
等我刻猫猫有朝一日统治璃月，龙袍加身，还用得着和你们这群不上台面的腌臜为伍？
“转移总是需要个名头，这么吧，我就给千岩军下令，说是如今稻妻偷袭璃月港，为了避免一网打尽，需要分散转移城区灾民。”
也许是抽“福寿膏”打散了注意力，刻晴玩味着手中狛荷屋快递的一对大个珍珠，来回在掌心把玩个爱不释手。
生意到底是生意。
岩王帝君在位都说过，璃月要做生意，什么赚钱做什么。
既然是赚钱，那就该按赚钱的路子来。
娜维娅却还是爽朗笑着，若是外人根本看不出这么个阳光开朗大女主到底是喜怒哀乐：“太傅大人，要是还得让我们去联系盗宝团，‘碰巧’打劫一下运送难民的队伍，再由盗宝团负责给我们‘提货’，我们再把‘货’通过沉玉谷老路线运到佩特丽可镇……以现在大司马申鹤和您关系恶劣的情况，我们可不想因为袭击接下来追踪的仙家弟子，闹得在璃月再无立足之地哦？”
刻晴认真思考片刻，因为这确实是个问题，值得大忙人刻猫猫花上时间。
不过，也仅仅是片刻，刻晴爱不释手地重拾烟枪，点燃了那为加强版乐斯浸润的“福寿膏”，一阵吞云吐雾后顿觉浑身一阵抽搐，眼角落泪，嘴角口水，鼻孔流涕，过后竟是通体舒泰，堪比一口来个全身SPA加汗蒸推拿。
她比划着手中的烟枪，时而向上时而指地：“这都不是大事，仙家弟子我知道的很，如今申鹤自己也在搞腐败，那些所谓的弟子是鱼目混珠，泥沙俱下。只要能给钱，没有办不成的事，需要的话还能拉他们的一部分人下水，最安全的法子是全环节发力，每个环节一起做生意。”
刻晴深知那申鹤不熟悉璃月港，被甘雨拉来当大司马的水平致敬了曹魏和平主义者曹爽，既然如此不如让那申鹤继续陶醉在顶层的海市蜃楼，看似是楚河汉界，实际是王者耍菜鸟，她效那司马懿给申鹤来个狸猫换太子，李代桃僵。
娜维娅大呼过瘾，提了这次缺口得至少凑够一万名男孩女孩，别的人质量不计凑个一万名足够，缺口大，卖家催，她收了定金，又是提瓦特暗网上的大单，那就得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刻晴不禁挑眉，虽说以前也有买卖人口之事，为了发展经济，从岩王帝君时代即默许璃月人以“岩之契约”名义可以被买卖典当为奴，奴隶地位等于财产（参考《唐律疏议》，如“身为财产的奴婢胆敢与主人顶嘴，主人可无罪当场击毙奴婢”等维护人身依附制度的内容），如今却胃口越来越大，一来不好遮掩，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二来是不是有什么势力可以运作。
这是刻晴最接近真相的一次，当然，也仅是接近。
娜维娅察言观色很快出口成章，还是黑帮死人说活的话术：“太傅大人您无非是犹豫后果，这个我们刺玫会可以保障嘛。首先我们事前算成本费就考虑到，这次直接再花钱让一些什么小痞子少年犯盗宝团之类的闹事，水搅浑就能出些我们想要的‘意外’了。反正现在璃月港也控制不了局面，刚才您的下属也说了有沿街打砸抢的吧？再来说，‘不小心’逃散的难民总归很正常，战争嘛，总是得有些‘下落不明（重读）’的，死人不算什么，很多人习惯了也就麻木了。然后您拿了钱，就有钱打赏下面执行的人马，包括那些临时抱佛脚混进来的仙家弟子。裁判都睁眼瞎了，谁还管黑哨呢？”
刻晴抿了下嘴唇，认真思索下，还是惴惴不安。
她总是感觉这像是个潘多拉魔盒，原先说好的是稻妻军炮轰璃月港，为的是动摇开平帝甘雨和仙家帮的威信，这个时候刻晴再从容不迫带兵回璃月港收拾残局，以英明神武的形象梳理民心，择机二次政变推翻掉仙家帮。
如今游戏却越玩越大，娜维娅也许是找了什么人当后台，全程却只字不提那个后台，越来越不安的恐惧笼罩了刻晴内心。
走到悬崖边的她，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一次，有机会悬崖勒马。
“运送这两万多人口去卖，确实能做得到。不过嘛，万一，我说的是万一。这些人的家属会闹事，甘雨她们也会查，到时候我会穿帮。还有什么时候能明确给到位，我也需要稻妻那样的洋枪洋炮。你们……“
娜维娅不给刻晴说完，只是拿出了又一张支票，有备而来。
“您要信得过我，这笔货款我还能拿回去，再给您把事办了。当然您可以单方面毁约，我就当没来过。”
她故意用及膝靴提了提胡床，不仅是醉梦毒烟的刻晴，便是桌上的“福寿膏”也晃了几下。
“不过以后这个供货就有难度了，毕竟我们是做生意的，如果三番两次都有人毁约，我们必须重新评估合作对象的价值。我是个负责任的好老板，不会让手下人去喝西北风。”
此时躺在胡床上的刻晴明明是璃月的太傅，明明地位要比这个只能混黑道的枫丹浪女高，却一瞬间语塞，脑子莫名涌出了刻骨惊恐，仿佛手中燃烧的命根子就要被这娜维娅夺走，心中仿佛一万只蚂蚁在撕咬。
“不是的，我只是随口问一下。”
说完这句话的刻晴顿觉气势少了一大半，明明该是合作，明明她该主动，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恐慌。
不料娜维娅佯装点烟，高挑的身子靠到刻晴身边，一对傲乳积压着小荷才露尖尖角，拿惯了机关枪的手轻松别住了刻猫猫，拿出的居然是一把手枪。
随着一声枪响，方才不小心熄灭的烟重新被点燃，“福寿膏”散发的香气再次让刻晴欲仙欲死，在一阵幻觉中仿佛整个身子跑进了醋缸。
至于娜维娅“劝说”中闪现的凶光，言辞中越来越明显的不客气，和幻觉相比，一不算什么了。
“您做您的供给端，我做我的物流段，都是同一个合同。我们都有各自的经济理性人职责，服务于名为提瓦特的资本主义国际市场经济。要是以后我这边生产改了供货渠道，您就再也享受不了这美轮美奂的‘福寿膏’了。”
眼见娜维娅作势要夺走宝贵的烟枪，刻晴顿觉天昏地暗，赶紧连滚带爬要过去抢回烟枪，却还是被娜维娅先用身姿别住，好容易在虚脱中伸出手拼命抓取，还是被娜维娅一个闪身，直接摔在地上来个脸贴地。
“哟，太傅大人为什么要行如此大礼？请起，请起！”
娜维娅开怀大笑扶起了刻晴，转而温和地把烟枪还给了刻晴，刻晴如饥似渴拿起了烟枪，对着嘴又是一阵大口猛抽。
见刻晴这般如痴如醉，娜维娅还是继续说着自己的生意经：“既然我们是合作伙伴，您上台对我的利益自然是最大化的合理选择。如今稻妻已偷袭璃月港，您不如就上奏请镇守西陲的夜兰回师，就说是东征抵御稻妻的登陆。”
娜维娅眉飞色舞，在灰河见惯了三教九流的她出谋划策，就像过去整垮了无数个竞争对手一般，先张开胸怀，摆出一副任人欺辱的样子，然后等敌人靠近，致命一击，一招出血。
只要人贪心，就没有不输给她这个大胸妹子的。
“然后请拭目以待，仙家帮肯定怕夜兰带外地兵马进京，威胁到她们这些没有根基的仙家老登。为了树立民心，十有八九就请您带兵出城抵御，一来是杜绝夜兰勤王的口实，二来是想让您和稻妻人拼消耗，来个两败俱伤。”
刻晴抽上“福寿膏”就忘干净了什么荣辱，听了娜维娅如醍醐灌顶的出谋划策立刻来了精神：“这么说，稻妻那边通过你们，是想支持我上台的？”
“我只是个中介，具体得双方去谈。不过，既然是合作，总得有点诚意。对吧？”
刻晴看着娜维娅拿出了一包“福寿膏”，乐斯浓烈的气味烧干了她的脑子。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多不多的？
就算璃月要灭亡了，我刻猫猫也要先斗倒甘雨申鹤，坐这个江山！
见刻猫猫没有搭话，娜维娅心知这刻猫猫要么做事莽撞，要么好谋无断，横竖是个被人安排明明白白的命，不如拿她再多卖一笔好价钱，于是娜维娅自作主张又加了一条：“还有呢，夜兰十之八九会按兵不动，真要是这样对您也不利。不如您也暗中修书一封，与那节度使夜兰商量通气，口头约定夜兰东进璃月港掌权。夜兰说到底待价而沽，看你带兵北上明蕴镇抗敌肯定不觉有诈，会做抢在你前面摘桃子的念想。真要是如此，她会赶时间冲进璃月港，身上会带轻便精兵却不会是笨重的大军。这样她和甘雨会有更多矛盾，您拿下璃月港岂不是更容易？”
刻晴心下觉得大好，尤其是重新从娜维娅手里得到一包“福寿膏”，鼻子嘴巴闻着舔着那浓烈的乐斯味，直觉是气血冲顶。
“就这么办了。娜维娅，你帮了我大忙啊！”
“我都说了，我娜维娅是做生意的，你是我的‘搭档’哦。”
【只不过尊敬的前玉衡星大人，我可没说您没有同时算在至冬国愚人众的计划中呢。】